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再开一点深一点更好 那晚上他整整折磨了我一夜(3)
本文摘要:龚权不知怎么听说了我的事情,特意拿了几瓶罐头来看我。 问我浑身的伤怎么回事?是不是被马明打的?我当时无力的靠在床头,我说,以后,咱俩尽量少来往吧,人言可畏啊! 龚权点了点头,眼睛里都是心疼。他说对不起

    龚权不知怎么听说了我的事情,特意拿了几瓶罐头来看我。

    问我浑身的伤怎么回事?是不是被马明打的?我当时无力的靠在床头,我说,以后,咱俩尽量少来往吧,人言可畏啊!

    龚权点了点头,眼睛里都是心疼。他说对不起,因为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等马明下班回来,我跟他解释。

    我想着如果当事人的解释,马明肯定会听的,他的误解也会烟消云散。也就点头答应了。

    谁知,晚上马明回来,刚放下公文包,就不由分说打了我一顿。他说你们俩还真是贼喊捉贼,不打自招啊!我早上前脚刚上班,邻居说龚权就来了,你俩躲在房间一个多小时。晚上,他还舔着脸跟我解释。是不是拿我当猴子耍呢?

    那天,我被他打得奄奄一息,脸上都是血,但我始终不吭一声,我就要他看看,老娘的骨头比他的拳头都硬!

    从那天晚上开始,那个在山上,匍匐在我脚下,为我吸吮蛇血的马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恶魔。
    

    一天晚上下班,马明带着龚权回来了。一进屋,他就歉意的说,以前都是误会,是我错怪你们了。今天,我炒菜,咱们三个喝点。以后,龚老弟,咱该咋相处就咋相处。

    说完,他乐呵呵的戴着围裙进了厨房,留下我和龚权呆呆的站在客厅,面面相觑,不知道马明葫芦里卖的啥药。

    吃饭的时候,马明又一再的跟我们解释,看他态度真诚,我和龚权的心这才放到了肚子里。

    那天,不记得我们喝了几杯酒,反正,不一会,我和龚权就醉得一塌糊涂。凭我的酒量,那点酒,还不至于让我不省人事。

    直觉告诉我,这个酒有问题。但是等我有所觉察的时候,已经晚了。我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和龚权赤身裸体的躺在山上。双手被捆绑,身上多处荆棘的刮伤,大概是马明拖我们上山时刮的。

    看见自己如此惨状,我真是又羞又气。好在这座山上没有野兽出没,要不然,我和龚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来,龚权和我背靠背坐着,我们互相解开了绳索。

    龚权活动了一下手和脚,红着脸说,我回去给你拿衣服,你在这别动。

    看着同样赤裸的他,我说,你这样回去多让人笑话呀?

    你就别管我了,我是男人,谁爱笑话谁笑话。

    于是,龚权再三嘱咐我等着他后,转身朝山下跑去。

    那天,随着龚权回家找衣服,我们赤身裸体被绑山上的事一窝蜂似得传开了。

    这无疑又给那些好事者添加了作料,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跟马明的婚姻自然也是走到了尽头。不过,离婚前,我毫不犹豫的把他告了,我身上的伤,还有被他绑在山上一宿的事,足以判他个一年半载。

    离婚之后,我带着满身心的伤痛去了另一个城市。听说,龚权也没法在当地呆了,带着老婆孩子,回了东北老家。

    本是挺美满的婚姻,硬是被流言蜚语所拆散。我不知道是该埋怨那些嚼舌头的人,还是该埋怨马明的不信任。

    或许,我自己也应该检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