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大热天,我借着有事走进我哥住的屋子里,看到她拿着湿毛巾,先朝我笑,然后擦着鼓鼓背心口的时候,那股萌动感更加强烈。
嫂子过门了有一个月,却发生了悲剧。
我哥晚上跟村里的几个人,到村后山上打野猪,结果被一头发怒的公野猪,一脑袋撞下大山沟,当场就死了。
我看着嫂子,整天就是哭,泪水挂在圆圆白皙下巴的模样,觉得她很可怜,但又不好走上去安慰。暗自也想,嫂子才二十三岁,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终于,我哥头七的日子到了,我看嫂子披着麻衣,那凄怜的哭声,让我有想冲上去,抱着她,让她别哭了的冲动。
嫂子跟我和爸妈,不是住一个屋子的。
头七的第二天,天色才朦胧发亮,我就从铺子上蹦哒起来,走出屋子往嫂子住的那边走,我就是有保护她的想法。
我才走过我们家的屋角,立马站住。看见嫂子穿着一条紧紧的牛仔短裤,还有白色的背心,肩膀上挑着一担带着喷头,专门给菜园浇水的水桶,往村前的菜地走。
这个时间,村里还是有点安静,我跟嫂子保持有百来米的距离,悄悄地跟在她后面。
嫂子走到村前的菜园子里,放下水桶,走进菜地里先看一下菜的模样。
忽然,从嫂子不远的一块芋子地里,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这身影冲到嫂子后面,双手朝着她抱,将她抱了起来往芋子地里跑。
我大吃一惊,看见嫂子双脚乱蹬还在大声喊叫。急得我弯腰捡起一块有几斤重的土块,撒开脚步就往芋子地冲。
谁敢欺负嫂子,我敢杀谁全家!这是我此时的想法。
我跑到芋子地边,听嫂子惊慌地叫:“来人呀!不要啊!”
我立马一股血往脑袋上涌,也冲进芋子地里,眼前的情景,让我先愣了一愣。
嫂子的牛仔短裤已经被褪下,架在小腿,后面一片圆满的粉白就在我眼前。
那个家伙,从她的后面,又是双手将她的背心往上掀,那家伙“嘿嘿”两声笑,那是要得到她的模样。
我冲上去,手里的土块,朝着那家伙的后脑就砸。
“啪”地一声响,我手里的土块,砸中那家伙然后散掉。
那家伙回头看了一下我,然后仰面倒地上。
“嫂子!”我也大声叫,看着她双手还按着地,后面向上朝起,张开了的模样,真让我感觉血要往鼻子外面冲。
“尾弟!”嫂子叫起我的小名,赶紧站起来,满脸是泪,将小腿上的牛仔短裤往上拉,但却忘记了上面还被掀起的背心。
我看着嫂子的模样,顿时也发傻。
可能她是因为挣扎过了,幽幽的香气也更浓。我赶紧伸出手,帮她将背心往下拉。
我挺紧张,手一拉之时,轻轻地碰到嫂子的一对圆满。柔柔温温的,让我感觉心跳得要暴出喉咙似的。
嫂子整理完了,蹲下身子往倒地上的人看。
我也看着地上还昏着的家伙,看清了,是村里的村民副主任杨来兴。
嫂子看着杨来兴紧闭的双眼,焦急地说:“尾弟,怎么办?砸死人了!”
我也紧张但还不慌乱,手往杨来兴的鼻子探,感觉他还有呼吸。小声说:“不会死。”
“快走!”嫂子赶紧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走出芋子地里,连菜地边的水桶也不管,往我家跑。
“爸!”嫂子一进屋子,看见我爸妈正在吃早饭,大声叫眼泪也流,然后将情况说一下。
我爸妈顿时也傻,然后我爸说话了:“杨家是村里第一大姓氏,杨来兴又是村民副主任,怎么办?”
“我到省城找二叔。”我也大声说。
只能这样,我二叔是特种兵退伍的,打架的功夫相当好,在省城一个大公司,当保卫部主任。
嫂子骑着她嫁过来的那辆绿源电瓶车,载着我往七八公里远的县城跑。
我坐在她的后面,一路上感觉着那股幽香,差点不想走了。
心里老是有这个想法,嫂子这样年轻又漂亮,以后没有男人保护,她要怎么办,还会不会嫁人。
嫂子的电瓶车,在县城汽车站外面停下,放好车看着我。那双灵光闪闪的杏眸,又是浮起一层泪光。
我真想抬起手,擦去她眼眶的泪水,但却不敢抬手。
口气很坚决:“嫂子,别哭,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了,提起行李往车站里面走。
这样子,我就跑省城找我二叔,经过他跟公司的董事长打招呼,还不够年龄的我,也在公司的保卫部里面当保安。
十多天后,嫂子打电话给我,说是杨来兴没有死,因为他也是不光彩的,没有到派出所报案。
不过也威胁,要是见到我,会打得我残废。
我将杨来兴的话,跟二叔说一下,二叔的嘴角也露出一个微笑。不过,我想赶紧回村里,二叔却不让。
就这样,我在省城一呆就是两年,两年的时间,二叔将他的打架功夫,全部传授给我。
我时时惦记着嫂子,好几次闹着回村,二叔也只好答应,也摇头叹惜。
本来我在公司的保安中,身手是最好的,那位风韵挺美的中年女董事长,想让我当她的贴身保镖,但我就是要回来。
这样子,我就从省城坐上开县城的大巴,回来了。
我站在村口的荔枝树下,看一下嫂子的房子,也想起两年前,在芋子地里,看到嫂子美柔的身子,手还碰了她的情景,不知道嫂子怎么样。
我拉着行李箱,走进村子,碰上几个村里人,笑着打招呼,先往我爸妈住着的屋子走。
盛夏的下午,我爸妈坐在家里看着电视,突然看见我,都站了起来。
“爸!妈!”我笑着叫。
我妈走到我跟前:“尾弟,回来了就好,中午吃饭了没?”
“吃了,我到嫂子那边一下。”我放下行李箱,也不管我爸妈的神情是怎样的,立马转身往外面走。
我走出我家的屋角,走到嫂子的屋子门,瞧大门是紧闭着,抬手就敲着铜制的门环。
“谁呀?”嫂子的声音,还是跟两年前一样清脆。
我笑一下:“嫂子,我是尾弟!”
我回应完了,感觉心跳也有点快,想着嫂子打开门,笑脸的一对圆圆酒窝,我已经整整两年没有看过了。
“吱呀”!开门的声音响,嫂子的美脸我还没看,先看到的,是她的白色背心。比两年前还鼓,上方柔柔的一片也更白。
“尾弟!”嫂子笑着叫,身子一闪让我进门,站在我跟前,美腮上面的酒窝陷得特别深。
“长高了,也更加结实了,高了我有半个头,有一米八了吧。”嫂子看着我又笑着说。
我也笑着看着她,比两年前更加成熟也更有女人味,瓜子脸的下巴也比两年前更加圆。两年前我很着迷的那股幽香,也更加有韵味。
“坐吧。”嫂子清脆的声音又响,然后转身往里屋走。
我跟在她后面,看她竟然是穿着离膝盖还有十多公分的黑色短裙,腿上也没有丝袜。修长直直的一双小腿,白得看不出一点庇瑕。
嫂子的穿着,让我也感觉惊讶。我们村距离县城还有七八公里,算是山村,一般的村姑,是没有人穿这样短的裙子的。
“嫂子,这两年你过得怎样?”我坐在实木沙发里,看着将电风扇往我这边朝的嫂子问。
嫂子也往另一边的沙发里坐,一对圆白的膝盖合在一起,整齐洁白的洁齿咬着嘴唇。
杏眼瞄了我一下,小声也说:“过得还行吧。”
我点点头,从她回答我的话时,清澈的杏眸有点闪烁的神情,感觉她心里应该隐藏着什么。
“嫂子,这两年,杨来兴有没有为难你?”我又问。
嫂子摇摇头,然后又说:“他倒没怎样为难我。”
我又点头,站起来,准备走了。
嫂子也站了起来,走近我,抬眼看着我的眼睛,微微地笑一下。然后抬起白白的双臂,冲我的T恤领口整理一下。
她这样子,让我心里又是涌起那股萌动,赶紧转过身子,往外面走。
感觉吧,她穿成这样,好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我要多留意一下。
我还是那个想法,我要保护嫂子,不受什么人欺负。
我走出嫂子的屋子,感觉她穿成这样,是不是要出门找谁。
瞧着不远处的池塘边,那一丛我挺熟悉的刺竹,走了过去,往刺竹的后面坐。
这边,跟嫂子门外直通村后的巷子刚好对面,她走出来,不管走什么方向,我都能看见。
嫂子高挑的身影出现了,还是穿着白色的背心和黑色短裙。关上门还上锁,然后转身往村后的方向走。
盛夏的下午三点多钟,天气热得就如一个蒸笼一般,村子也静悄悄的。
我感觉,好像整个村子,就只有我跟嫂子两个人在外面。
我站了起来,透过刺竹的缝隙,看见嫂子走到巷子的尽头,往右边拐然后就不见。
嫂子消失的方向,让我感觉,她会不会是找那位,两年前被我砸昏了的杨来兴。
那个老小子,一家人住在靠村东边的新房子,他们家的老房子就是在村子的最后面。
想到这个,我从刺竹后面走出来,往嫂子刚才走的方向跟上。
我走出巷子尽头,也跟嫂子一样往右边拐,眼前没有一个人影。
只有村里人养的两条土狗,趴在一棵龙眼树下,伸出长长的舌头散发出身体里面的热气。
这个安静的情景,更让我肯定了,嫂子一定是找杨来兴的。
赶紧往那老小子的老屋子围墙边走,脚往长着发黑青苔的土围墙一个窟窿蹬,手往两米左右高的围墙上抓,身子一起脑袋往围墙上趴。
我的脑袋才一趴上,透过围墙上面杂乱的墙头草往里面瞧,立马就是想揍人。
看四十左右年纪的杨来兴,坐在石榴树下一张竹躺椅子上面,嫂子却是站在他身边。
“来兴伯,上次说的,让我到那个生态园上班,名额有没有呀?”嫂子的声音虽然清脆,但我听出有点胆怯的模样。
杨来兴点着头:“有,我给你留着。”说完了,伸出黑黑的大手,往嫂子雪粉的膝盖上方模。
我先忍着,瞧瞧这老小子要怎么欺负嫂子,目光也往她的脸上移。见她上齿咬着下唇,身子也晃了晃,但却没有挣扎。
“嘿嘿!你这个小狐狸精,乖一点,我会让你过得很滋润。”杨来兴说完了,笑得表情我都觉得邪恶。
我又有鼻子会冲出血的感觉,那老小子,放在嫂子膝盖上方的手,再慢慢地往上,然后探进黑色短裙里面。
嫂子的美脸轻轻皱了一下,双脚也合紧一点。我还看见,她那一对笑的时候,会浮起酒窝的美腮,瞬间就爬上一层红。
杨来兴瞧着嫂子的双脚合紧点,抬起脸也说:“不愿意呀,那,生态园的名额,我就给别人了。”
“嗯,我……”嫂子也是低低地出声,然后,右脚往一边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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