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英语老师在他办公室做:洗手池挺进撞击硕大
本文摘要:陈月月上身的T恤比较宽松,弯腰时又a正对着老黄的面部,衣领中露出的雪白饱满尽收老黄眼中,或许是回村后寂寞了太久,忽然瞧见这么一幕,老黄下边猛然间有了可耻的反应。 “不是俺爷病了。”陈月月心思单纯,对于老黄的反应浑然未觉,倒是想起自己的病,脸色

陈月月上身的T恤比较宽松,弯腰时又a正对着老黄的面部,衣领中露出的雪白饱满尽收老黄眼中,或许是回村后寂寞了太久,忽然瞧见这么一幕,老黄下边猛然间有了可耻的反应。

 

“不是俺爷病了。”陈月月心思单纯,对于老黄的反应浑然未觉,倒是想起自己的病,脸色黯然了下来,犹豫了一下。

 

“是俺病了。”

 

山里人但凡有个小病消灾,就觉得羞耻,偏偏自己患病的位置还是自己那个部位,陈月月俊俏的脸上莫名的浮现出一抹红晕,羞答答的模样十分可人。

 

“你放心说,大爷不但不笑话你,还帮你保密咧。”

 

“黄大爷,说出来你可不许笑话俺,俺这病有点儿怪。”来的时候陈月月骑的自行车,路难走,颠颠簸簸的,说到这她下意识夹了夹双腿。

 

“大爷怎么会笑话你呢。”老黄咧嘴一笑,瞧着陈月月扭捏的样子,以为这姑娘有啥难言之隐。

 

 

陈月月父母都在外边打工,平曰里只有上了岁数的爷爷作伴,本来还不好意思说,看黄大爷很关心自己的样子,人也不错,略微咬了咬牙关。

 

“别磨蹭了,月月,生病了可大意不得,哪儿病了,快跟大爷说说。”老黄强忍着心头的躁动,和蔼的询问。

 

之前还想着自己年纪轻轻的,得了这怪病,要治不好可咋嫁人咧,此时老黄的承诺却让她放心了不少。

 

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嘴唇,这一个动作看的老黄心都快化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幅摸样,老黄莫名的有点兴奋了起来。

 

陈月月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鼓起勇气,手指逐渐指向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这里,可痒嘞……”

指到了自己羞耻的部位,陈月月的脸蛋突兀的就红了。

 

老黄顺着方向一看,紧身牛仔的包裹,依稀还能看到裤子映出来的轮廓,陈月月的话又让人浮想连篇,让他下身的反应更加强烈了许多。

 

“这是咋回事,快跟大爷好好讲讲。”老黄按耐住自己躁动的心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老黄是村里唯一有本事还会看病的人,平时对自己还不错,陈月月见他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更没有看不起她,索性全讲了出来。

 

“俺也不知道咋回事,自从骑了俺叔给俺买的自行车,俺就病了,不光痒咧,有时候还会流出一些黏黏的东西。”

 

一听这话,老黄乐了,这哪儿是病了,分明是陈月月到了动情的年纪,山里的路颠颠簸簸,自行车前端又是尖的,大腿根儿在凳子那处一蹭一蹭的,自然有了感觉。

 

瞧着陈月月窘迫着急的模样儿,老黄本想告诉她实话,可望着她那年轻的身段,水蛇般的细腰,似乎对生理一点儿都不懂的样子,好久没碰过女人的老黄心里头突然产生了邪念。

 

他今年才五十,身体还健壮的很,好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他最近总想找个地方发泄,眼前这个啥都不懂的山里姑酿,不正是个机会嘛!

 

拉着陈月月坐到身边的位置上,老黄回屋内拿出一个听诊器来。

 

“来,大爷给你听听心跳。”说着,老黄不由分说,就将听诊器按在陈月月的胸脯上,陈月月微微一怔,但没想太多。

 

随着陈月月的呼吸,老黄感觉自己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又软又暖,只可惜隔着一层衣衫。

 

老黄的听诊器都在陈月月身上挪了几次,感受到老黄的手在自己上身游走,陈月月心中有股异样的的感觉:“黄大爷……还没好吗?”

 

“小兰呐,你这怕是得了阴病,搞不好会要命嘞。”老黄皱着眉头,一脸为陈月月考虑的模样,大着胆子违心的说道。

 

瞧见老黄凝重且严肃的表情,心理年龄还是个孩子的陈月月顿时慌了,忙上前搂住了老黄的胳膊。

 

“黄大爷,阴病是啥啊,这病能治吗?你可别吓唬俺,俺才十八,还没嫁人嘞。”

 

陈月月的动作又快又急,胸前那对儿宝贝狠狠的撞在了老黄的胳膊上,又大又软和,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明知道骗陈月月这种山里的小姑娘是不对的,自己还是长辈,可自从老伴儿去世后,他有三年没碰过女人了,都快忘记女人的滋味了。

 

终于,老黄还是狠了狠心,决定抓住这次跟陈月月接触的机会,摆出了一脸严肃。

 

“咱山里头阴气重,你骑个自行车整天跑来跑去的,自然就粘上了阴病,哎,你这娃儿也真是命苦。”

 

山里人迷信的很,听老黄这么一讲,虽然不是太懂,反正就感觉很严重的样子,陈月月着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黄大爷,你在城里当过大医生,肯定有办法,求求你救救俺吧。”

 

除了老黄,她实在想不到村里还有哪个能人可以瞧这怪病,搂着老黄的胳膊直晃荡。

 

“这孩子,你甭着急,大爷也只是猜测,到屋里来,大爷给你好好瞧瞧行吗?”

 

老黄被陈月月蹭的心神晃荡,看她着急的模样略有一丝不忍,语气缓和了不少。

 

陈月月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小基啄米般点着头,跟着老黄来到了屋里。

 

来到屋里后,想到陈月月的懵懂无知,长的还勾人,心里的邪念愈发浓重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决定做一次恶人,大着胆子将手伸向了陈月月的裤子。

“大爷,您这是干啥?”瞧见老黄伸过的手,陈月月有些疑惑,抓了过去。

 

此时,老黄满脑子都想一睹小姑娘下身,脸上忙堆起了和蔼的笑意:“大爷给你瞧病呢,这不脱裤子我可看不了。”

 

黄大爷要看自己那个地方,她娘说过,这地方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看的,陈月月纠结了一下,但想到黄大爷这是在给自己瞧病,而自己是他的病人,这应该可以吧。

 

“俺自己来吧。”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拖裤子,陈月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望着陈月月牛仔裤子慢慢褪下后,逐渐露出的卡通图案小裤裤,老黄激动的心都快跳了出来,细细一看,那小裤裤上隐隐还有陈月月说的那种怪病的残留,这个发现让他立马有了强烈的感觉。

 

而且老黄还能够闻到一股特殊的味道,身为过来人的他非常清楚这是什么味道,这让他内心的邪念更加旺盛。

 

“这样行了么?”陈月月低头抿着嘴,将小内内掀起了一个空隙,不知道为什么,接触到黄大爷那奇怪的眼神,她怪病好像又发作了,突兀的痒痒了起来咧。

 

“可……可以了。”老黄暗暗咽了口唾沫,呼吸都变了有些急促,慢慢凑了过去。

 

“嗯……别摸,这地方可脏咧。”触碰到老黄的手指,陈月月像触电了似的,打了个哆嗦,然后又羞答答的说。

 

“俺这地方光秃秃的,俺娘说,男人碰了晦气。”陈月月担心对老黄不好,善意的出声提醒。

 

这陈月月下边分明是没经过男人的浇灌,发育的不太完善,闻言老黄停下了动作,语重心长道:“大爷一把年纪了,只要能给你把病瞧好,大爷啥都不在乎。”

 

说着,老黄又将手伸了过去,借着瞧病为由,占起了便宜,同时心头的那种渴望也越发强烈。

 

“俺这病有的治吗?”被黄大爷的手碰着,陈月月莫名的想要叫出声,忙出声问道。

 

不过说来也怪了,以往自己只有骑自行车的时候下边才会痒,不知道为什么,被黄大爷的手蹭着,竟也出现了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

 

村里人迷信的很,黄大爷竟然不在乎自己是那样的,陈月月心里有点儿感动,主动将大腿分开了一些,好方便黄大爷瞧的仔细。

 

“嗯,还好不太严重,就是治疗起来有点儿麻烦,大爷我有一个快速见效的方法,你愿不愿意试试?”

 

仗着陈月月对自己的生理都不懂,想着自己又好久没碰过女人,老黄心里打起了坏主意。

 

开始老王对眼前的小姑娘邪念还不太重,咋说也是一个村的,自己不能干禽兽不如的事儿,可摸索了这么一会儿,他实在忍不住了,内心深处就像是住进了一个魔鬼。

“什么方法?”陈月月稍稍松了一口气,疑惑的问道。

 

老黄下边憋的厉害,陈月月大腿根儿又若隐若现,属实想要找个发泄口,可这姑娘虽然哪方面的知识不太懂,但脑子是正常的,就算是想要弄她,怕是也得慢慢来,而且装的还得像那么回事儿。

 

“其实你这也就是阴气入体,只要用阳气比较重的药物涂抹上去,把阴毒排出来了,你的病慢慢也就好了,这药我这里倒是有,只不过……”

 

说到这儿,老黄故意装的有些为难。

 

“是治病的药比较贵吗?”想到家里的情况,陈月月脸色黯然了下来。

 

“你这孩子,给你治病大爷怎么能要你钱呢。”老黄义正言辞的说。

 

“只不过涂抹也是讲究技巧的,得配合上大爷独特的手法才行,可你患处在那个地方,大爷还得帮你涂抹好一会儿,是担心你能不能接受,所以……”

 

原来不是因为钱的问题,陈月月松了一口气同时,继而纠结了起来。

 

刚刚只是被黄大爷看了看,用手蹭了一下,她就觉得这下边痒的要人亲命,现在却要让黄大爷在尿尿的地方涂抹好长时间,这怎么好意思呢。

 

可是黄大爷好像真的疼自己,治病也不要钱,而且此时下边正痒的厉害,再耽搁恐怕真的会出事了,陈月月索性将牙一咬:“只要你不嫌弃俺那地方脏,俺就愿意。”

 

说话间,陈月月主动将小裤裤褪到了膝盖处,将那地方面向给了老黄。

 

“大爷这就去拿药!”

 

瞧见这一幕,老黄激动坏了,扭头就朝平时放药的房间走,心里暗暗寻思,这山里姑酿就是好骗,只要慢慢激发出她那方面的渴望,不愁吃不到这块儿到嘴的肥肉。

 

“月月,大爷这就帮你排毒了啊,你忍着点。”

 

重新回到房间的老黄,耐着性子将药水滴在了掌心,有些颤抖的凑向了陈月月的大腿根儿,说是药水,其实就是一些无副作用的护理液,涂抹在皮肤上还带点刺激性的,能引起陈月月更强烈的反应。

 

“嗯,谢谢你大爷。”陈月月红着脸羞臊的说着,明知道被男人碰自己那里不好,但想到自己的病,却还是乖巧的分开的双腿,让自己的羞耻尽收老黄眼中。

 

不知道为啥,当触碰到老黄沾满药水的手指,她忽然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奇怪的是黄大爷的手指还往里边钻,有种被蚂蚁啃咬的感觉,不光难受,还焦躁的很。

 

“嗯……”那种奇怪的感觉让陈月月忍不住想叫两句。

 

但想到黄大爷是在给自己治病,她只好拼命的咬着牙忍耐。

 

老黄一笑,这小丫头未经人事,被自己用手疼爱着下边,才这么一两下就遭不住了。

 

“月月,你实话告诉大爷,这里是不是也涨涨的?”老黄兴奋的披着治病的外衣在陈月月下边进进出出的弄着,一会儿后,突然伸手指向了她胸前饱满的部位。

 

被他这么一弄,正常女人上边都会有所反应。

 

陈月月自然也不例外,被他这么一问就羞涩的点点头回应了。

 

“唉,你这孩子,阴气入体,怕是形成了阴毒流遍全身了,大爷得尽快帮你排出来才行。”

 

说话间,色上心头的老黄立马将手伸进了陈月月的T恤之中,抓住了其中一团雪白,借着治病排毒的借口,按了起来。

 

“啊……”

 

被老黄极具技巧的挑逗着,上边的一对雪白又被突然抓住,陈月月忍不住叫出了声。

要说陈月月对男女之事确实懵懂,被老黄这糟老头子袭击了胸部,竟也没有排斥之意,反倒是害臊的要命。

 

或许是第一次被男人碰的缘故,身上两处禁忌都被老黄拿捏在手中,她身子几乎一下子就软了,有些喘不过气来。

 

“月月,大爷也不想碰你这里,可是你的阴毒已经流到上面来了,只有两边一起排毒,阴毒才能在最快时间排出来,大爷都是为你好,你不会怪大爷吧?”

 

察觉到陈月月强烈的反应,生怕这小丫头产生反感,老黄语重心长的说道,手上的动作稍微变慢,轻轻摩擦着她的肌肤。

 

明明自己是下边难受,黄大爷却忽然抓住了自己的胸部,陈月月虽然不是太排斥,但也有些疑惑,但听老黄这么一说,顿时就明白了。

 

原来黄大爷是为自己好啊,这是在治病呢,并不是故意摸自己的,而且黄大爷说的似乎确实有道理,上边也被抓住之后,下边的传来的尿意是变的强烈了,应该就是刺激到了体内的阴毒。

 

“嗯……知道了,麻烦你再快快一点儿。”陈月月大脑一片空白,情欲催动下,似乎黄大爷的动作越快,用的力气越大,她就越舒服一些,阴毒也能出来的快一点儿。

 

眼瞧着陈月月一副欲火焚身的模样,可把老黄这糟老头子激动坏了,那双糙手不断的在陈月月两个敏感位置来回游走,柔嫩的触感和心头产生的兴奋一波接一波冲击着他的神经。

 

“这小丫头的皮肤真嫩,摸起来真是舒服!”

 

老黄暗暗享受着,不多时耳边就传来了陈月月因为动情而控制不住的娇喘,仿佛有种魔力一般,让他整个人都膨胀了起来。

 

反观陈月月,被老黄这番治疗,憋的脸都红了起来,开始确实很难受,而且难受的要命,可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黄大爷的药跟手法起了作用,竟慢慢变的有些舒服,这让陈月月对黄大爷更加信任,很配合的让黄大爷对自己进行上下抚弄。

 

“月月,阴毒马上就要出来了,再坚持一下,大爷再帮你加把劲儿。”

 

抚摸着陈月月年轻的身体,老黄的眼睛都冒火了,撩起陈月月宽松的T恤,就猛的低下了头去。

 

老黄对她胸前雪白的突然袭击,让陈月月感觉自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嘴里忍不住哼叫了起来,一股很奇怪的东西也随之涌了出来。

 

“黄,黄大爷,你快看,是不是俺体内的阴毒出来了?”

 

老黄压制住自己的渴望,心中有些激动,陈月月竟然在自己手中泄了身子。

 

“哎呀,还真是,看来大爷的方法确实有效果。”望着陈月月动情后的余韵,一双大腿还无力的分着,老黄眼珠子一转,“只不过看模样才排出来一半啊。”

 

老黄停下了动作,心中暗想,这哪儿是阴毒,分明是在他的手上泄了身子。

 

可能是老黄的方法确实让她舒服了,所以加深了对老黄的信任,也有可能是她内心深处对这种事的渴望被引出来了,听到这话的陈月月竟没有一点怀疑,鬼使神差的就说道:

 

“啊,才一半?那大爷,你能再帮俺排排吗?”

 

听到她这话,可把老黄高兴坏了。

 

自己都这样弄她了,这小姑娘依旧一点儿异常都没有发觉,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膨胀,难受的急需发泄,老黄的胆子彻底大了起来。

 

“当然可以了,可大爷现在有点儿累,你坐大爷腿上来,大爷再给你好好治治成不?”

 

“成,没问题,谢谢你,大爷!”

 

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陈月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对眼前的老黄毫无戒备,反而还多了几分亲近,主动朝老黄身上坐去。

 

然而就在陈月月背对着老黄,挺着蜜臀将要落下时,头脑发热的老黄竟不动声色的悄悄解开了裤子,从束缚中彻底解脱开来。

 

“月月,大爷这就帮你把另一半毒排出来。”眼瞧着陈月月撅起的臀部逐渐向他偷偷放出来的那个地方凑去,老黄连忙对准了她准备进攻。

 

刚才亲眼看到一部分毒的排出,此时陈月月对老黄信任的很,根本就不曾想到老黄会算计她,背对着老黄乖巧顺从的往下缓缓坐着。

 

结果自然跟老黄预想的一样,随着陈月月翘臀的慢慢落下,两个人很快就有部分身体接触到了一起。

 

由于背对着老黄,陈月月上身的T恤又比较肥大,眼睛看不到,又被衣服遮挡,碰到老黄那里的瞬间,还以为是老黄的手指。

 

“大爷,您腿撑住,俺要坐下了。”

 

都碰到了自己下边了,这小丫头还全然不觉,怕是自己再进一步,都不知道是啥,本来还有些顾忌的老黄,连忙扶住了陈月月的细腰,往下按去。

 

“乖孩子,快坐吧,大爷有的是力气……”

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够彻底的占有陈月月这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老黄就激动地全身颤抖,双眼冒火。

 

却没想到就在这一瞬间,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人了!

 

“黄大哥,你这大白天不开门看病,关门干啥?”王二好奇的看着这紧闭的大门,他感觉这几天身体不舒服,准备来老黄这开两副药。

 

这可苦了老黄这好不容易要到嘴的肉就这样被打掉。

 

“黄大爷,有人来了,这……这怎么办啊?”

 

陈月月对这个男女之事确实懵懵懂懂,但好歹也是知道廉耻的,如果被人看见她这幅模样,肯定是不行的。

 

“月月没事,咱这是看病,不着急,穿好后出来就行了。”

 

事已至此,老黄只好罢手,乘着陈月月起身的空档将裤子穿好,然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陈月月点点头,红着脸将裤子穿好。

 

这有人来看病,这事儿是做不成了,老黄摸摸陈月月的脑袋,“我们已经成功一半了,别担心,这件事我们都保密,下次你再来找大爷帮你。”

 

“好,我下次再来找你看病。”陈月月感激的看着老黄,说完就往外面走去。

 

老黄将诊所的门打开,让王二进来。

 

“我说这怎么回事呢,原来还有病人啊黄大哥。”王二看见陈月月跟着老黄从里面走出来,也没多想,只以为老黄在给人看病呢。

 

“是啊,小姑娘身体不舒服,我给看看。”老黄说完还对着一旁的陈月月嘱咐道,“回去注意安全。”

 

陈月月点点头后就离开了诊所。

 

王二说了自己的症状之后,老黄熟练地将药包好递给王二,然后就打发他走了。

 

现在他可不想多看王二一眼,毕竟自己的好事都被这货给打断了。

 

等人走后他就开始准备做饭。

 

他这座诊所的房子就是以前居住两层小楼,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可质量杠杠的。

 

因为他是大医院里出来的缘故,办事的人多少都得给他点面子。

 

所以对于他开设诊所的营业执照审批很快,基本上没有花多少钱,要是别人去申请的话,没有二三十万,诊所的执照是办不下来的。

 

有时候想到这,老黄心里突然觉得这几年的医生真没白干,方方面面的人都有可能用到,自己这个身份还真是帮了他大忙!

 

作为一个老光棍,老黄吃饭完之后,穿着他那一身白大褂,就坐在诊所门口惬意抽着烟。

 

“真是舒坦啊!”老黄抽着手里的香烟,眯着眼睛望着落下的夕阳忍不住感叹起来。

 

自己儿子在城里有房有车,而老黄多少年的工资再加上从大医院出来后也有一大笔钱拿到手,这在乡下办诊所的钱就一分没找儿子要,反倒因为得了人情还省下来一大笔。

 

俗话说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现在他房子有了,钱也有了,就差一个暖床的婆娘了。

 

老黄寻思着自己老伴也走了有段时间了,是该找一个女人一起给自己洗衣做饭,暖暖被窝了!

 

“可惜陈月月那丫头就不错。”老黄想起刚才陈月月雪白的身体,顿时忍不住心里一阵意动。

 

可他也知道自己和陈月月年龄相差太大,人家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愿意陪着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呢!

 

“过几天,让刘媒婆帮忙问问吧。”老黄抽完最后一口烟之后,扔掉手里的烟蒂,脑海里忍不住寻思起来。

 

毕竟他条件也不差,想要再找一个续弦应该挺容易的吧!

 

“老黄,不好了,出大事了!”这时候,一位比老黄年纪还小一些的中年男人神情匆忙跑过来,朝老黄喊道。

 

“孔大胆,出什么事了?”诊所里,老黄望着眼前神情急切的孔大胆开口问道。

 

孔大胆他们这个村的村长。

 

老黄所在这个村,位于南元省东怀乡,华明镇。

 

人口也不过上万,而且还分布在周围十里八乡。

 

在村里生活的人也不过才几百号人,加上年轻人受到外面世界的诱惑,大多数都选择外出打工。

 

所以留在村里的不是不是老弱妇孺,就是正在读书的孩子。

 

而因为人口的减少,所以镇政府都已经几次考虑将村子迁出大山,让村子和镇上并在一起,但这耗费的人力物力不说,对于一些住了一辈子的老人来说更是故土难离,要他们搬出去根本不可能!

 

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了。

 

身为村长的孔大胆跑进诊所之后,一脸着急朝他喊道:“老黄,你赶紧去王家看看吧!王家出事了。”

 

“王家出了什么事?”老黄听见这话,立马从板凳上站起来,抓着孔大胆的手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家乡里乡亲的,左邻右舍,有什么事情自然要互相帮忙。

 

特别是老黄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之后,对于这些东西更为看重。

 

子欲养而亲不在!

 

虽然他现在生活变好了,可是一想起他逝去的父亲,老黄心里满是悲伤,自己在大医院刚站稳根脚的时候,自己的老父亲就没了,让打定主意想好好照顾他的老黄伤心了这么多年。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顾乡人们的闲言碎语,选择留下来的缘故。

 

“还不是王家那婆娘,她今天早上进山采药的时候,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孔大胆喘着粗气,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老黄说了一遍。

 

老黄听到这,抓起诊所里的医疗箱就跟着孔大胆朝王家跑去。

 

“她伤得重不重?”在路上,老黄紧张询问着王家婆娘的伤势。

 

因为孔大胆嘴里所说的王家婆娘今年都快六十岁了,这么大年纪的人从山上摔下来,不死也已经是万幸了。

 

“情况有些不乐观啊!”孔大胆说到这,一脸担心道:“虽然她摔下来的时候被几颗杂木给拦住了,可右腿受伤严重,现在人都已经昏过去去了。”

 

“那我们赶紧走吧!”听到这,老黄心里一紧,脚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因为留在家里的老人闲不住,所以都喜欢到周围山上挖取野生药材,然后卖给药贩子,换取一些盐巴钱。

 

这几天本来就已经下雨,山高路滑,她却还要上山,这不出事才怪。

村子本来也不大,不过就是几百米而已。

 

所以,当他们赶到王家的时候,王家门口聚集了不少人。

 

“你们没事堵在门口干什么?”看见门口被堵,孔大胆脸色有些难看,忍不住吼了起来。

 

孔大胆作为村里的村长,在村里多少有些威严和气势。

 

再加上大家看到他身后提着药箱,一脸着急的老黄,纷纷迈动脚步,自动给两人让出一条路,露出受伤的病人来。

 

“黄叔,你给我婆婆看看,她还有没有救啊!”老黄刚踏进院子,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立马冲过来给老黄跪下了。

 

她,就是王家的儿媳张翠芬。

 

张翠芬虽然穿着一身普通花布衣服,头发凌乱,可是老黄还是从她精致的五官发现,眼前的这个张翠芬是一个美女。

 

在她旁边的木板上,躺着一位六十来岁的年迈妇女。

 

她就是王家婆娘,钱氏。

 

俗话说岁月催人老,这钱氏以前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在老黄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嫁到了这个村子。

 

可她年轻的时候丈夫死得早,因为担心改嫁之后儿子没人照顾,所以就留下王家照顾儿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长大,结果儿子王兵却在外出打工的时,从房顶坠落去世了。

 

只留下一个刚满月的儿子和新婚一年多妻子。

 

于是她当年发生的不幸生活,又落到儿媳张翠芬的身上。

 

“你,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张翠芬的突然下跪,顿时把老黄吓了一大跳,赶忙上前把她搀扶起来:“你放心好了,我会尽力的,毕竟按照辈分我也要叫她一声老婶子呢!”

 

因为王钱氏现在已经陷入昏迷,不省人事,所以张翠芬心里已经慌了神,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而老黄的出现,让她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毕竟老黄虽然已经退休了,可是医术在这周围十里八乡却是没得说的。

 

“皮肤真心细腻啊!”老黄虽然嘴里说得正气凛然,可刚才搀扶张翠芬起来的时候,他却发现张翠芬手臂上的肌肤细腻,触感十足。

 

心神慌乱的张翠芬自然不知道,老黄这时心里的根本不是救人,而是其他东西。

 

老黄来到王钱氏身边,望着躺在木板上的王钱氏,顿时忍不住眉头一皱,情况有些不容乐观啊!

 

只见铺着被褥的门板上的王钱氏,脸色苍白,右腿一道血红刺眼的伤口展现在他面前。

 

老黄望着这道血淋淋伤口,脸上忍不住深呼了一口气,上前抓着她的右手手腕,凝神诊断起来。

 

现场所有人看见老黄如此动作,纷纷屏气凝神望着他。

 

几分钟之后,在所有的人注视下,老黄放开握住王钱氏的手,紧张的眉宇间缓缓舒展开来。

 

“翠芬啊,你放心好了,老婶子只是受伤晕过去了,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真的?”张翠芬听见老黄的话,神情一阵激动。

 

“嗯!”老黄一本正经回答道。

 

这时候听见守在院子外面的乡民们听见这话,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老王家也太惨了,上两代男人都早死,现在家里孤儿寡母的日子本来就难过。

 

这要是王钱氏在一命呼呜,这家庭重担可就要落到张翠芬身上了。

 

不过片刻之后,老黄却语气迟疑,指着王钱氏受伤腿道:“不过老婶子虽然捡回了这条命,可是她这腿恐怕要废掉了。”

 

老黄刚才仔细检查,发现王钱氏受伤的右腿,情况十分严重,半截青竹从右腿中间穿过,看上去十分的吓人,让人心里感到毛毛的。

 

“那,那现在怎么办?”老黄一番解释,让旁边张翠芬脸色为之一变,忍不住开口道:“黄叔,我娘的腿,真保不住了吗?”

 

老黄沉吟想了想,摇摇头叹息道:“现在还不好说,我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要是送到县城或许还有机会,不过咱们村子在山里,距离县城少说也要四五十公里,她恐怕还没进医院就要失血过多而死。”

 

这不是老黄危言耸听,而是镇子到县城的公路惨不忍睹。

 

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路况,就是正常人乘坐也癫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更何况像王钱氏这种情况。

 

张翠芬听到这脸色惨白一片,只见她紧要嘴唇,咬牙望着着老黄道:“刘叔,你就动手吧!生死有命,就算腿保不住,我想我娘也不会怪你的。”

 

“好!”老黄点点头,打开他带来的药箱,从里面拿出手术刀麻醉剂等工具,准备给王钱氏动手术,取出那那截青竹。

 

“老孔,你去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老婶子咬住,我怕一会动刀的时候,她承受不住痛苦,咬到舌头。”

 

孔大胆听见这话,连忙找来一条毛巾给王钱氏咬住,然后吩咐前来围观村民一起把她按住。

 

眼看准备工作做好之后,老黄给王钱氏打了一针麻醉剂,然后不断用酒精清洗着伤口。

 

清洗完毕之后,老黄微闭的双眼突然变得炯炯有神,握着手术刀右手快准狠,在她右腿上快速清理着伤口上的烂肉,碎骨。

 

虽然在场的乡民不是第一次见到老黄给人看病。

 

可当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众人每个人脸上都散发着惊叹和崇拜的目光。

 

自从老黄回村里这一年多来,已经用他过硬的医术,征服了在场所有乡民的心。

 

大家都下意识的认为,要是连老黄治不好的病人,那就是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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