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酒量不行,几杯酒下肚就有点头重脚轻了。客户们一边喝酒,一边色·眯眯地盯着她,有人讲着荤·段子,莫小沫心里火冒三丈,她勉强应付完,说自己还有事儿,要告辞。
这次邱宇倒没有为难她,还体贴地为她打开包房的门。
刚打开门,莫小沫就撞上探着脑袋从门缝里往里张望,还没来得及躲闪的文豪。
文豪那贼头贼脑的样子,实在是让莫小沫不忍直视,她迈开脚步就往前走。
“莫小沫,这就是你所谓的白领工资内容,真的是让我大开眼界啊!”文豪说着风凉话从后面追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莫小沫懒得搭理他,“那个包房里都是我们公司的客户!这原本是我该负责的单子,因为要和你订婚,我们邱总帮我接待了,我不过是给客户敬了下酒,这很过分吗?”
小沫很不高兴,一方面是在订婚宴上被邱总耍威风逼得离席,其次又被迫和别的男人喝了酒,再次这订婚宴本就心不甘情不愿,如今又被文豪奚落,她不发飙才怪。
“我们的订婚宴,你却陪客户喝酒,不妥吧?我说话虽然不中听,但你也该把握分寸,不是吗?你现在这个样子,不适合再回宴会了,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文豪这样一说,小沫也觉得自己理亏,虽然自己不想订婚,但她也不是被人绑来的,于是就没有反驳,乖乖地上了文豪的车。文豪脸色虽难看,但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上了小沫的肩上,看得出来,他多少是关心她的。
酒精在身体里蔓延,莫小沫在车上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沫感觉脖子凉飕飕的,有风直往里面窜,她蓦地惊醒过来,正好对上文豪那张色·眯·眯的脸。她一把推开文豪,低头一瞧,发现外套已经不见了,衣服的拉链已经被拉开了一小半,差点就被他得逞了!
小沫顿时怒从心头起!她就说文豪一开始还骂她水·性·杨·花,转眼态度就变了,原来是想趁她醉酒图谋不轨呢!
可若说到打架,莫小沫的小身板又怎是文豪的对手?文豪把车停在一处荒郊野外,小沫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文豪见她醒酒,贼眉鼠眼地就扑了上来,小沫三下两下就败了。
“文豪,你干什么?”
“你这样睡多难受,礼服都压邹了,还是躺着睡更舒服。”文豪的脸皮可真厚,短暂的惊愕过后,还能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毫不掩饰自己的险恶用心,毫不犹豫地扑倒了小沫。
莫小沫急了:“文豪!我们才刚订婚!你注意分寸!你今天要敢动我一下,我回去就立刻报警,告你强·奸!”
车内空间逼仄,两人姿势暧昧,小沫简直要疯了。
莫小沫想往一旁挪挪,怎奈除了大脑清醒,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刚才喝的酒度数够高,后劲儿也够大,害她稀里糊涂地上了贼车。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我想提前试婚,不妥吗?你年龄这么大都没有婚配,谁知道你有没有病?能不能生育?我总不能娶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奉子成婚。你瞧,这儿的空气多好,咱们也不能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不是……”文豪越说声音越低,但是他的眼神却一直停留在莫小沫高耸的·胸·部。
莫小沫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一字肩的礼服不知道何时已经滑落下去,露出半个·酥·胸,怪不得文豪的眼神里闪着吃人的光。
莫小沫想把衣服穿好,但无论如何都够不着背后的拉锁。
文豪看着她挣扎,哈哈大笑,说:“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是外人。以后咱俩结了婚,不还要睡到一张床上。”
文豪说着就凑过来那张满是痘疤的脸,想要亲莫小沫。
莫小沫用手挡住文豪那要贴到自己脸上的嘴,怒声呵斥,“文豪,你当真要这么做?你最好三思而后行,想想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要是把你今天在包厢的事捅出去,你觉得岳母会原谅你吗?现在,天时地利人和,就不要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我们得干点正事!”
文豪提到莫母,小沫的一颗心就沉了下去。她之所以答应订婚,是因为母亲病了。那么如今她的婚事泡汤,她母亲不肯治病怎么办?
文豪越发不正经起来,两只手在莫小沫身上游走,“小沫,你真是太漂亮了,我第一眼看见你就再也挪不开自己的眼睛。我感谢老天爷竟然把你这样的人间·尤·物送到我面前。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你就满足我吧!”文豪边说边去撕扯小沫本就清凉的裙子。
莫小沫心里大惊,这文豪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竟然想乘人之危对自己用强。
趁文豪脱衣服分神的空档,小沫不管不顾地卯足了劲,冲着文豪裆部用力踹去。
她那八公分的高跟鞋触碰到文豪的一瞬间,文豪就抱着裆部滚下了座椅,半晌爬不起来。莫小沫顾不得看文豪的惨状,打开车门,撒开脚丫了就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