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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要:这一按,王明秋脸一红,不过却突然坐起来,一把抱住祝少杰的后脑,把他拽到自己的胸前,然后直接印在他的唇上。 祝少杰就感觉嘴里一阵香气传来,一条丁香小舌直接钻进自己的嘴里,绕着自己的舌,不断的纠缠,祝少杰此时已经是心猿意马,一只手按在王明秋胸前

 这一按,王明秋脸一红,不过却突然坐起来,一把抱住祝少杰的后脑,把他拽到自己的胸前,然后直接印在他的唇上。

祝少杰就感觉嘴里一阵香气传来,一条丁香小舌直接钻进自己的嘴里,绕着自己的舌,不断的纠缠,祝少杰此时已经是心猿意马,一只手按在王明秋胸前的高耸,另一只手已经深入王明秋的裤子里,想要攻城略地。

 

王明秋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在这里,去我的房间里。”

王明秋说着,还在祝少杰的耳边轻轻吻了一下祝少杰的耳垂,祝少杰直接把她拦腰抱起,然后直接朝着里屋走了进去,王明秋的脸都已经红透了,缩在祝少杰的怀里。

祝少杰忍着不看王明秋,把她抱到房间里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现在正是农耕季节,下晚村里来来往往都是人,如果看到王明秋这副模样,在这偏远山村里,怕不是伦理纲常要炸开锅来。

他祝少杰可堵不住这寡妇村中的悠悠众口。

转身来到房间,一张大床就放在房间里,床头还挂着王明秋和一个男人的合影,看样子这应该就是她的丈夫。

弯腰把王明秋放在床上,祝少杰也准备起身离开,就在这时候,王明秋突然伸出手紧紧抓住了祝少杰的衣领,把祝少杰朝着自己拽了过来,与此同时,门外竟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听到敲门声,祝少杰赶忙把王明秋放在床上,然后拿起毯子盖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紧接着紧忙跑出超市里屋。

外面,一个中年妇人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哭天抢地,孩子的手呈现出青紫色,无力地垂落下来,看样子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状态。

孩子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衣摆还在往下滴水,看到这一幕,祝少杰的心顿时猛的抽紧,这孩子正是溺水的征兆。

可是既然是溺水,已经打捞出来,不应该还这样处于缺氧状态,农村人对于孩子溺水这样的事都有自己的解决方法,怎么可能会变成这样。

这个女人祝少杰也认得,正是村里的王婶。

王婶就是这个村里的女人,也是丈夫去的早,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拉扯着到这么大,平日里对这个孩子也是及尽宠爱。

不过孩子倒也乖巧懂事,平日里学习成绩也好,这也是王婶的支柱所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会变成这样,孩子竟然溺水了。

“王婶,小宝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祝少杰从王婶手里接过孩子,开口问道。

一听到祝少杰这么问,王婶直接哭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少杰,你可得帮帮婶子,小宝今天在村头的老井旁边替我打猪草,不知道怎么就掉到井里去了,捞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王婶这么失态,祝少杰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家里没有主心骨,孩子就是她的心头肉,现如今孩子也成了这样,怎么能让她不心疼。

祝少杰连忙拉起王婶:“王婶,您起来,您跪我一个小辈这算是怎么回事?您放心吧,小宝我一定会救过来的,咱们现在就去卫生所。”

一边走,祝少杰一边暗骂自己喝酒误事,怎么就这么贪嘴,竟然让王婶急成这样,王婶抹着眼泪,跟在祝少杰后面,一言不发,只是抽泣。

“王婶,小宝这样多长时间了?”

“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刚才隔壁二婶子叫我去看看,我抱着小宝就往卫生所跑,可是你没在卫生所,他们都说你去超市吃饭去了,我这不才去超市找你了吗?”

想起刚才在超市的事,祝少杰脸一红,支吾两声,没有说话,看到小宝以后祝少杰心中就已经有了计较,小宝这可能是因为过度缺氧所以一直没有醒过来。

如果这么一直持续下去,小宝很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不过有鬼医十三针在,就算是小宝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祝少杰也自信能够救醒小宝。

回到村里诊所,祝少杰直接把孩子抱到里屋,放在床上,然后捏起对王婶道:“王婶,您别担心,我现在就想办法救醒小宝,您先坐在这里休息休息吧。”

祝少杰说着,迅速地打开匣子,然后从匣子里拿出来一根钢针,直接朝着孩子脚底中泉穴刺进去。

涌泉穴可是足穴阴肝经里面的大穴,这是非常疼的,这么刺针不是为了旁的,就是为了能够让小宝苏醒,恢复意识。

两根针刺进去,小宝原本青紫色的脸变成了红扑扑的颜色,看起来应该是疼的紧,所以才会这样。

紧接着,祝少杰拿起针封锁小宝身上另外两处穴道,然后开始有节奏的按压小宝的胸口,小宝脸一红,竟然直接栽头吐出一口水来,水里还有头发。

很多很多的头发,看起来就像是海带丝一样,看的祝少杰心里犯恶心,而且不仅是因为这头发恶心,祝少杰突然想起来,孩子只是在水里玩耍,怎么会有海带。

看到孩子吐出来的东西,祝少杰侧过头对王婶问道:“婶子,小宝晚上吃什么了,有没有吃海带?”

王婶摇摇头:“没有啊,我今天下午去地里干活,没有时间做饭,小宝回到家就给我去打猪草了,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我才会做饭,而且现在这天气哪里放的住海带丝,放不住多久就坏了的。”

听到这句话,我点了点头,王婶说的不错,这时节根本放不住海带丝,祝少杰不断的拍打小宝的后背,到了最后,小宝干脆趴在诊断台上面吐出血水来。

王婶担心孩子,可是却被祝少杰拦住:“婶子,您别担心,等小宝吐干净了就好了。”

过了好一会,小宝只剩下趴在那里干呕的时候,祝少杰松了口气,总算是吐干净了,祝少杰身手抚-摸着小宝的肚子:“小宝,小宝,怎么样了?”

“少杰哥,我没事,我怎么了!”

他竟然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祝少杰没有说话,只是开口道:“你没事,就是生病了,你妈妈抱着你来看病的,现在好了就和妈妈一起回家吧。”

小宝点点头,蹦下床走到王婶身边,看到王婶眼睛里还有眼泪,用手擦了擦王婶的脸颊:“妈,别哭了,小宝没事的。”

王婶看到小宝一点事情都没有,她哭着跪在地上,然后对小宝道:“小宝,快点给你少杰哥磕头,如果没有你少杰哥,你今天就死了你知道吗?”

看到王婶跪在地上,祝少杰挠了挠头:“婶子,您这是干什么,快点起来,小宝,你也起来,快点和你妈回家吧,以后不要去村头井边去打猪草了。”

眼看着王婶和小宝一起离开诊所,祝少杰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给地上呕吐物里面的头发取证,放在那里,等着其他医生来这里送药品的时候让他们带回去化验一下。

想起村头老井,祝少杰顿时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上次做梦就能到去枯井那里,虽然是没有出事,可是如果没有鬼医十三针,那也不一定会出什么样的大乱子。

而今天,本来这件事都已经被自己抛在脑后,可是现在竟然又被提了起来,而且还导致一个孩子差点给淹死。

不过之前那里那口井似乎是一直都被封闭的,现在怎么会突然差点淹死人,小宝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孩子,虽然是长得壮实,可无论如何,也不行还是搬得动那上面的青石板才对吧。

这事情实在匪夷所思。

祝少杰坐在那里刷手机看百度,一直看到最后,祝少杰发现了一种攻击人的方式用头发的妖怪,这种妖怪叫做禁婆,据说是女人形态,生存于水中。

看到这上面的东西,祝少杰皱了皱眉头,接着往下翻,就没有看到其他的东西,只是看到似乎是对付禁婆需要用大盐。

这东西具体是什么东西祝少杰不知道,他感觉很疲惫,随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竟然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袁小玉竟然坐在他的面前,自己的手机就在袁小玉的手里。

看到这一幕,祝少杰直接从椅子上窜了起来,想要夺回自己的手机,却没想到袁小玉手一抬,他竟然没有拿到手机。

袁小玉看着面前的祝少杰开口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你和我嫂子还有感情,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

听到她这句话,祝少杰顿时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她结结巴巴道:“大小姐,你从哪里看到我和你嫂子还有感情了,我没有啊。”

“你说你没有,那这是什么!”

她说着,拿起手机放在祝少杰面前,这正是之前秦美丽拍给他的照片,看到这一幕,祝少杰的眼睛差点没有突出来,连忙夺下手机:“大小姐,你怎么什么都敢看,如果这被其他人看到了,你让你嫂子以后怎么做人?”

“那你现在和我嫂子藕断丝连,我嫂子就能解释了?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祝少杰连忙伸出手堵住她的嘴:“你听我说,我跟你讲,我这么做不是和你嫂子藕断丝连,而是因为你哥去世以后,你嫂子身上就出现一个很蹊跷的掌印,我是在观察这个掌印的问题。”

祝少杰说完以后,放开了袁小玉的嘴:“你现在知道了吗?知道的话就别出去胡说了,我现在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和你嫂子藕断丝连!”

听到他这么说,袁小玉点点头:“我就说嘛,少杰哥不会是这样的人嘛!”

祝少杰满头黑线,刚才你怎么说我的,这个丫头现在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倒打一耙,现在竟然又夸起自己来了。

祝少杰无奈的叹口气:“哎,你相信我就可以了,这事就是这么回事,不过我还有问题想要问你,村口那口枯井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小玉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头:“少杰哥,我也不知道村口老井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以前听我妈说过,那原来是文革时期的牛棚,是管反动派的地方,有很多人受不了屈辱在那里投井自杀的。”

听到这句话,祝少杰点点头:“其他的你就不知道什么了吗?难道就只知道这么些?”

袁小玉点点头:“就这么多,文革之后那口井就封起来了,村里大人从来都不让孩子靠近那里,除了年头雨水不好的时候需要在井里抽水浇地,其他的时候从来不用。据说那口井很邪门的,少杰哥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了。”

祝少杰对她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有些好奇,不知道村里人为什么明明有井,还要舍近取远去溪边打水。”

听到祝少杰这么说,袁小玉捂嘴笑道:“还不是因为那里不干净,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舍近求远。这是我妈让我给你送过来的饭,生怕你饿着呢。”

袁小玉说着,端过饭盒递给祝少杰,祝少杰接过饭盒,打开来看了一下,里面有烧豆角,狮子头等等。

祝少杰拿起筷子往嘴里扒饭,掩饰自己的尴尬,袁小玉则拿起抹布开始擦地,忙个不停,她今天穿了一件衬衫,弯腰蹲下来的时候还可以看到白花花的胸口,看到这一幕,祝少杰顿时感觉鼻子一热,用手擦了擦,竟然流出鼻血了。

也是,这白花花的一片,祝少杰这样的老处男,哪里见过这样的大场面,顿时鼻血横流。

袁小玉应该也感觉到了祝少杰的肆无忌惮目光,然后抬起头瞥了一眼祝少杰,轻蹙一声:“登徒子。”

祝少杰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袁小玉擦地的时候还能看到地上的发丝,她好奇问道:“这里怎么这么多头发,少杰哥,今天村里很多人生病吗?”

祝少杰摇摇头:“没有,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了,咱们村里应该是有村志的吧?”

“有啊,不过应该在村长那里,要不然我给你去问问。”

“不用折腾了,等有时间我自己去问就可以了。”

就这样,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因为天色已晚,袁小玉就回家去了,毕竟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在这里时间久了好说不好听。

袁小玉离开以后,只剩下祝少杰自己在这里,他从柜子里拿出经络图,然后开始用鬼医十三针比划起来。

这鬼医十三针果然是好东西,三次施针救人未曾有过半点失手,只需要自己能够掌控鬼医十三针,就算是以后自己开医院也没有半点问题。

等到夜深,祝少杰收起鬼医十三针,紧接着放起静脉图就准备休息,可就在这时候,祝少杰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声呢喃,他皱着眉头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刚走出去,就看到外面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站在路边,手里拿着梳子正在梳理齐腰长发,头发一直垂到屁股后面,露出白花花的娇躯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

现在已经半夜了,村里除了卫生所,其他的人家都已经关了灯,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

而这个女人,正在那里梳理长发,脚下还有一摊水渍,而弥漫的声音就是从她那里传来的,听起来好像是歌声。

可是这种歌声根本没有旋律可言,甚至听不清楚她到底在唱什么,更看不清楚是谁。

可是不管是谁,总不能在这里洗澡不是,祝少杰开口道:“这位大嫂,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夜里凉,别着了凉。”

听到这个声音,女人轻轻转过头,就在这时候,祝少杰瞳孔猛地收缩,手中的针盒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个女人没有脸,这个女人是个残疾……不不不,这个女人前面后面全都是头发,根本没有脸皮,浑身湿漉漉的,虽然身材看起来凹凸有致,和普通女人并没有半点不同,可是这就是帖子里面说的禁婆的形象。

祝少杰一瞬间被吓得腿都软了,差点没有瘫坐在地上,不过这禁婆并没有攻击他的意思,就只是在那里梳头,只不过现在是面对着祝少杰梳头而已。

祝少杰连滚带爬从地上爬起来,跑进房间里,临跑之前还不忘抓起地上的鬼医十三针,跑进去之后直接去厨房里找盐,不过他这里没有大盐,就是那种没有经过加工的盐,就只有食盐,也不知道可不可以。

端着装盐的罐子,从厨房里走出来,愣是没敢出门,就只是躲在窗口看了一下,发现外面的禁婆已经消失不见,就只剩下一摊水渍。

祝少杰还感觉有些奇怪,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而且按道理来说前后都是头发,怎么看得清路?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子腥臭味,他动了动鼻子,突然感觉从背后涌来一股寒气,他感觉自己的背后有东西!

他回过头,就看到自己背后果然站着一个女人,一个光溜溜的,前面后面都是头发的女人!当即,祝少杰直接拿起盐罐砰地一声就给她开了瓢。

这个禁婆哀嚎一声,声音凄厉无比,紧接着竟然凭空消失了。

就是消失,不是融化。

看到这个家伙终于走了,祝少杰一屁股坐在门口,手因为被盐罐割破,流出鲜血,他打开灯拿出纱布给自己做了一个简单包扎,然后收拾好地面,回到房间里准备平复一下心情。

他发现自己自从拿到鬼医十三针之后,整个人似乎就已经卷入到整件事情里面来了,先是自己在梦中出现在村口古井,然后就是王婶家小宝差点溺亡于水井之中。

如果只是简单溺水,那也没有什么问题,毕竟小孩子比较淘气,这么做也不奇怪,可是呕吐物里面的头发,却让祝少杰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村里所有问题应该全都出自于这口水井里面,还是等我明天看看村志再说吧。”

村志指的就是每个村里记载的大事小情,这个东西在每个村里都有,记载村中大事小情,风俗传说。

祝少杰睡前做好了万全准备,非典时期买的盐还剩下不少呢,把盐枕在枕头下面,生怕这东西再过来。

这一夜虽然是没有其他的意外,可是祝少杰还是没有睡安稳,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哐哐哐的敲门声把他吵醒,祝少杰眯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衣衫不整的打开门,睡裤还支着小房子。

要说这人睡不好,脑子就不好用,祝少杰也是这样,怎么就忘了这寡妇村绝大多数全都是女人了。

等他打开门,就听到一声尖叫,紧接着一只小白手抡圆了朝着祝少杰抡了过来:“祝少杰,你这个登徒浪子。”

祝少杰摸着火辣辣的脸,坐在小诊所的客厅里看着面前正在吸收的女孩,开口道:“我说小姑奶奶,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知会我一声,你看这搞得挺尴尬的。”

女孩虎着脸开口道:“怎么着,你不想我来是不是!我告诉你,我来这里就是监督你的,你说当初医校里就是你学的最好,你就来了这么个破地方,一路上连个男人都没有,我说这应该不是因为经济开发搞不上去所以才全都出去打工了吧?”

祝少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平常让你多看书你不信,现在搞得连周边风貌都不知道,真是愁人。”

祝少杰说着,站起来准备给女孩倒杯水,满脸的无奈。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是祝少杰原本所在医校教授的女儿,叫做陈明敏,她的父亲对祝少杰非常器重,可是却未曾想到祝少杰竟然会来这么一个地方就职,这才让女儿跟过来看看。

“行了,你别急着忙活了,我就在这里坐坐,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着,你喜欢的人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祝少杰未免有些怅然若失,自己喜欢的人真的在这里吗?她还算是自己喜欢的人吗?

祝少杰甩甩头,把自己的想法抛于脑后,然后对陈明敏道:“你可别胡说,我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我就是想多赚点钱贴补家用,没有其他的想法。”

听到祝少杰这么说,陈明敏努努嘴,没有继续说话,只不过是四处打量了一番,然后突然捂着鼻子对祝少杰道:“你房间里怎么这么大一股子腥气?”

听到她这么说,祝少杰也仔细闻了一下。

果然,房间里有很大一股腥味,不过不是那种鱼腥味,而是一股腐败的腥臭味。

“你是不是在这里腌了鱼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股味道。”

听到他这么说,祝少杰无奈的笑了笑:“我怎么会在人家的房间里腌鱼,这可能是村里有什么东西腐败了吧,”

祝少杰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心中还是免不得有些发虚,这味道就是昨天夜里禁婆遗留下来的,这一点祝少杰心里非常清楚,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对了,我爸让你给我带点东西过来,让你有空回去看看,他打算给你安排一个老师的职位。”

祝少杰的老师对他非常好,曾经也说过要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他,不过那时候祝少杰都只是当成老师的酒话听,一直没有当成真的,到现在看,老师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他真的有这个意思。

陈明敏从自己的班里拿出一个被油纸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方方正正,像是板砖。

这种油纸都是老物件了,以前祝少杰只见过爷爷的一把油纸伞,对于这种保存的这么好的油纸,还真是第一次见。

祝少杰接过油纸包裹的东西,然后拆开来,赫然看到一本古书,上面是四个繁体大字:乱世医典。

祝少杰掂量了一下手中这本书,沉甸甸的,散发出油墨香气,翻开来看,还真是古文真迹。

这本书旁的不说,就单单是这手抄本,还是繁体古文,最起码距离现在都得有二百年时间,这本书就单凭这个价值,就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了。

“你确定老师让你把这件东西带给我吗,这本书应该是有很高的价值吧!”

听到祝少杰这么问,陈明敏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我爸看过这本书,是我今天出门的时候我爸要我带给你的。”

祝少杰点点头,心中砰砰作响,看来老师对自己真的是非常抬爱,就这份恩德,难以报答。

“你回去替我谢谢老师,说这本书看完之后我会亲自给老师送回去的。”

陈明敏嘴角勾勒起一丝冷笑:“祝少杰,你以为我来这里就是专程送书吗!”

看到她这个模样,祝少杰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这个小祖宗以前这么笑的时候就压根没有好事,现在这么一笑,更让祝少杰打心底里发冷。

“少杰哥,我来上班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袁小玉来的就比较晚,蹦蹦跳跳来到这里,就看到一个女孩坐在那里颐指气使,祝少杰手里捧着一本书泫然欲泣,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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