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了晚上弄我好几次了,攥紧胸前的被角狠狠地闭上眼睛(6)
本文摘要:我被丢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沙发,沙发上,一个穿着皮草的男人,肥头大耳,眼神眯成一条细缝。 他翘着二郎腿,手指夹了根雪茄。 烟袅袅地从他指间燃起。 在他面前,整齐并列地跪着一排男男女女,

我被丢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沙发,沙发上,一个穿着皮草的男人,肥头大耳,眼神眯成一条细缝。  

他翘着二郎腿,手指夹了根雪茄。  

烟袅袅地从他指间燃起。  

在他面前,整齐并列地跪着一排男男女女,双手都被绑在了身后,脸上俱是恐惧。  

把我带出来的中国男人,朝我膝弯踹了一脚。  

身子虚弱的我承受不住这样的重击,扑通一声就跪倒到了地上,膝盖撞得生疼,估计已经青了一块。  

我咬着牙跪着,浑身还湿哒哒地淋着水,屋子里尖锐凝固的气氛让我警惕了起来。  

这里是哪里?他们要对我做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点了点我,眼神示意了一下。  

那个中国男人就走到我面前,问我:“你会英语?”  

刷地一下,所有人的视线都望向了我。  

灼热的视线凝视让我感觉不安,混沌的脑袋反应迟钝,我没回答。  

啪!  

一巴掌甩到了我脸上,打得我瞬间眼冒金星,摇摇欲坠。  

是刚才的中国男人。  

他踢了我胸口一脚,脸色极其不耐烦:“会英语?”  

忽然想起来,救助那个女孩的时候,我一直在说英文,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脑海里电光火石闪过很多念头,呼吸急促起来,我盯着男人极其锐利的眼神,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个夹着雪茄的男人又说了句什么,中国男人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有种不祥的预兆。  

接着,他走到下一个人面前。  

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看着像是中国人。  

他穿着白衬衫黑西裤,一副厚如啤酒瓶底的眼镜,抖得和筛子。  

中国男人走过去,问他:“会不会编程?”  

眼镜男嘴唇哆嗦着,摇摇头,声音颤抖:“不会、不会……”  

“啧。”  

中国男人撇了一下嘴,摸了一下腰间,寒光一闪而过。  

下一秒。  

“啊——”  

屋子里爆发出男人中气十足的惨叫,一截带着血迹的东西,咕噜噜地滚到我面前。  

那是一根小拇指。  

他居然砍下了他的手指! 

断指在我面前停下。  

屋子里瞬间弥漫一股尿骚味。  

那个被砍了手指的男人,吓尿了。  

不适感弥漫,随之一起升起的,还有我的困惑。  

我死死地盯着那根手指,好像不认识这是人体的一部分似的。  

蘸着血液的刀面,轻轻地拍了拍眼镜男苍白的面孔,砍了人手指的中国男人又问了他一遍。  

“会不会编程?”  

中国男人语气漫不经心,仿佛他刚才砍下来的,不是人的手指,而是别的什么。  

我忽然感到恶心、厌恶,为自己有那么一秒居然觉得他长得像我的朱亚森。  

起了雾的镜片后面,是一双惊恐未定疼痛难忍的眼,眼镜男不住地抽气高声哭喊:“会会会——!”  

歇斯底里,仿佛稍微小声一点就会要了他的命。  

中国男人见怪不怪地嗤笑一声,从身后的书柜抽出一本编码教程,甩到了眼镜男脸上。  

“明天,能不能给我做一个网站出来?”  

“能!能!能!”  

眼镜男颤抖着接住了那本书,低着头哭,缺了小指的部分鲜血淋漓。  

我转回头,不敢再看。  

眼前的断指像是还会蠕动似的,我呆滞地盯着,耳边的声音一点点地失真,一点点地飘过了我的耳朵。  

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眼前的世界也开始扭曲,我往前一倒、晕了过去。  

睡梦中,依稀又回到了烟花绽放的那天。  

窗外落下来的烟花色彩,打在女孩泪水涟涟的脸上,悲伤而绝望。  

一只手臂在不断地流淌着鲜血,她用尚未割断的那只手紧紧地抓住了我。  

断断续续地用英文说了一句话。  

她说:  

我叫玛雅……妈妈在等我回家……我要回家……  

心脏一阵阵地抽痛,我紧紧地抱着她的身体,嚎啕大哭。  

外面的烟花轰鸣。  

无人听见悲鸣,就像无人听见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