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为我怒打小三的男人,我却把他当成了难缠的水蛭(2)
本文摘要:平静的日子是在2018年被打破的。 坐了20年牢的吴放出来了。伯父把他接回去,在一家快递公司给他找了个活儿。 这些都是伯父电话里告诉我的,他们给我发来一张吴放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头发花白稀松、脸颊肿胀的陌生中
    
     

    平静的日子是在2018年被打破的。

    坐了20年牢的吴放出来了。伯父把他接回去,在一家快递公司给他找了个活儿。

    这些都是伯父电话里告诉我的,他们给我发来一张吴放的照片。照片上是个头发花白稀松、脸颊肿胀的陌生中年男人。在他身上找不到半点印象中那个青葱少年的影子。

    算算他也才37岁,却苍老得像五十多。我的心头有种微微的疼痛。我们是亲生的兄妹,这种血脉相连是切不断的。

    伯父还说,吴放想要我的联系方式,他们征求我的意见。

    我果断拒绝,不行,不能告诉他,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联系。

    是的,我要和吴放彻底地了断关系,我不想让陈辉和他家人觉得我是骗子,更何况突然冒出来一个刑满释放犯的哥哥,他们会怎么看我?

    吴放像是藏在我心底的一个潘多拉盒子,不敢打开一丝缝隙。

    我再三嘱咐他们,不要把我的联系方式透露给吴放。伯父忍不住说,怎么说你们也是亲兄妹。

    亲兄妹有什么用?吴放对我来说只能是一个累赘,一个大麻烦,一个不能挤破的脓包。

    大概年底的时候,伯父的女儿在网上告诉我,吴放偷偷从她手机上找到了我的手机号码,让我留意不要接听陌生电话。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有天晚上,我和陈辉难得温存一回,手机突然响了,显示是家乡的一个陌生号码。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吴放打来的。电话我没接,又响了三次。如果不是医院要求不能关机,我肯定早就关了。

    陈辉问我谁打来的,我说骚扰电话,然后把号码直接拉黑了。

    我希望吴放能永远活在那个小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