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简儿,摸啥呢?裤裆里痒?”淑琴婶子浪笑喊道。
“肿了……怕是让蚂蚁咬了。”我咧嘴哭丧脸说道。
“肿了?呀,那可不得了啊,快快快,脱了裤子瞧瞧啊,对,把短裤脱了啊,说不定蚂蚁还在里面呢!”淑琴婶子一本正经地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傻简儿,蚂蚁咬着可了不得啊,搞不好就撒不出尿来了,赶紧的……”
边上老娘们开始起哄。
“喔,不打紧的,咬过好几次了,也不咋痒痒,俺皮实,能忍着。”
我站起身来,正对着她们把短裤扯下,一本正经地拨弄来拨弄去,那活儿像喝醉的大将军似的摇头晃脑。
“啊……傻简儿是个驴!”淑琴嫂子那嘴张得能塞进个拳头。
“可惜了,傻简儿真是好本钱呀,要是不傻,谁嫁给他还不得舒坦死?想想就受不了……”
“比你家男人强多了吧?听说他那里……”
老娘们兴奋地调侃,不时还用胳膊放到肚皮上比划,像是在约摸一下能到哪里。
“别逗陆简了,怪羞的。”
桂枝嫂子红着脸扭过头去,却又忍不住朝我那里偷瞄几眼。
“桂枝嫂子也眼馋了?她脸皮薄……”我心里嘀咕着。
那会,我来的时候她已经下水了,故意要是让她当着我的面脱衣服肯定抹不开面子,她还是没生过娃的新媳妇,不像淑琴婶子那般放浪不在乎。
她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柳眉杏眼,元宝嘴,皮肤白的不像是庄稼人,屁股饱满浑圆,像极了熟透的白桃;腰很细,小腹白皙平滑;胸前那柔软是挺着的,约摸着我一把够呛能抓过一只来,馋死人了。
村里的女人大多都被我看过,当然啦,那些黄花大闺女是不来河里洗澡的,看的都是些娘们。
我仔细地比较过,桂枝嫂子不仅长得美,身材也是最馋人的,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特别是她那蜂腰,我很好奇田涛哥用力太猛会不会把她的腰搞折了。
“大桃子屁股,田涛哥从后面……够呛吧?”我浮想联翩的想着。
田涛哥是我发小,他大小就五大三粗的,偏偏那里只长粗数。
“傻简儿,找着蚂蚁了没?呀,好像有一只在你屁股上,跳啊!抖下来……”淑琴婶子喊道。
“喔。”
我应了一声,就那么光着屁股在那原地上蹿下跳,甩来甩去,那架势……连我自个都觉得辣眼睛。
可我是傻子,没必要脸红害臊,傻笑就行了,傻子不知羞耻。
她们看猴似的瞅着我,肆无忌惮调侃议论,淑琴婶子又怂恿我做了几个蹲跳动作,还让我背过身去弯腰够脚尖,说是从下往上找蚂蚁。
我全都照做,很认真,还时不时腆着脸问她们动作到位不。
“别捉弄他了,怪可怜的……”桂枝嫂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再央求。
“行行行,不闹了,说正经的,”淑琴婶子嘿嘿一笑,朝我咂咂嘴喊道:“傻简儿,你尿尿那玩意还肿着咧,咋办?尿不出来可就憋死人啦。”
“你说咋办?婶子救我……”我“焦急”地问道。
“好办,可婶子帮不了你呀!那啥,知道不?女人的尿消肿最管用,要不让你桂枝嫂子给你撒一泡?你躺下,让她蹲你跨上尿……”淑琴婶子浪笑道。
“胡说啥啊,再说我可急了!”
桂枝嫂子那脸骚得鲜红欲滴,顿时急了眼。
“我不干,那多埋汰呢,俺去找七七毛(小蓟),爷爷说了,七七毛的汁能消肿止血呢,就是抹上去有点痛。”
我拨拉脑袋,一本正经地说着,龇牙咧嘴弯腰抄起短裤,光着屁股迈着八字步急匆匆离开。
“傻简儿,别跑啊,你婶子还有别的法子……”
“就是,你婶子会变戏法,一会就把硬棒槌变软面条了。”
身后,传来老娘们一阵阵哄笑。
“给老子等着,擦,还有一个月,看到时候谁傻眼!惹恼了我……办你个浪蹄子!”
找了片有阴凉的草地,我四仰八叉躺在那,一边自言自语骂着,将手又朝那伸了过去。
我本想再当会猴子,想看看那帮老娘们能龌龊到什么程度,可是受不了啊,下面胀得难受,红彤彤的要喷火,我真想扑过去把她们摁在水里就地正法!
我也想过就那么当着她们的面折腾出来,按着她们的法子消肿不是么?可我怕露馅,怕热血喷张之下“开窍”而不自觉地去主动。
“呵,谁是傻子?”我心里暗笑。
白白被我过眼瘾赚便宜,谁傻?
以为看我被耍猴就是赚便宜了?呵,傻子没脸没皮,无所谓!
“一个月啊,再过一个月我就不用当傻子了!”我发狠地啐了口唾沫,手上又加了点力度。
是的,我在装傻。
就像我这名字,陆简,我是路边捡来的!
我养父母是这村的,上山砍柴的时候捡到我,那时我应该还没出满月吧?在草丛里跟个快要饿死的猫似的叫唤。
他们那会还没有孩子,所以待我还不错,可是在我四岁那年他们有了自己的娃,还是个男娃,所以我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记得很清楚,差不多也是这三伏天,六岁半,养父因为我吃饭吧嗒了几下嘴,把我吊到院子里的树上打,骂我穷种像、野种、贱命,一个接一个大耳刮子抽到我脸上,没几下我的嘴就肿了。
“再吧嗒一下,再吧嗒……”
他很聪明,换鞋底抽我。我那弟弟拿着树枝扎我,他能够到的地方都扎遍了。
我吊在树上挨了三天打,没喝过一口水。
街坊来了又去,大多数看热闹,趴在墙头饶有兴致地看我垂死哼哼,最多说几句不疼不痒的象征性劝说一下我那养父。
我记得很清楚,田涛哥给我扔了个桃子,可惜掉到了地上,被鸡啄了去;冬梅姐也来过几次,好像拿的是煮鸡蛋和甜瓜?我养母接过去,对冬梅姐说我现在嘴肿吃不下,可转眼就给她儿子。
对,我那好弟弟就当着我的面使劲吧嗒嘴吃的。
中暑,发烧,后来就昏死过去,醒来只会傻笑。
是的,我这辈子的眼泪在那三天都流光了,再打我也只剩下傻笑。
我辍学了,整日狗一样在村里游荡,掌灯的时候才敢回家。
后来,有个老头找上门来,租了南屋开起来诊所。
是他治好了我的病,是他养活了我,也是他教我学医术。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齐,更不知道该喊他什么—我喊他爷爷,他却说我该喊他哥哥;我喊他师傅,他却说担待不起。
我还是习惯性喊他爷爷,因为我觉得他受得起。
“为什么让我装傻子呢?”我不由得又想起这个问题。
他只用了几服药就治好了我,可却再三叮嘱我说“记住,你就是个傻子,更不懂什么医术,不然会没命的”。
开始我还理解,以为他是担心我养父母再打我,可后来他们一家子去城里打工去了,一年也回来不几次,为什么还要我装傻子呢?
我问过几次,爷爷说“傻子长命”。
再问也是这句话,我不明白,但我知道他不会害我。
昨天傍晚的时候,有人给他捎了封信,他一宿没睡,天亮的时候跟我说要出趟远门,一个月,要是到时候他不回来的话我就不用再装傻子了。
我高兴极了,想哭,装了十年多的傻子,终于到头了,可是转眼一想,爷爷要是不回来……我心里很失落,很不舍。
“你们先回吧,我去解个手。”淑琴婶子的声音。
“找傻简儿?不会是想给他那活儿消肿吧?”
那帮老娘们已穿好衣服,正往村头那边走去。
“去你的,我能让个傻子拱了?”
淑琴婶子骂了一句,扭晃屁股朝这边走来。
“擦,解手找个别的地啊!”
我立马慌了,手上正忙活着呢,咋办?收手穿裤子?可眼下想刹车也刹不住啊!
可能是受到了惊吓,居然汹涌释放出来。
我急中生智侧过身子,把短裤搭到屁股上,尽量绷住身子不抖动,就那么做贼似的把黏黏糊糊喷到草地上,足有两三步远。
“咦,没发现我?”
我惊讶地发现淑琴婶子冷不丁拐了个弯,朝那边灌木从扭去,估计是草丛太深没瞅到我在这发泄。
“麻蛋,整天捉弄我,老子也捉弄你一回!擦,吓你一跳,让你尿裤子!”
我猛然想出一奸计,穿上短裤,猫腰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哼,她正惬意地放水,我冷不丁蹿出来,还不得吓她个半死?嘿嘿,说不定一屁股坐到尿泥里呢!
给我消肿?还是给你自个那里败火吧!
“怎么才来啊?喝酒了?哎呦,别急着弄,你不时经常看那啥片么?人家是咋鼓捣的……”
“憋不住了,下一把再好好弄,把腿劈拉开,麻利点,TMD这天热死个人……”
李富贵把淑琴婶子摁倒在一块大石头上,猴急地扒她裤子,嘴巴一边哼唧一边乱啃乱拱。
“这瘪犊子……跟淑琴婶子勾搭不一天了吧?”我暗骂道。
李富贵是村里的二流子,吃喝嫖赌偷五毒俱全,进去蹲过几次,老婆早被他打跑了,听过是想逼着他老婆去城里干那活赚钱。
淑琴婶子守寡多年,却也没闲着,隔三差五就传出风言风语,没想到她连李富贵这歪瓜裂枣也来者不拒啊,有毛就不算秃子?饥不择食到这程度?
“喝点酒弄得时候长,保准你舒坦……”
李富贵三把两把褪下裤子,猛冲直撞趴了上去。
“啊……轻点,别使劲……”
淑琴婶子哼唧叫唤,两条腿跟骑自行车似的胡乱蹬歪。
“这活跟打井一回事,得使劲,得深,要不然哪来的水?得找着泉眼……”
“就你?还找泉眼?不够数吧!还晃荡呢,嗷,别咬我,你属狗的?”
“晃荡怪我?你就坐地吸土的货……”
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忙活这事是啥样,顿时就感觉浑身燥热,心跳得厉害,血直往脑门子涌。
“擦!”
下面那里刚消停下去,这眨眼的工夫又有了反应,那憋屈的滋味,难受啊!
我往边上挪了挪,躲到草丛后面,龇牙咧嘴把短裤褪到腿弯,跟解大手似的那姿势蹲着,忍不住又伸手去安抚它的躁动。
“啊,硌死了,起开!”
淑琴婶子一脚踹开李富贵,哼哼唧唧翻了个身,两手撑着石头,大屁股撅得老高。
“行,都依你,扶稳了,别三两下就趴窝。”
李富贵嘿嘿贱笑,点了支烟,一手夹着烟,一只手放在淑琴婶子胸前,跟公狗母狗那样纠缠忙活。
“真TMD浪啊,会玩,要不要……”我咽了口唾沫。
有点小纠结,说实话,这样偷看别人办事儿挺刺激的,很带劲,而且我也巴不得淑琴婶子这贱货被狠狠折腾,可转眼一想,这是舒坦吧?瞧那欲仙欲死的骚样,快活着呢!
咋办?找个石头扔过去?就跟砸开公狗母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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