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父亲,亲手将她推入火坑!
叶鹏远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说不出话来。他甚至不敢看她,只能将眼神望向别处。
“啰嗦什么,进去了!我都要饿死了!”薛丽娜说,扯着叶鹏远就往餐厅里走。
清苓趴在地上,看着他们的鞋尖从自己面前经过,很想拿一把尖刀刺过去。
突然,她大叫一声:“叶鹏远!”
叶鹏远一僵,停在原地,回头看着她。她……叫他的名字?她直接喊他的名字,他可是她父亲……
“我是不是你的女儿?”清苓幽幽地问。
叶鹏远脸色刷白。
“看什么看,牛排都快没了!”薛丽娜骂骂咧咧地把叶鹏远拉走了。
清苓望着他的背影,难受地哭泣。突然,一双金色的高跟凉鞋出现在她面前。她抬起头,看到叶雅菲高傲的表情。
“和你妈一起去死吧!”叶雅菲说,抬起脚在她手上狠狠地一踩——
“啊——”清苓痛得尖叫,满地打滚,叶雅菲已经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好痛……”清苓痛得浑身发抖,路过的行人都围过来看着她。
“看什么!”贺璘睿回来了,扫视众人一眼,“不帮忙就滚开!”
大家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纷纷走了。
他走到清苓身边,将她扶起来,看着她红肿破皮的左手,问:“谁干的?”
清苓哭倒在他怀里,泣不成声。她快要痛晕了,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
“谁、干、的?”贺璘睿沉下声音问。
“是……是雅菲……”
“雅菲?”叶雅菲?很好,敢动他的女人,他会让她好看!
“我好痛……”
“忍着!”贺璘睿推开她往餐厅里走。
清苓身子晃了一下,看清他的动作,大叫:“我不想吃了!”
“你说什么?”贺璘睿危险地扬起眉。
她拉住他,乞求道:“我求求你了,我们走吧!我不想进去!我不要进去……”
如果被薛丽娜看见他们在一起,她卖身的事实不是被坐实了?就算她真的卖了,她也不要让薛丽娜知道,她不要接受薛丽娜的冷嘲热讽!
贺璘睿看了看餐厅内,根本看不到叶家一家三口的身影。因为薛丽娜害怕丈夫关心清苓,特意选了另一边角落的位置,他们看不到马路上,马路上也看不到他们。
“好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贺璘睿说。
他先带她去医院,经过检查,发现她的骨头差点被踩裂。贺璘睿听后,嘴角闪过一丝阴冷的笑意——叶雅菲……很好。
伤口处理完,二人走出急诊室。
清苓望着住院部,十分不舍。这是她妈妈住院的医院,现在她妈妈就在楼上,她好想去看一眼……
贺璘睿看穿了她的想法,施恩地说:“上去看一眼吧,给你五分钟。”
清苓愣了一下,摇头:“还是不要了。”如果妈妈醒着,看到她这个样子会担心的。
贺璘睿皱了皱眉,转身就走:“既然不要,以后就不要让我看到你这副表情!”
清苓吓了一跳,捧着包扎好的手跟上去。
贺璘睿没再去找餐馆,直接回了家。
别墅里灯亮着,清苓有些奇怪。她记得今天白天在那里时,除了她没有别人。难道,他的家人在?
走进别墅,迎面走来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对贺璘睿说:“先生,你回来了?我是张美凤……”
“知道了。”贺璘睿摆摆手,“去做两份晚饭!”
“是。”张美凤马上往厨房走去。
贺璘睿在沙发里坐下,对清苓说:“她是刚来的保姆,以后你的一日三餐由她负责。从明天起,保镖阿成和阿华会轮流跟着你,你要出门就叫他们开车送你,想要什么东西就叫他们去买——”顿了一下,他思索地看着她,“我想你不用出门吧?你好像没哪里可以去。那就好好呆在家里好了!”
“我要回我自己家,我还要照顾我妈妈!” 叶清苓大胆抗议。
“你今天怎么被欺负的忘了?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还想照顾你妈妈!” 贺璘睿一本正经的话让人不能反驳。
“你妈妈以后我派人照顾,比你专业,你只需要安心的住在这里,乖乖听话——”
“去浴室帮我放一下洗澡水。”他打断她。
清苓一窒,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也无力反驳。
他挑眉:“没听见?”
“听见了……”清苓呐呐地说,转身上楼,根据记忆回到那间充满噩梦的房间,走进浴室……
她只能用一只手,拧开水龙头,试了水温,就愣怔地看着水将浴缸灌满。
背后传来声音,她吓了一跳,回头见贺璘睿走了进来。
贺璘睿懒散地揉了揉脖子,解开衬衣的扣子。
清苓说:“我……我先出去了——”
贺璘睿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一起洗!你一只手不方便,我帮你——”
“不用了——”清苓尖叫,“我去帮忙做饭——”
“做饭是保姆的事!”他将她按在墙上,膝盖抵在她双腿中间,“在这里,你是主人,不用做那些事!我的女人,我还养得起!”
他的女人……
清苓觉得这个说法好刺耳,就好像……她失去了一切人身自由一样。
她紧张地看着他:“我……我先出去……我不想麻烦你。”
“我不怕麻烦。”说着,他抬手解她胸前的扣子。
清苓用没受伤的手抓住他,想阻止他。但这根本毫无用处,她那点力气,他甚至不用推开,就照常把她的衣服解开了。
看着她身上残留的青紫,他想起昨夜的激情,下半身有些蠢蠢欲动。
他更加靠近她,让她能感受到自己突然勃发的欲望,一边吻她一边问:“是不是还在痛?”
这样的问题,清苓羞于启齿,深深地将头埋下。
贺璘睿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脱下。她惊恐地发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突然,他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了她——
“痛——”清苓大叫一声,未受伤的手死死地抓住他肩膀,受伤的手无力地垂在一边。
“下次叫你做事,听话点。”贺璘睿开始运动,“听话……就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