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于焱的胸前也已经血肉模糊。
看着这些人血腥而残忍的手段,顾予笙忍不住想要呕吐。
“顾予笙,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我告诉你,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 江夜寒捏着顾予笙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这自己。
顾予笙看着江夜寒冰冰冷而不带感情的黑眸,心头微微疼痛。
顾予笙倔强的撇过头去,不再看江夜寒的眼睛。
见此,江夜寒更加愤怒,捏着顾予笙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江夜寒,我求你放过予笙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都可以,求你放过予笙,她是真的爱你,她从来都没有做过背叛你的事情。
” 地上奄奄一息的易于焱看到顾予笙被逼迫,也怪不得身体上的疼痛,就向江夜寒求情。
听到易于焱的话,江夜寒的黑眸变得更加幽深了,他狠狠的将顾予笙甩到床上,径直走到易于焱跟前。
江夜寒居高临下的看着易于焱,如同一个君王一般在俯视自己的俘虏。
“易于焱,我本来就打算让你少受点折磨,然后放过你,可是是你自己不珍惜,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想关心别人。
呵,好一对苦命鸳鸯,还真是感人啊! 不过,你们想做一对苦命鸳鸯,也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 江夜寒说完,就招呼手下把他们两个带回了别墅。
远处的苏默默见江夜寒的手下押着易于焱和顾予笙出来了,她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然后转过头来催促司机赶紧回去。
回到了别墅,苏默默正在客厅里等着,看自然是看到了满身鲜血的易于焱还有顾予笙。
苏默默急忙凑到江夜寒身边担心的看着他。
“夜寒,你要怎么对待予笙,不会是像对待易于焱一样对待予笙吧!那样子好残忍啊,予笙怎么可能受得了。
夜寒,你答应我不要对予笙太残忍,好不好?” 苏默默坐在轮椅上,摇着江夜寒的胳膊,在为顾予笙求情。
江夜寒转过头,抚上了苏默默的脸庞。
“默默,你放心,我不会对顾予笙太残忍的,不过我会让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
默默,你还是太善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为她求情。
顾予笙这个荡妇根本不配做你的闺蜜。
” “夜寒,不管予笙做了什么,她都是我的闺蜜啊,这件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 江夜寒看着一脸认真的苏默默,在她的额头上深深一吻。
江夜寒直接把易于焱和顾予笙带到了别墅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是他的处罚室,里面有各种惩罚的工具,当初,是为了惩罚背叛他的属下而设立的。
江夜寒的手下先把易于焱带了下来,至于顾予笙,则由江夜寒拽着头发拽了下来。
“你们把他给我绑在架子上,用刺鞭狠狠地抽。
” 江夜寒把顾予笙狠狠的撂在地上,让她看着易于焱受罚。
江夜寒的手下将易于焱捆好之后,拿起地上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易于焱身上。
鞭子是纯黑色的皮鞭,上面镶嵌着许多的铁刺,刺上还有倒钩,每抽打一,就能从人身上勾下来一块血肉。
易于焱身上本来就有伤口,此刻又被鞭子抽打着,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都被鲜血浸透了。
江夜寒冷漠的看着易于焱受鞭打,看了一会儿,他对着属下摇了摇头。
“不够,还不够,换一种刑具,就那个,我感觉这个最合适。
” 江夜寒指了指墙上挂着的一把铁刷子,刷子是由精铁制成的,上面的刷毛每一根都如同针一般,有着尖尖的头,针尖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顾予笙自然也是看到了那把铁刷子,她 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夜寒。
“夜寒,你之前不是这样残忍的人,为什么你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对你好失望啊。
” “呵,你对我失望?还轮不到你这个荡妇来指责我。
你不是喜欢易于焱,你越喜欢他,我对他就越残忍。
” 江夜寒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他指着易于焱对属下吩咐用刑。
一个属下拿着这把铁刷子一步步的逼近易于焱,易于焱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他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他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顾予笙替自己受了惩罚。
锋利的尖刺穿破顾予笙的皮肉,狠狠的刺在肉里,几乎触及了骨头。
顾予笙正对着易于焱,所以易于焱清楚的看到了顾予笙脸上的痛苦之色。
江夜寒看到顾予笙代替易于焱受了惩罚,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拽着顾予笙的头发,将她拎了过来。
“顾予笙,你就这么想死?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易于焱,不然怎么会甘愿替他受惩罚?” 顾予笙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夜寒,随你怎么想吧,我知道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
” “顾予笙,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易于焱,你或者是我的,死了也是我的。
就算是我抛弃了你,你也别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更别想得到幸福。
” 江夜寒说完,就抚上顾予笙的背,拽着铁刷子的柄,用力一拉,将铁刷子拽了出来。
铁刷子上面的倒刺上勾着一大块血淋淋的血肉,而顾予笙背部的白骨已经清晰可见。
随着江夜寒的动作,大量的鲜血从顾予笙的背部流出,她的脸色霎时变得惨败,如同一张白纸。
“你们把这个荡妇给我带下去,找个医生随便的包扎一下,然后把她扔到别墅后面的小黑屋。
” 那些人得到命令,粗鲁的将顾予笙从地上拽起来,拎出了地下室。
顾予笙背部的伤口被江夜寒的私人医生略微的包扎了一下,只止住了血。
随后,她就被扔到了小黑屋里面,这个房间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小黑屋,黑咕隆咚的,没有一丝光亮。
顾予笙摸索着,找到一张床,她坐在床上,倚着墙壁,背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只不过她感觉心里比身体上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