哥哥,我好疼你快出来,他们逼我却什么也没有做(3)
本文摘要:大二的那个圣诞节,我接到了槐花邮来的五百块钱,她发信息告诉我:过节了,给苏南姐买点礼物,别让她没面子。 那个圣诞夜,我拥着苏南发誓,以后日子好了一定丰厚地回报小妹!苏南重重地点着头。 周末,苏南的妈妈

  

  大二的那个圣诞节,我接到了槐花邮来的五百块钱,她发信息告诉我:“过节了,给苏南姐买点礼物,别让她没面子。”

  那个圣诞夜,我拥着苏南发誓,以后日子好了一定丰厚地回报小妹!苏南重重地点着头。

  周末,苏南的妈妈叫我过去吃晚饭。饭罢,我和他们一家三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苏南的爸爸妈妈都是很慈祥明理的老人,对我一直都很好。

  电视画面上掠过一组混乱的镜头,画外音正在播报:“我市扫黄打非工作取得了突出进展……”一个个镜头掠过,很多低着头的女孩子鱼贯而出,苏南的妈妈感叹着:“这些女孩太不知道自爱了。”

  苏南忽然尖叫了一声:“槐花!那不是你妹槐花吗?”

  其实她不用叫,我的血早已经涌上了头,那个瘦弱女孩的侧脸不是槐花又是谁?我压抑着狂跳的心,告诉自己,也许是长得像我妹而已。可镜头里接连好几个大特写:大奎带着手铐在接受讯问——他的罪名是容留组织女子卖淫。

  那一刻,在苏南全家人诧异的眼神里,我羞愤交加、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