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取清水为她重新一番,等她穿了衣服到我房间里去。
她躺在炕上,眉眼如丝的望着我,眼神中透着春情。
我也有些迷失了,扑到她的身上,疯狂的吻着她。
英子竟好不避讳的将上衣扯开,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前,小声说:“小宝哥,我……”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她跟黄蕾一样,激情如退潮一般,瞬间倾泻而下,不复存在。
慵懒的从她身上下来,叹了口气,说:“英子,你身子刚好,休息一下,否则的话很容易旧病复发的。”
英子走了之后,我躺在床上思索了很久……
如我所料,英子很快又出现在我面前。
在我给她治病的第三天晚上,英子过来找我,说肚子又有些痛。
她化了妆,衣服虽然还是土气的碎花红,却故意将上面的两个纽扣打开,露出雪白的脖子不说,甚至可以隐隐看到胸前的沟。
心中逐渐有些底数的我很冷静,问:“英子,还像上一次那样痛吗?”
英子摇摇头,说:“说不上,反正就是痛。”
我伸出手搭着她的脉,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心里又明白了几分,说:“没啥事!可能是心里作用。”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你们玩下去,这是我最终的决定。
“英子,我给你揉揉吧!”我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
英子没有拒绝,含羞点头。
我拉着她到我睡觉的房间,问:“四婶不会从后窗户看吧?”
她摇头。
进门之后,我说:“你躺下,我帮为你揉揉。”
英子却说:“小宝哥,你再抱抱我好吗?”
果真如此,我心里想着,过来抱着她。
英子小声说:“我喜欢你抱着我,可是……可是你不能再脱我的裤子!”
这更像是暗示。
我点点头,抱着她,慢慢的摸向她的胸。
英子慢慢的把头靠到我的怀里,任我抚弄着。
要是我没相通一些事情的话,可能会认为是这个小丫头尝到了甜头,这才跑来找我的。
可是现在——
在我的抚摸之下,她不由自主的夹紧双腿,喃喃的问:“小宝哥,你喜欢我不?”
我轻轻的吻过她的唇,说:“喜欢!”
“那你猜我喜欢你不?”
“不知道!”
英子轻轻的打了我一下,现在她已经酥软了,根本就用不上力道。她娇喘微微的说:“要是不喜欢你会让你这样做啊?小宝哥,我喜欢你!从你来我们村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你了。要不……要不我也不会让你那样给我治病。”
我的手已经穿过了她的衣服,伸到她的背后,把她里面的衣服掀了上去,这才摸到前面。
英子微微的叫着,抱得我更紧。
我的手开始往下滑,到英子肚子上时,英子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轻轻的揉!好舒服!”
我将她压在床上,手并没有局限在她的肚子上。
慢慢的脑海中又开始显现出了那本书,依然是从第一页流出一道青丝,牵引着我经过她的脉络和血行。
要是有外人的话,他一定会看到这样一幕景象:一个女人安静的躺在炕上,因激动而浑身颤抖,肌肤酡红,十分的娇艳;而我的手指不停的游走着她周身的穴道,动作古怪而诡异。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陷入到无我的境界,又如同整个人钻进了英子的经络之中……
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包括延伸进着的青丝。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巨大的秘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惊疑的思索着。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撞开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屑,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
我猛然间回到了现实,只见四婶疯了一般撕扯着我的衣服,一边歇斯底里的大喊:“你这个天杀的,造孽啊!”
没等我解释,英子坐起来,冷冷的说:“你喊吧!让全村人都知道,看我还有脸活下去不?”
四婶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女儿。
英子把衣服穿好,说:“小宝哥是在帮我治病,你哭丧什么?走,回家!”
我也有些奇怪英子的态度,难道是刚才我发现的那个秘密导致了她脾气变坏?
刚才,我发现并没有为她完全将毒祛除干净,确切的说,是她的体内还隐藏着毒素,开始没被发现。
这到底是为什么?
头疼!
我躺在炕上,胡思乱想着。
傍晚时分,村长李大眼的老婆一手捂着胸口,呻吟着进门,有气无力的说:“魏大夫,魏大夫,你救救我!”
对于这个女人,我并没有太好的印象。
自从我来这个村里,要说还有一个人让我不痛快的话,那就非她莫属了。
不过,毕竟她是村长的女人,我就是再不痛快,也得给村长几分面子。“嫂子,你怎么了?”我淡淡的问着。
“李大眼那个混蛋打我,踢死我了,踢的我喘不上气来了。你快救救我。”
有了之前的经验教训,我不敢再让她到我住的房间检查,就让她坐在医务室的椅子上,为她把脉。
她的问题不大不小,主要是因为遭受重创而导致肺部内瘀不散,这才引起呼吸不畅,本想给她开点活血化瘀的药打发她离开,可突然想到了些事情,便皱着眉头说:“嫂子,村长下手实在是太狠了,恐怕把你打出了肺出血,问题很严重。”
女人吓的一屁股坐地上,拍着地大骂:“这个杀千刀的,这么多年了,我给他当牛当马,跟伺候大爷一样伺候他,没想到……没想到他为了一个……”
“你给我闭嘴!你信不信再所说一个字,我就撕了你的嘴。”李大勇突然闯了进来,阻止他媳妇再说下去。
女人见他来了,刚才的气焰一下子没有了,只是趴在地上干嚎着。
我站起来,说:“村长,你别生气,也别这么打嫂子了。”
李大眼喟叹一声,说:“魏大夫,这个事你就别管了,她是自己找打。”说完,过去抓着女人的头发往外拖。
我连忙拦住他,说:“村长,嫂子已经受伤了,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了。不管怎么样,让我先给她把伤治了。”
李大眼看了女人一眼,冷冷的说:“治病就在这里好好治,要是你再敢胡说一句,我就打死你。”
村长走了,女人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微微的叹了口气,真想问她一句:“现在知道我好了吧?”
恰巧在这个时候,她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我,似乎在说:“还是你好!”
我浑身抖了个激灵。
既然大家都在作怪,那就怪不得我了。想想之前自己也是太老实了,黄蕾跟我睡了三个晚上,我竟然碰都没碰她一下,要是换到现在,老子非弄的她下不了炕不可。
我让村长媳妇红梅坐到椅子上,淡淡的说:“嫂子,你把衣服解开,我再给你仔细检查一下。”
她错愕的望着我,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
我保持着平静,又略带着不解的问:“怎么了?有病不治了?我可跟你说,要是不能及时把淤血化解,就是没生命危险,以后落下病根也够你受的。这样的伤,也许开始还真看不出厉害,可等你上了年纪,就会越来越明显,弄不到天天咳血……”
“别说了!你……只是……你别跟别人说。”
我心中暗笑,嘴上说:“放心吧!医生有保护病人隐私的义务。快点,要是过会儿有人过来看病,恐怕就更不方便了。”
红梅看着有些不情愿,可还是将衣服扣子解开,向两边拉了拉。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顿时让我看了个满眼。
生过孩子的她是无法跟英子这样的女孩想比的,却散发着另一种味道。看着她低垂嫩白的胸,我隐隐的觉得一阵冲动,凑过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啧啧的叹了声,说:“你看看这些暗青,都是要命的伤啊!”说这话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我的手已经兜起其中的一个轻轻的掂着,消除了她的戒心之后,这才反手轻揉,说:“这有有助于散瘀!”
虽然她的眼神透着羞涩,可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怕时间长了她会疑心,倒了点药油在手上,继续揉着。
很快,她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两条腿夹的紧紧的。
揉了一会儿,我去洗了手,一边开药,一边说:“嫂子,一次恐怕还不行,这几天要是没事你就过来,我帮你把淤血都揉开了才好的快。”
她低着头,说:“我自己回家揉就行!”
我耸耸肩,说:“这个随你,不过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红梅显然被吓到了,顾不上矜持,说:“那好,以后我天天来!”
她出门的时候,我又叫住她,说:“嫂子,你回去跟村长说,晚上我去你家吃饭。别以为我是过去蹭饭,主要还是过去跟他说说别这么打你。”
红梅感激的冲我点点头,说:“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让李大眼下手这么狠,而这个“什么”会不会跟我有关系。
红梅做的饭菜质量的确提高了很多,人也热情了不少。
我跟李大眼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说项:“村长,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心疼,可不能再这么打嫂子了。说实在话,这亏得我在,给她扎了几针,散了瘀,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李大眼此时也是有些过了,张牙舞爪的说:“魏大夫,我的好兄弟,理儿哥都懂,可这个娘们儿太不懂事了。哥我是什么身份,哥是村长,是做大事的人,容不得一个女人在背后唠唠叨叨的。”
“我觉得嫂子是个懂事理的人。她说几句,肯定也是为你着想。”
“她……她懂个屁!算了,不说了,喝酒!”
再喝两杯,李大眼实在坚持不住,倒头睡了。
我从房间出去,凉风一吹,感觉一阵的清明。那道青丝隐现,我连忙牵引着它在周身行走,竟无意间牵动着体内的酒精,竟可以缓缓的引导上下。
这是个惊人的发现,自然也让我大喜过望。当下,我凝神牵引,很快形成一股细流,四处游走,最后在腋下形成了汇流,渗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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