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有其他的心思,这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
云子晴相信,她比自己着急。
云子晴还是找了个机会将黔王府的事情说过了狄修子听。
“这些人,还真是不肯放过他啊。”狄修子感慨甚多,似乎对于水立北的遭遇非常的心疼。
可是,云子晴可不赞同狄修子的看法。
“欲带皇冠,必承其重。他生在了这个位置,自然是要比常人付出和经历的多了。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不甘平庸,又又那么的多的人为了不平庸而奋斗!”
“他能够在这个位置,这点困难又算得了什么呢?”云子晴幽幽的说道,这个道理她是最明白的。
因为,她就是那个不甘心平庸,拼命的往上爬的人。当你选择了这条路,站上去这个位置的似乎,你有会发现,山顶下面的风景其实也是不错的。
出生和你的命运,这个都是天定的,何需埋怨呢?只要相信任何的景色都是最美的就行了。
“女子能够活到你这个地步,也是厉害了。”狄修子没想到云子晴居然这么的冷漠,好歹水立北这个主子对她也是不错的,她为何就不同情一下呢?“不过,你这样的女子,以后会找个什么样子的夫君呢?”话风一转,狄修子又变成了一个操心儿女婚姻的长辈了。
这话问的,还真是将云子晴给为难住了。
“随意吧,这个我倒是不太在意。”云子晴回答道。
这个回答再次出乎了狄修子的意料。
“女子以夫为天,你这不太在意是何意?难道是不打算成亲的?”狄修子惊讶的说道。
狄修子有这样的思想云子晴表示很理解,别说他是千年后的古人了,就是她那个年代,也是有许多这样的想法的。
女子必须成婚,不然那就是人生不美满。
“成不成亲没所谓,反正也不缺男人。”云子晴不在意的说道。
狄修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云子晴,不缺男人……这丫头总是说话能够震碎他的三观啊!这种话如果被其他人听去了,岂不是要说云子晴不守妇道了?这丫头,果然是不同寻常的啊!哎。
“新安帝的病情如何?”云子晴没打算细聊自己的事情,于是换了个话题。
可是,狄修子心中依旧在回味云子晴的那句话,也没有及时回应云子晴。
算了,我自己去看看吧。
云子晴看了一眼狄修子,往主殿那边走。
“皇上息怒!”
“皇上,不管你的身体如何,东宫高位空悬,这样拖着也不能稳定人心啊!”
“请皇上三思啊”主殿内,几个大臣苍老的声音语重心长的说着。
云子晴也没有听见新安帝的声音,不过,主殿内的气氛应该是紧张的。
“皇上,希望你能够早日走出来太子以毙的悲痛,早日择选储君,先太子的在天之灵,也会得以安息啊。”
“凶手呢?孤说过,你们不找到凶手,别想让孤立下这个东宫!”新安帝愤怒又有些赌气地声音响起。
接着,就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声。
立刻有小太监端了汤药从云子晴地旁边走过,只不过,云子晴静静地站着,也没打算动。
她一直以为新安帝是年纪大了,所以身体才踏了。原来,不过也是老年丧子,是恼了这些人,所以才一蹶不振啊。
他的心中,一定也是对于前太子,无比的悲痛和愧疚的。
可是偏偏,水立北被钦点了钦差,也没有查出来什么重要的线索了。
不过,云子晴忽然觉得,这不过也是新安帝的一个计谋,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他特意想要点了水立北,或许也是将国丈和丞相对立的局面打破。
其实,他也是想要看看水立北的实力的。
可是,偏偏水立北蛰伏了那么久,不肯轻易的出动,所以,新安帝也便没了话。如果,水立北猖狂一些呢?云子晴垂着眸,细细的想着,这话该不该和水立北说一下“都是一起无用的人,你们如何有脸面来逼迫孤?”新安帝摔了杯盏,急火攻心。
“皇上息怒啊,身子要紧。”
“皇上,请皇上不要拿江山社稷赌气啊!”
“皇上,快些喝了汤药。”主殿里面忙活了一下,也就没了声音。可是,云子晴也没有看见那几位说话的大臣离开。
云子晴折返回去药房,添了一些剂量的药,慢慢的炖煮着。
到了晚上的时候,云子晴亲自端了熬制好的汤药,去了主殿。
新安帝正在看奏折,扫了一眼云子晴放下的药,没有动。
云子晴也静静的站着,没有动。
一副喝不喝你随意的表情,反正不是我生病。
“你为何一点也不惧怕孤?”新安帝幽幽的问道。
“不管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人,一条命,有什么好怕的?”云子晴无所谓的反问道。
新安帝就斜着眼睛看着低眉顺眼,实则桀骜不驯的人。
“怎么找了你这么一个人过来了?”新安帝低声嘟囔了一句。
这话可不是和云子晴说的,所以她也就没有接话。
“药怎么换了?”新安帝接着又问道。
“因为里急火攻心,吐血了,可不得加重药物吗?”云子晴有些责怪的意思了。
她一点也不奇怪新安帝会知道她改了方子,因为此时的她心中已经慢慢的了解了这个老头……可从来没有人这么不加掩饰的责怪他,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云子晴一眼,忽然就笑了起来。
“你这丫头,倒是一点也不虚。”不虚的意思,大约就是她表现的一切都是真的性情,一点也不带装的。
“恩。”云子晴淡淡的应了一声。
云子晴看着新安帝将那碗药尽数喝下,云子晴还是没有忍住说道。
“其实,你大可不必喝这个药的。”新安帝拿着碗的手一顿,像是被点了定身穴位一般。
“早点休息,我回去药房了。”云子晴拿着碗,也没有多说,打算离开。
她说这句话不是等着新安帝回答,只不过是想要他心中有数就行了。
“站住。”新安帝叫住云子晴。
“还有什么事情?”云子晴回头。
“你方才说,不过是一个人,一条命,是否在暗示孤什么?”
“你这话问的,就算是我真的暗示了你什么,你这样直白的问我,我会告诉你吗?”云子晴好笑的看着新安帝。
这个老头,估计是觉得自己的性子挺好,想要和自己聊一聊。
不过,云子晴倒也是乐意。
他总是这样将自己憋着,迟早也是要病倒的。
“哈哈”新安帝被云子晴的话说得乐了。
“正好我没事了,咱们下一盘棋吧!”云子晴忽然说道,“我可是打败天下无敌手的。”云子晴知道,新安帝先前是非常喜欢下棋的。
新安帝也知道,云子晴突然提出下棋,也是想要从他口中套话,或者是故意和他亲近的。
他们都不知道彼此的意图,可是新安帝心中却没有芥蒂。
只因为,云子晴给他的印象是不错的,而且,这个套近乎的方式也是挺得他的心意的。
自从前太子没了之后,他就没有下过棋了……以前,前太子是最喜欢和他一起下棋的啊!棋盘摆开,云子晴先落子。
一点也是不客气。
“输了可不许生气。”云子晴提前说好。
新安帝见云子晴如此狂妄,自然也是来了决胜的心情,认真了起来。
“输了可不许哭鼻子。”新安帝说道。
云子晴微微笑,落子。
随着棋盘上面的黑白子越来越多,新安帝这落子的速度,也是越发的慢了。云子晴等着无聊,目光巡视了一圈,起身走去拿了一盘水果过来吃了起来。
新安帝可没有功夫管她,这目光都在棋盘之上。
“白子大势已去,不如断臂退守,保全大局。”云子晴啃着苹果,见新安帝犹豫不决,出声说道。
“孤的这一步要是退回去了,敌军岂不是全部都攻进来了内部了?”新安帝胡子翘翘,反驳云子晴。
“那你在这里僵着,对你自己也不好。而且,你也没有几步路可走了。”云子晴看向了棋盘的左上角。
左上角正是对面新安帝的手肘处,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云子晴的黑子已经隐隐的形成一小股强劲势力。
进可攻,退可守。
而且,新安帝可以落子的几个位置,基本都有围攻等着他,每走一步都被套的死死的。
他只能顺着云子晴所说断臂自保,舍了先前的布局,退回一角。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这算计的倒是挺精细!”新安帝只觉自己这天子颜面有些挂不住了,语气满是不服气。
“于皇上来说,不堪相比!”云子晴难得谦虚了一下。
对于新安帝来说,也是将难得糊涂,运用到了极致了。
他掌政这么多年,这宫中的大小事务,没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如今朝中联和后宫虎视眈眈,他不可能一无所知。
偏偏,他就能让国丈党和丞相党派,相信他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大家都是老狐狸,自然是比谁尾巴藏得深了。云子晴觉得,别看这两方蹦跶的挺厉害的,其实论起来还是新安帝的手段更高一筹。
这水立北,又何尝不是和新安帝相似之处甚多呢?新安帝看了一眼云子晴,眼中无波无澜。
这个丫头心中跟个明镜似的,她不过来了几天,居然就看通了自己的心思。这种感觉可不好,可是,却也说明了一个问题。
有些时候,蛰伏了太久,也会让人生疑的。
说明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适可而止啊!这一局,注定了新安帝的输局。
因为,心思深沉的人有一个弊端,那就是生性多疑。
即便是云子晴没有说什么,在新安帝看来,也是多了许多了。
再加上云子晴的身份,很显然的她就是过来和新安帝套近乎的。有了这一成猜忌的根苗在此,他不多想都难。
一心不可二用,况且云子晴又故意的在棋盘上面逼迫于他新安帝大病初愈,也没有多少的精神力,此时,他以然觉得疲惫了。
“我有些胜之不武了。”云子晴随是这样说,不过目光也是得意洋洋的。
新安帝生气的看了云子晴一眼,“你这个时候谦虚不是晚了?”
“这不是没有等到皇上表扬一下,怕你一气之下治罪了可这么办?”云子晴俏皮的说道。
还想要夸奖?新安帝虽然表现得生气,但是却也是从来没有如此得通过快了。
他有一种感觉,在云子晴面前,就如同对着一面密不透风得墙,不由自主得就想吐露心扉了。
这可不行。
这个丫头,可不是个善茬。
“孤钻研了几十年得棋技,你居然可以更胜一筹,可见你的天赋!师从何方?”新安帝问道。
这也算是在夸奖了云子晴了。
“说起这个,我貌似也没有特意的学过棋艺,好似天生就会的。”云子晴想了想说道。
她得这话,一点也不假,更是没有炫耀得意思。
因为,不管是在之前得现代,还是在这边,她真的没有特意得学习过围棋,可是,她偏偏拿起棋子,就是会的。
这一点,如果细细想来,也是挺奇怪的。
新安帝觉得,云子晴就是顺杆子爬,就是在得意!“困了,休息了。”新安帝将棋子丟了。
“恩。”云子晴昨日没有休息好,此时躺着床铺之上,却没有多少睡意。
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新安帝是不是在等水立北出手呢?从新安帝这态度来看,他肯定是不想将水立家的江山让给国丈或者丞相的,眼下,也就只有水立北是后辈里面唯一的一个人选了。
他在国丈和丞相的眼线中,夹缝生存,能够安稳和活到现在,虽然是本事,但是,新安帝肯定觉得这还不够。
在云子晴看来,眼下众臣逼迫新安帝,新安帝又经历了生死大病,眼下一定是一个出手的机会了。
而且,新安帝虽然表面上是依旧在因为前太子被杀一事赌气,其实,他心中也是着急的吧?云子晴想着,忽然心中有一个想法越发的肯定,如果新安帝知道她和狄修子是水立北的人,那么,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试探的话,其实也是想要通过自己告诉水立北吗?这个节骨眼上,他肯定是不能单独找水立北私自谈的,那么,云子晴越想越是睡不着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担心一件事情!“不行,我得出去一趟。”云子晴掀开杯子正想起来,就听见了屏风那边的声音。
她以为是水立北有事情过来了,刚巧她也有话给他说,所以,她直接奔了过去。
“谁?”来人不是水立北。
是一个裹着黑色斗篷的人,他一手拿着一根棒子,直接对着冲过来的云子晴就是一击。
云子晴反应也是快,一个旋转,直接闪去了一旁,不过,到底还是慢了一些,她的肩膀挨了重重地一击。
云子晴感觉她的半边肩胛骨是碎了的。
她单手抽出来匕首,对着那个黑袍的人就削了过去,那人身子也是灵活,快速的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不过,云子晴匕首的冷光还是削开了他的黑袍,露出来里面一张满是血泡的脸。恐怖,恶心……云子晴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她的毒药。
“怎么,偷了我的毒药,不会用吗?”云子晴邪魅的笑着。
她说完,不给黑袍男人说话的机会,再次横着匕首,冲了过去。
“找死。”那个男人喊了一声,只不过这道声音如同极细的钢丝发出的交错的声响,光是让人听着,都有一种敲击心尖的难蔼的痛苦。
云子晴等着迎接他的招式,只不过,身身后忽然就出现了一个身影。
等她回头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砰!”那一声响,毫不留情的对着她的脑门,砸了下去。
她最后的目光里,身后的人是冷笑着的之前找茬的小太监。云子晴没了意识,倒在了地上“不好了,有刺客!”莹儿大喊了一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就连已经进去梦乡的新安帝,也醒了过来。
“外面发现了什么事情?”新安帝问道。
“回皇上,是狄神医的那个女徒弟,不见了。”
“不见了?”
“外面院子洒扫的宫女说看见了一个黑衣人扛着那云儿姑娘走了。”
“胆大包天,去给孤好好的搜查!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那丫头。”新安帝怒声发话。
药房外面。
“你说看见一个穿着黑袍的男人将她带走了?”狄修子再三和莹儿确认。
“是……是的。”莹儿也被吓得小脸惨白。
“往哪个方向去了?”狄修子着急得问道。
他知道云子晴是有武功的,一般的人可是带不走她的。
“南边。”莹儿指了一个方向。
南边,靠近冷宫那边。
“可还看见了其他的?”
“没……天太黑了,就看见那个黑袍的男人将云儿姑娘扛着跑了……”
“狄神医,皇上已经下令封锁宫门,搜查云儿姑娘了,你不要着急。”小太监过来给狄修子传话。
“恩,好……”狄修子虽然担心,但是此时不是着急的时候。
他着急也没有用,再说了,这么多的人,他也不能将消息传出去给水立北。眼下,只能先寄予希望给新安帝的人,希望他们能够查出来云子晴的下落。
翌日。
水立北早起上早朝的时候,这才接收到了消息。
“为何现在才说?”水立北压低了声音,沉声说道。
“皇上封锁了宫门,寻了一晚上,我们的信鸽也被打死了。”那个小太监站在暗处,和水立北说着。
好在他们传递消息的内容是一幅画,一般的人是看不懂的。
“你们多注意宫中的动静,有消息及时联络。”水立北说完,直接转身出了宫。
“主子,你怎么回来了?”包林就在宫门外守着了。
“云子晴不见了。”水立北说着,直接扯了马绳。
“这丫头……那我回去派人找,主子去上朝吧!”包林说着,拉着马绳不松手。
眼下新安帝已经好了在上朝了,他可不能这么任性,不想去就不去了。
“滚!”水立北一脚踢开了包林,跨马直接离开了。
“诶”包林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水立北风一般得背影,目光懊恼。
“公公,公公……我们王爷突然得了风寒,劳烦帮我们说句好话,今日就不去上朝了。”包林拉着宫门口的一个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看了一眼水立北远去的背影,嘴角直抽。
风寒吗?那刚才那个脚步生风的人是谁?当他们眼睛瞎是吗?你要请假,也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啊?不过,包林心系水立北那边,可没有时间和小太监多说,嘱咐了一声直接也快步地离开了。
两个把门地小太监对视一眼,不由得叹息。
“黔王这是破罐子破摔啊,明知道皇上不喜欢他,还不好好上朝去,不怕被皇上抓把柄吗?”
“是啊,老黔王的那点功德,早晚被他耗尽不可。”云子晴从昏迷中醒来,只不过,这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就觉得自己的手脚已经被捆缚住了。
是谁?云子晴觉得自己的体内火烧火燎的,时不时的绞痛,从肚子蔓延到脚心里面她看不见目前所处的环境,这里更加没有一丝的声音。
整个世界,如同被静止了一般。
她喘了一口粗气,缓和了身体的疼痛,这才紧紧的观察着四周。
首先是气味,这里有一股淡淡的雨后潮湿的泥土的味道,而且,这泥土里面带着一丝的霉味云子晴想了一下,当时她在房间里面,如果人不见了那基本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的!那个小太监的一伙,肯定不会出去皇宫的。
宫中之大,虽然是可以藏人的,但是闻着这个味道,想必也是在什么密室里面的。
接下来,就是听了。
因为她身体太疼了,她几乎感觉不到其他的事情了。所以,她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四肢,没有听见声音,也没有冰凉的感觉,那么,梱着她的应该就是绳子。
在宫中,铁器类的东西应该是不好弄的,而且,铁器的声音大,说不定会暴露了位置。
看是不可能的,云子晴虽然现在已经适应了黑暗,但是这里实在是太黑了,她低头连自己的腿都看不见,更别提看见其他的东西了。
经过这些判断,云子晴基本可以断定,她依旧在宫中的某个地牢里面。
而且看这个样子,这个地牢应该不是特别的完善,不然不会闻到这种泥土的味道。
可是,这些信息太少了。
她只能等……可是”绑她的人给她下了毒,她此时毒发,这身体不但疼痛难忍,四肢都仿佛要分家了一般。
不过,她依旧是强忍着没有再次昏迷去。
只不过,随着疼痛的加剧,她的脑子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是又想不起具体是发现在何年何月的事情她甩甩头,忽然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响声。
只有说话的声音,没有脚步声,只能说明这地上也是松软的泥土了。
“二叔,我们依旧给她喂了她自己炼制的那个毒药了,就等你过来了。”这道声音,不是之前找茬的那个小太监,又是谁?“做的好,我们该让她知道自己得罪了谁!”另外一道声音响起,语气带着丝丝的笑意。
这个人是二叔?原来如此,二叔就是那个元二啊!没想到,他背后的黑手还是挺多的啊。
“不过,巴子那边说一定要先帮他要到解药。”小太监有些犹豫的说道。
“好说。”元二满空答应。
云子晴垂着头,很快就感觉到了这地方多了两个呼吸。
她假装着自己没有清醒,半眯着眼睛。“怎么还没有醒?”小太监提着一个灯笼在云子晴面前晃悠了一阵,“不会是毒下的多了吧?”
“别给人整死了,不好玩了。”元二有些生气的说道。
于是,小太监又在云子晴的鼻翼下面测了一下……云子晴早就防着这一手了,这种让人检测不到呼吸的手端,可不就是手到擒来吗?“二叔”小太监没有检测到呼吸,有些害怕的看向身后的元二。
他不是害怕云子晴死了,而是害怕被元二责罚。
他的责罚……“废物,真的死了?”元二怒声骂了一句,一脚踹开就在云子晴的身上抽了一鞭子。
嘶……这鞭子从下颚一直贯穿胸前腹部,用力可是不小,直接皮开肉绽了。
疼吗?自然是疼的,只不过,云子晴生生的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半点的动静。
对于她来说,这鞭子虽疼,但是她经历过比这更加生不如死的境况,所以倒还是可以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