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喷出来多喷点/听说我叫白月光po
本文摘要:宝宝喷出来多喷点/听说我叫白月光po_“这是谁的车?”田鄂茹看到丁长生是开车来的,问道。

“怎么样,霍所没事吧?”丁长生没有理她,往院子里探头看了看。

“早走了,一大早就被电话叫醒了,去

“这是谁的车?”田鄂茹看到丁长生是开车来的,问道。

“怎么样,霍所没事吧?”丁长生没有理她,往院子里探头看了看。

“早走了,一大早就被电话叫醒了,去县城了”。田鄂茹笑笑说道。

“哦,走了呀,谁的车,当然是我的车了,来,上来看看”。

“你的车?你哪来的钱买车?不会是贪污受贿来的吧”。

 


“这是什么话,这可是我自己的钱,我爸妈留给我娶媳妇的,我想了,媳妇一时半会也娶不了,还是先买辆车,不然的话风里来雨里去的,我爸妈在那边肯定心疼,我一定要先照顾好自己”。丁长生没心没肺的说道。

“去你的,瞎说什么呢,嘿,这车真皮实,你看,这车里面还有钢筋骨架呢”。田鄂茹说道。

“那是,就是翻到山沟里也摔不死”。

“呸呸呸,你说的什么屁话,哪有自己咒自己的”。

“说着玩呢,田姐,你看看后面”。

“怎么了,后面什么也没有啊”。

“嘿嘿,我是说后面多宽敞,这要是把后排的椅子也放倒了,这就是一张大床啊,比那桑塔纳宽敞多了吧,要不要试试”。丁长生戏谑的说道。

田鄂茹忽然间明白了丁长生话里的意思,那不就是说那次和寇大鹏在山里被他逮住那次吗,这家伙到现在居然还提这事。

脸一红,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是不是也想试试啊”。那种神情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住的,勾的人心里直痒痒。

“我都听田姐的,你一声召唤我肯定马上就到”。丁长生说着从驾驶座上歪了歪身子,倾向了坐在副驾驶上的田鄂茹。

“哎呀,你干什么,这胡同里人来人往的,你赶紧走吧”。不知道怎么回事田鄂茹突然想起了寇大鹏,于是拉开车门下了车,快步走回了院子里,一点也没有给丁长生机会,他左右看了看,将车倒出去开往黑水湾村。

王家山是他晚上偷着带回的海阳县,而且吹下了牛逼,以后王家山要是再上访,全由他丁长生一个人负责,和别人没关系,出了事也是由他负责。



虽然老头已经答应不再去上访,但是为了稳住他,丁长生不得不去一趟王家山家看看,丁长生也是想加深下感情,以理服人,以情动人,整个临山镇就这么一个老顽固上访户,而且一去就是到北京去,闹的还是那些破事,可是临山镇信访成绩两年都是倒数第一,就是因为王家山一个人,弄得临山镇信访办主任都没有人干,到现在都是空悬着呢。

“你还真来啊?”丁长生进门的时候,王家山正在院子里用小铡刀切草药,满院子里都飘荡着一副草药的味道,很有点中医世家的样子。

“老爷子,我丁长生别的不行,但是说话一定算话,你老说话也得算话吧”。丁长生将手里的东西都放在了院子里的石碾上,顺便拿了一个马扎坐在王家山对面。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我说不去了就是不去了,你不用这样追着我。”

“那不行,你都说话算话了,我作为一个领导干部,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给你养老,就这么定了,来,我帮您切”。

“嘿嘿,丁镇长,我可不敢叫您孙子”。

“孙子儿子无所谓,反正你比我大这么多,再说了,我来之前吧,还觉得自己有点亏了,你说我要是给你养老,你总得给我留下点什么吧,看到你上访时那个形象,我觉得你家里恐怕也是家徒四壁了,没想到我觉得这次真是来对了,您甭想撵我走,我从此就认你为师父,你教我医术吧”。丁长生拿起一根草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道。

“唉,我还没有见过你这么无赖的,看来你是赖上我了”。卫生间笑笑说道,好久没有人这样轻松的和别人说过话了,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说话不着调,但是人不错,这一点在北京时他就看出来了。

“什么叫赖上你,收我为徒那是你的幸运,你多亏遇上我,要是我这次不去北京,说不定他们就把你扔在太行山了,你这一生的医术岂不是白费了,对了,老爷子,你有行医资格证吗?”丁长生关心的问道。

“没有”。王家山继续切草药,说道。

“没有?呃……没关系,医术高明者一般都没有资格证”。
王家山对于丁长生这个年轻人好感还是有的,毕竟是他半夜悄悄的将自己带到火车站,然后一路上照顾有加的回了家,他自己这一路上也想了很多。想的最多的就是要是继续再上访下去,或许哪一天真的会死在路上,很可能会成为一具无名尸体,被处理给医学院当标本用,那他这一辈别想入土为安了。

他看了丁长生一眼,发现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表现出肾虚的症状来,明显是纵欲过度的表现。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搞女人了?女人再好,身体可是自己的,还没结婚身体就搞垮了,以后还怎么生孩子?”

“老爷子,你什么意思,我可没有乱搞女人?”

“你搞不搞女人我不管,我是说你现在已经很危险了,行房次数过多,而且不知节制,过不了多久,你这溏水就会被抽干了”。

“真的假的,老爷子,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一看就看个八九不离十,说实话,昨晚上是不是和女人在一起了?咱都是男人,这没什么好害羞的吧”。王家山调皮的歪着脑袋看着丁长生,使丁长生想躲都躲不了。

“这个,男子汉大丈夫嘛,女人,这个事,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给你治这个病,不收钱,怎么样,也算是我报答你了”。

“不行,没这么简单”。丁长生眼珠一转说道。

“不行?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跟你学手艺,我现在突然对你这一行感兴趣了,这样吧,你先教我切脉,就算我学不出来,至少能给自己看个病什么的”。

“你年纪太大了,学不了啦”。

“老爷子,你也不要蒙我了,我要是没有退学的话,现在正好是上大二,有多少学医的都是在大学里学的,你是不是不想教我啊,你准备带到棺材里去啊”。

“臭小子,说什么呢,咒我死是不是?”王家山一听,吹胡子瞪眼的对丁长生说道。

“唉,老爷子,我以为你这么大年纪了,应该是早就活明白了,没成想,你还没有我看得清呢,死有什么呀,两腿一蹬,身后事也不用管了,那才是真正的退休呢,现在的人都是退而不休,越是退休了,捞的才越多,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臭小子,说的还有点道理”。

“何止是有道理啊,老爷子,这样吧,你教我学医,我再送你一件礼物怎么样?”

“什么礼物?北京烤鸭啊?”王家山不屑一顾,丁长生让他带来的鸭子早就被他吃光了。

“什么鸭子啊,是棺材?”

“棺材?给我的,说了半天你还是盼我死啊,我死了就没有上访的了是吧”。

王家山又想发火,这小子来了这一会盼自己死好几回了。

“老爷子,我前段时间在梨园村修路,在附近的山谷里发现了一株柏树,我自己都搂不过来,我看了看,出三块板绝对没有问题,怎么样,我弄来孝敬您,而且我现在不但是梨园村的主任,还是镇上的镇长助理,你说这事我能不能办成?”

“嗯,这要是偷个树,你小子估计能办成,不过我可享受不了,到时候往炉子里一推,出来就是一把灰,我要棺材干什么?”

“所以嘛,师父,你要是做了我师父,谁敢烧你,我看看谁敢来拉去火化,先不说到你百年的时候我混到什么地步,就是我现在这个地位,你去临山镇打听一下,谁不给我丁长生一个面子,谁敢拉我师父去火化,看我半夜不撞死他”。丁长生说的咬牙切齿,那样子很像是自己的亲爹亲娘死了一样。

事实上,现在的丁长生正是想到了自己的爹娘,他当初不是考虑爹娘火不火化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找不到爹娘的遗体,坟头都是衣冠冢。

“你是说你能保证不让我火化?”王家山半信半疑,这不由得他不产生疑虑,因为黑水湾村也有好几个人死了没有火化,但是被人告发了,都是被民政局的人扒出来重新进行的火化,死者为大,但是民政局那帮人不管这个,有埋得时间短点的就拉到火葬场去火化了,而有的时间长了就直接在坟地里倒上柴油烧了,这让儿女的脸往哪儿搁啊。

“说到做到,如果做不到,你在地底下诅咒我生孩子没屁眼”。丁长生捏起一粒枸杞含在嘴里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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