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行与岳的性关系 将军猛如虎
本文摘要:于月华公主和殇影国皇子的爱情故事很快在民间流传开来。 要不是当事人身份太过尊贵,恐怕会成为时下说书人们最喜欢讲的段子。 十皇子万俟子安整整一年隐忍不言,结果却在次年被逍遥王揭露了恶毒嘴脸。 这是一场极其恶劣的惊天阴谋,涉及到了大乐国那位颇有才

于月华公主和殇影国皇子的爱情故事很快在民间流传开来。

    要不是当事人身份太过尊贵,恐怕会成为时下说书人们最喜欢讲的段子。

    十皇子万俟子安整整一年隐忍不言,结果却在次年被逍遥王揭露了恶毒嘴脸。

    这是一场极其恶劣的惊天阴谋,涉及到了大乐国那位颇有才学的长公主。

    据说这位长公主见了七皇子万俟依尘之后惊为天人,所以乔装打扮来了殇影国,一为感受当地民风,二是想见识一下殇影国其他皇子是否有七皇子这般风采。

    答案自然是没有,毕竟殇影国只有一个万俟依尘。

    不过长公主却在机缘巧合之下结识了殇影国的九皇子。

    这九皇子虽姿容和才学皆不及七皇子,但那与世无争的性格倒是像极了从前的七皇子。

    见多了勾心斗角的长公主渐渐对九皇子产生兴趣,向殇影国女皇求娶九皇子。

    万俟婕当场答应了此事。

    然而,就在九皇子即将随长公主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十皇子使计将九皇子骗了出去,用迷药迷晕了对方,并找来了江湖上一位擅长易容之术的老者,他们图谋着要将九皇子取而代之。

    这取而代之的办法竟是将九皇子的脸皮活剥下来,用特殊药水处理之后覆在十皇子的脸上!

    要不是逍遥王一早就识破了对方的阴谋,及时阻拦了对方,想必就被十皇子得逞了。

    据说,那十皇子还打算在剥了九皇子的脸后将尸体丢入青楼,装作是青楼小倌儿被仇家寻仇,然后被残忍杀害。

    这件事轰动了殇影国上下,百姓们听完之后都觉头皮发麻,惊悚不已。

    虽然九皇子跟十皇子不是一个夫郎生的,可那也是自己的兄弟啊,十皇子怎么下得去手?

    连剥人脸皮这种事都能想出来,可见这十皇子平日里就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只是装得极好。

    再后来又传出,十皇子跟前一个得宠的侍从竟是从前伺候在七皇子跟前的朝盼。

    百姓们再次震惊。

    当初七皇子的侍从朝盼便是在他的吃食里动了手脚,这才被七皇子重罚后发卖出去,没想到这人转头就到了十皇子身边。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当初那事儿极有可能是十皇子干的!

    天啊,真是好歹毒的一个人!

    用大乐国的话来说,七皇子可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对亲兄弟尚且如此算计,也难怪对不太亲近的九皇子下此狠手了。

    皇上万俟婕龙得知此事后龙颜大怒,亲审后赐下了毒药和三尺白绫。

    万俟子安不甘地破口大骂。

    “母皇,我这么做何错之有?你们不为我的幸福考虑,我便只能自己考虑,我没错!”

    “我输给七哥便算了,九哥算什么东西,也配抢我的东西?他跟他那个爬床的低贱父妃一样心机深沉,故意在我之前结识长公主,若长公主先认识我,能有他什么事?”

    “七哥能嫁给月华公主那样尊贵的人物,那我便不能比他差,长公主若要娶皇子,这个人只能是我!”

    长公主同月华公主相比,一个是大乐国当今圣上的妹妹,一个则是当今圣上最疼爱和倚重的女儿,两人各有各的尊贵。万俟子安觉得自己嫁不了月华公主,嫁给长公主也是极好的。

    可惜,终究是功亏一篑。

    万俟婕大怒道:“你个畜生,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朕没有你这么狠毒的皇子,你这一辈子都比不上尘儿!”

    万俟子安听他提起万俟依尘,双眼猩红,“又是万俟依尘!明明是一个父妃生的,为何我样样不如他?为何你们所有人都喜欢他?”

    万俟婕不想再听他废话,“来人,把他拖下去!”

    万俟子安被拖走之前,死死盯着逍遥王,若不是此人多管闲事,他或许已经成功了。

    万俟子安大喊道:“母皇你个老糊涂,给逍遥王如此大的权利,小心日后这江山改姓腾——”

    当日,万俟子安便被人灌了毒药,穿肠而死,他府中所有参与此事的恶奴则全部被杖毙。

    万俟婕在这件事后苍老了许多,万俟子安的父妃也大病了一场。

    九皇子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故而退了婚,愧疚的长公主只能带着遗憾离开殇影国。

    消息传回大乐国之后,万俟依尘沉默许久,并未有大仇得报的快感。

    南鸢淡淡道:“你这弟弟是恶有恶报,你不用为他感伤。”

    万俟依尘摇摇头,“我怎么可能为他感伤,我只是不解罢了。母皇严厉正直,父妃温柔和善,我也时常教导他,你说他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南鸢道:“因为嫉妒。人有七情六欲,一个人会嫉妒别人很正常,但不该失了这个度。你太过优秀,他太过平庸,他却偏要同你比,结果越比越觉得不如你,久而久之便嫉妒得发狂了。你的母皇父妃不能每时每刻都陪在他身边,他身边恶奴随便一句话都能加深他的嫉妒。”

    万俟依尘听到这话,很快便释然了。

    几年之后,大乐国边关有敌人来袭,恰在附近游历的长公主燕芷贤带兵御敌,守住了边关。

    南鸢知道后,帮皇上拟了嘉奖的圣旨。

    这样有用处的臣子当然要好好嘉奖一番,这样日后才能继续为大乐国效力。

    万俟依尘神情有些奇怪,“鸢儿,你处处压长公主一头,可是因为我?”

    南鸢却道:“阿尘想多了,我的确比她优秀,难道不能压她一头?”

    万俟依尘笑了笑,没有反驳。

    如今他已经十分了解自己的妻子。

    长公主不是个蠢人,上辈子肯定早就识破了万俟子安的伪装,但她却还是跟万俟子安成了夫妻,白头到老。

    鸢儿这是恼怒上辈子长公主包庇对方的行为。

    不过鸢儿做事很有原则,这长公主对百姓有用,行事上也没太大的差错,所以鸢儿并未故意打压她。

    南鸢压了长公主数年之后,被皇帝临死之前封为了镇国公主,朝堂一切事务皆由镇国公主处理,等年幼的新帝成年之后再交回所有权力,新帝则需一辈子敬重镇国公主。

    这是南鸢推波助澜的结果。

    她若是当女皇也使得,只是更费事,更劳心劳力,她这辈子还是想松快一些。镇国公主就不错。

    大乐国有了南鸢这个镇国公主,自然就没长公主什么事了,百姓最先想到的公主也会是镇国公主而非长公主。

    又过了十年后,大乐国在镇国公主的治理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再无敌人敢侵。

    南鸢将担子全部丢给了她一手教出来的新帝,带着万俟依尘出去游山玩水了。

 

南鸢跟小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恰好在附近游玩的南浔再一次感受到了虚空兽的气息。

    她望向远方,沉思许久。

    “浔浔,该用饭了。”血冥从身后环住了爱妻的肩膀。

    几十年过去,两人还是风华绝代的模样,不过在障眼法之下,外人看两人却是一对满脸皱纹的老人。

    南浔啪的一声拍开血冥的手臂,调转头,美目圆瞪,“阿冥,我越想越觉得,你瞒了我什么。”

    血冥神色镇定,只目光几不可见地闪烁了一下,“浔浔何出此言?”

    南浔直接上手拧他腰间的肉,“你个臭不要脸的,事到如今你还瞒着我!凭你的本事如何能找了几十年都找不到那只虚空兽?我原以为是那虚空兽提前离开了这个世界才叫你找不到,可如今——呵呵哒,这虚空兽分明刚刚离开这个世界!”

    血冥沉默不语,半晌后才道了句:“浔浔,你手酸不酸?”

    一直在狠狠揪他身上老肉的南浔听到这话更气了。

    这次,她绝不能轻轻揭过,她要让腾血冥这条老淫蛇知道,隐瞒她是万万不能的!

    血冥叹了一声,无奈地解释道:“我的确感应到几次,只是对方小心谨慎,显然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虚空兽的存在。何况,这里只是一个低级世界,虚空兽如何能在这个世界暴露自己的身份?浔浔,你需知道,我不受天道约束,别人却是不能的。”

    南浔听到这话渐渐冷静下来了,但仍是一脸狐疑地盯着他,“阿冥说的话的确有理,只是阿冥为何不能如实相告?在你眼里,我莫非是一个蛮不讲理之人?”

    “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浔浔,日后我断不会如此了。”

    血冥认错认得极快,这一点,他还是跟南浔学的。

    南浔见他及时认错,说的也有道理,心里虽然遗憾没有见到那只虚空兽,但也只能作罢。

    然而,几天后,南浔回忆从前种种,突然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这件她忽略的事情,血冥一定知道。

    南浔隐忍不发,自己冥思苦想一个月。

    能被虚空兽选中做任务的人不会是无名之辈,因为他们要收集功德值,除了她当年被小八选中,傻乎乎地相信了小八的话,从攻略反派大boss入手,大部分任务者都是广做好事。这样的人就更不可能是庸人了。

    这个世界以大乐国为主,殇影国等小国为辅,所以这个世界的气运子最有可能是大乐国之人,就算一开始不是大乐国人,最后也必然会去大乐国。

    当年南浔以为月华公主就是这个世界的气运子,可后来见到那位大乐国长公主,感受到她身上明显的大气运,才知自己认错人了。

    月华公主为何比长公主这位气运之子都要牛逼?还能处处压她一截?

    南浔先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每每刚要怀疑点什么的时候,阿冥就好巧不巧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如今看来,阿冥分明是故意的!

    于是乎,重点来了。

    就算月华公主是虚空兽选中的任务者,她识破便识破了,阿冥为何要三番五次地阻止她知道真相?

    凭南浔跟血冥腻歪几千年的了解程度,她几乎可以断定,是因为这个月华公主有问题!

    月华公主不仅仅是一个收集功德值的任务者这么简单。

    但凡任务者都不敢堂而皇之地抢夺气运子的气运,更不敢破坏主线。

    南浔虽然不知道原来的主线是什么,但月华公主处处压气运子一头,显然已经破坏了主线。

    当初处处为难她的狗天道居然没有管月华公主,这更让南浔觉得匪夷所思。

    月华公主到底是谁?阿冥可是猜到了什么,所以才阻止她跟对方相见?

    没错,除了当初送万俟依尘出嫁的那一次,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月华公主。

    南浔曾提出过去大乐国找小依尘,看看他过得如何,顺便去大乐国再游玩一番,可每当她准备出发时总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

    后来阿冥又说,就算要见面,也应该是小依尘回来探亲,万万没有她这个长辈去的道理,更何况两人的身份也不适合偷偷去大乐国。

    种种原因便让南浔渐渐歇了这个念头。

    南浔越想越气。

    她倒要看看,这些年阿冥还做了哪些小动作!

    她突然想起有一年,她曾看到过一个背影极像小依尘的人,身边还有个身段跟月华公主也相似的女子,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被阿冥叫走了。

    呵呵哒。

    南浔不慌不忙地继续回忆,终于回忆起当年初见月华公主的场景。

    她努力回想当时血冥的反应。

    忽而她眸光一颤。

    她当年似乎提到过月华公主跟她家二蛋有些像,但很快就被阿冥忽悠过去了。

    南浔复盘到这里,陡然间倒吸一口气,眼里闪过了震惊、怀疑、惊悚、恼怒等情绪,一张脸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

    南浔幽灵一样地飘到了血冥面前,双目灼灼地盯着他,“阿冥啊,我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

    不等血冥反驳,南浔就冷笑一声,“你若现在跟我说实话,我就不追究你隐瞒之过了,但若你仍然坚持瞒着我,那这后果恐怕是你不能承受的。”

    她打是不可能打过血冥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但她有的是别的办法整治他,譬如禁欲个五十年一百年的。

    血冥见她这副反应便知晓她可能猜到了些什么,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自然不打算再隐瞒,当即就将南鸢的事情说了出来。

    南浔浑身一抖,如遭雷劈,表情也如同见了鬼,“这么说来,那月华公主果真就是咱们家鸢儿?”

    见血冥点头,南浔啊啊啊地喊了起来,“不,这不可能!我家钢铁夹心小棉袄连在她亲妈面前都没个笑脸,怎么可能如此讨好一个臭男人!”

    血冥没有提醒南浔,这个臭男人是她曾经最喜欢的便宜外甥,也没有提醒南浔,她曾经说,若有男人能令女儿开窍,她会谢过男方的祖宗十八代。

    有时候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南浔的确是想女儿谈恋爱,毕竟修炼小狂魔什么的太硬邦邦太孤寡了,可知道女儿有了男友却忘了妈之后,她便接受无能了!

    南浔越想越心碎,前凸后翘的绝美身姿在风中摇摇欲坠,继而凄惨一笑,“如此说来,她当年是在我这个亲妈面前故意装不认识,装陌生人,娶走臭男人之后更是再不想见我这亲妈一面!呜呜呜,我白生她了!有了男盆友就不要妈,二蛋这个不孝女!我恨!”

    血冥看她表情悲痛却一滴眼泪也无,知道她是戏瘾犯了,便没有打断这小戏精的自由发挥,甚至还顺着她的话道:“嗯,不孝女,该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