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看着我是怎么要你的,抽的越厉害声音叫的越大声音(2)
本文摘要:以殿下的性子,妃便就是妃,妾便就是妾,他又哪里会去分什么贵妾贱妾,必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没错,是发生了一些事情,羊氏有人看不起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岂可容他们评头论足,便是妾,那也是贵妾。 如此。

以殿下的性子,妃便就是妃,妾便就是妾,他又哪里会去分什么贵妾贱妾,必是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没错,是发生了一些事情,羊氏有人看不起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岂可容他们评头论足,便是妾,那也是贵妾。”  

“如此。”  

“怎么,你是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吗?”  

符延抿了抿唇,斟酌了片刻后道:  

“她出身低微,殿下宠她自是好的。不过这便就成了殿下的贵妾,只怕也会徒增不少麻烦。  

她既是殿下的第一个女人,又成了殿下的贵妾,那么在旁人的眼中她必然是集殿下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  

若以后殿下再迎新人进府,只怕她的日子不会好过,这是内。  

在外,痛恨殿下的人亦不少,他们奈何不了殿下,便极有可能会动殿下身边的人,偏她又是个没有娘家可以倚靠的。”  

“那便倚靠我,”赫连觉不以为然,“什么样的娘家还能比我更加可靠?  

你不是说她长得像你妹妹,想叫我对她好些么。对她好,难道还要她做贱妾不成?”  

“殿下说得是。”  

“嗯。对了,差点忘了,我找你有事。”  

“殿下有何吩咐?”  

“镇上的医士我不放心,你亲自去给她把把脉,再看看那俩老头给她开的药方子行还是不行。”  

“青夫人受伤了?”  

“嗯,”赫连觉负手看向门外,“不小心踹了她一脚,踹心窝子上了,当时咳了点血沫子。  

镇上的两个医士都看过了,说没有伤到心肺,吃两贴药活血化瘀便是。”  

符延惊了一下:“她这是犯了何错?”  

“不是她,”赫连觉皱眉,“是她那个不知死活的阿父,竟想教唆她毒害于我。  

这狗东西想杀我,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谁知道她突然冲出来替她阿父挡了这一脚,结果就受伤了。”  

“什么?”石禄炸毛了,“他竟敢毒害殿下,那他人呢?死透了没有。”  

赫连觉:“闭嘴。”  

“殿下没砍了他吗?”  

“你就只会砍人吗?我罚了他今生都不得与他女儿相见。”  

“就这?殿下何时这般心慈手软了?他可是想要您的命啊。”  

这他还能不知道?赫连觉瞪了石禄一眼:“滚去巡视。”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