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爸妈房间出现哼哼的声音|好想快点见到我的宝贝
本文摘要:楚传宗不说还好,一说更加让吴财运怒火中烧:“你这个死傻子,竟然也懂得干这种事,以前真是小看你了,看我不打死你

 楚传宗不说还好,一说更加让吴财运怒火中烧:“你这个死傻子,竟然也懂得干这种事,以前真是小看你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吴财运又抡起拳头对楚传宗一阵猛打。

  “别打了!我跟这个傻子什么也没有做!”李桃花担心会搞出人命,不得不出言相劝。

  “啪!”正在气头上的吴财运一掌甩在了李桃花的脸上,“贱人!你特么的连裤子都脱了,还跟我说什么也没有做?”

  李桃花捂着脸,委屈极了,泪水止不住下流。

  吴财运扇了一掌李桃花之后,又按住楚传宗的头部,朝他的后脑一阵猛揍。楚传宗痛在得李桃花的腿间嗷嗷大叫,他也是觉得很委屈,自己好心帮了他老婆的忙,做了好事竟然还要被打。怎么会这样啊?

  吴财运的拳头不停地击在楚传宗的后脑上,楚传宗脑袋中的某些神经线渐渐被接通……

  然后,楚传宗脑子逐渐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嘴正对着一片娇嫩肌肤……靠,这是神马东西啊?特么的谁在按住老子的头往这里蹭?

  “砰!”这时楚传宗的后脑又被击了一拳。

  楚传宗火了,傻子也是人,也会有逆磷,被打痛了,就奋起反击。他转身来,怒吼一声,一拳击向了吴财运。

  他虽是傻子,但是力气却是大得惊人,身材单薄的吴财运猝不及防,被楚传宗的拳头击了一个仰面朝天。

  楚传宗将吴财运一拳击倒之后,马上就夺门而逃。

  吴财运被一个傻子戴了绿帽,他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他要杀了这傻子!爬起来从墙上抄下一把镰刀,吴财运直接追了出去。

 楚传宗见到吴财运手持镰刀追了出来,吓得撒腿就跑。

 

  由于慌不择路,楚传宗是朝着后山方向跑的。

  此时正是炎热的中午,村民都在家里休息,因此吴财运追打楚传宗的情形,没有人看到。

  楚传宗由于害怕,跑得特别快,而吴财运长期沉溺于赌博导致体力不支,追了一段路之后,就上气不接下气了。眼看楚传宗越跑越远了,他就放弃了追赶,打算等他回来再找他算账!

  于是,吴财运马上又跑回去,先找自己的老婆算账!

  而楚传宗不知道吴财运已经不追不了,他听到耳边风声响,他以为是吴财运仍然在追赶自己,依然在没命地狂奔而逃。

  又跑了很长一段路之后,楚传宗也累了,便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吴财运早已没了踪影,正当他想喘一口气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急剧下坠!

  “呀——”楚传宗一边往下掉,一边发出无比恐惧的尖叫。

  看到下面是烟雾弥漫的无尽深渊,楚传宗知道自己掉进那个村中无人敢靠近的天坑了。

  这个天坑自古以来就出现了,位于杏花村西北方向,名叫迷魂坑,传说下面有鬼,从来没有人敢靠近这里。

  而楚传宗刚才因为惊吓过度导致慌不择路,竟然朝迷魂坑方向逃跑,跑到迷魂坑附近时又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因此就一不小心掉了下去。

  楚传宗越坠越快,凄厉的风声从耳边掠过,死到临头,他想到了家里对自己最好的梦韵姐,本能地大喊道:“梦韵姐,快来救我啊!”

  楚传宗是头朝下往下坠的,在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突然嘭的一声,他感觉自己掉进了冰凉的潭水中。

  掉进水潭之后,楚传宗仍然继续下沉,过了一会,感觉到脑袋砰的一声撞到了潭底下一块石头,顿时头痛欲裂,血很快就从头部的伤口中流了出来,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在失去知觉前的一刹那,楚传宗感觉到了一道诡异的白光从潭底的一个洞口飞快地闪来,钻进了自己头部的伤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楚传宗感觉到自己躺在了潭边的花草间,一个身披白色轻纱的美丽女子幽幽地望着他叹息道:“想不到本宫主在这里苦守三十年,等来的竟是杏花村中的一个傻子,难道这就是天意?罢了,既然你获得了藏龙潭中的灵气,那本宫主也只好遵从天意,将雪月宫的绝学传授给你了。”

  然后,楚传宗感觉到那白纱女子轻轻地伏在自己身上,纤纤玉掌握住了自己的双掌,然后以口相接……

  一阵吐气如兰的芬芳沁入了心脾,楚传宗如沐春风一般心旷神怡。渐渐地,那些芬芳的气息在他体内扩散开来,分成无数的细小暖流,开始在周身的经脉中蔓延开来。

  然后,各种武功招式如电影快进镜头一般不断在楚传宗的脑海中闪现,还有《降龙奴凤诀》口诀和各种天文地理,易容术,房中术,医术,厨艺等等乱七八糟的知识不断地涌进来脑海中……

  又不知过了多久,白衣女子有些虚弱地爬了起来,然后说道:“混蛋,你给我记住了,姐姐是雪月宫宫主,你已经深得本宫的真传,拥有了我的三成功力,以后可以通过修炼我们雪月宫的独门秘诀降龙奴凤诀来提升功力。我们雪月宫能否发扬光大,就看你了。如果有缘,咱们日后还会相见的,我先走了,你好自为之吧!”

  楚传宗睁开眼睛,刚想开口说话,就看到那白衣女子一拂衣袖,瞬间了无踪影了。

  楚传宗以为自己刚才做梦了,揉了揉眼睛,看到自己处身于花草丛中,旁边有一个烟雾弥漫的大水潭,这样的环境和刚才的梦境的情形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楚传宗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现在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头部的伤口也愈合了,而且头脑似乎还特别的灵活清醒。

  楚传宗又惊又喜,他记得自己以前都是浑浑噩噩,说句话都是结结巴巴不流畅的,在杏花村中是人见人欺的傻子,而现在这一切恍如隔世一般。

  “老子现在终于可以重新做人了!”楚传宗兴奋地振臂高呼。

  他环视四周,见到到处都是各种从没见过的奇花异草,其中还有一些罕见的人参,何首乌之类珍贵植物。

  “这些人参,何首乌要是拿去卖,肯定能卖很多钱,以后可以让梦韵姐过上好生活了!”楚传宗开心地想道。

  当楚传宗正想去拔一些人参和何首乌的时候,抬头望了一眼头顶上空,飘到云端的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这么高,怎么上得去?”

  楚传宗绝望极了,这个迷魂坑是一个呈圆形的天坑,四面是陡峭绝壁,越往上,出口越小,纵使有天大的本领,也上不去啊!

  楚传宗现在身陷绝境,已经没有了拔人参和何首乌的心思了,人都上不去,还要这些东西有何用?

  楚传宗颓废地坐了下来,冷静了一下之后,他想起之前那白衣女子说自己已经深得她的真传了之类的话,心想,要是自己连这里都出不去,如何将雪月宫发扬光大?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爬一下试试,如果真能爬上去,那就证明刚才的梦境是真的了。

  于是,楚传宗便开始试着去攀爬峭壁,他用手抓住一块凸出来的石头,然后一用力,发现自己的手臂似乎力大无穷,竟然轻易的就上了一级。

  楚传宗大喜过望,又继续攀爬,然后发现自己除了手臂有力之外,双脚也很灵活,整个人身轻如燕一般,一级一级地上去了。

  “原来刚才的梦境是真的!”楚传宗狂喜不已,“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这句话看来一点也不假,这么陡峻的天坑都被老子爬上去了!”

  这时候楚传宗都有些后悔没刨一些人参和何首乌带上来了。

  不过,已经爬到了半空,他可不想前功尽弃退回去,等以后有时间再下去挖也不迟,反正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敢到下去面去。

  当楚传宗爬出天坑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黄昏时分。他站在天坑之上远眺黄昏下的美丽村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欺负过我的人,从此以后有你们好看了!

楚传宗兴高采烈地走回去。全村最破旧的家,就是楚传宗的家了,村中几乎每家每户都已经住进了小洋房了,而他的家还是那种用泥砖砌成的,用瓦盖的古老房子。

  当楚传宗回到家门口时,突然听到屋里传出了梦韵姐惊慌的怒喝声:“混蛋,快放开我!”

  然后是衣服被撕开的声音,紧接着又传出了梦韵姐的哭叫声:“啊……畜生!快住手……不要啊……”

“啪啪啪”

  这时一个男人恼怒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竟敢打我?反正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为什么还不肯给我?”

  楚传宗听出来了,这是村长的儿子陈品文的声音,也是梦韵姐即将要嫁的人,刚才那啪啪啪的声音,是扇耳光的声音。如果到时候梦韵姐真的嫁给了陈品文,那么这个陈品文也就是楚传宗的姐夫了。

  “不到真正结婚的那一天,我是不会给你的!”楚梦韵说道。

  陈品文刚才被楚梦韵一连扇了几个耳光,现在又听到她这样说,顿时火了:“还差一周星期,就到三年期限了,老子已经等了你将近三年了,从你二十一岁等到你二十四岁,老子早就等不及了,今晚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你别乱来!说不定我在七天之内能将钱还给你呢?”楚梦韵说道。

  “你开什么玩笑?三年来你一分钱都没能还上,你还妄想七天之内将十万块还上?你别做梦了!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让你以后过上好生活!”陈品文说道。

  楚传宗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也知道这件事的内幕。三年前,楚梦韵的母亲,也就是楚传宗的养母唐慧得了重病,无钱医治,楚梦韵身为长女,四处借钱无果,最后不得不向村长陈尚元借钱。

  陈尚元本来是不想借的,但是他的儿子陈品文看中了楚梦韵的美色,想娶她为妻,便让父亲借了十万块给楚梦韵。前提是三年之内必须还清,如果三年之内没能还清,楚梦韵就要嫁给陈品文做老婆,那十万块就当做彩礼,不用还了。

  陈尚文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学无术且长得尖嘴猴腮,奇丑无比,估计很难娶到老婆,就借了钱给楚梦韵,并且要她签下合约,三年之内不许跟别人相亲,不许跟别人谈恋爱,三年期限一到,如不还清十万块,就要嫁给陈品文。

  这合约非常霸道,相当于要以身做抵押,楚梦韵当时救母心切,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就跟陈家父子签下了合约。可惜的是,那十万块最终还是没能治好母亲的病。母亲撒手人寰,楚梦韵却背上了十万巨债。

  十万块对于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庭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楚梦韵不但要照顾两个妹妹,还要照顾楚传宗这个只会吃饭不会干活的傻子弟弟。这三年来,她不管怎样辛勤劳作,都没有多余的钱还债。

  想起这些往事,楚传宗不禁一阵心酸,楚家养了自己这么多年,梦韵姐付出了这么多,而自己竟然不但没能做出一些贡献,还成了梦韵姐的负担。

  本来楚传宗应该叫楚梦韵为姐姐的,但是他是傻子,一直跟人家叫楚梦韵为梦韵姐,从小就叫她为梦韵姐叫习惯了。

  这时,屋里传出来了激烈的扭打声,伴随着梦韵姐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快放开我!救命啊……”

  “你喊吧,尽管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敢来多管闲事的!我是在跟我媳妇行夫妻之事,谁敢来多管闲事?在杏花村,敢惹我陈品文的人还没出生!”陈品文狂妄地说道。

  听到这里,楚传宗顿时怒不可遏。从小到大,梦韵姐一直都对他爱护有加,从不嫌弃,他现在不但恢复了正常,而且身怀绝技,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他的梦韵姐了,不管是谁,哪怕是真正的姐夫也不行,更何况现在陈品文还不是。

  楚传宗怒气冲冲地冲了进去,见到陈品文已经将梦韵姐推倒在床上,正在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而梦韵姐一边哭叫着,一边不停地反抗。

  “放开我姐!”楚传宗怒吼一声,上前一把提起陈品文,将他狠狠地摔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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