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不是天生的荡妇,寂寞娇妻在别人胯下沉沦销魂(5)
本文摘要:那一刻,我说不上是恐惧,害怕,还是靴子落地时那种破罐破摔的无所谓。 我在忐忑中等到了郑诚的电话,他没有像以前那样问东问西,只说:我过一段时间就回去,你带好乐乐。 两个月后,郑诚从海上回来。乐乐见到爸爸

    那一刻,我说不上是恐惧,害怕,还是靴子落地时那种破罐破摔的无所谓。

    我在忐忑中等到了郑诚的电话,他没有像以前那样问东问西,只说:我过一段时间就回去,你带好乐乐。

    两个月后,郑诚从海上回来。乐乐见到爸爸后兴奋得大呼小叫。当着孩子的面,他什么也没说,等把乐乐哄睡后,他开始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等待着他的责骂,可过了好久,他才嘶哑着声音说:李娟,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我的合约已经满了,也不想再续。为了点钱,弄得妻离子散的,不划算。
     

    我不知道我和方冬的事情他知道了多少,也不知道郑诚的堂姐在跟他说的时候有没有保留。但郑诚既没有提离婚的事,也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碰我。

    我的生活慢慢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表现上看,郑诚和我之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我知道,裂痕是无声无息的,比如,恢复亲密后他再也不愿意开灯看我,当孩子不在身边只剩下我们两人时,我们总会有一刹那的尴尬沉默。我们没有办法顺畅地交流,只有当孩子回来,他的调皮活泼才能让空气中的沉重气氛变得轻盈起来。

    而围绕着我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多起来,那些奇怪的眼神与带着点讥笑的神态,几乎要把我淹没。

    我得了轻度的抑郁症。郑诚带我去省里看过几回,吃了半年的药,才慢慢好起来。

    我和方冬,自那个夜晚后再也没有见过。郑诚回来前,我最后一次给他留言,只说:乐乐爸爸要回来了。然后没等他回复,我便删除了他。

    我们甚至连一声再见也没有说。

    某天我突然在一条街的拐角处看到他,我们深深对望了一眼,然后各自调头离开。后来我隐约听人说,他把鞋店关了,去省城和妻儿团聚去了。

    如今,郑诚用那几年当海员挣来的钱,在街上开了一家五金店,生意慢慢走上正轨。但我和他,再也无法回到心无介蒂的从前。从前我讨厌他抽烟,但现在,当他在我面前吞云吐雾,我竟不敢撒娇地去把那根烟从他嘴里抢下。

    那些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东西,不知多久才能消弭于无形。

    我明白,这就是代价。

    但我不后悔与方冬的这一年。我不觉得自己天生放荡,只是在人生至暗的某一刻,我需要他给予我的那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