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温度肉车r*夜晚他拉我到没人的地方
本文摘要:第1章 姐姐很棒吧?你也要很棒,不能被姐姐比下去。以前,你总是比我厉害的。 就快进初三了,我会争取进最好的试验班,我们都好好读书,爸爸妈妈就高兴了。 现在又进入夏天了,山坡的草又长得很高了吧,放牛的好时节

第1章
 

姐姐很棒吧?你也要很棒,不能被姐姐比下去。以前,你总是比我厉害的。

    

     就快进初三了,我会争取进最好的试验班,我们都好好读书,爸爸妈妈就高兴了。

    

     现在又进入夏天了,山坡的草又长得很高了吧,放牛的好时节啊。你给我的口琴我还留着呢,姐姐好笨,到现在还只会吹一支歌,你不许笑我哦。

    

     我在这里很好,你不要挂念。姐姐多厉害啊,没有人敢欺负我。

    

     我要做作业了,下回再给你写信。

    

     姐姐安之。

    

     早上去学校时,正好经过一个绿色的邮筒,我像往常一样,将贴好邮票的信从那条缝里塞进去。正要离开,居然发现有三个年轻人痞痞地向我围上来,两男一女,头发都染得五颜六色。我看看路上,行人不多,都是匆匆上班的人,估计没心思来趟这浑水。邮筒边是一垛两米高的墙,墙里是工地。夏婆婆教训第二条,没有遇到绝对可靠的人,不要把后背空给他。没有什么能比一垛墙更可靠了,我后退一两步,背靠着墙。

    

     一个男人拿着一张相片,在我跟前比了比:“易安之,是吧?”

    

     我盯着他,余光看着另外两人。他们一左一右,包抄过来。

    

     “长得不错嘛,不如跟了我,我今天就放过你。”另一个男人笑嘻嘻的说话,那神态,似乎在对他关在宠子里的宠物说话。

    

     “耗子,别乱说话,今天必须毁她的容!她太嚣张了!”女孩子很年轻,额边纹了一只蓝蝴蝶,很妖艳。

    

     “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们了?”我冷静地问道。

    

     “小妹妹,你没得罪我们,你只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拿相片的男人将相片收起来。

    

     其实当他说出“易安之”三字时,我就知道是谁找来的对付我的,在有限知道我曾经叫“易安之”的人中,不承认我木家的身份,不肯叫我“木安之”的人,除了木兰没有别人,木北也不承认我是木家人,但他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不论是“易安之”还是“木安之”。木兰,她竟然找来社会上的流氓来对付我,想毁我的容。

    

     “别废话了,再晚点人多了,不好下手!”女孩子很果断,手一翻,居然拿着一把匕首向我的脸划来。

    

     我身子一缩,手一抬,抓住那只手用力一捏,顺势地下一扫腿,身子一旋,匕首落地,旁边那男人被我扫了个措手不及,倒了。中间的男人一惊,抬脚向我踢来,我扬手一架,提脚踢向他的另一条小腿,他身子往前倾,我将架住他脚的手往上一带,他一个摔成了一个标准的“一”字。不等他们爬起,我飞快向学校跑去,不是我自信,以我的速度,他们绝对追不上我。

    

     果然,他们追了一阵,就看不见人了。我寻思,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木家人。如果木随云知道了,必定会拿鞭子打木兰,会不会影响她一个月后的高考?我还不想背上这个大罪名,所以决定,这次就放过她,如果有下次,就上报木家。我在路边买了两个包子,一边啃一边进了学校。

    

     放学时,我照常上了楼顶,才到门口,却不想脚步惊动了一对在楼顶亲热的鸳鸯,没等他们看过来,我身子一闪,退回来,最后一块安静的地方没有了!

我背着书包走出校门,不到五百米,又被早上的那伙人盯上了,另外多加了两个人。五人狂笑着围上来,路边的行人吓得赶紧离开,生怕殃及,有几个胆大的想拿出手机报警,被几个流氓拿着匕首比划几下又嗫嗫地走开了。

    

     我站定,对着早上拿相片的男人说道:“告诉木兰,只要伤到我一根毫毛,木随云,也就是我的爸爸,绝不饶她。木伯恩,我的爷爷,更不会饶她!”我说的是事实,但这话我更是说给这伙流氓听的,就不知道木伯恩和木随云的名字在我的手里,到底好不好用。

    

     果然,几个流氓对视了一下,有些动摇,又有些不相信:“如果你真是木家的,木兰也不会出钱来对付你了!”

    

     “她确实是木随云的第二个女儿,我可以作证。”斜里一个声音□来,居然是阮重阳,他的身边还有好个几个人,拉开了架势,一付很不好惹的样子。

    

     几个流氓见势不对,这么多人绝对讨不了好,“哼”了一声,立即离开了。阮重阳一伙人还要追上去,被阮重阳拦住,“算了,今天打他们一顿,以后他们会把气撒在安之身上。”他看着我说,“你以后怎么办,难道还任由她胡闹下去吗?”

    

     “等她高考完再说。”在我的心目中,在青山村人的心目中,高考是改变人一生的重大转折点,我知道我是永远的青山村人,仅仅从这些观念中就可以看出。

    

     “人善被人欺,马欺被人骑。安之,别太为他人着想,该出手时就出手。”阮重阳由原来一付玩世不恭的样子转变成语重心长的知心哥哥形象,我有些不适应,朝他点点头,离开了。阮重阳他们继续跟在我后面,我知道,他只是想保护我,怕那伙人卷土重来。

    

     回到家,我直接进了木兰的房间,她正在里面打电话,声音急躁,“怎么回事,怎么没得手,不是让你给我往死里打吗?”

    

     我站在门边,用手敲敲门,她一脸惊慌地赶紧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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