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的动作很轻柔,但是这种感觉却让王松说不出来的爽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身子猛地一颤,终于是完了事儿,把杨婶的睡衣和被子都给弄脏了一些。
不过杨婶倒是并不介意,拿过旁边床头柜上的纸巾擦了擦身子,就又抱着王松的身子温存了起来。
这一晚上,俩人虽然终究没有折腾那事儿,但是在杨婶的腿上,王松却不知道弄了多少次,直到精疲力竭方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次晨早上,王松醒来时,看看床边,杨婶和小倩却都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了一床空荡荡的被子,他皱了皱眉,连忙爬起身来,见到屋外只有嫂子一个人在扫地收拾,他也是不由问道:“嫂子,杨婶和小倩呢,她们去哪儿了?”
秦月荷抬起头来,一双美目扫了眼只穿了一条小裤的王松,眸子里泛出了一丝古怪之色:“她们回家去了啊,你咋穿这么点就出来了,别着凉了,你待会儿不是还要去干活的嘛。”
听见这话,王松也是反应了过来,连忙回了房去换衣服,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要是不赶紧点,可就要迟到了。
屋外响起了嫂子的声音:“早饭给你弄好了,穿好衣服就出来吃吧。”
王松穿好衣服,正准备出去,经过桌上的时候,忽然看见那桌子上那一张折起来的小小纸片,他眼睛一瞪,骤然一拍脑门!
你爷爷的,咋把这事儿给忘了呢!
王松忽然一拍脑门,眼睛也是一下子瞪大了起来!
你爷爷的,咋把这事儿给忘了呢!那张纸片是乔玉儿给自己的,乔玉儿是村外那所药铺林医生乔城的孙女儿,王松干活的地方就在那所药铺,乔城药铺。
因为王松大哥和父亲走的早,当初扶贫分自理地的时候,王松又没满十八岁,他家连块种菜的地都没,王松自然也不能像别家靠装庄稼过活,只能去村外药铺打工。
还好当初王松上过高中,那药铺林医生就是见王松有点文化,会算数,就让他在药铺里当个算账收钱的员工,一个月六百块钱,除去生活费,倒是让王松自己还能留个一两百,攒着以后娶媳妇儿……
昨天因为秦梅结婚,王松专程跟林医生请了假回来,那乔玉儿见王松请假回去,便也顺带着拜托他帮着干一件事儿。
可是昨天事情太多,王松早就把乔玉儿交代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直到此刻方才想了起来。
他拿起桌子上的纸,往兜里一揣,也不吃早饭,飞快朝着门外跑去。
嫂子见王松不吃早饭,也是不由皱眉喊道:“小松,你咋不吃饭呢?”
王松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心里只想着答应乔玉儿的事儿,说了句:“要迟到了。”就飞奔出了家门……
秦月荷看着那渐渐跑远的王松,心里轻啐一口,这小子,咋忙得早饭都不吃了呢?不过随即,她又是想起刚刚看见的王松那地儿,心头不由暗暗一热……这小子,倒是长大了呢……
成华村的后面是一座山,山间有条河,名字叫三沟河,成华村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此刻,王松就正朝着那条三沟河边跑去。
他一边跑,一边将兜里那张纸片给摸了出来,细细扫了眼纸片上画出来的一种草药画像,心头暗暗想到,他娘的,昨天早上就该来找草药的,这么大条三沟河,要是一时半会找不见可咋办,而且待会儿要是去迟到了,以乔城那老家伙的秉性,多半又要扣老子的工资了!
心下着急,跑的就更快了一些,到了三沟河边,他低着身子来,在河边的青草从中飞快找寻了起来,乔玉儿画的这种草药长得很奇特,要是真的有的话,一眼就能找得到,她还特别交代过,这种草一般都长在河边的。
就是这个!
找了好半晌,王松一抬头,终于是见到那河边上的一个土堆上正长着一丛和纸上画的一模一样的草!他心下一喜,连忙爬上土堆,将那一丛草统统扯了下来,也不管这草上还沾着泥土,就往兜里揣了去。
他娘的,这下可算能和乔玉儿交代了,不过看看太阳都已经快升上了中空,这怕是都已经中午八九点了,乔城那老家伙还不定咋骂自己呢……
他转身正打算离开去乔城药铺,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阵古怪的声音……
转过头看看,只见土堆下面不远处的河沟边上,此刻正有个女人在洗衣服……
王松眉头一挑,看清楚了那背影,原来是刘某他媳妇儿宋芳芳,可是听那声音,却着实有些古怪,就和昨天在后院听到的林柔的叫声一样,分明就是女人干那事儿时候的声音,可是这张芳芳不是在洗衣服么,咋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呢?
王松心下古怪,蹲在土堆上面,就低头细细朝着那宋芳芳看去。
王松低头细细看了去……
这一看,却几乎让他惊掉了大牙,你爷爷的,这婆娘……这婆娘哪儿是在洗衣服,她面前确实放了一堆衣服,手里也拿着那搓衣服的棍子,可是……她手里的那棍子可压根儿就没砸在衣服上,反而是被这女人拿着往下面那地儿塞了去……
王松瞪大了眼睛,几乎合不拢嘴来,那搓衣棍还能有这作用?
他心头惊讶,再看那宋芳芳却是一脸享受的模样,手上不住地动作着,诱人的眼睛半开半阖,就像是下头正有个男人在倒腾她一样……
王松吞了口唾沫,心下又是不觉好笑,他娘的,这骚婆娘,难不成是他家刘某那玩意儿不好使吗?还非得用这搓衣棍来倒腾……
想想当初刘某总是在自己面前吹嘘他跟他老婆咋样咋样,啥一倒腾就是一大半晚上之类的,以前还让身为单身汉的王松羡慕得不得了呢。
可是现在看看,只怕那刘某是在胡吹八蛋!王松暗暗好笑,又想逗一逗这宋芳芳,便一下子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嘿!宋芳芳,你在干啥呢!”
这一声吼,可把那宋芳芳给吓了一大跳,她手上的动作连忙停了下来,伸手就想要把那搓衣棍给扯出来,可谁知道这一着急,居然嵌在里头出不来了……
她心头是又急又气又羞,连忙拿起一件湿漉漉的衣服就挡在了那地儿,抬头一看,见到土堆上站着的人居然是王松,她也是不由咬了咬牙,可是做这种事儿被人逮到了,终归是有些心虚,连忙低下头来又狠狠扯了一下子那搓衣棍……
可谁知道,这一次扯的力气大了一点,搓衣棍虽然给扯了出来,可是那地儿却居然给弄的流血了出来……
这一次,可彻底把宋芳芳给吓住了,这……这可咋办啊,感觉着那地方传来一阵阵疼痛的感觉,宋芳芳心头一急,几乎都流出了眼泪来……
王松本来还在土堆上暗笑宋芳芳被自己逮了个正着,低头再看,却见到那宋芳芳的脸色有些古怪,一只手还捂着那地儿,那身子却低下去,轻轻发颤了起来。
他眉头微皱,咋了?出了啥事儿么?
他又是扯开嗓子喊了声:“喂,宋芳芳,你在干啥呢,咋不说话呢?”
那宋芳芳咬紧了牙齿,一下子抬起头来,瞪着王松有气无力地喝道:“王松……你,你干的好事儿,我……我那里流血了!”
那里流血了?
王松一愣,随即心下也是害怕了起来,刚刚宋芳芳可是被自己给吓住的,她要是出了啥事儿,自己哪里能逃的了干系,更何况……那地方要是出了啥毛病,别说是宋芳芳,刘某和她们一家人怕是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王松连忙赶了过去,只见宋芳芳咬着牙齿,脸色苍白地坐倒在地上,那根搓衣棍还摆在旁边,棍子上面也有着丝丝血迹,看上去极为骇人……
王松蹲下了身子来,扫了眼宋芳芳肚皮上盖着的那块湿漉漉的衣服,吞了口唾沫颤声问道:“你……你这……咋,咋整的,我,我看看……”
说着,他就把那块湿漉漉的衣服给掀了开来……
说着,王松便伸出手,缓缓将宋芳芳那地儿的衣服给掀了起来……
还不等他细看,那宋芳芳却一下子伸手把那地儿给捂住了,诱人的脸上泛红,眉宇之间满是羞恼之色:“你干啥!”
虽然宋芳芳的手掌挡住了些许诱人景致,但是却依旧被王松看见了一些东西,他心下暗暗发热,你爷爷的,说起来这还是老子第一次见到女人那呢……被宋芳芳手掌挡住了之后,若隐若现,却更加引得王松心下好奇。
他蹲下身子来,脸上装作一副严肃的模样:“芳芳,你不知道我在啥地方干活么?你这儿流血了,我得帮你看看,不然出了啥事儿可咋整。”
听到王松这话,那宋芳芳也是吓了一跳,只感觉那地儿隐隐作痛,再看看旁边那根搓衣棍,棍子上也有丝丝血迹,宋芳芳心里也是渐渐着急了起来,这要是真弄出了毛病,回去可咋跟刘某和家里人交代啊……
要是别处倒还好,这地方……还不定刘某他们咋想呢。
心里这么一寻思,宋芳芳也是抬头试探性地看了王松一眼道:“王松,你……你不是在药铺里算账吗,你……你还懂治病不成?”
王松一撇嘴:“咋就不会了?老子要是不会治病,乔城那老倔脾气愿意收我干活?你快把手拿开,让我给你看看,迟了出啥事儿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听王松说的真诚,宋芳芳的心头也是不由相信了几分,毕竟人王松是在两村之间唯一的一个药铺里干活,只怕他还真会一点医术呢……
可是……这,这也太羞人了吧,让王松看自己的那地方……
宋芳芳的牙齿轻轻咬着红润的嘴唇,眼眸之间满是害羞犹豫之色,偷偷盯了眼那王松,只见他蹲着身子,一颗脑袋几乎都要凑到自己肚皮上去了,那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自己那地儿呢,眼神之中还带着几分古怪的神色。
看到这一幕,宋芳芳一瞪眼:“你凑这么近干啥呢!”她心头此刻更是恨得牙痒痒,这王松不会是故意吓唬自己,想要占自己的便宜吧!
王松也是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站正了身子严肃道:“那啥……你这地方不是流血了吧,我看看是不是真出了毛病。”
听到这话,宋芳芳的秀眉又是渐渐皱了起来:“那……那你看出来是咋回事儿了没?”
王松撇了撇嘴:“你手都挡完了我咋看,就是林医生来了,你这么挡着他也看不出啥吧。”
宋芳芳无奈,只得点头:“那你……你只能帮我看病,不准动……动别的心思!”她嘴上说着,却感到一阵发热,刚刚她自己就在用搓衣棍捣鼓那事儿呢,心里本就想着要是能有个男人,真的倒腾一下自己才舒坦。
此刻王松就在这儿,要是自己没事儿的话,还真想让王松捣鼓捣鼓。
不过这种话宋芳芳可不好意思说出口,虽说自家男人那玩意儿不行,但是和别的男人……这要是传了出去,那可就……
宋芳芳心头一阵犹豫,也不知道应该给王松看,还是不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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