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四溅捣出白沫h,首长吮吸含弄巨物
本文摘要:柳娇娇吐了下舌头,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三斤站在柳盈盈和柳娇娇中间,左边牵一个,右边搂一个,这场面本来就够雷人的,再加上柳娇娇说到一半的话和柳盈盈怪异的脸色,周围的村民们面面相觑,不必说,肯定是想歪了。 他们想不

柳娇娇吐了下舌头,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三斤站在柳盈盈和柳娇娇中间,左边牵一个,右边搂一个,这场面本来就够雷人的,再加上柳娇娇说到一半的话和柳盈盈怪异的脸色,周围的村民们面面相觑,不必说,肯定是想歪了。

他们想不想歪,赵三斤毫不在意,关键是林青青全都看在眼里,赵三斤刚想解释,林青青气得跺了跺脚,眼泪禁不住哗啦一下夺眶而出,捂着脸就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青青……”赵三斤那个汗啊,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他把柳盈盈交给柳娇娇搀扶,推开挡在眼前的几个村民,闪身就要去追。

 

刚走没几步,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赵三斤的胳膊,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三斤,你先别忙着走,你爷爷临终前有几句话,让我交待给你。”

 

“刘婶?”赵三斤一愣。

 

 

眼前的刘婶名叫刘翠蛾,是赵三斤隔墙的邻居,几年前她的丈夫出了车祸,奄奄一息,连镇上的医院都束手无策,多亏赵三斤的爷爷出手帮忙,施展摸骨绝技,救了她丈夫一命,并且分文未取,所以她心怀感激,赵三斤入伍参军这几年,都是她像儿媳一样悉心照顾年迈的爷爷。

 

刘翠蛾抓着赵三斤的胳膊,从头到脚把他细细打量了一遍,笑道:“部队就是锻炼人,瞧你现在这体格,身强体状的,都快赶上牛犊子了,你爷爷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也会笑醒的……”

 

之前走出苞米地的时候,因为柳娇娇那句“我陪你睡一觉”,赵三斤不慎一头栽倒在排水沟里,摔了狗啃屎,现在身上还沾着泥土和杂草,刘翠蛾见了,立刻小心翼翼的伸手帮他拍打干净,把杂草一根一根的摘掉,那无微不至的样子,就像是对待自家的孩子。

 

赵三斤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心中不由划过一丝暖意,他打小和爷爷相依为命,无父无母,从来没有体验过母爱的滋味儿。

 

没见过猪肉,谁还没见过猪跑?赵三斤经常听人说,母爱很平凡,但是很伟大。

 

而刘翠蛾这些下意识的温馨小动作,让赵三斤隐约在她身上看到了那种母性的光辉。

 

那种动人心弦的感觉,只可意会,无法言传。

 

把赵三斤身上的泥土和杂草全部清理干净以后,刘翠蛾笑道:“走吧,穿着这身迷彩服,婶子现在就带你去见爷爷。”

 

“那青青她……”

 

“放心,等下婶子去找她唠唠,青青是个好娃子,没那么小心眼。”刘翠蛾在前面引路,赵三斤紧随其后,离小桥上的那些村民远了,刘翠蛾才忍不住问道:“三斤,你告诉婶子一句实话,你和小轿车上那个柳总究竟啥关系?”

 

赵三斤翻了个白眼,道:“刘婶,你也不相信我的清白?”

 

“婶子就是想听你亲口说一句,不管你说啥,婶子都信。”

 

“其实我和柳总也是刚认识……”赵三斤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对刘翠蛾说了一遍,重点放在英雄救美,至于救美的过程,他轻描淡写,随便几句话就搪塞过去。

 

毕竟农村的思想观念比较传统,而摸骨疗伤的方法又比较另类,说的太仔细,反而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刘翠蛾曾经亲眼见过赵三斤的爷爷施展《摸骨诀》,并且受过赵家天大的恩惠,更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这么一来,她倒是能够理解刚才赵三斤和柳氏姐妹的亲昵举动,笑道:“你这瓜娃子,有出息,小小年纪就知道救死扶伤,有你爷爷当年的风范,不枉青青这几年为了等你,遭了那么多的罪。”

 

“啊?”一听林青青遭罪,赵三斤心头顿时一紧,忙问道:“刘婶,你这话啥意思?”

 

刘翠蛾摇头叹息一声,脸色迅速沉了下来,边走边说道:“还不是都怪林德才那个老秃驴,自打当上咱们清水村的村长以后,好的没学会,净学会一些捞钱使诈、糊弄人的本事,欺负村里的百姓也就算了,竟然对自家的闺女也那么狠心,三天两头给青青物色镇上那些有钱人家的瓜娃子,哪家给的聘礼多,他就要把青青嫁给人家,你不在这几年,青青可是相了不少亲,挨了不少骂,要不是她铁了心打算跟着你过日子,恐怕早就……唉。”

 

“王八蛋!”

 

听到这番话,赵三斤心口处仿佛被人狠狠捶了一拳,说不出的心疼,眉宇间划过一抹厉色,忍不住咬牙唾骂一声。

 

刘翠蛾接着说道:“就前两天,还来了个媒婆,说镇上一家姓刘的瓜娃子瞧上青青了,愿意拿出十万块钱当作聘礼,在镇上有房有车,林德才那个老秃驴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了,估计这几天刘家就要拿着钱过来和青青订婚……”

老子在部队里艰苦训练,出生入死,却有人趁机烧老子的后院,挖老子的墙脚?是可忍,孰不可忍!

 

赵三斤这次是真的怒了!

 

他语气坚定道:“刘婶,你尽管放心,只要有我赵三斤在,谁他娘的也别想打青青的主意,否则,我打断他的狗腿,打烂他的狗嘴。”

 

“有你这句话,婶子心里就算踏实了。”刘翠蛾笑了笑,道:“你爷爷在世的时候,青青经常和婶子一起照顾他,其实呀,你爷爷早就把她当成了孙媳妇看待,如果你能娶了青青,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也算是替你爷爷了了一桩心愿。”

 

“嗯,我一定会的。”赵三斤郑重点头。

 

两个人在田间小路上七拐八绕,边说边走,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刘翠蛾突然在一块苞米地前停下了脚步。

 

赵三斤立刻就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眼前的苞米地问道:“刘婶,我爷爷就葬在这块地里?”

 

“没在里边……”刘翠蛾面露难色,略微犹豫片刻,低头瞧了眼苞米地前面那条半米多宽、长满杂草的排水沟,轻声道:“你也知道,你爷爷不仅能摸骨治病,还会摸骨算命和寻龙点穴的本事,他生前天天在这一带四处转悠,有一次,他把我带到这里,指着这条排水沟对我说,这里是咱们清水村的龙眼,风水好的很,再三叮嘱我,等他过世以后,一定要把他……把他葬在这条排水沟下边……”

 

“什么?”

 

赵三斤陡地一惊,低头打量着脚下这条再普通不过的排水沟,心底的震憾简直难以复加。

 

爷爷有摸骨算命和寻龙点穴的本事,这一点赵三斤是知道的,只可惜赵三斤学艺不精,只把《摸骨诀》学了个皮毛,勉强可以达到摸骨治病的效果,没有爷爷那种寻龙点穴的能耐,所以根本看不出这条排水沟有什么蹊跷之处。

 

不过,赵三斤相信刘翠蛾的话,更加相信爷爷的判断。

 

扑腾一声。

 

一想到爷爷千辛万苦把自己拉扯大,既当爹,又当妈,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累,老了老了,没能享到清福不说,过世以后还要葬在这么一个杂草丛生的排水沟里,没有立碑,甚至连个标识性的坟头都没有,赵三斤就禁不住悲由心生,热泪盈眶,当即跪倒在排水沟前,哭喊道:“爷爷,三斤回来看你了,你听见了吗?”

 

话刚出口,豆大的泪珠便夺眶而出,打湿了赵三斤那张刚毅的脸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见赵三斤哭得伤心欲绝,刘翠蛾本来不想打扰,可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拍了下赵三斤的肩膀,说道:“三斤,婶子知道你和你爷爷的感情好,心里难受,但是有句话,你爷爷临终的时候叮嘱了婶子好几遍,让婶子等你回来,第一时间就告诉你。”

 

“什么话?”赵三斤抹掉鼻沟里的眼泪,转眼看向刘翠蛾,道:“婶子你说吧,我撑得住。”

 

“嗯。”刘翠蛾点点头,试探性的问道:“你爷爷当年逼着你去部队当兵的时候,有没有交待过啥事?或者……让你找一样东西?”

 

闻言,赵三斤脸色刷的一变。

 

去部队当兵之前的那段日子,正是赵三斤和林青青的感情迅速升温的阶段,只差那么一点,两个人就能把生米煮成熟饭,要不然,赵三斤也不会违抗爷爷的意愿,执意不肯去部队。

 

后来,爷爷软硬兼施,赵三斤却抵死不从,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爷爷才说出了逼着赵三斤去部队当兵的真实原因,赵三斤思前想后,足足权衡了三天三夜,最后关头才下定决心,听从爷爷的安排。

 

赵三斤去部队,嘴上说是去历练,而实际上,却是借着当兵的机会,暗中寻找一个叫“炼妖壶”的东西。

 

据爷爷说,炼妖壶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宝贝,至于哪里厉害,有多厉害,赵三斤不得而知,只是,修习《摸骨诀》必须保持童子之身,这一点赵三斤很清楚,就像金庸小说里面修习《葵花宝典》一样,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当然,修习《摸骨诀》并不需要真的自宫,全凭个人定力。

 

如此以来,摆在赵三斤面前的就是一个十分艰难的抉择,林青青和《摸骨诀》这两者之中,他只能二选其一,如果和林青青双宿双飞,自幼修习了十来年的《摸骨诀》就要前功尽弃,半途而废,反之,就不能和林青青做真正的夫妻,生一堆大胖小子传宗接代。

 

而两难之中,爷爷告诉赵三斤,只要他参军入伍,找到那个叫炼妖壶的宝贝,就有办法破除这个该死的魔咒……

要说放弃林青青,赵三斤肯定不乐意,另一边,爷爷对赵三斤有养育之恩,恩同再造,加上爷爷一直把赵三斤当成《摸骨诀》的唯一传人来培养,赵三斤更加不希望辜负爷爷的期望,而唯一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就是赵三斤参军入伍,找回炼妖壶。

 

这次,赵三斤毅然决然的选择退役返乡,正是因为在不久前的一次行动中找到了炼妖壶,并且带了回来,现在就放在他背后的那个双肩包里。

 

“刘婶,爷爷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他老人家带回来了。”赵三斤的情绪稳定以后,点头说道。

 

“真的?”刘翠蛾愣了一下,随即面露喜色,道:“那太好了,婶子虽然不知道你爷爷说的那是个啥东西,有啥用处,可是你爷爷说了,等你把东西带回来,就放在他的坟头上……”

 

“然后呢?”

 

“然后……”刘翠蛾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摇头道:“别的倒也没啥,听你爷爷的意思,他就想在九泉之下看看那个东西。”

 

“……”

 

赵三斤一阵恶汗,只是看看而已?那破除《摸骨诀》魔咒的方法呢?乖乖,爷爷当初不会是信口开河,随便扯了个慌,故意把我骗到部队里去的吧?

 

想到这,赵三斤的小心脏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三斤,你陪老爷子在这里说会儿话,婶子去找青青,把话给她说清楚,省得让你们俩因为那个柳总再闹啥矛盾。”该说的全都说了,刘翠蛾便不再久留,转身回了村里。

 

赵三斤一屁股蹲坐在排水沟前的杂草上,拿下双肩包,从里面把费尽千辛万苦才抢到手的炼妖壶按照刘翠蛾刚才说的,放在了埋葬爷爷的位置,然后苦着脸道:“爷爷,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个劳什子炼妖壶究竟是真的宝贝,还是你随口胡诌出来的?我和青青到底能不能在床上做那种事儿啊?”

 

所谓的炼妖壶,其实是一个拳头那般大小的球形容器,通体呈银白色,表面雕刻着各式各样的奇怪花纹,虽然是空心,可是握在手里却感觉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玄机。

 

赵三斤自所以知道炼妖壶是空心,是因为上面有个小拇指那么粗的壶口,透过壶口往里面看,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空荡荡的,啥东西也没有。

 

“凭这个破壶,真能破了《摸骨诀》的魔咒,让我和青青双宿双飞?”盯着炼妖壶打量半天,赵三斤越来越怀疑爷爷生前说过的那些话了。

 

现在爷爷已经过世,再想追问那番话的真假,等于天方夜谭,再者说,就算爷爷生前说的全都是真话,可是爷爷不在了,只凭赵三斤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打破那个该死的魔咒啊。

 

“怎么办?怎么办?”一边是林青青,另一边是爷爷,赵三斤被夹在两个人中间,左右为难,再次陷入到了去部队之前那种二选其一的艰难抉择之中。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三哥!”

 

到了赵三斤身后,脚步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便响起了那个几年来让赵三斤魂牵梦萦的声音。

 

林青青的声音虽然带着淡淡的喘息,可是落在赵三斤的耳朵里,听起来还是那么悦耳好听、动人心弦。

 

赵三斤回过神,虎躯微微一震,猛地回头。

 

此时,林青青就站在距离赵三斤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她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袖T恤,下身是一条蓝色牛仔裤,马尾辫绑在脑后,清秀的脸颊上不涂脂、不抹粉,却泛起淡淡的红晕,额头上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喊了一声以后,牙齿咬住嘴唇,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赵三斤,清澈见底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泪光。

 

几年不见,林青青还是这么的漂亮,只是……

 

 

“青青,你瘦了。”对视一眼,赵三斤脱口而出道。

 

和赵三斤离开清水村之前相比,林青青的腰更细了,腿更长了,接近一米七的身高,让她显得更加苗条,而唯一没有变瘦的,是她胸前那两团挺拔的伟岸。

 

犹如两个大碗倒扣在上面,随着林青青的喘息时起时伏。

 

林青青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打量着赵三斤,大概过了有半分钟,她突然迈开脚步冲上前来,伸出胳膊展开双臂,一头扑进赵三斤怀里,身体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藏在眸子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齐刷刷的流出来,瞬间便打湿了赵三斤胸前的迷彩服……

有时候,一个温暖的拥抱,能胜过千言万语。

 

把林青青抱在怀里,赵三斤心里觉得很踏实,就像是这几年走南闯北,一直在外面四处漂泊的心,突然间找到了归宿。

 

爷爷过世,赵三斤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可是在他眼里,林青青同样是他的亲人。

 

“咳!咳咳……”

 

久别重逢,林青青情难自抑,把赵三斤抱得很紧,恨不能把赵三斤整个人全都揉进她的身体,省得这家伙再四处乱跑,不知道抱了有多久,赵三斤咳嗽两声,把林青青从怀里拨了出来。

 

“三哥,怎么了?”林青青一愣。

 

赵三斤低头在林青青胸前瞄了两眼,笑着打趣道:“你身材发育的太好,硌到我了。”

 

“呸!”

 

林青青轻啐一声,俏脸顿时刷的一阵绯红,伸手抹掉眼角的泪花,然后握成拳头砸在赵三斤结实的胸膛上,语带幽怨道:“三哥真是个大坏蛋,一走就是好几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俺,而且刚回来就……哼,俺不理你了!”

 

关于柳盈盈和柳娇娇的事,刘翠蛾虽然已经向林青青解释过了,可是看样子,林青青明显醋意未消,她撒了个娇,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赵三斤,借此表达心中的不满和幽怨。

 

不过来都来了,说明林青青并没有真的生气,女孩子嘛,都是需要哄的,何况确实是赵三斤有错在先。

 

于是,赵三斤趁机从后面搂住林青青那纤细的腰肢,再次把她抱在怀里,将下巴搭在她右边的肩膀上,嘴巴对准她的耳朵,哈着热气说道:“青青,我这几年虽然呆在部队,但是我的心始终都在你这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容易的话,那就是归心似箭,归心似箭啊,你瞧,这才刚从部队里出来,我嗖的一下就迫不及待的飞到你身边来了……”

 

这是……表白么?

 

因为是由感而发,所以赵三斤这些暖人的情话说起来十分顺口,而落在林青青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是一个奇妙的音符,接连不断的拨动着她心底那根敏感的弦。

 

感受着赵三斤搂在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听着那些醉人的情话,再加上赵三斤的嘴巴距离林青青的耳朵那么近,哈出来的热气暖洋洋的,林青青羞臊不已,顿时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小心脏更是噗嗵噗嗵狂跳,像是要从喉咙里面钻出来。

 

“瞎说,俺才不相信。”即使心里感动的要死,林青青嘴上依然没有要饶过赵三斤的意思,故意板起脸,咬牙哼道:“俺听村里出去打工的人说,外面像柳总那样既漂亮又有钱的女人可多了,三哥身板这么好,长的这么帅,又能说会道,肯定有很多比俺好看的女人喜欢你,而且……”

 

林青青话没说完,赵三斤突然站直身体,伸手扣住她的肩膀,把她扳了过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问道:“青青,你不相信三哥的话?”

 

“傻子才信。”林青青红着脸道。

 

赵三斤探手抓住林青青的右手,把她的右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又问道:“现在信了吗?”

 

“啊?”

 

林青青愣了一下,刚开始没能明白赵三斤是什么意思,可是右手摁在赵三斤那件迷彩服胸前的衣兜上时,她脸色微微一变,皱眉道:“三哥,这里边装的是啥东西?”

 

“你掏出来瞧瞧。”赵三斤示意道。

 

林青青点了点头,把手伸进赵三斤的衣兜,刚摸到里面的东西,她心头顿时一动,暗暗想道:“难道三哥他一直……”

 

想着,林青青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果不其然,那是一张照片。

 

当初赵三斤离开清水村参军入伍之前,特意带着林青青去镇上的照相馆拍了照片,说是留个念想,林青青当时还挺感动,而现在更加让她感动的是,赵三斤居然一直把那张照片带在身上,并且就放在胸膛前的衣兜里。

 

衣兜所在的,便是赵三斤心脏的位置,把照片放在那里,这其中的含意不言而喻。

 

赵三斤牵起林青青的另一只手,紧紧握在手里,盯着她微微有些湿润的眼睛,含情脉脉道:“青青,三哥撒过不少谎,骗过很多人,但是对你,三哥从来不说假话……”

 

两个人几年没见,久别重逢,心里本来就憋着一股熊熊燃烧的小火苗,现在手牵着手,面对着面,再加上赵三斤的真情告白,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怪异起来,似乎连周围的温度都跟着噌噌的往上升……

林青青紧张的要命,抬起头,迎上赵三斤那炽热的目光,她的小心脏一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隐约意识到再这么下去,很可能会发生一些只有在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事。

 

这田间地头的,似乎不太合适,万一被路过的人撞见,那……

 

虽然林青青早就做好了那方面的心理准备,而且和赵三斤一样,都很期待那一刻的到来,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不太放的开,于是悄悄咽了口唾沫,羞嗒嗒的低下头,避开赵三斤那炽热的目光,拿起那张照片岔开话题道:“咦?三哥,这张照片怎么看上去有些模糊?”

 

“哪里模糊?”赵三斤回过神,疑惑道。

 

林青青指着照片道:“你看这里,我的脸,我的脖子,还有我的……”

 

再往下,就是林青青的胸了。

 

正如林青青说的那样,照片其余的部分都保存的十分完好,看上去特别清晰,只有她身上的那部分,就像是被水泡过一样,已经开始泛白了。

 

“可能是……时间长了吧?”赵三斤老脸一红,随口搪塞道。

 

林青青不解道:“那别的地方怎么没事?”

 

“这个……”赵三斤编不下去了。

 

天知道,这几年呆在部队,赵三斤几乎每天训练完毕以后,晚上睡觉以前,都会拿出林青青的这张照片看上一会儿,有时候看的入神了,便会情不自禁的把嘴巴凑过去,照着林青青亲上那么一小口。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能把照片亲成现在这个样子,赵三斤也不容易啊。

 

林青青不是小孩子,看到那张照片的“惨状”,她哪能不明白赵三斤对着照片做过什么?只是,见赵三斤死皮懒脸不肯承认,她也不说破,把照片重新装进赵三斤的衣兜里,笑道:“三哥,你闭上眼睛。”

 

“啊?”赵三斤愣道:“好端端的,闭眼睛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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