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不要太深了H-缓慢而坚定地深入公主视频
本文摘要: 香菱只好上前,被杨静姝拉着坐在了她的身边。  静姝拉起香菱的手,低声道:“本宫这一胎争取给你生个儿媳妇,你呢,也得努力啊,给本宫生个儿媳妇......”  香菱:“......”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两个人都不是为了给自己生孩子,而是为了给

 香菱只好上前,被杨静姝拉着坐在了她的身边。

  静姝拉起香菱的手,低声道:“本宫这一胎争取给你生个儿媳妇,你呢,也得努力啊,给本宫生个儿媳妇……”

  香菱:“……”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好像两个人都不是为了给自己生孩子,而是为了给对方生孩子,有点儿代Y的意思呢?

  香菱讪然道:“臣妇怕是没那个福气,当时差点儿寤生难产,一时半会儿怀不上孩子了。倒是娘娘,顺产得很。现在怀了孕,脸色红润,容光焕发,老话可说了,怀女儿抬脸色,娘娘这胎肯定是个女儿。”

  静姝被夸得一脸自得道:“我觉得也是,一定是个丫头,不像齐圭这个小子,成天小脸撂着,一点儿笑模样都没有。”

  说起齐圭,也是咄咄怪事,小小的人儿,基本上不怎么哭。

  若是哭了,肯定有事。

  亲近的人慢慢琢磨出规律来了,哭得尖锐且短的,是齐圭要上茅房了。

  哭得闷声且长的,是齐圭饿了。

  三个月就开始拒绝喝母亲奶水。

  八个月就拒绝被女人搂着睡,包括娘亲杨静姝。

  抓周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或是抓算盘、或是抓砚台,或是抓官印、或是抓《弟子规》,或是小木剑。

  齐圭抓周的时候,两条小短胳膊一划拉,所有东西全都搂在了怀中,任谁要也不给。

  所以,齐圭将来的“职业规划”,至今还是个谜团。

  这样的齐圭,让杨静姝和所有宫女们很省心,但也少了很多的乐趣。

  杨静姝就很遗憾,她还没搂够儿子呢,儿子已经开始嫌弃她了。

  对于生个黏人的女儿,杨静姝还是充满期待的。

  突然想起上午谍报的一件事,杨静姝肃了肃脸对香菱说道:“嫂子,你知道吗?郁通统一了北胡六部中的五部,假以时日,北胡必定会再次实现大一统。”

  香菱吓了一跳,北胡实现大一统,这对大齐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自从展秀秀跟着郁通回到北胡,挑拨各部关系,打打杀杀了近一年,整个北胡的发展差不多倒退十年。

  没想到这个郁通这么厉害,这么快就实现大一统了。

  六部,说白了,部落的可汗,都是当初的北胡分裂出去的,不是郁通的亲兄弟,就是郁通的叔伯兄弟。

  实现大一统的代价,需要郁通杀很多亲人才能实现。

  果然,够狠。

  这种局势,不知道展秀秀怎么破?

  杨静姝有些忧心道:“嫂子,展秀秀给郁通生了个大胖儿子,你说,展秀秀会不会为了儿子,真的选择背叛自己的母国?”

  女人秉承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到了北胡,成了北胡人。

  现在又生了儿子,很有可能早就忘记了国愁家恨。

  香菱摇了摇头道:“皇后娘娘,我不是展秀秀,所以并不知道她会做什么选择。如果我是她,可能迈步去北胡的第一步都不会发生,更无法预料后面的事情。”

  皇后娘娘摇了摇头道:“如果我是她,也不会迈出第一步,不管以后如何,我都很佩服她迈出第一步的勇气。”

  杨静姝还是挺佩服展秀秀的。

  毕竟,因为她造成了北胡的分裂,给大齐国整整一年时间的发展机遇,百姓过上了一年多的平稳生活。

  杨静姝自我安慰道:“不聊不开心的,聊些开心的事情。我听说因为你,卿玥哥连着三日没有上早朝?向万岁爷请的假,叫做‘安全假’?这个‘安全假’是什么假?”

  香菱被问了个猝不及防,登时就红了脸,吱唔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总不能实话实话的告诉杨静姝,凌卿玥前一阵子“亏空”得厉害,一次性大补特补吧?

  总不能告诉杨静姝,所谓的“安全假”,就是凌卿玥的“禽兽假”吧?

  害得香菱感觉那三日,灵魂都累得游到了天际;腰都累得离家出去了!

  好半天,香菱才讷讷道:“皇后娘娘,相公他身为首辅,每天处理的公务如山,难免有身心疲倦的时候,所以每个月请几天假,应该是、是为了缓解疲劳……”

  香菱心里暗暗吐槽,缓解疲劳的应该是自己吧?某人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杨静姝一脸怪异的看着香菱道:“卿玥哥又不是女人,每个月还得定期请假?”

  杨静姝不说出口的是,男人又不来月事,请假还带有规律的,简直匪夷所思。

  两个人聊的热火朝天,全然不顾他人,引起了很多妇人的艳羡,看人家首辅夫人和皇后娘娘,关系这个好!

  任何一个第三者似乎都插不进去。

  当然,也有看不过眼的。

  香菱本来的座位是在皇后娘娘左手边第一个位置;

  右手边第一个位置是平乐公主,以及她的两个女儿。

  这种宴席,平乐公主身为公主,皇后娘娘并没有宴请她。

  可她是不请自来。

  自从驸马爷出事后,平乐公主消沉了近半年的时间,突然有一天,似想通了似的,开始频频在人前露面,重新摆起了公主的架子。

  见香菱被杨静姝叫到皇后娘娘身侧的位置,聊得这叫一个火热,平乐公主不由得阴阳怪气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做主子的可以谦和,但做下人的不能不懂规矩。”

  香菱听了,忙站起身来要下去,被杨静姝一把抓了回来,如按老牛饮水似的把香菱按回到了自己身边,瞟了一眼平乐公主道:“本宫叫了褚县主过来,她不过来,那才叫做目无尊者,没有规矩。”

  平乐公主闷闷的“哼”了一声,没敢同皇后娘娘辩解。

  虽然论辈分,平乐公主要高皇后娘娘杨静姝一个辈份,但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地位尊宠要高于公主,所以她只能坐在皇后娘娘的下首,不能逾越。

因为有皇后在,平乐公主并没有接着找香菱的晦气,而是专心的哄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儿吃饭。

 

  两个女儿,尤其是大女儿,七岁的褚牡丹,边嚼着饭边不怀好意的看着香菱。

  香菱如芒在背,回望平乐公主娘三个,褚牡丹恶意的张嘴,让香菱看着她嘴里被嚼得粉碎的肉糜。

  香菱被恶心得险些吐了,忙过脸来,和静姝聊天,不再看向平乐娘三个。

  平乐公主把女儿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不仅没管,还不悄的对香菱方向轻叱了一声,好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七岁的褚牡丹和五岁的褚芙蓉,对香菱之所以如此厌恶,这与平乐公主平日里的思想灌输,以及她们的日常遭遇有关。

  驸马褚之涣是凌卿玥和香菱一举拉下马并处死的,不仅如此,因为驸马之事,还刺激齐瑞出台了一项新政策,就是从此以后,凡是驸马,都不得在重要职位上任职。

  这个重要职位,包含督察院、大理寺、骁骑营、锦衣卫以及六部等多个主要任职。

  本来有望接任工部尚书的平阳公主驸马、奔着锦衣卫统领目标努力的硕阳公主驸马全部受到牵连,以后怕是升迁无望,最高的荣誉,只能是“驸马”这个头衔了。

  害得所有公主对平阳公主怨气很大,平乐公主已经被皇族孤立了,她的孩子,虽然得先皇恩宠,曾被封为县主,但也被同龄人冷暴力了。

  平乐公主有仇不能报,没事在家就蕴气,越蕴越多,两个孩子深受影响,小小的心灵,更是对香菱恨之入骨,认为父亲之死、母亲之怒、自己之苦,全拜凌家所赐。

  吃罢了饭,香菱随众臣妇向皇后一起恭送金安,杨静姝瞟了一眼平乐公主,对香菱道:“褚县主,外朝五殿里都摆放了司农寺嫁接的茶花树,你随本宫去看一眼,不要到了春节还不开花。”

  香菱心知肚明,杨静姝是怕自己和平乐公主一起出殿,怕她找自己的晦气,所以故意让香菱晚走一会儿。

  二人自然没有去看什么茶花,只是单纯的聊了会天儿。

  不一会儿,宫女近前来,对皇后娘娘施礼道:“回娘娘,平乐公主已经出了西华门,上了马车,离开了。”

  香菱松了口气,忙施礼道:“皇后娘娘,您有了身孕,快回内廷休息吧,臣妇先行告退。”

  杨静姝怀着身孕,身子容易乏累,便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先回内廷去了。

  香菱出了中和殿,因为臣妇不能直穿太和殿(金銮殿),最近的路是绕道武英殿,通过断虹桥,从西华门出宫。

  红鸾等在了中和殿外,见到香菱,不由分说的给披上了厚重的皮毛大氅,轻声道:“夫人,您多穿些。”

  香菱哭笑不得的对红鸾道:“红鸾,我在江北冬天的时候也没穿这么多,里面是棉袄、中间披斗篷,再外面套皮氅,幸亏走得晚,走得早让大家看了,不笑掉大牙才怪。”

  红鸾不依不饶道:“夫人,江南和江北能一样吗?江北是干冷,进屋有炭火就好了;江南是湿冷,拔骨头凉呢,可得小心了。”

  香菱求饶似的说道:“好好好,我知道了,说不过你。”

  香菱拢紧了大氅,向武英殿方向走去。

  过武英殿,必过一座桥,名约断虹桥。

  红鸾边走边碎碎念道:“我最讨厌走断虹桥了,宫女们背后都管它叫断魂桥呢!说是问斩的大臣、陪葬的宫女都从这道桥上走,总有冤魂索命,走在上面瘆得慌。”

  香菱的步子突然停了,红鸾吓了一跳,也停了下来,抬眼望过去。

  只见远远的断虹桥正中央,立着一道身影。

  红鸾看不清楚,可香菱眼力好,看得真真的,是七岁的褚牡丹。

  她独自一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香菱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个褚牡丹,在等自己。

  香菱挑了挑眉道:“走。”

  红鸾要往前走,走了两步,发现香菱并没往前走,而是转回身重回中和殿方向。

  红鸾惊诧道:“夫人,咱们怎么又回去了?不走了?大人还在西华门等着咱们呢!”

  香菱轻眯了眼道:“你都说那座桥叫做‘断魂桥’了,我再走不成了傻子了?”

  红鸾狐疑道:“可是夫人,咱不走武英殿出西华门,咱走哪里啊!太和殿、午门也不让咱走啊!”

  香菱轻眯了眼道:“咱走东华门。”

  红鸾错愕道:“夫人,东华门是太子和官员们出入的,咱、咱也不能走啊……”

  香菱笃定道:“我可是堂堂县主。”

  红鸾不太自信,弱弱的问道:“可、可是,夫人,奴婢从未听说有公主、郡主或县主走过东华门,县、县主,算是官员吗?”

  香菱斩钉截铁道:“县主是御赐的爵位,食的是朝廷俸禄。自然算官员,以前没人走过,并不等于不可以走,走,咱穿文华殿,走东华门。”

  既然夫人说行,那就一定行的,总比与一个七岁的孩子起冲突强,打不得、骂不得,还惹得自己一肚子气,惹不起,咱还躲不起嘛。

  主仆二人往回走,走回到中和殿的时候,看见皇后身边的一个名叫秀和的宫女匆匆跑回了中和殿。

  香菱忙问道:“秀和,你怎么回来了?”

  秀和忙施礼答道:“回县主,皇后娘娘的披风落在这里了,奴婢来帮娘娘取披风的。”

  香菱轻“哦”了一声。

  秀和反过来问香菱道:“夫人,您怎么还没走呢,一会儿天黑了。”

  香菱微微一笑道:“刚刚皇后娘娘吩咐臣妇去看看外朝几殿茶花的长势,我先看看,然后转告司农寺,换些新的来。刚刚去了武英殿,现在去文华殿。对了,”

  香菱内心挣扎了下,还是对秀和道:“秀和,我刚刚在武英殿断虹桥,看见牡丹县主在桥上,夜晚寒凉,你让人你给她加件衣裳吧。”

  香菱挺讨厌这个孩子的,而且隐隐觉得她在找自己的晦气,但自己毕竟是大人,不愿与一个七岁小孩儿一般见识。

  现在是腊月,红鸾说的对,就算这里比江北暖和的多,但还是很阴冷的。

  自己不走西华门,这褚牡丹不会傻瓜似的等一宿吧?要是冻死了,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秀和皱了皱眉,暗道,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走呢。

  秀和着急给皇后送披风,顺手扯了个小太监去给牡丹县主加衣。

  还特意叮嘱那个太监,如果牡丹县主没人送,让轮值的侍卫给送回平乐公主府去,别在宫中滞留。

  与秀和分了手,香菱和红鸾穿过文华殿,走到东华宫宫门口,守城侍卫愣头愣眼的看着褚香菱,狐疑道:“县、县主,你、你怎么……”

  言外之意,你咋从东华门出来了。

  香菱泰然自若道:“我受皇后娘娘之命,检查外朝五殿的茶花树,刚看完文华殿的,这离东华门近,就从这里出去了,不行吗?”

  侍卫怔然,与另一个侍卫交换了下眼神,侍卫这才自我安慰道:“二品以下官员见了县主都需施礼,县主自然是官员。而且,褚县主又是奉命看茶花,属公务在身,自然过得了东华门了,县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