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往他身上缠,在体内横冲直撞就是不出来
本文摘要:虽然要与民同乐,但陆家众人毕竟衣着富贵,百姓们又看到知县大人对陆嵘现殷勤了,因此陆嵘一行人一靠过来,百姓们就主动让出地方,让他们顺顺利利来到了人潮内圈,对面就是蹴鞠场,中间只隔着一道栅栏。 栅栏是普通的木栅栏,但并非全都扎进冰层,每隔十步插

虽然要与民同乐,但陆家众人毕竟衣着富贵,百姓们又看到知县大人对陆嵘现殷勤了,因此陆嵘一行人一靠过来,百姓们就主动让出地方,让他们顺顺利利来到了人潮内圈,对面就是蹴鞠场,中间只隔着一道栅栏。

栅栏是普通的木栅栏,但并非全都扎进冰层,每隔十步插一根,这样就足以固定住了,百姓们也知道栅栏不结实,自发与栅栏隔开一段距离,反正栅栏只有及腰高,不耽误大家观赛。

鼓声一起,一红一黑两队蹴鞠手便手持长杆在冰上滑动起来,前行转弯,动作利落自如,追球时如大雁贴着冰面掠过,抢球时或翻身或挥杆,既要争抢又要保持身体平衡,比地上的蹴鞠刺激多了。

“爹爹,我也要玩!”恒哥儿激动地抓着父亲的手,大眼睛紧紧追着红队的主攻手。

陆嵘是文人,还是一个双目失明十几年的文人,虽然看地热血沸腾心头痒痒,却不赞成儿子小小年纪玩这种危险的活动,按着儿子肩膀道:“恒哥儿还小,先学蹴鞠吧,你大哥二哥都会,让他们教你。”

恒哥儿仰头,疑惑问:“爹爹不会吗?”

陆嵘右侧,萧氏低头偷笑,她这位丈夫,唯一擅长的体力活儿,恐怕就是欺负她吧?

陆嵘瞧见妻子笑了,暗暗决定回去再让妻子见识他的厉害。但文人有文人的狡猾,面对两个儿子灼灼的期待眼神,陆嵘大言不惭地糊弄儿子们道:“爹爹会,可爹爹有差事,有空了再陪你们。”

“那爹爹会这样吗?”恒哥儿指着蹴鞠场地,羡慕地问。

陆嵘面不改色,半真半假道:“不会,爹爹小的时候,你祖父不让爹爹学。”

陆明玉轻轻笑了。

恒哥儿一脸失望,继续看了会儿蹴鞠,忽然转向陆嵘左侧,问楚行:“表舅舅,你会吗?”

楚行看看男娃,点点头。

“那表舅舅教我?”恒哥儿立即挪到表舅舅前面,兴奋地道,年哥儿有样学样,也想学。

“等恒哥儿、年哥儿十岁了,我再教你们。”顺着陆嵘的话,楚行一本正经道。

两个小家伙信以为真,高兴极了。

陆明玉没想到楚行竟然这么会哄孩子,意外地看向他。楚行五感敏锐,几乎陆明玉才偏头,他凤眼便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