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主人撅起责罚_做死你宝贝好不好
本文摘要:牛子槊正在兴头上,突然有个女人破门而入,厉喝道:“真不要脸……” 女人冷冷骂道:“好啊!青天白日,奸-夫-淫-妇在家里就明目张胆搞上了!真特么不要脸

牛子槊正在兴头上,突然有个女人破门而入,厉喝道:“真不要脸……”

女人冷冷骂道:“好啊!青天白日,奸-夫-淫-妇在家里就明目张胆搞上了!真特么不要脸!”

 

牛子槊吓坏了,咕噜一个翻身下马,两人顿时分了开来。

身后说话的女人原来是李昭凤的后婆婆潘巧云。刚才两人光顾了猴急干活,谁也没想到卧室的门根本就没闩。更没想到潘巧云赶集这么早就回来了。

潘巧云是李昭凤老公二宝的后妈,所以,就是李昭凤的后婆婆,实际年龄比李昭凤大不了两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丰腴而不失窈窕,麦色皮肤细腻光滑,头上乌云鸦堆青丝袅袅,走起路来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妖妖冶冶的样子不输李昭凤半分,故而有着“黑玫瑰”之称。

此时她蛾眉倒竖,杏眼圆睁,指着两人:“你俩做下这样伤风败俗丢人现眼之事,你们说咋办吧?是打电话叫二宝回来还是到乡派出所去说理去?”

牛子槊到底年龄小,被人捉奸在床本来就很尴尬难堪,一听此话脑子里顿时轰的一声,惊慌之下,嗫嚅了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昭凤惊慌归惊慌,却不失措,她见婆婆嘴上虽说的气势汹汹,一双桃花眼却贪婪的瞅着牛子槊的下身不放,眼神和表情似乎也有些邪邪的渴劲儿。

看到这里,李昭凤当时心里便有点底了。

她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年轻的婆婆了。

潘巧云从小便风流成性艳名远播。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时,便被自家堂哥弄大了肚皮,坏了名声嫁不出去。

后来迫不得已远嫁到桃树坪作了二宝爹的填房。她比二宝爹足足小二十多岁,老夫少妻那还有个好?潘巧云天生狐媚,奶大皮滑水丰,床第之上贪欢无度;二宝爹本是色中饿鬼,宝刀虽老尚能饭矣。

然色乃伐性之斧,几年工夫下来,老家伙生生被潘巧云榨成了一张人皮囊子,落了个半身不遂瘫倒了床上。

算起来二宝爹瘫在炕上已有两年了,这娘们儿八成也憋坏了。

这两年,但凡二宝回来,潘巧云便忙前忙后骚情不已,要不就赖在小两口房里不走,要多腻歪有多腻歪。

这娘们在外面一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妖精一般,为甚,想勾搭野汉子呗。

奈何,周围十里八乡的男人们都出去打工了,除了老掉牙的男人,就是还在吃奶的男人了,没人欣赏。今天撞见这事恰如瞎狗碰见了热屎,能不狠狠吞上一嘴?

想到这里,李昭凤眼珠一转,说道:“婆婆,你别上火,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说出去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况且这种事情讲究的是捉奸在床,没有第三者在场,谁能替你作证?你是能捆住我俩还是能绑住我俩?只要这青皮小子提起裤子走出房门我俩就可以不认账,你说也是白说。再者说了,他还是个小毛孩子,谁会信她跟我有这种事情?惹急了我倒打一耙,告你个造谣生事!二宝远在天边,他又没亲眼看见,你说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潘巧云嘿嘿一声冷笑,咬着雪白的牙齿说道:“我不管,信不信在他。”眼睛依然直勾勾看着牛子槊子孙口袋幸福根。

李昭凤有点慌神,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最忌讳这种事情,只要有点影子,大多数丈夫都会起疑心。万一二宝信了她的话和自己离了婚,这偌大的家业、以及二宝本人不都落到这个老妖婆手里去了?怕自己到时哭都没有眼泪,罢罢罢!今天这事,不让老妖婆尝点甜头,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于是她厚起脸皮鼓起勇气说:“婆婆,我不是吃独食的人,咱婆媳俩索性见面分一半。子槊年龄不大,东西却不一般。”

这话说到了潘巧云的心窝窝里,潘巧云顿时非常高兴,火烧火燎的恨不能立即上前抱住牛子槊滚做一团,然嘴上却冷冷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李昭凤已看出她火急火燎的样儿了,于是心里越发有底,她甚至笑了起来:“婆婆,我的意思是见者有份,什么家丑外丑全遮住了,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你看咋样?”

潘巧云还要扭捏做态,李昭凤呼得扑将上来,一把抱住潘巧云,嘴里叫道:“我让你装洋蒜……”

两人一起仰面朝天倒在床上。李昭凤高大丰腴,年轻有力,小巧玲珑的潘巧云被她抱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我的肉肉蛋!”李昭凤对牛子槊一努嘴儿,急声道:“脱她的裤子,怼她!怼了她就是自己人了。”

“啊?”牛子槊满头黑线目瞪口呆,今天这事儿闹的,看来,不上也得上啊!

怀里的潘巧云已经不挣扎了,但牛子槊还在迟疑,李昭凤催促道:“还等什么,快上!”

牛子槊只得硬着头皮,扑了上去……

牛子槊原本不是桃树坪人。

十二年前,山那边牛子槊的老家遭了水灾,大水之中,父亲为救子槊娘俩而葬身波涛,母亲领着五岁的牛子槊沿街乞讨辗转投亲,经到桃树坪的时候,她母亲突发急病躺在村中。

年幼的牛子槊惊慌失措哀哀而泣,桃树坪的人不但不出手施援反而借口疫病会传染,于是把子槊娘俩轰到了村外半山腰的树林里,任其自生自灭。

三天后,牛子槊的母亲便一命呜呼,此事惊动了青云观道长清虚,出家人慈悲心肠,二话不说便出手帮着小子槊将其母发送,然后领着子槊回到青云观。

从此,牛子槊便在青云观住了下来。

清虚皓首童颜、仙风道骨,时年已有八十岁,他见子槊眉清目秀骨骼清颀,当下便十分的喜欢。他把自己一身的道行和医术都传给了小子槊,但不知为何,他却不让子槊正式出家皈依。因此说起来,子槊只能算作清虚的俗家弟子。

岁月荏苒,韶华更迭,转眼间小子槊便十五岁了。这一年冬天,清虚羽化飞仙、无疾而终,享年九十岁。从此小子槊接过师父的衣钵,正式撑起了青云观的门面。

青云观坐落在桃树坪后山顶上,观后一道飞泉激流而下,周围群山峨峨耸立,青云缭绕,郁郁葱葱,环境极为清幽。

没事时,子槊便在观里念书写字打拳练剑,周围十乡八里的人家有病有灾时自会来请,要么看风水做法事、要么替人针灸推拿,总之,日子过得倒也自在逍遥。

除了替人看风水做法事时才戴上师父的道冠穿上师父留下的道袍,平时牛子槊只穿俗家衣裳。

牛子槊长得很快,才十八岁的年龄,身量已经将近一米八了,加上平时天天打拳锻炼,身板显得非常结实孔武,于是人们便可以经常看到一个身背药箱、面带稚气的小伙子敏捷的穿行在村寨间的山路上。

牛子槊对小时候的遭遇一直耿耿于怀,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情绪越来越强烈。

清虚在世时就看出来这孩子身上有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冷峻。难免暗暗担心,便一直教诲他说,世上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有因就有果,冤冤相报何时了?桃树坪人当时那样做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也不能绝对说人家做得不对,世上的事情原本就较不得真,最计较不得的……

当时子槊唯唯诺诺不敢顶嘴,等到师父羽化飞升后,牛子槊心里的芥蒂便又重新萌发出来,他常常阴郁地看着山下的桃树坪村,思量着如何报复这个冷漠的村庄、如何教训村里那些自私的村民,以解自己积郁了十几年的怨气。

其实,桃树坪的人很快便把那一对可怜的孤儿寡母忘到后脑勺了,没人愿意为此事费脑筋,谁还会记得当年这档子事情?更没人想到,清虚的这个玉树临风修伟挺拔的小徒弟便,是当年那个伏在母亲身边哀哀而泣的小叫花子。

今天在二宝家无意间一枪射了个双雁,将潘巧云和李昭凤婆媳俩一举拿下。虽是无心插柳之举,但牛子槊却由此受到了某种启发,他突然开窍了,他知道该怎样报复桃树坪了。

繁星满天,山风送爽。

望着山下峡谷中桃树坪村家家户户窗户里射出的点点灯火,牛子槊露出了狼一样坚实锋利的牙齿狞笑道:“从今天起,老子要给你们桃树坪各家各户的王八蛋们换换种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子槊早早起来,将炮制好的当归、黄芪、党参、半夏、五味子、何首乌等中药材装了一背篓,趁着麻麻天色启程了。

他要去省城卖药。

清虚在世时,师徒俩虽然也替人做法事看病,但都均属悬壶济世之举,做善事的成分居多。病人家有钱时便随意给上几个,无钱便一笑置之,青云观主要的经济来源是挖药卖药。

青云观坐落在青云山上,山上出产各种药材,当地人不大懂药材,因而便成全了清虚,离此不远的省城里有一家很大的生药批发市场,中药材很能买上价钱。籍此,多年来观里的日子过得相当从容宽裕。

清虚乃出家之人,淡泊惯了,卖药得来的钱够吃够用就行,从不刻意以挖药谋利。因此他都是在最适合的季节、拣最好药材采摘,加上这些药材绝对是野生品种,行家一看便知是上品,因而青云观的药材到了省城中药材批发市场很是抢手。

高一脚低一脚行走在陌生的省城街道上,牛子槊有一种很茫然的孤独感。从行人不时射来的怪异眼神里,他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些怪异而漠然的眼神是冲自己身上的背篓、老式土布裤褂、布袜布鞋而来的。在省城人的眼睛里,自己这身打扮看起来很土、很傻,当然,也非常另类。

以前跟师父来过几趟省城。

那时,他的小手紧紧牵着师父的衣襟缓缓而行,前面有师父挡住了滚滚而来的一切世俗,自己的眼睛里所感受到的,都是城市那种光怪陆离的喧嚣、新奇,并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

此时独自来到这里,他分明感到了一种与大城市不协调碰撞出的压力。那些富丽堂的高楼大厦和纷纷射来的眼光挤压得他有点上不来气儿。

卖了药,怀着一种卑微的心情,牛子槊一刻也不想在城里多待,提着背篓匆匆向长途车站走去。

原本想在省城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可一问价钱都贵得令人乍舌。最后还是决定回去路过青羊县城时再说,山区县城的东西相对便宜些。

带着逃跑似的沮丧和愤怒,他低着头尽量挑选僻静的小巷走。好在他的记忆力和方向感都很强。省城虽然很大,但和青云山比又小了许多,只要一直往北走就可到达城北客运站。

“来人啊——抢钱了!”经过小巷一处岔口时,岔巷里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

牛子槊转过头,只见岔巷深处,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流氓围着一个女人拳打脚踢,那女人蜷着身子坐在地上,怀里死命抱着一个黑皮包不放。

略微迟疑了一下,牛子槊还是走了过去。

小流氓们看了他一眼,见是个乡下小毛孩,理都没理他,转过头去继续忙他们的业务。

连这些流氓都瞧不起自己!牛子槊有点愤怒了,他尽量学着城里人说话的腔调劝道:“你们这是拦路抢劫,要犯法哩!”

一个小流氓不屑的骂道:“土包子,滚!”

“奶奶个熊!敢管老子的闲事!”为首的流氓却不乐意了,他转过身,恶狠狠向牛子槊逼来……

那小流氓光头大脸膀大腰圆,左手提了把明晃晃的匕首,赤膊上刺了两个吐着血红信子的黑蛇,样子看起来很是恐怖。

他摇摇晃晃走到牛子槊跟前,蒲扇大的手掌抡了起来,嘴里还学着牛子槊的青羊土音骂道:“犯你妈的毛哩,找死呢你个小杂种!”说着,手掌带着呼呼风声风向牛子槊的脸上扇来。

常言道:拳假功夫真。

习武练拳实质上练的是胆气、身手和力量。牛子槊常年和师父习剑练拳、认穴打穴,三十斤的石锁一百斤的石盘玩得溜溜转。因此有着深厚的功夫基础,指头上的力量奇大,虽从未和人打过架,此刻的胆子却很正。

掌风掠过,那小流氓忽觉眼前一花便扑了个空,他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来,软肋上的缝隙便被什么东西狠狠顶了一下。顿时间,小流氓便觉得自己拔不上气来,准确地说是根本不敢吸气,一吸气便觉得软肋肌肉撕裂了一样痛,小流氓抱着肚皮慢慢蜷了下去。

牛子槊没想到师父教的打穴功夫在实战中的威力竟如此巨大,那么高一个壮汉轻轻一下便窝成一堆动弹不得,他的信心顿时大增。

见这边情况有异,另外几个小流氓丢下那女人一齐围了过来,一伙人先是用眼睛瞪着牛子槊,流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来。然后忽然发一声喊,一齐举刀向牛子槊剁来。

牛子槊手里的竹背篓此时派上了用场,他一手执背篓抵挡纷至沓来的匕首,另一只手和两只脚不停的抽空反击,三下俩下间,那几个小流氓全都惨叫着躺到了地上。

那女人还坐在那里发抖,刚才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她还有点不大相信眼前的事实。

“大……大姐……你怎么样?”牛子槊见是个洋气十足,漂亮非凡的女人,不由变得自卑气馁起来,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

那女人点点头,“还好,只是我的脚崴了,站不起来。”那女人声若蚊呐。

牛子槊不安地看了一眼那几个躺在地上呼痛不止的小流氓一眼,对那女人道:“这里不能久留,我扶你离开吧?”

“好。”女人又点点头,向他伸出了一只手。

扶着这个浑身散发着诱人香气、仙女一样漂亮的女人,牛子槊只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昏昏沉沉掖扶着她出了巷子,又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一直送回家里。

女人住在离巷子不太远的一处高档住宅区里,一家一户都是小独楼。牛子槊知道,城里人管这种小独楼叫别墅。不过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别墅看上去比自己的青云观小多了!

打开两道铁门进了屋里,牛子槊登时便有些发傻,脑子里只剩下八个字:金碧辉煌、富贵逼人。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自豪感瞬间便被击碎。

女人此时已从刚才的惊慌中失措中恢复过来了,见他呆头呆脑东张西望的样子,不由暗暗一笑,吩咐道:“扶我坐沙发上。”

牛子槊顺从的扶着女人一瘸一拐走过去坐了下来,谁知屁股刚一挨上沙发女人便捂着小蛮腰娇叫起来。

原来,几个小流氓追她时,她不但崴了脚而且还闪了腰,刚才是硬撑着一口气不觉得有多难受,此时回到自己家里松弛下来,痛劲儿便上来了。

牛子槊有点不屑。

城里女人平时活动量小,长年累月下来,肌肉骨头筋脉都打了结缠在一起锈成了一堆儿,外表上看起来一个个花枝招展婀娜多姿似乎活力四射,其实都是花瓶瓶,摔不得动不得,动作的幅度稍微一大不是肌腱拉伤便是骨头错位。

女人的娇叫声倒是提醒了牛子槊,他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个跌打医生哩。

“倒霉!”女人斜靠在沙发上皱着眉头愁眉苦脸道:“说好下午要给员工们发红包,晚上还要和东北来的祁总谈生意,这可咋办是好!”

一旦意识到自己是个医生,而对面这个漂亮女人只是个病人,牛子槊的自信心便恢复了,言谈神色瞬间便流畅自如起来。

“不要紧。”他嘿嘿笑道:“算你遇着人了,不才刚好是个跌打推拿医生。”

“你?”女人的眼中露出一丝狐疑,不相信地问了一句:“你有多大?”

“不瞒您说,在下今年十八,行医却也十年有余了。”说着,他伸出食指比划道:“刚才那几个人我就是用一个指头放倒的,这叫打穴,实际上是针灸按摩手法的一种延伸。”

“真的?”

“先治你的腰,后治你的脚,一个小时保准让你活蹦乱跳。”

“有这么神?”

“不是吹牛,即便你今天骨折了,我也能让你正常行走,既不打石膏也不打绷带,指甲盖大一片硬纸板就能给你正骨定位,这就是中医奇妙的地方。”

“那好吧,就依你。”她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牛子槊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趴下,她便慢慢在沙发上平趴了下来。

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些,也许她根本就不信,但事已至此又能如何?现在若去医院,又是拍片又是透视,弄不好还要做CT,折腾来折腾去什么病也没治一天就耽搁过去了。

没办法,时间不等人,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至不济跟去大医院的效果是一样的。

他从兜里掏出一盒刚才在药材市场新买的银针,盒里酒精药棉一应俱全。

“撩起衣服,把后腰部位露出来。”他用医生的口吻轻声说道。

女人慢慢撩起后背上的衣服,露出了纤巧的小蛮腰。这女人的身材极棒,后腰与两胯之间过渡出两弯极其优雅华丽的弧度,雪白柔腻的肌肤隐隐透出一种羊脂玉一样的润泽。

怨不得古诗词上说“楚腰三道弯”,怪不得人们常说“肤如凝脂、冰肌玉骨”,眼前这位便是了!牛子槊心里不由一荡,口水差点流了出来,忙提了一口气稳了稳神神,然后伸出两指在她后腰上按压试探道:“是不是这里?”

女人顿时痛得直咧嘴。

牛子槊得意的一笑,拈出十几根银针,灵巧地旋指捻针,须臾间,十几根银针便已进入到女人后腰肌肤里。

“现在有何感觉?”

“麻麻的、涨涨的,中间还夹着一股热热的感觉。”女人嘤嘤而语,娇柔却不失悦耳。

牛子槊有点发窒,暗暗做了一口深呼吸,嘿嘿笑道:“这就对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你腰上的伤一定是老伤。”

“是吖,我的腰经常扭伤,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的腰椎肌腱有陈旧性裂痕,用我们的行话说,你这叫习惯性扭伤。”

“我去过许多医院,医生说要想根治只有通过手术修补。”

“放他妈狗屁!”牛子槊轻蔑的骂道:“西医有时很混账,治不了便拿出刀子吓唬人。”

漂亮女人侧头看了看,这个乡下小孩看起来蛮有趣!

女人迷人地笑了起来。心道:这小毛孩稚气中带着一股成熟和冷峻,儒雅中不乏粗野和蛮悍,忧郁中却不失阳光灿烂,憨厚中夹着些许油猾邪气,青涩里揉着几分放肆,仔细瞧,还有那么一点色迷迷的味道。说到底,这是个亦邪亦正耐人琢磨的半大小子。

“你是哪里人?”她颇感兴趣地问道。

“青羊、莲花埠、桃树坪。”说着话,他把针又向深处旋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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