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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要:老黄寻思着自己老伴也走了有段时间了,是该找一个女人一起给自己洗衣做饭,暖暖被窝了! 可惜陈月月那丫头就不错。老黄想起刚才陈月月雪白的身体,顿时忍不住心里一阵意动。

老黄寻思着自己老伴也走了有段时间了,是该找一个女人一起给自己洗衣做饭,暖暖被窝了!

 

“可惜陈月月那丫头就不错。”老黄想起刚才陈月月雪白的身体,顿时忍不住心里一阵意动。

 

可他也知道自己和陈月月年龄相差太大,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愿意陪着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呢!

 

“过几天,让刘媒婆帮忙问问吧。”老黄抽完最后一口烟之后,扔掉手里的烟蒂,脑海里忍不住寻思起来。

 

 

毕竟他条件也不差,想要再找一个续弦应该挺容易的吧!

 

“老黄,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候,一位比老黄年纪还小一些的中年男人神情匆忙跑过来,朝老黄喊道。

 

“孔大胆,出什么事了?”诊所里,老黄望着眼前神情急切的孔大胆开口问道。

 

孔大胆他们这个村的村长。

 

老黄所在这个村,位于南元省东怀乡,华明镇。

 

人口也不过上万,而且还分布在周围十里八乡。

 

在村里生活的人也不过才几百号人,加上年轻人受到外面世界的诱惑,大多数都选择外出打工。

 

所以留在村里的不是不是老弱妇孺,就是正在读书的孩子。

 

而因为人口的减少,所以镇政府都已经几次考虑将村子迁出大山,让村子和镇上并在一起,但这耗费的人力物力不说,对于一些住了一辈子的老人来说更是故土难离,要他们搬出去根本不可能!

 

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了。

 

身为村长的孔大胆跑进诊所之后,一脸着急朝他喊道:“老黄,你赶紧去王家看看吧!王家出事了。”

 

“王家出了什么事?”老黄听见这话,立马从板凳上站起来,抓着孔大胆的手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家乡里乡亲的,左邻右舍,有什么事情自然要互相帮忙。

 

特别是老黄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之后,对于这些东西更为看重。

 

子欲养而亲不在!

 

虽然他现在生活变好了,可是一想起他逝去的父亲,老黄心里满是悲伤,自己在大医院刚站稳根脚的时候,自己的老父亲就没了,让打定主意想好好照顾他的老黄伤心了这么多年。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顾乡人们的闲言碎语,选择留下来的缘故。

 

“还不是王家那婆娘,她今天早上进山采药的时候,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孔大胆喘着粗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老黄说了一遍。

 

老黄听到这,抓起诊所里的医疗箱就跟着孔大胆朝王家跑去。

 

“她伤得重不重?”在路上,老黄紧张询问着王家婆娘的伤势。

 

因为孔大胆嘴里所说的王家婆娘今年都快六十岁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从山上摔下来,不死也已经是万幸了。

 

“情况有些不乐观啊!”孔大胆说到这,一脸担心道:“虽然她摔下来的时候被几颗杂木给拦住了,可右腿受伤严重,现在人都已经昏过去去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听到这,老黄心里一紧,脚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因为留在家里的老人闲不住,所以都喜欢到周围山上挖取野生药材,然后卖给药贩子,换取一些盐巴钱。

 

这几天本来就已经下雨,山高路滑,她却还要上山,这不出事才怪。

村子本来也不大,不过就是几百米而已。

 

所以,当他们赶到王家的时候,王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你们没事堵在门口干什么?”看见门口被堵,孔大胆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吼了起来。

 

孔大胆作为村里的村长,在村里多少有些威严和气势。

 

再加上大家看到他身后提着药箱,一脸着急的老黄,纷纷迈动脚步,自动给两人让出一条路,露出受伤的病人来。

 

“黄叔,你给我婆婆看看,她还有没有救啊!”老黄刚踏进院子,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立马冲过来给老黄跪下了。

 

她,就是王家的儿媳张翠芬。

 

张翠芬虽然穿着一身普通花布衣服,头发凌乱,可是老黄还是从她精致的五官发现,眼前的这个张翠芬是一个美女。

 

在她旁边的木板上,躺着一位六十来岁的年迈妇女。

 

她就是王家婆娘,钱氏。

 

俗话说岁月催人老,这钱氏以前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在老黄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嫁到了这个村子。

 

可她年轻的时候丈夫死得早,因为担心改嫁之后儿子没人照顾,所以就留下王家照顾儿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长大,结果儿子王兵却在外出打工的时,从房顶坠落去世了。

 

只留下一个刚满月的儿子和新婚一年多妻子。

 

于是她当年发生的不幸生活,又落到儿媳张翠芬的身上。

 

“你,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张翠芬的突然下跪,顿时把老黄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力的,毕竟按照辈分我也要叫她一声老婶子呢!”

 

因为王钱氏现在已经陷入昏迷,不省人事,所以张翠芬心里已经慌了神,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老黄的出现,让她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毕竟老黄虽然已经退休了,可是医术在这周围十里八乡却是没得说的。

 

“皮肤真心细腻啊!”老黄虽然嘴里说得正气凛然,可刚才搀扶张翠芬起来的时候,他却发现张翠芬手臂上的肌肤细腻,触感十足。

 

心神慌乱的张翠芬自然不知道,老黄这时心里的根本不是救人,而是其他东西。

 

老黄来到王钱氏身边,望着躺在木板上的王钱氏,顿时忍不住眉头一皱,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啊!

 

只见铺着被褥的门板上的王钱氏,脸色苍白,右腿一道血红刺眼的伤口展现在他面前。

 

老黄望着这道血淋淋伤口,脸上忍不住深呼了一口气,上前抓着她的右手手腕,凝神诊断起来。

 

现场所有人看见老黄如此动作,纷纷屏气凝神望着他。

 

几分钟之后,在所有的人注视下,老黄放开握住王钱氏的手,紧张的眉宇间缓缓舒展开来。

 

“翠芬啊,你放心好了,老婶子只是受伤晕过去了,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真的?”张翠芬听见老黄的话,神情一阵激动。

 

“嗯!”老黄一本正经回答道。

 

这时候听见守在院子外面的乡民们听见这话,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老王家也太惨了,上两代男人都早死,现在家里孤儿寡母的日子本来就难过。

 

这要是王钱氏在一命呼呜,这家庭重担可就要落到张翠芬身上了。

 

不过片刻之后,老黄却语气迟疑,指着王钱氏受伤腿道:“不过老婶子虽然捡回了这条命,可是她这腿恐怕要废掉了。”

 

老黄刚才仔细检查,发现王钱氏受伤的右腿,情况十分严重,半截青竹从右腿中间穿过,看上去十分的吓人,让人心里感到毛毛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老黄一番解释,让旁边张翠芬脸色为之一变,忍不住开口道:“黄叔,我娘的腿,真保不住了吗?”

 

老黄沉吟想了想,摇摇头叹息道:“现在还不好说,我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要是送到县城或许还有机会,不过咱们村子在山里,距离县城少说也要四五十公里,她恐怕还没进医院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这不是老黄危言耸听,而是镇子到县城的公路惨不忍睹。

 

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路况,就是正常人乘坐也癫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更何况像王钱氏这种情况。

 

张翠芬听到这脸色惨白一片,只见她紧要嘴唇,咬牙望着着老黄道:“刘叔,你就动手吧!生死有命,就算腿保不住,我想我娘也不会怪你的。”

 

“好!”老黄点点头,打开他带来的药箱,从里面拿出手术刀麻醉剂等工具,准备给王钱氏动手术,取出那那截青竹。

 

“老孔,你去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老婶子咬住,我怕一会动刀的时候,她承受不住痛苦,咬到舌头。”

 

孔大胆听见这话,连忙找来一条毛巾给王钱氏咬住,然后吩咐前来围观村民一起把她按住。

 

眼看准备工作做好之后,老黄给王钱氏打了一针麻醉剂,然后不断用酒精清洗着伤口。

 

清洗完毕之后,老黄微闭的双眼突然变得炯炯有神,握着手术刀右手快准狠,在她右腿上快速清理着伤口上的烂肉,碎骨。

 

虽然在场的乡民不是第一次见到老黄给人看病。

 

可当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惊叹和崇拜的目光。

 

自从老黄回村里这一年多来,已经用他过硬的医术,征服了在场所有乡民的心。

 

大家都下意识的认为,要是连老黄治不好的病人,那就是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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