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很快做好了午餐,喊我下去吃饭。
我们三个呈三角形坐着,戚大虎坐在间,我跟温如对面坐着。
刚刚吃了两口饭,我正准备开口说自己要搬走。
“对了,”温如玉突然对戚大虎说道:“今天我跟陈灵均提了一下你评教授的事情,她说现在规定越来越严,你非得到老少边穷地区支教一年,才有可能评的。”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大腿之间,像是爬来个什么东西,赶紧低头一看,原来是温如玉的脚从对面伸了过来。
我的一颗小心脏,立即跳到了嗓子眼,赶紧把身体往桌子前倾,生怕被戚大虎发现。
想想温如玉也是没谁了,早我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如此夸张的举止。
现在戚大虎坐在边,她居然如此肆无忌惮,难道她是喜欢这种命悬一线的刺激感吗?
戚大虎阴沉着脸应了一句:“问题是算去支教,也不一定评得。”
“那你打算放弃了?”
“在副教授里我本来算年轻的,如果没有过硬的关系,明年想评为教授绝对不可能。除非是校领导直接找我谈话,明确只要支教一年能评教授的话,我才会去的。”
“那咱们去送点礼呗!”
“你没搞错吧,全国下反腐一盘棋,这种时候你是想送,也没人敢接呀?”
“那要看送什么?”
戚大虎一脸愕然的看着她,反问了一句:“送什么?”
温如玉这时瞟了我一眼,对戚大虎说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回头再去找找陈灵均。”
因为明天开始军训,晚我想早点睡,吃过午饭之后,我们回各自的房间午休,因为被温如玉撩得够呛,整整一个午,我在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不过此时此刻,我心里想着可不是陈灵均,而是温如玉。
我甚至臆想着,一旦戚大虎睡着了,温如玉会不会摸到我的房间里来呢?以她午在桌子底下干的事,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她干不出来。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整个午她并没有来我房间,相反倒是班的时候,他们夫妇一块儿离开。
出门的时候,温如玉伸手挽着戚大虎的胳膊,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居然让我心里醋浪滔天。
我倍感失落地走下楼去,正准备到操场去看看有没有人打球。
刚刚出门,突然一个东西从面飘落在我的头顶,我伸手拿下来一看,居然是一种很怪的东西。
前面是一块三角形的红布,三个角延伸出三根红带子,开始还以为是口罩,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是丁字裤呀?
我一抬头,发现隔壁的阳台,陈灵均正探出个脑袋,面颊微红的对我笑道:“是二虎吧,不好意思,我的裤子掉下去了。”
汗!
她当我是傻子呀?
她家的平台与这边一样大,晾晒衣服的铁丝都是横跨在正间的,算有风吹下来,也只会落到平台,根本不会飘到下面来。算是飘下来,也应该落在他们家的院子里。
显而易见,她确实是准备收衣服,估计听到我们这边关了两次门,所以探头朝下一看,发现我在门口,急生智的把她的丁字裤扔到了我的头。
否则她的脸,也不会在瞬间绯红一片,明显是做贼心虚。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如果这是她耍的小心机的话,那么已经成功了,我的小心脏已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但却佯装无事地笑了笑:“没事。”
“那什么,你等一下,我过去拿。”
一想到她是副校长的爱人,戚大虎评教授职称的事,还要仰仗她在副校长旁边吹枕头风,算她不是故意的,而我对她也没有想法,这个时候也该拍拍她的马屁。
“要不还是我送过去吧?”
“那谢谢你了,我马下来开门。”
我走出院子绕到她的院子门前,门口的小铁门“嗒”地一声开了。
我沿着台阶走到防盗门门口的时候,她刚好把门打开,不算太高的胸部有节奏的起伏着。
看来她是一路跑下来的。
我把丁字裤递给她,她嫣然一笑:“进来坐会儿吧,家里没人。”
晕,她后面那一句“家里没人” 的信息量太大,是在向我暗示什么吗?
我微微一点头,迈步走了进去。
她赶紧把门一关,我刚刚把鞋子脱下,她立即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棉拖鞋,那应该是最大的一双,可我穿的还是有点小。
“来,在沙发坐会,有香烟,有水果,你想吃什么自己来,别客气。”
她家的水果和香烟都是高级的,连客厅里的装潢和我所坐的沙发,都戚大虎家高出不止一个档次。
我会抽烟,但却不敢动手去拿。
毕竟这是副校长的家,我一个刚入学的学生,怎么能在她家吞云吐雾?
我挺直腰板,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努力想表现得自然一点,却感到面部的肌肉已经僵硬。
陈灵均坐在我的旁边,虽然不停的劝我吃着吃那,貌似想让我放松下来,其实她也挺紧张的,我能察觉到她的嘴唇都在微微颤抖,脸的红晕始终没有褪干净。
如果她把我当成邻家的小男孩,根本用不着这么紧张,恰好是从这一点让我十分肯定的判断出,她对我绝对有那种意思。
正因为如此,我们一直尴尬地坐着,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恰好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人问了一声:“副校长好!”
副校长回答了一句“好”, 随后传来吧嗒一声,看样子他是打开了院子外面的铁门。
陈灵均当即吓得花容失色,一脸惨白,悄声脱口而出地地说道:“糟了,我老公回来了,你赶紧躲到楼去!”
说完,她立即起身跑到门口,拿起我放在门口的鞋子,转身往厨房里跑。
我也懵了,穿着那双棉拖鞋三步并着两步跑到楼,一想到她家的凉台,与戚大虎家只有一块砖的厚度,赶紧爬凉台,翻墙到了戚大虎。
等我来到客厅坐下之后,忽然愣住了。
妈蛋的,我跑什么呀?
副校长开门进来又怎么样?
我是戚大虎的弟弟,住在隔壁,大白天的串个门有什么错,至于做贼心虚的如此狼狈吗?
一会儿听到隔壁的门声响起。
我赶紧起身站在窗边一看,副校长也只有四十多岁,细皮白肉的,个头跟我差不多,容貌也很英俊,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个白马王子,即便是现在,恐怕也能毒到那些年控的小萝莉。
我实在想不明白,如果说温如玉想打我的主意,完全是因为戚大虎那个方面不用,那陈灵均又是为什么呢?
我听温如玉说过,他们俩还有个读二年级的儿子,因为放假送到外婆家去了,过两天要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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