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精装满肚子轮流:她紧致的幽径包裹着他的火热
本文摘要:雪儿就像是一个不解世情的天使,很容易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保护她水晶般的心,不忍她被世间的丑陋侵蚀。  在香榭的一个个晚上,雪儿陆续对林逸凡说了心中的苦闷,说了自己对现在所接触的社会真实面貌的失望与不满。后来,雪儿又说起自己的喜好、自己的理想和

雪儿就像是一个不解世情的天使,很容易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保护她水晶般的心,不忍她被世间的丑陋侵蚀。

  在香榭的一个个晚上,雪儿陆续对林逸凡说了心中的苦闷,说了自己对现在所接触的社会真实面貌的失望与不满。后来,雪儿又说起自己的喜好、自己的理想和自己向往的生活。再后来,雪儿会邀请林逸凡说他的想法,会希望了解林逸凡内心的世界,而林逸凡,无法让自己不去满足这双水晶般晶透的眼睛向他投来的愿望。

  不知不觉中,林逸凡成了雪儿潜意识中可以推心置腹的那个人。不知不觉中,林逸凡前所未有地向一个人敞开了自己的心扉。直到有一天,雪儿和林逸凡都意识到,他们讲述的不是自己的故事,不是自己的愿望,而是两个人希望共同抵达的未来,共同创造的美好。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如泉水般潺潺不绝,汇成延绵不断的河流,又聚成湖、融于海。

  林逸凡是在杂志社门口向雪儿提出交往的请求的,没有鲜花、没有礼物,只有他的死飞自行车。但他郑重其事地表情把刚刚下班的雪儿吓了一大跳。

  雪儿说:“好的。”

  林逸凡说:“那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了?”

  雪儿红着脸点点头。

  林逸凡说:“那我可以牵你的手了吗?”

  雪儿把自己的背包递给了林逸凡。

  ……

  不得不说,他们的这段叙述,听得我老脸一红,嘴角不住地微笑,小心脏怦怦跳,好像自己恋爱了一样。

  “你们俩是中学生吗?哈哈哈哈哈!”大腹便便的珠珠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我有点不理解她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厉害,或许所谓一孕傻三年就是指这样吧……

  确定关系后,林逸凡提议两个人一起出国看看。他觉得雪儿多看看世界,很多苦恼会自然消解。一个人眼光开了,心胸也就开了。而且国外的生活氛围会比国内轻松得多,国外的人也比国内的人单纯许多。荷兰是林逸凡一直向往的国家,他大半年前就申请了一个荷兰的学校,准备去学习新能源科技。他为雪儿描绘着这个欧洲小国的田园生活,描绘着长着郁金香的山坡、风车和无处不在的青草的芬芳。在林逸凡的影响下,雪儿也对荷兰生出了莫名的好感,对生活有了新的希望,于是一鼓作气开始和珠珠学英语。

  林逸凡每天都会接送雪儿上下班。若他晚上不用去酒吧弹琴,便会在家陪雪儿读英语;反之,雪儿则会安安静静的坐在吧台旁陪着他,听他弹琴。半年来,林逸凡陆续为雪儿作过几首曲子,把这个小妮子感动得一塌糊涂。

  刚巧在雪儿英语成绩颁布的当天,林逸凡收到了他早前申请的荷兰某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于是雪儿也将自己的成绩提交到同一所大学。本想着让林逸凡先去稳住阵脚,雪儿晚个半年或者一年再去与他相聚。不料上天再次眷顾了这对有情人,两个月后,雪儿出乎意料地收到了该校的录取通知。再然后,就到了这两个人摆起这桌酒席的今天,从今天开始往后数两个月,他二人便要双宿双飞了。

  我们正聊着林逸凡和雪儿仿佛有神明一路护佑的爱情,姐夫终于到了。

  珠珠简单的跟他介绍了一下雪儿和林逸凡的事情,姐夫一脸欢喜地向他们两个人一通祝贺,随后姐夫转向珠珠,嘘寒问暖,满眼的体贴关怀。

  我看着姐夫的行为,没有任何情绪,一如往常地说说笑笑,但我敏锐地捕捉到每当姐夫与我的目光交汇时,他总会表现出四分避闪,六分紧张。看到他这副模样我自是明了,他肯定还和那女人有着理不清的关系,不禁在心里轻啐了一声。

  想到雪儿他们的故事,不得不感慨姐夫的运气实在是好到没话说。在“香榭”搞外遇居然没碰上雪儿,或者说没有被雪儿发现。而林逸凡自是不会去注意与他无关的客人,或者说就算他想注意,在那么昏暗的地方也很难看清客人的模样,更别说还要与今天这位先生对上号了。

  在座的除了我,再无第二个人能意识到其实姐夫与林逸凡其实并非第一次见。心里讽刺地想“这就是常说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相逢不相识吧……”

  不管怎么说,“香榭”真是个充满“爱”的地方,我与“香榭”之间的缘分也真是说不明白。

  最初林逸凡邀请我去“香榭”,化解了我二人的矛盾。之后我带雪儿去,无心插柳的给他二人牵了红线。不想又是在那个清吧,碰到了出轨的姐夫。

  感情的事情,就是这样充满偏见。两个单身的人碰到一起,就会成为令人羡慕的爱情。一个有家室的人碰到另一个人,就会被扣上众多道德伦理的帽子让他抬不起头,就好像姐夫看我时那有些愧疚;有些恐惧的眼神。

  纯爱是不存在的。但凡是爱情,必然会被世俗所主导。这点我无法改变,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所以我们依旧世俗的对雪儿与林逸凡的爱情表示出发自内心的祝福,同时也对姐夫与第三者之间的感情表示出严厉的斥责。

  不禁冷笑一下,抿了口甜中带酸的果汁。

 

今天是他的婚礼,穿什么呢?

  不能穿白色,因为新娘要穿白色。

  不能穿粉色,因为伴娘要穿粉色。

  我的那条蓝裙子呢?

  翻箱倒柜,却始终找不到。

  没有时间了,还找不到的话就要迟到了。

  小裙子你快出来啊,今天是他的婚礼,我不可以迟到。

  我不能成为他身边的女人,但至少让我看到他新郎装的模样,让我可以与他同时出现在婚礼的殿堂……

  他要结婚了,他结婚了。

  我的裙子为什么找不到。

  莫名其妙的梦,竟然让我真的哭了出来。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他要结婚哭,还是因为找不到那条蓝裙子哭。

  打开衣橱,那条海蓝色的晚礼服静静地挂在一旁,似乎时刻准备着去参加他的婚礼。

  我,是否也为那天的到来做好的准备?

  昨天抽空给韩宇龙打了个电话闲聊了一会儿,自然聊到尤烨这个薄情的人,根本不会主动和老朋友联系,根本没人知道他现在在干吗。因为不知道,所以有了很多猜测,比如说不定下次他联系韩宇龙就是要请韩宇龙喝喜酒了。

  于是,韩宇龙问我:“他结婚的话你会去吗?”

  我想了想,回答他:“如果他给我发了请帖,我一定去。如果他没有,那我一定不会去。”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也以礼相待,问了韩宇龙一个问题:“如果他没有对我发出邀请,那你是会去他的婚礼,还是会来陪我喝酒?”

  韩宇龙脱口而出:“当然是陪你!这种时候你比他更需要我。”

  听了韩宇龙这句话,我差点没感动得哭出来。有这样的兄弟与我同甘共苦,夫复何求?

  想来这个梦一定是那通电话留下的后遗症。

  结婚,对于像尤烨那样的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估计还太早吧。我想他定是晚婚晚育的典范。

  至于本大小姐……抬眼看着吴琛仍在熟睡的脸,不知道命运会将我推向何处。不知道我会不会嫁给这个老男人。

  “你睡觉流口水了。”吴琛半梦半醒地摸了摸被我眼泪浸湿的睡衣袖子,闭着眼说着。

  “我睡着了又管不了自己……”既然他这么认为,我就顺着他得话说了下去。

  “没关系,至少说明你没有失眠,睡得很好。”吴琛说着,又将我向他怀里揽了揽。

  吴琛的怀抱,是温暖的。不像那个梦,冰冷、残忍。

  白天将茶楼事务安排妥当,下午偷闲陪着雪儿去买了各种锅碗瓢盆。他们出国留学的不比在家方便。能带的要尽可能都带走,不怕带多,就怕带少。宁可麻烦点,也别现在偷懒将来受罪。

  珠珠现在也有八个月的身孕了,笨重得连家都出不去,一双小腿肿得吓人,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家静养。她现在的状态,再没有生活常识的人看到都能确定肚子里定是对双胞胎。听说之前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建议她提前剖腹生产,一来怕珠珠受罪,二来怕母子有危险。只是珠珠说什么也不肯,她认为生孩子是上天赐予女人独有的才能,若是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生产那自己根本不配做一个女人。姐夫虽是顺了珠珠的意,但也一再跟医生强调珠珠临盆的时候必须要是最好的医生接生。

  珠珠不便出门,我难得清闲了几天。只可惜好景不长,最近又被雪儿这丫头骚扰上了。她收到录取通知后就直截了当的辞了原先的工作,一心投入到准备出国的众多事宜中,最近到了采购必备的生活用品的步骤,于是我堂堂茶楼老板也成了雪儿公主的司机兼顾问。

  早前那次聚餐最终是以我们三个女孩子梨花带雨、花容失色的嚎啕大哭告终。此后,珠珠再不肯见雪儿,怕会控制不住情绪。

  距离雪儿离开的日子越来越近,这小妮子心里自是不好受,比以往更加粘人,时常跟我聊着聊着就红了眼圈。幸好本大小姐是哲学系出身,说起大道理来一套一套的,这知心大姐的角色也算是被我扮演的淋漓尽致。

  “水果糖,我会有三年都见不到你对吗?”

  雪儿又被祥林嫂附身,没头没尾地絮叨起来。我都快背下来她的台词了,第一句问“我们是不是不能再见了”;第二句问“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第三句问“我能不能不走了?”;第四句开始就是嘤嘤的哭声。

  “怎么会见不到呢,咱们可以视频啊,聊天啊,每天都能见。”我笑着安慰她。

  “但是不一样,那样我看到的只是一个画面,不是你。而且我也不能抱你,不能碰到你。”说着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胳膊。那小手软软的、温温的,惹得我心头一紧。

  “那你就别走了,留下来天天抱我好了。”这话旁人说得轻松,但听在雪儿耳朵里定是有千斤重。她必然是要走的,但我这话又好像给了她一个希望,可是这个希望却又是遥不可及。就好像蚊子在你后背叮了一个奇痒无比的包,你明明知道它就在你身上,可就是挠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