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子英和劳荣枝则拿着沾血的钱开始了逍遥自在的生活。
等手里的钱花的差不多了,再继续“重操旧业”。
1998年,两人来到江苏常州市,法子英买了个狗笼和冰柜。
劳荣枝化名“沈凌秋”在歌舞厅继续当站台小姐,物色猎物。
很快,她就“看”上了一家公司总经理殷某某,并用老套路将其骗到出租屋,关到狗笼里。
殷某某一开始,觉得这两人不可能会杀人。
法子英便说,你不相信我杀个人你看看。
于是他在路上随手骗来了一个木匠陆某某,待陆某某一进屋子,法子英一刀下去,他就躺在了地上。
眼见法子英杀人如麻,殷某某马上写纸条,让法子英前往他家拿钱。
等他抵达时,殷某某的妻子早就报了警,警察都在埋伏等待他。
于是,法子英成功落网,并且还把所有罪行揽在自己的身上,说都是自己一个人干的。
而劳荣枝则在法子英的保护下成功逃脱,居然过起“文艺女青年”的下半生。
03
没有了法子英,她的逃亡生活依然很逍遥。
她没有选择藏身深山,没有选择深居简出掩人耳目。
相反,她凭借自己的美色,化身“雪莉”辗转各地酒吧、KTV,拿着男人给的小费,住进高档小区。
闲着无事就去健身、画画、弹琴,俨然一副生活美好的样子。
而且,她还结识了一个新的男朋友,男朋友条件也不错,两人也准备谈婚论嫁。
而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说说另一个女人的故事,那个小木匠的妻子,朱大红。
自从木匠陆某某惨遭杀害,靠他一人谋生的家庭,也顷刻迎来了灭顶之灾。
房子倒了,四处流浪。
衣服破了,只能捡别人剩下的。
朱大红一个人拖着3个孩子,为生计苦苦挣扎。
为了挣钱,她四点多起床,穿过大半个城市去打工,农忙时又要趁着夜色回来耕种,二十多年如一日。
“那些日子,天都是黑的,看不到亮。”
身处绝望之中,朱大红还是选择咬牙坚持,她表示“宁可我自己苦,也要把孩子抚养成人。不能让我的小孩成了孤儿,最后成了流浪儿,说不定走向社会成为什么败类。”
这个坚强的女人,靠着一双手,把破碎的生活一点点缝合。
她给孩子们都买上了自行车,将砖房涂上了水泥,家里也添置了新的煤气灶。
她的韧性与坚强,深深影响着三个小孩。
孩子长大后,都特别懂事,懂得为朱大红分担生活的压力。
这是万分苦中,唯一给朱大红的那么一点甜了。
即便事情过去多年,劳荣枝始终是朱大红心里的一根刺。
因为如果没有这个女人,说不定她的丈夫还能活。
兴许是上天听到了朱大红的祈愿,2019年11月27日,劳荣枝被警方当场抓捕。
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朱大红哭了,她说,她会永远记着这一天。
而到如今,一审过去,二审过去,最终结果虽然还未宣判,但朱大红内心却比以往都更为平静了,因为她相信法律,相信劳荣枝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她现在也不去想这些,只希望能看到孩子成家立业。
等一切尘埃落定,她打算带着孩子去丈夫的坟前看一看,告诉丈夫,她们的新生活,要开始了。
04
说回劳荣枝,苟活多年,仍旧不肯为自己犯下的罪恶付出代价。
她本身就是一个沟壑难填的女人。
当她一次次通过伤害他人,夺取快感和金钱,并为此沾沾自喜时,就代表了她的人生终将走向灭亡的道路。
她正如《白夜行》里的唐泽雪穗,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在她生命里出现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她攀爬的梯子,是一个工具。
她从来不在乎任何人,她只在乎有没有价值。
本性的恶根,深入骨髓,可怕无比。
更可怕的,是劳荣枝居然还妄想通过立人设,摆脱嫌疑,意图再次逃脱法律的制裁。
但可惜,正义兴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从她被捕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注定要为她作下的恶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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