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的老熟女人15P 如狼似虎的熟妇好爽
本文摘要:鲁王刘衠说道:“不光小,而且时间更准,几乎没有误差。” 顾玖拿起座钟,外形精美,用上等红木装饰,雕刻着奇花异草,并镶嵌了各色珠宝。 一眼看去,富贵奢华,价值不菲。 她问刘衠,“这个你们准备怎么卖?” “少府打算办一场钟表鉴赏会,趁机推出座钟。

      鲁王刘衠说道:“不光小,而且时间更准,几乎没有误差。”
  
      顾玖拿起座钟,外形精美,用上等红木装饰,雕刻着奇花异草,并镶嵌了各色珠宝。
  
      一眼看去,富贵奢华,价值不菲。
  
      她问刘衠,“这个你们准备怎么卖?”
  
      “少府打算办一场钟表鉴赏会,趁机推出座钟。为了打开销路,我们请人设计了十几种外观。可以根据客户的需求进行定制。低价三千两,上不封顶。”
  
      刘诏感慨一句,“理工学院这一回又有大笔银子进账,是不是能实现收支平衡?”
  
      顾玖摇头,“恐怕不行!钟表只是小件,理工学院需要研发的东西太多,绝不能满足于眼前这点成就。”
  
      “任先生也是这么说的。”刘衠附和。
  
      接着刘衠又拿出两个木匣子,“儿子给父皇母后另外带了一份礼物。”
  
      “是什么?”
  
      刘诏好奇,直接打开了木匣子。
  
      咦?
  
      竟然是半个巴掌大小的怀表。
  
      “你们竟然做出了怀表?”
  
      “这是儿子做的样品,怀表时间不是很准,还需要继续改进。因为是第一次做出怀表样品,儿子觉着很有意义,就给父皇母后带了过来。等将来做出怀表成品,儿子再给父皇母后送两只过来。”
  
      顾玖打开另外一个木匣子,拿起怀表,说道:“样品只有两只,对吗?”
  
      “一共三只,剩下一只放在学院继续做研究。”
  
      顾玖笑了起来,“世上仅有的三只时间走不准的怀表,而且还是全天下最早出现的三只怀表,其中两只,一只在在太上皇手中,一直在太后手中。等我们百年之后,这两只时间不准的怀表,就是世上绝无仅有,不可复制,价值连城的古董。”
  
      是这个理。
  
      刘诏叫来烜哥儿,“等我和你祖母百年后,这两只怀表就交给你保管。世上绝无仅有,能被太上皇和太后娘娘佩戴的怀表。”
  
      烜哥儿立马红了眼眶,重重点头。
  
      鲁王刘衠小声嘀咕,“父皇这话不吉利。”
  
      刘诏拿起怀表,在鲁王刘衠的头上敲打,“少废话!生老病死本是自然规律,什么吉不吉利,你们就是想太多。”
  
      鲁王刘衠委屈,朝母后求救。
  
      顾玖眉眼一弯,笑眯眯地模样,“今儿老三过来,正好尝尝御厨研发的新菜式。”
  
      一听有吃的,刘衠眉开眼笑。
  
      果然是个吃货,从小就是个吃货。
  
      烜哥儿二话不说,又去池塘里摸了两条鱼。
  
      鲁王刘衠感慨道:“烜哥儿的水性,怕是赶得上水边长大的渔民。”
  
      顾玖笑眯眯地说道:“他就是和水边渔民学的游泳,整日里上山抓鸟,下河摸鱼,性子野得很。”
  
      鲁王刘衠悄声说道:“烜哥儿这样的性子,皇兄怕是管不住。”
  
      顾玖说道:“你是杞人忧天。烜哥儿性子虽野,然而做事很有分寸,也懂规矩。他就是那种什么场合,摆什么姿态的人。天生的一人多面。”
  
      “不得了啊!”鲁王刘衠感慨道,“烜哥儿的那些弟弟妹妹们,和他比起来,就跟个傻子似得。”
  
      “都是你的侄儿侄女,哪有你这样说话。”顾玖轻声呵斥。
  
      刘衠尴尬一笑,“母后在宫里时间短,不清楚皇兄的几个孩子被老夫子管教得一板一眼,不如烜哥儿机灵。但是他们小心思可不少。我就觉着皇嫂管教孩子的方式有点问题,遵循着孙家的传统,天天压着孩子读书,一点玩耍的时间都没有。
  
      我记得小时候,父皇母后虽说布置了很多功课给我们,却不会限制我们玩耍。皇嫂总爱说玩物丧志,那得看怎么玩啊。皇兄日理万机,没时间管教孩子,幸亏烜哥儿是在父皇母后身边长大,没被管教成木头。”
  
      “皇后学识不俗,能有你说的这么严重?”顾玖不相信。
  
      鲁王刘衠说道:“儿子说的都是个人之见,或许有些片面。”
  
      顾玖却对此事上了心。
  
      她命人带了一道懿旨回宫,将皇孙皇孙女,以及刘衠的两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全都送到茶庄住一个夏天。
  
      乾明帝接到懿旨,高兴坏了。
  
      他巴不得将孩子送给母后管教。
  
      母后教导小孩子很有一套,他们几兄妹就是例子。
  
      皇后有些不舍,也没阻拦。
  
      一路坐船南下,一个半个月后,一群大小不一的孩子,走进了茶庄。
  
      顾玖没急着布置功课,也没急着考察孩子们的心性。
  
      先让孩子们适应环境,让烜哥儿带着弟弟妹妹出门游山玩水,走街串巷。
  
      一群天天圈在皇宫王府读书的半大孩子,远离父母,初来乍到,一开始还畏惧祖父祖母的威严,放不开手脚。
  
      几天之后,这群孩子犹如脱缰的野马,主动跟着烜哥儿一起野。
  
      野了半个月,顾玖将孩子们全部叫到跟前,考察学习进度,分别布置功课。
  
      每天只要按时完成课业,就可以在茶庄玩耍。
  
      顾玖习惯了当甩手掌柜,之后就将教导孩子们的重任,交给了烜哥儿。
  
      以烜哥儿的知识储备量,做这群小孩子的老师绰绰有余。
  
      烜哥儿欣然领命。
  
      他做老师可不会走寻常路。
  
      除了教导书本上的知识,他还带着弟弟妹妹下田插秧苗,下地锄野草,上山打柴抓野味,下河摸鱼顺带洗刷刷。
  
      上茶山采摘茶叶,下集市贩卖土货。

又带着弟弟妹妹前往江南书院混日子,占地盘,和当地学子辩论。
  
      很快,辩论就成了他们的固定项目。
  
      一群孩子,被烜哥儿带领着,也多了两分野性。
  
      都是一群好孩子。
  
      皇后和鲁王妃都教导得很好。
  
      只是管教太严,孩子失了活泼。
  
      夏天过去,孩子们该启程回京城。
  
      一群孩子全都红着眼睛舍不得。
  
      这个夏天,是他们记忆中,过得最有意义的夏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们想留在祖父祖母身边尽孝。”
  
      “你们是想留在祖父祖母身边玩耍吧。”
  
      顾玖笑了起来,刮了下孩子们的鼻子,“都听话,跟随钱公公回京城。明年夏天你们再来玩耍。”
  
      “明年真的能来吗?”
  
      “本宫说的话岂能有假。”
  
      把孩子们哄住了,终于送上楼船,启程回京。
  
      钱富负责送这群金贵的孩子回京,确保孩子们的安全。
  
      他还带了一份太后娘娘的懿旨。
  
      懿旨内容很简单,别整天将孩子们束缚在皇宫或是王府。全都去山河书院读书,姑娘就去京城女子学院读书,和同龄人多相处。
  
      私学在启蒙阶段,效果很好。
  
      但是当孩子们已经过了启蒙阶段,就该去书院接受教育,而不是继续留在宫里让老夫子们教导。
  
      在教育孩子方面,乾明帝刘御是绝对相信太后娘娘。
  
      接到懿旨后,他就将孩子们分别送到山河书院和京城女子学院。
  
      刘衠的两个孩子,同样送到书院读书。
  
      ……
  
      茶庄这里。
  
      孩子们被送走,吵闹了一个夏天的茶庄,终于安静下来。
  
      刘诏喝了一口茶,全身舒爽。
  
      “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算是解脱了。几个孩子在一起好似一千只鸭子嘎嘎嘎乱叫,我的耳朵都快被吵聋了。幸亏你只留他们一个夏天。”
  
      刘诏深感后怕。
  
      要是孩子们一直住在茶庄,他非被吵疯了不可。
  
      顾玖抿唇一笑,“小孩子聚在一起,哪有不吵闹的。孩子们疯玩一夏天,吵吵闹闹,说明孩子们精力足,身体壮,这是好事。”
  
      “一个二个全都被养野了。最野的孩子就属烜哥儿。”
  
      烜哥儿拿着一摞报纸回来,“皇祖父,孙儿给您读报纸。”
  
      “快过来喝口茶消消暑。秋老虎厉害得很,已经这个时节还这么热。”
  
      前一秒还在吐槽烜哥儿性子野,小一秒就心疼烜哥儿在外面晒了半天的刘诏,将口是心非演绎得活灵活现。
  
      顾玖笑而不语。
  
      秋去冬来,又将迎来新的一年。
  
      刘诏裹着厚厚的毛毯,坐在书房内昏昏欲睡。
  
      地龙烧得很暖,他还是会觉着冷。
  
      顾玖叫醒他,“该喝药了!”
  
      刘诏醒后,愣了会才回过神来。
  
      他自嘲一句,“一到冬天,就离不开药。我这身子骨啊,估摸着撑不了多少时间。”
  
      顾玖替他揉捏腿脚,罕见的没有反驳他。
  
      刘诏喝了药,才悟出味道来。
  
      他问顾玖,“我还剩下多少寿数?”
  
      顾玖沉默不语。
  
      刘诏叹了一声,“说吧!我还剩多少时间。你总得给我留点时间,安排好自己的身后事。”
  
      顾玖一声长叹,握住他的手,“半年到一年。”
  
      “还有一年啊,够了!”刘诏笑了起来,“一年后,我也算是兑现对你的承诺。”
  
      顿了顿,他又说道:“这些年辛苦你照顾我这个病老头子。再辛苦一年,你就能解脱了。”
  
      “别说胡话。”顾玖轻声呵斥他。
  
      刘诏却笑了起来,“我不是说胡话,是真的心疼你。我知道你有多辛苦,我全都看在眼里。说实话,有时候我也觉着自己是个累赘,总是拖累你。”
  
      “还说自己说的不是胡话,你听听你说的这些是人话吗?”顾玖很生气。
  
      刘诏拉着顾玖坐在身边,“我很庆幸,当年做出退位的决定,才能和你一起游山玩水,看江南风光,游大江大河,看塞北的雪。即便现在离世,我也是了无遗憾。我对得起祖宗,对得起大周江山,对得起大周子民,也完成了对你的承诺。我这辈子,圆满了。”
  
      顾玖靠在他肩膀上,“是挺圆满的。”
  
      刘诏拍拍她的手,“等开了春,我们就回京城吧。这个茶庄,就留给烜哥儿。将来他若是心烦了,可以到这里住段时间,散散心。你和太医一起,千万保住我的命直到回京城,我可不能死在这里,坏了此处的风水,平添麻烦。”
  
      “休要胡言乱语!”顾玖呵斥他。
  
      刘诏笑了笑,不甚在意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得葬入皇陵,我必须死在京城,死在皇宫。死在皇宫以外的任何地方都不合适。你在长安宫给我找个地方,我住进去。”
  
      顾玖湿了眼眶,“你就是成心气我。”
  
      “我哪敢气你,我这是在交代后事。你也不希望我死在茶庄,然后千里迢迢运回京城吧。”
  
      顾玖咬牙切齿,真的快被气死了。
  
      刘诏一点都不会看脸色,还问她,“我刚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过完这个冬天,开了春我们就启程回京城。”
  
      顾玖重重点头,“以后不要再说类似的话。”
  
      “我答应你。”

没有任何人提点,烜哥儿自己就意识到什么,心中隐约有了猜想。
  
      他不再出门,天天守在皇祖父身边,为皇祖父读书读报,讲述外面有趣的事情。
  
      刘诏趁机提点他,“若是遇见有才有德之人,可以趁早笼络到身边。你一年年长大,要学着组建自己的班底。”
  
      “谢皇祖父提点!”
  
      刘诏又说道:“你父皇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和他说清楚。”
  
      “皇祖父不必特意为了我要求父皇对我格外看待。孙儿凭本事也能得到父皇的重视。”

 

  
      “好小子,果然有志气。你尽管放心,你父皇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你要是没本事,就算是我出面,你父皇也不会特意重用你。”
  
      烜哥儿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会让父皇,让朝臣对孙儿刮目相看。”
  
      刘诏很高兴。
  
      私下里他同顾玖嘀咕,“烜哥儿是个这有志气的孩子,我们该多帮帮他。”
  
      “他这么年轻,还要多加历练。我们过早插手,对他不是好事。得让他自己去经历必经的这过程,去撞几回南墙,受一点挫折,在朝堂这个大染缸里面摸爬滚打,才能真正成长起来。”
  
      “我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
  
      顾玖沉默片刻,才说道:“我会替你看着他。”
  
      刘诏郑重说道:“一定要替我看好烜哥儿,我是舍不得他受一点挫折。却也知道,人生太过顺利不是好事。受点挫折,方能磨炼心性。你要盯着老大,不准他苛待烜哥儿。”
  
      “你这话传到几个孩子耳中,他们又该抱怨你偏心,有了孙子就没儿子。”
  
      刘诏得意洋洋,“他们哪里能和烜哥儿比。”
  
      顾玖白了他一眼。
  
      ……
  
      过完年,等到冰雪融化,河流通航,顾玖和刘诏启程回京。
  
      依着刘诏的心愿,夫妻二人住进了长安宫。
  
      不耐烦被人打扰,顾玖免了皇后以及诸位皇孙请安。
  
      烜哥儿正式进入山河书院读书,同时开始接触一些朝政。
  
      偶尔,刘诏想念烜哥儿,顾玖就安排人将烜哥儿接到长安宫吃一段便饭。
  
      乾明帝刘御,时常到长安宫蹭饭。
  
      长安宫的厨子,这些年跟着太上皇太后走南闯北,手艺精进。
  
      各地美食都能做,而且能做出新花样。
  
      比御膳房的厨子手艺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乾明帝刘御爱上了长安宫的美食,也是为了到父母跟前尽孝,因此时常以蹭饭的借口跑过来。
  
      好几次,烜哥儿在长安宫遇到他老子乾明帝,难免会被教训一顿。
  
      刘诏很不满。
  
      顾玖笑话他,“你以前一样一样的,每次看见孩子们,总要找借口教训他们一顿。就是不肯好好说话。”
  
      “胡说,朕是讲理的人。”
  
      讲个屁的道理。
  
      顾玖连翻数落他,将陈年旧事全都翻了出来。
  
      刘诏被数落了一顿,于是开始反省。
  
      “我当年真有那么混账?”
  
      “你现在也不咋样。昨儿老大过来,你还骂了他一顿。”
  
      是哦!
  
      昨儿刘御到长安宫蹭饭,刘诏看他不爽,将他骂了一顿。
  
      刘御偷偷翻了个白眼,他早就习惯了,完全是刀枪不入。
  
      想起自己干的事情,刘诏尴尬一笑。
  
      接着他说道:“皇帝类我,不愧是我教导长大的孩子。”
  
      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玖直接甩了他一个白眼。
  
      天气热起来,太上皇刘诏的身体似乎有所好转,乾明帝刘御还挺高兴的,早朝的时候罕见的和颜悦色。
  
      顾玖却知道,刘诏身体只是强弩之末,时日无多。
  
      她默默地交代少府预备后事,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
  
      同时关注着理工学院的动静。
  
      她希望,刘诏在走之前,能看一眼蒸汽机长什么样子。
  
      乾明七年九月。
  
      顾玖带着刘诏,乘坐双轨马车进山。
  
      靠近马场的山坳里面,多了一条铁轨。
  
      刘诏好奇,“你带我过来,到底看什么稀奇。”
  
      顾玖神秘一笑,“很快你就知道了。”
  
      果然很快!
  
      一大坨铁疙瘩矗立在铁轨尽头,铁疙瘩后面是个烧煤的炉子,再后面是几节车厢。
  
      刘诏惊呆到了,“这是你说的蒸汽机?”
  
      “对!这就是蒸汽机,第一个样板。我们将是这个时代,第一批体验蒸汽机的人。”
  
      “这么大铁疙瘩,真能拉动车厢?”
  
      “靠烧煤拉动。”
  
      “那我真要体验一番,应该不会有危险,对吧。”
  
      “不到十里长的铁轨,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危险。”
  
      内侍扶着刘诏,上了车厢。
  
      车厢很宽敞,很奢华。
  
      隔着车窗,能清楚得看见外面的景物。
  
      一声刺耳长啸!
  
      刘诏抓住顾玖的手。
  
      顾玖反手握住他,“启动了。”
  
      逛吃逛吃……
  
      车厢缓缓前进,发出颇有节奏感的响动。
  
      刘诏好奇死了,忍不住伸出头,“前面真的没有马匹在拉车厢吗?”
  
      “当然没有。”
  
      “烟囱那么大的烟,真的在烧煤?”
  
      “这事岂能有假。”
  
      刘诏像是个好奇宝宝,心中藏了十万个为什么。
  
      鲁王刘衠陪伴在父母身边,解答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短短十里长的铁轨,很快到了尽头。
  
      乾明帝刘御带着烜哥儿,等候在车厢外。
  
      烜哥儿亲自将刘诏扶下车厢。
  
      刘诏四下寻找,果然没有找到马匹。
  
      “没想到真让你们弄出了蒸汽机,了不起!”
  
      “耗费无数人力物力,总算有了成果。”顾玖这一刻,有点心疼投入的大笔银子。
  
      好在,投入无数银子,总算有了回报。
  
      回到皇宫,刘诏一直同刘御以及烜哥儿唠叨,“蒸汽机是个好东西啊!有了蒸汽机,有了铁轨,天南地北都能去。物资运送,人口输送,时间将被大大缩短,这东西要发展,不计成本的发展。”
  
      刘御点头应下。
  
      烜哥儿说道:“有了蒸汽机,不光能发展铁轨交通,还能发展海运。任先生说了,蒸汽机也可以用在船舶上面,烧煤带动船舶前进。如此一来,不惧天气风向,船舶任何一个季节就能出海。”
  
      “果然是好东西。太后每年花费上百万的钱粮,耗费十数年之功,有今日成就,了不起!”
  
      可能是被蒸汽机刺激,刘诏兴奋得到半夜才睡好。
  
      次日一早起来,又拉着顾玖划定铁路线。
  
      以京城为中心,一条条小红线,从京城出发,延伸到天南海北。
  
      最后,他郑重得将这副铁路规划线交给了乾明帝刘御。
  
      似乎是完成了最后心愿。
  
      十月初的某个晚上,刘诏在睡梦中离世,走的时候,嘴角还挂着一抹笑容。
  
      他走了不到一刻钟,顾玖猛地从睡梦中醒来,惶惶然!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湿了衣襟。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她陪在刘诏身边,一直到天麻麻亮,才宣布太上皇薨。
  
      转眼,皇宫哭声震天。
  
      乾明帝刘御红着眼睛宣布輟朝七日。
  
      顾玖恍惚了几日,才从刘诏去世的哀痛中回过神来。
  
      她没有出席丧仪,她怕看到那个画面。
  
      没想到,这世上也有叫她怕的事情。
  
      她请来画师,按照自己的记忆,画下刘诏的模样。
  
      她去了行宫,送他最后一程。
  
      站在皇陵前,她一声叹息。
  
      端郡王刘议来到她身边,“皇兄走了,太后节哀!”
  
      “我们都老了!”
  
      顾玖离开了皇陵,刘议却守在皇陵前久久不肯离开。
  
      自皇陵回京,刘议一病不起,药石无效。
  
      刘诏过世不到两月,一母同胞的兄弟刘议便追着他的脚步离世。
  
      一个冬天,先是了死了太上皇,接着又死了一个郡王,这个冬天不太平啊。
  
      顾玖以太后之尊,住进晓筑,就很少下山。
  
      她喜欢去山河书院,感受青春气息。
  
      偶尔将孩子们召到晓筑用膳。
  
      乾明帝刘御,一得空,总要去一趟晓筑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