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没舍得喝,现在你来了,我就取出来让你尝尝!”
月婶一边说,一边打开米酒的密封塑料袋。
打开之后,张大山鼻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一股子清香,钻进自己的鼻尖,味道很是好闻,让他这个不怎么喜欢喝酒的人,都有些意动了。
月婶给张大山倒了一碗酒。
酒有些发黄,那是沉淀物,张大山端起来,抿了一口。
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喉咙一直窜到胃部,浑身上下暖洋洋的,整个人舒服的都是颤抖一下。
“月婶,好酒啊!”
张大山赞叹道。
“那是,你全叔酿造的酒,咱们村里谁喝了不比一下大拇指?”月婶眼中出现得意之色,也是给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一口。
“大山,你晚饭吃的是啥?”月婶砸吧砸吧嘴,问道。
“三碗苞米粥。”张大山回答道。
“三碗苞米粥够啥,而且吃的那么早,夜里肯定饿肚子。”月婶摇摇头:“那么好的米酒,总要整点下酒菜,你再等我会。”
说完,月婶便是回了厨房,不一会端了两个盘子走过来。
“酱牛肉、红烧鲤鱼,都是冷的,凑合着吃吧,都是月婶自己做的!”
月婶把盘子放在桌上。
张大山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开吃。
他确实有些饿了,大口吃喝起来。
月婶也是夹菜,一边吃一边喝酒。
“大山,再和我聊聊城里是啥样子。”月婶喝酒,开口问道。
月婶就很喜欢听张大山聊大城市的生活。
也不止她一个人,村里大伙,也都喜欢听张大山聊大城市的生活。
这些人,其中有几个,一辈子都没出过村子,甚至可能连汽车是什么都不知道,没见过。
虽然生活落后,但村里大伙,都很朴实,张大山很喜欢这些人。
张大山便是开口,再次和月婶聊着城市里的事情。
聊了半小时,月婶又是给自己倒了碗米酒,她端起碗,双眼有些迷离道:
“不知道咋回事,今天晚上特别想喝酒,可能看到你,想起你的狗蛋弟了,还有你全叔。”
狗蛋是月婶和全叔生的儿子,不过才到一岁,就因为生病夭折了。
因为这事,全叔伤心的很,直接进城打工了。
月婶也从此,开始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静坐在那,默默想着狗蛋。
张大山安慰道:“月婶,狗蛋弟弟在那边,过的肯定很好,他一定不希望看到,你为他伤心。至于全叔,一定会回来了,你也不用整天想他。”
“是啊,我干嘛想他这个负心汉。他回来,还不是整天和我吵架,一天两小吵,三天一大吵的。”月婶喝了口米酒,无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