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依依面无表情的对着我道：“如果听不懂就滚出去，我这不要智障。”
赵依依的话让我顿时来了火气，这个女人果然和陈瑜一摸一样，都是那种不把普通人放在眼里。
“是是是！我这就脱。”
我傻笑又利索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我感觉此时自己就像是一只狗，人人戏耍没人关心的野狗。
这里是大厅，可不是办公室也不是换衣间，就让我在这里脱光，这和裸奔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能怎么办？反抗还是扭头走人？无论怎么做都是绝路，除了认命别无他法。
我本以为赵依依会让我在脱光前让我停下，但是她并没有，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明白这是让我继续。
我能很清楚这个女人很享受这样的过程，我只能捂着要害，尴尬的低头。
赵依依看着我光着一点也没有害臊，反而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用手摸了摸我的胸口。
冰冷的小手光滑的出奇，她甚至还有些挑逗的用手指在我胸口画圈。
虽然赵依依面无表情，但是我总觉得她的嘴角带着笑意，就像是看到了一件还算满意物品。
赵依依的旗袍在胸口有一道深深的口子，让我一眼就能看到那深不见底的沟壑。
赵依依发觉了我的目光，不仅没有遮掩，反而挺起胸，一只手还搭在口子上仿佛要解开似得。
赵依依的动作使得我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我已经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哪能受得了这样的接触？
“样子不错，身材也很强壮。还算懂规矩，算你面试过了。”
忽然赵依依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而我则像是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心火瞬间熄灭。
我有些惊恐，如果我刚才真的做出什么事，恐怕今天真的会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敢招收鸭子的地方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还好我的理智拯救了我。
不过我的下身可并没有因此熄火，依然反应很大。
我的反应有些大，赵依依却来了兴趣，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些表情，她有些惊讶的问我：“你不会是第一次下海吧？？”
赵依依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一圈，忽然她对着刚刚走过来的黑脸男人道：“小黑，让胡杰给他培训一下，今晚上拍卖。”
黑脸男人惊奇的看着我，仿佛我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似的。
“赵姐，他不合适吧？”
赵依依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起身扭着妖娆的身段走了。
“没什么不合适的，他是第一次下海，第一次下海要给足面子亮相，这是规矩。”
黑脸男人这才明白，他有些感慨的对我道：“让你赶上这么好的事情。把衣服穿上和我走吧，我和你好好说说规矩。”
“上拍卖的话，那是肯定要陪睡的，毕竟你是头回下海，拍下你的人都想要博一个彩头。等会会有人来给你做测试，看你的口活和手活。现在你还有机会选择要不要退出，等一会培训完想要退出就来不及了。”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我却感觉如同一座大山一样沉重。
拒绝吗？
说实话，听到他那么说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那群肥婆的恶心下身，我是真的不想干了。
让我硬上我都还能忍，可是用口这个我怎么都过不去心里的坎。
可是我现在还有的选吗？负债累累，连活下去都是个问题，更别说想要东山再起。
早在选择进入这里的时候不就已经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了吗？
算了，试试看吧。
黑脸男人是这里的保安队队长，也算是个管事的人。
我叫他小黑哥，黑哥性子很豪爽，见我表现的憨厚他倒是很关照我，和我说不少关于会所里的注意事项。
赵依依是钻石会所的老总，不过也仅仅只是挂名而已，真正的幕后老板是个再澄海市有头有脸的人，而赵依依不过是那人小三。
听到这里我不禁的为那个男人感到悲哀，遇上这种女人，如果不能将她吃的死死的，那最后死的就会是自己。
我已经能预料到幕后老板最后凄惨的结局，不过我并不会傻到去提醒，这个家伙自己作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小子是第一次干这个，照规矩要给你安排一个招牌，好让老主顾都认识认识你。算你小子运气好，赶上了拍卖，你要知道只有接了外面经济公司送来的人才会搞一场竞拍混个脸熟，不然公司可没那个闲工夫为你一个人搞这么费钱费事的事情。”
小黑哥得意的对着我笑，我虽然也去过不少会所，但是对立面的弯弯绕绕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即使有些厌恶但还是耐着性子听着。
原来不管是男公关还是公主都很少会在本地招人，大多都是从外面经纪公司手里买人回来，这样一次性就能解决，还能省不少事情，至少质量过得去。
“那我也不算多好……”
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想上什么竞拍，做公关已经够丢人的了，再把自己摆出来卖我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
小黑哥没看出我隐晦的表情，他豪爽的递给我一支烟道：“你小子就知足吧！你要知道即使是在这的老人也没几个有这样的机会。今天你小子恐怕要出名了……”
小黑哥给我点上烟，搂着我的膀子语重心长的道：“你要知道有些富婆就好这口，尤其是你这种新鲜的。真不知道他妈这群表子脑子里都是些什么玩意。”
小黑哥痞气的笑骂一声，我也跟着笑了出来。
“小黑哥，还有什么需要我注意的没？”
我虚心的求教，我只希望能安安静静的挣钱，我要先把银行的欠款还清才行。
“只要你伺候好那些姑奶奶就没啥要注意的了……对了，你可要小心点胡杰，这人以后可就是你的领班了，不过这孙子一肚子坏水。你这次被拍卖估计会抢了他的风头，这家伙小心眼估计会难为你，一会就是他给你培训。”
小黑哥有问必答，这让我真的很感动。一般哪有刚入职就会提醒这些背地里的勾当的。
就在这时门响了，打开门进来的是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长的确实不错。不过小黑哥看到这人脸色里面就变得不怎么好了。
“胡杰，这人是新来的，你给他培训一下，一会晚上的拍卖你带他上去。”
原来这人就是胡杰，看他一脸不不乐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对我的印象一点也不好，这可不是好现象，一来就得罪顶头上司，那今后被穿小鞋是难免的事情。
原来这人就是胡杰，看他一脸不不乐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对我的印象一点也不好，这可不是好现象，一来就得罪顶头上司，那今后被穿小鞋是难免的事情。
“他？哪来的土包子？凭什么让他上拍卖？”
胡杰不满的看着我，那神情说不出的轻蔑。我不明白为什么胡杰会对我这么仇视，我一个刚来的菜鸟什么都不懂，应该不会对他产生威胁吧？
“这是赵姐的安排，有逼本事就去和赵姐说。他是第一次下海，按照规矩就要给他上牌面，赵姐可指望他今天能拍出个好价钱呢。”
小黑哥明显和胡杰有梁子，根本没给胡杰好脸色，这话无疑就是拿刀往胡杰伤口捅。
“操？什么意思？我排了半年才他妈的上一次台子，你的人一来就能上？还他妈要牌面？黑子，你真可以！弄个新人过来搅和老子的拍卖价格，谁他妈不知道新人下海抢风头？”
小黑哥根本不鸟他，冷笑两声道：“那和老子有个球的关系。”
小黑哥直爽这点我是认的，但是我刚来就把我强行拉着站队，和自己的主管成了对家这点就有些不地道了。
可是我又能说些什么，再这种地方勾心斗角在正常不过了，拉帮结派互相挤兑是难免的事情。
小黑哥不屑解释，但是我却被坑惨了。小黑哥无视了我尴尬的神情，对着胡杰道：“赵姐让你安排给他培训，不想做我这就去给赵姐说。”
胡杰脸色发青，他被气笑了，痞气的甩着膀子点头道：“培训是吧？行！”
说着胡杰就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罐酸奶，又拿出一个小碗，打了一个鸡蛋进去。冷笑着对我道：“测试简单的很，二十秒舔掉半盒子酸奶，不许用手。”
“另一个是徒手打鸡蛋，只准动手指，二十秒内把鸡蛋打匀了，就这么简单。”
胡杰刚说完，小黑哥就皱着眉头对我道：“一个是看你舌头灵活不灵活，另一个是看你指头的灵活程度，这我就不用给你解释为什么了吧？”
不用小黑哥告诉我，我自己都能脑补出这是干什么的。
“二十秒是不是有点过了？他一个新人怎么可能做得到？”小黑哥忽然道。
胡杰冷冷一哼道：“会所统一标准是十五秒，二十秒已经是我网开一面了，要做就做，不做就带着你的人滚蛋。”
小黑哥只能叹气对我摆摆手，让我上去试试。看他这样子，貌似胡杰并没有说谎，会所里确实是有这样的规定。
“你别觉得二十秒很长，这可是很考验舌头灵活性的，一般人很难做到。你自己应付吧，我先回去汇报了。”
小黑哥好心的对我解释，但是我心里却在暗笑。要说是别的我可能还有些悬，但是让我舔酸奶，那对我来说简直就像是奖励。
小黑哥走后，我二话不说就趴在桌子上，看着奶白色的酸奶，我恨不得拿起来立马倒进嘴里。
这个测试我是真的一点也不虚，因为我现在真的很饿，别说半罐，一罐我都能立马干掉。
“开始！”小黑哥不在了，胡杰耍了个心眼，根本没有提醒我也，立马就喊出了开始。
不过我早就在等着他发令，一听到声音我就几乎趴在了酸奶盒子上，舌头不停的卷动酸奶往嘴里送。
可能是我真的饿惨了吧，一盒酸奶被我几下就舔的只剩下一个底子，直到舌头麻木我才罢休。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就像一只恶疯的野狗，但是我却一点也不在意，人饿极了什么都能做得出来，样子差点我还真不在乎，反正已经不要脸了。
胡杰脸上有些抽搐，他嫌弃的看了一眼酸奶盒子，冷冷的道：“不错，大半盒都没了。不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是条饿极了的野狗。”
胡杰的心情有些不好，没有丝毫诚意的甩了甩手。
徒手打鸡蛋，就是用两根手指把鸡蛋搅匀，这可是个技术活，我可从来都没试过，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把中指和无名指伸进蛋液里，等着胡杰一声令下，我控制手指就像抽搐了一样在蛋液里搅动。
我感觉自己的小臂都快废了一样，可是碗里的蛋液却才刚刚有些形状。我这才知道这有多么难，二十秒的时间我根本做不到。
“好了，停下吧。”在我闭着眼拼命动手指的时候，胡杰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切，快三十秒才搅匀，你这个太差了”胡杰不遗余力的嘲讽。
“不过嘴巴可要比手管用，以后你说不定能专职舔盘子，培训就到这里吧，老子哪有那么多时间耗在你身上？”胡杰冷笑着
“那个……胡哥，小黑哥那会说让你给我一套衣服，让我上拍卖……”之前聊天的时候小黑哥特地叮嘱我，要我问胡杰要衣服，不然上拍卖的时候形象不好，可是会影响以后的价格。
虽然我不知道拍卖会是干什么，但还是照办了。
“小瘪三，别他妈以为有黑子给你撑腰就给我诈唬了，在这怎么样是老子说了算，以后做人给我夹紧尾巴，懂吗？”听到我开口，胡杰忽然笑了，嚣张的用手拍着我的脸。
他是把我当成小黑哥插进来的人对待了，可是我并不是啊！
但是这话我怎么说得出口？就算说出来胡杰也不会相信的。
小黑哥真的坑惨我了！
“想要衣服是吧？老子给你拿！给，这就是你的衣服。”
胡杰忽然冷笑着走到我面前，扔下了两块黑布在我身上。
“赶紧穿好给我滚到后台去。
看着胡杰离开，我被接二连三的屈辱悲愤的想要砸墙，他妈的凭什么有火就要冲着我撒？难道我就是出气筒？我什么都没有做，刚来就受这种气？
努力平复心情，可是当我看清楚手中两片布料的时候，我顿时蒙了。我发现我太天真了，这胡杰那里是不刁难，简直就是再侮辱我的人格！
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破布，而是一条男人穿的紧身裤还有眼罩！
难道他们打算让我穿着这些东西出去见人吗？
我越想身子越是忍不住的颤抖，虽然已经把尊严这种东西丢的一干二净，但是这么丢脸的事情我哪能干得出来？
我咬着牙脱光了衣服将那两片破布穿上，虽然关键地方被包裹着，但是我总觉得走路步子大些就会被人看到。
做了几次深呼吸，我走出了房门，一开门就看到了胡杰那让人厌恶的脸。
我看着胡杰那张脸，拳头紧握，牙都快被我咬碎了，让我穿上这身衣服，根本就是在戏耍我。
但是我却不能动手，因为一旦动手份工作也就没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也就丢掉，这就如了胡杰的心思。
“看我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到展台后面去！”
胡杰讥笑的看着我，仿佛就是在嘲笑我没种。
走出门后我的行头惹来无数侧目，那些玩味的眼光还有调笑的样子几乎让我羞愤欲死。
走到后台，我看到别人都是一身修身小衬衫或者是西装礼服，只有我是这么丢人。
看着那些嘲笑的“同行”，我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都准备好去上台，李昊你过来……”赵依依一眼就看到了我，瞬间停了嘴。
她眯着眼看了我好一会才对这胡杰问道：“是你让他这么穿的？”
胡杰连忙笑的像个狗腿子，我都能看到他头上的冷汗正在往出冒。
“赵姐，是我挑出来得，不过我挑了好几件，是他选的这个。”
胡杰竟然让我背锅？明明他就丢给我这一件，哪有让我选择的余地？
胡杰威胁的看了我一眼，我刚想说点什么只能立马停住，我已经得罪惨了胡杰，我不能再出风头，不然以后恐怕真的没得混了。
赵依依依然不动声色，轻描淡写的道：“选的不错，李昊你就压轴吧。”
“凭什么！”其他要上台的公关都喊出了声，不可置信的看着赵依依。
尤其是胡杰，他的脸色青筋都暴起了，一股浓浓的怨气直指我。
“赵姐，不是说好我才是压轴的吗？”
赵依依眉头一挑，冷道：“你们有意见？”
赵依依一张口，那些人立马闭嘴不再出声，只是一个个眼神都凶狠无比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他们的杀父仇人似的。
“一会叫到你的号码就上去，看看别人怎么走的，一会别出岔子。”
赵依依冷冷的对我说完就递给我一个1号的牌子走了，而我在后台却如坐针毡，本想和大家都搞好关系，却没想到一上来就得罪了所有人。
铁打的会所流水的公关，一个会所除了几个混得比较好的，剩下的人都会经常流动，工做一两个月就会离开，回到经纪公司继续寻找下家。
这样又能保证会所有新鲜面孔出现，还能保证几个招牌有口饭吃。
而想要在会所里有个头脸，那这样的拍卖会无疑是最好展现自己的方式，可是哪有那么好上？
胡杰这样的领班都半年才能排上，我这样刚上门的小白一上来就占了个压轴的位子，那可是人人都盯着的高价位，胡杰他们嫉妒恼火也是在所难免。
我到现在才明白，这个拍卖对公关来说有多么重要，我这是在抢他们的饭碗和钱啊！
竞拍开始了，我站的位置刚好就在上台的地方，第一个被叫到名字的人冷笑着从我身边走过，然后狠狠的撞在我身上走上了台。
我吃痛的揉着肩膀，心里发苦，可是当我看到竞拍的过程后，我更是如同含着黄连苦胆一样。
我绝望的看着那个高高的台子，我总觉得那里是深渊，一道能将尊严和脸面彻底粉碎的深渊。
其他的公关从我身边走过都会狠狠的撞我一下，可惜我这个时候除了悲凉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下面有请今天的压轴，1号！”
胡杰见我还没反应，对着我后脑勺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他妈的还愣什么？滚上去！”
看着那些嘲讽嫉妒的脸，我的心在滴血，但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还能怎么办？
只能上去了。
我一步一步走上高台，我尽量缩着步子不让自己要害露出来，这小小的布料怎么遮得住？
可是我越是小心，下面的那些带着面具遮住面孔的女人越是呼喊的大声，仿佛在这面具之下她们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本性。
在这里她们的身份和面孔都被隐藏，她们可以肆意的放肆。
“小哥身材不错啊……”我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胡杰看到我穿上这身衣服后会那副嘴脸，但是我现在却没心情为自己的身材骄傲，反而觉得有些恶心。
这并不是T台，而是死刑台。
“我们的1号是第一次入行，想必大家也很久没见到过新人了，这次我们的1号就是一个粉嫩的新人，各位喜欢嫩的姐姐老板可不要错过机会了！六千起价！”
“小哥身材不错啊……”
主持人的声音让下面的女人，都对着我露出了饥可的眼神，甚至有一些还扯开自己的领子让我看到那白花花的胸脯。
“八千！”
“八千五！”
叫价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我本以为我这样一个菜鸟是不会有人愿意点我，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女人想要将我拍下？
“各位！新人下海头一晚‘开包’可是好彩头，规矩大家都懂，首次拍下的能怎么玩各位心里都有数，这点就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主持人的话就像一把利剑插在我的心口，我愣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开包？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小黑哥没和我说过这些啊！
“九千！”
“一万！”
“一万一！”
“两万！这个人我要了！一个激动的喊声让所有人都停下。
我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那是一个老胖的女人，穿着一身快要挤炸的礼服，紫红色的面罩也遮掩不住她看向我的狂热。
“两万还有人出价吗？再没有人出价这位我们压轴嫩草就要被摘走了！”主持人还在喊着。
而我看着那个女人只感觉到了反胃，那女人的眼神狂热的让我害怕，我有些惊恐的看着台下，希望出现一个稍微能让我看得过眼的女人，只要别像她那么让人反胃就好。
有几个长的还算是不错的女人明显对我有些动心，但是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两万块已经是天价了，其他的人都是几千到头，只有到我这里才破万，没人会为了一个刚出炉不懂风情的菜鸟花这么大的价钱，会这么做的只有那些特殊癖好的人。
我终于意识到我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回头深坑，可是我还有回头的余地吗？
答案是没有。
在我决定走进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尊严了，我只是任人摆布的傻逼而已。
想要不被别人摆布，只能拼命挣钱，想尽办法向上爬是我现在唯一的出路。
我神情恍惚的走下台，那些原本妒恨我的同行们，都是一副吃不到葡萄酸的表情，尤其是胡杰。
“如果我没猜错那个肥婆就是熊姐，熊姐可是出了名的变态，你小子真是撞了大运了，你这副小身板恐怕得要被熊姐压出屎吧？”
胡杰作为领班一马当先走到我面前，拽着我的头发拍我的脸，啪啪的打脸声和这些人的笑脸刺得的我心疼。
我抢了胡杰的压轴，抢了他们所有人的风头，胡杰的不爽全都摆在了脸上，在公司里都这么欺侮我，我不敢想象之后我还会面临什么样的报复。
胡杰带头嘲笑完了我，就带着我走到了一个VIP包房里，而那些人口中的熊姐正坐在床上等的不耐烦了。
“怎么这么久？”
胡杰笑着道：“新人不懂事，熊姐您多担待，这小子皮实，您玩开心。”
胡杰得意的离开，而熊姐则一把拽着我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裤子，把我拉到她的身前。走到熊姐的面前，我才在玫红色昏暗灯光下，看清了熊姐的全貌。
这是个丑胖的老女人，虽然我能看到她极力在想办法保养自己，但是岁月仍然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也许她年轻的时候曾是美丽夺目的美女，但是现在我的眼中她就是个恶心的肥婆。
“看来确实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嫩崽子，把东西带上给我跪下吧。”
熊姐对着我下命令，还不忘在我腿上踹一脚。我本就一天没怎么吃饭，此时腿软的不像话，一个踉跄就跪在了地上。
看着熊姐扔到我面前的东西，我的一颗心就像被泡在了冰水里。
这是一副手铐和蒙眼的眼罩，看到这东西的瞬间我竟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这东西和我身上的装束简直就是绝配。
真和胡杰他们说的一样，熊姐就是一个喜欢玩游戏的肥婆。怪不得我在他们脸上看到了幸灾乐祸……
我需要这么屈辱吗？这一刻我终于清醒了。
我其实早就什么都没有了，何必还去计较什么脸面？只要有钱，只要能支撑我复仇，这些都不算什么。
“还不动手，难道等着姐姐我给你带上吗？”
熊姐不满的在我背后又踢了一脚，巨大的力道让我一直爬倒。我苦涩的笑了笑听话的拿起眼罩戴在眼睛上，然后摸索着将手铐拷在背后。
不就是屈辱嘛！只要能让我挣钱，怎么干我我都认了！反正他妈闭着眼睛！
我认了！
“不错，挺上道嘛。”
我还没来得及回话，我的肩膀忽然一阵刺痛，于此同时一阵皮肉的拍击声也在耳边响起。
“啊！”
我知道这是皮鞭的声响，而我也忍不住的发出了惨叫。
“再喊大点声！”
听到我惨叫的熊姐更兴奋了，皮鞭挥的更用力了，我疼的倒在地上扭着的想要躲避，但是双手被拷在背后根本躲不了。
虽然痛苦，但是此时我的大脑却因为疼痛越发清醒，在强忍着恶心睡一个老女人和挨打上，我宁愿选择被打。
而且从熊姐兴奋的声音里我隐隐觉得熊姐比起生理需要，她更多的是想要心理需要，说不定我能让她打爽了，那肯定到时候就没力气想折腾的事情。
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拼命的挣扎。
我想要试试，试试看熊姐是不是来享受精神上的愉悦，我要演戏演的更真一些。
“你再跑？还敢躲！”
熊姐激动的吼着，手上的鞭子更用力了。
可越是这样的痛苦，我的思路越发的清楚。
我已经确信熊姐并不是让我像个木头人一样挨打，而是喜欢看我挣扎。所以我越挣扎她会越开心，越用力就会脱力，我反倒会少受罪。
实话说这样的痛苦对我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这样的痛苦比起心理的痛苦来说简直就是微不足道。
我用尽力气去挣扎惨叫，努力的想要躲开熊姐的鞭子，掌握了技巧后我反而挨鞭子的次数少了，熊姐倒是越来越兴奋，喘气声也越来越粗重。
就这样过了十分钟，熊姐终于脱力的躺在床上喘气，而我也因为挣扎移开了眼罩。
“小子，你很不错，我很满意。”熊姐一边喘气一边笑着对我道。
看着熊姐的笑容，我知道自己的想法果然是没错的。不过我还是要装出样子，我虚弱的憨笑两声道：“熊姐，要不你再打打？我还能行。”
熊姐意外的看着我，没想到我会有这种要求。实际上我已经看出了她已经没力气了。
“小家伙还挺有意思的，怎么？很缺钱吗？”
废话！
不是为了钱谁会这么糟践自己的？
“嗯，是缺钱。熊姐你要不再打几下吧？”
我是真的担心她会恢复精神，然后要求我一些恶心的事情，挨打挣钱比起出卖自己要强太多了，怎么算这笔账我还是清楚的。再说几鞭子下去我也只是破皮而已，又要不了命。
“来这里这么久，怎么才遇到你这么上道的小伙子。行了，今天姐姐玩的开心，就不让你嫌弃我这一身肥肉了。”
“怎么会！我不嫌弃不嫌弃！”
真嫌弃怎么敢说出来？
“就冲你这张巧嘴，姐姐我以后就包圆你了，以后我还会带着姐妹过来光顾你。你就别担心钱了，把姐姐伺候的像今天这么开心，以后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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