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我是腰酸背疼。”
“哦,那就趴着。”许文连忙说道。
按照许文的交代,张晓月慢吞吞的趴在了他的床上。
许文干咳了一声,笑道:“晓月啊,你得知道,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眼里是没有性别的,我们按摩的也算半个医生,所以你不必有什么忌讳,何况我也看不见。”
“嗯。”张晓月弱弱的应道,声音细弱蚊蝇。
“那个,把衣服脱了吧,隔着衣服治疗的效果不好。”许文说。
张晓月迟疑了一下,最后一咬银牙,还是把浴巾解开了。
别说前面,光是这曼妙的背影,这凹凸挺翘的身形,在完全呈现于许文面前的时候,他的那里便突然倔强了。
一股子邪火,就像点燃了干柴一样,“呼”的一声,直冲脑门。
穿着丁字裤的张晓月,简直性感到无法言喻。
他已经按耐不住了。
双手直接就按在了张晓月的臀部上。
张晓月娇躯又是猛然一颤,忍不住“嗯”了一声,拖着长音。
这一声,直接就把许文的骨头给叫酥了。
入手的柔软与弹力,让他欲罢不能,他已经不能控制他自己,双手疯狂的揉捏着令他血脉喷张的东西。
“文哥……”张晓月呢喃一声。
许文瞬间恢复清明:“咳咳……晓月,文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我们这些人对穴位比较熟知,我按你这里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长期得不到满足?”许文直接问道。
“……”张晓月紧紧抿着嘴唇,满脸羞红,不知该怎么回答。
许文笑了笑:“晓月啊,我知道你害羞,可这样不行啊,你知道女人如果长期得不到满足会憋出病来的,尤其许多乳腺癌就是这么来的。”
“啊?”张晓月被他这句话吓到了:“那怎么办?”
许文心里乐开了花:“没事,你别害羞,我能帮你。”
说话间,许文那粗糙的大手,便很自然的从她挺翘的肥臀上,一路下滑。
张晓月的身体犹如触电一般,猛然绷直、僵硬无比。
“啊,文哥,不可以……”
这是本能的惊呼。
而许文却似乎并没有停手的意思,他依旧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来回揉搓着,距离那条中轴线,只差一丢丢。
“晓月啊,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在为你调理身体。”
张晓月心里很忐忑,但发觉许文的手始终没有触碰到她最后的防线,心里的戒备也就少了些许。
但她依旧满脸羞红。
凡事都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个过程许文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一旦被张晓月发现自己目的不纯,那会立即被她阻止的。
可如果慢慢来,一旦挑起她的渴望,嘿嘿……恐怕到时候不是自己想怎样了,而是她求着自己把她怎样。
他的大手在张晓月的雷区迂回着,或稍稍用力按压,或轻轻推揉,总之张小月那里的肌肉也渐渐放松了。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穿着衣服湿身的女人,或者刚刚出浴半遮半掩的女人,往往都比全裸的女人更能挑起人的视觉神经。
许文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在她最为特殊的部位迂回,这样一来反而更加能激起张晓月肉体与心灵双重的反应。
“啊……只差一点点……他不会碰到那里吧……”张晓月心里不安的想,同时,似乎又无比期待着些什么。
“又是只差一点点……”
“怎么总是只差一点点……”
张晓月拼命握着拳,趴在床上紧闭着双眼,嘴唇紧紧抿在一起。
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座高大的堤坝,而此刻堤坝内却在遭受暴雨的侵袭,或许……或许下一秒,大水就会冲破堤坝。
见到她这种样子,许文愈发兴奋,自己那处早已肿胀的不要不要的了。
于是,他的大手再次迂回于危险的边缘,疯狂的试探时,拇指假装无意的翘起,从那中轴线上轻轻一触。
而与此同时,他那巨大也触碰到了张小月晶莹剔透的脚趾上。
“啊……!”
这一刻,张晓月的大脑一片空白。
决堤了。
磅礴的大水猛然冲破堤坝,那一瞬间泄洪的感觉……那一瞬间不顾一切宣泄的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
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用力的、大口的喘息着。
张晓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雷区被为遭受多么严重的考验,便突然爆/破的这般厉害,这是她丈夫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或许……
她想,或许这就是今天自己脑袋一抽,敲开许文房门的原因吧。
感受到张晓月身体突然的抽搐,同时,许文还放在她大腿内侧的双手,也不同程度的沾染了一些雨点。
许文也非常激动。
这是他第一次把一个女人按到爆发,一种满足感与自豪感瞬间让他更加膨胀,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宣泄一番的话,可能会死掉的。
这很严重。
所以,在张晓月得到释放,并瘫软的趴伏在床上后,许文的双手离开了张晓月的雷区。
他整个人骑坐在了张晓月身上,喘着粗气对张晓月说:“晓月啊,你终于释放出了囤积已久的内火,一定很累吧,来,文哥帮你按按肩背。”
说着,双手就开始按压张晓月丝绸般光滑的玉背,而因为骑坐在张晓月的大腿上,他那物刚好轻触张晓月的雷区。
本来如一滩烂泥一般张晓月,身体又再次如遭电击般打了个激灵,她感觉到了他的火热与巨大,不由自主的昂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