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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要:刘按察使并不干净不过贪得不多,可能是不想让自己成为异类被针对所以跟着收了钱。不过这些年他坐在这个位置也算是尽心尽职,所以楚瑛这次没有动他。  “是。”  过了两日,窦诚将查探的资料交给楚瑛。刘按察使家中有一千多亩良田,洪城郊外有八百多亩,另

刘按察使并不干净不过贪得不多,可能是不想让自己成为异类被针对所以跟着收了钱。不过这些年他坐在这个位置也算是尽心尽职,所以楚瑛这次没有动他。

  “是。”

  过了两日,窦诚将查探的资料交给楚瑛。刘按察使家中有一千多亩良田,洪城郊外有八百多亩,另外的在老家,铺子有两家都是自个在做生意。而程广平家就多了,在江西有一万二千亩的上等良田,在洪城城内有八家铺子,另外的在老家跟下面的府城也有不少铺子。

  楚瑛先让人请了程广平来。

  程广平心情忐忑地过来了。虽然他是淮王的人,但楚瑛一下抓了那么多的贪官污吏,他底子不干净这些天一直提心吊胆的。

  见到楚瑛也是恭恭敬敬地行礼道:“下官拜见郡主。”

  楚瑛佛手道:“程大人,请坐。”

  坐下以后,楚瑛说道:“孙哲与于庆豫几人都被抓了,这些天的公务都靠你们几人处理,真是辛苦了。”

  程广平赶紧说道:“郡主,公务虽多,但下官跟刘大人还撑得住。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事,还是需要尽快填补人手。”

  楚瑛点头说道:“你列一张可用的名单给我,查探过我会上书给皇上。程大人,挑选的人一定心正不能伸手的,不然我肯定会摘了他们的脑袋。”

  程广平赶紧承诺,挑选的人一定品性好不敢胡乱伸手。

  楚瑛笑了下,换了一个话题:“我昨日看了账本,发现孙哲跟于庆豫他们名下有许多的田产。我让人去打探了下,郊外的田地都不是百姓的,都落入官宦或者豪门富绅的。百姓手里的田地,占了不到总田地田地数的三成。程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程广平觉得后颈发凉:“郡主,田产可以旱涝保收,是众人最喜欢置的产业。”

  楚瑛神色冷淡道:“老百姓没有田地在手,一碰到灾荒年间就得流离失所,而官宦跟富户豪绅灾荒年间一样花天酒地锦衣玉食。这些,程大人一点都不知道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话是现在的真实写照。前年灾荒,朝廷没钱赈灾,老百姓过不下去只能卖田卖地,没的卖了就卖儿女。可对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却可以用低廉的价格购买到土地与奴仆。

  程广平额头忍不住冒出了细汗:“郡主,这些富户跟豪绅大部分都与孙巡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下官不敢动他们。不然,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这话怎么说?”

  程广平道:“十二年前,新任的布政使到江西三个月就死了,对外说是突染恶疾身亡是,实则是他不顾所有人劝阻清查田亩数。”

  这是一块大蛋糕,这些人不乐意别人来动它。楚瑛现在动了它,肯定会惹来众人的疯狂反扑的。

  楚瑛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问道:“你的意思,我若是动了它,也会跟这位布政使一样死于非命?”

  程广平沉默了下说道:“若是郡主能一直在总兵这个位置上自然不会。可若是被撤职查办,他们定然会对郡主下毒手的。”

  楚瑛笑了下道:“这个程大人就不用担心。我都是为朝廷办事,太后跟皇上肯定会保我无事。倒是程大人,我听闻你家有一万多上等良田跟五千多亩地,这些田地都是怎么来的?”

  程广平听到这话,吓得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郡主,下官家里的田地都是这些年陆陆续续买的。都是经过对方同意绝没有逼迫,郡主若是不信尽可以去查。”

  这几天他每天累得知睡两个多时辰,可相对被关在监牢之中生死布置的孙哲跟于庆豫,再累他也得扛着。

  楚瑛没接他的话,而是问道:“程大人,我要将所有的田地都收回来,你觉得该怎么做才好?”

  土地只有在老百姓手里,天下才能真正安稳。她没能力管天下百姓,但她要保证自己所管辖下的百姓能吃饱穿暖。

  程广平反应很快,说道:“下官愿意将家中的田产与土地都捐出来。刘大人他们,下官也会尽力说服。”

  楚瑛嗤笑一声道:“你知道我从孙哲家搜出什么了吗?除了田产铺子跟古董字画,只银票跟金银就两百多万两。”

  “程广平,孙哲招供的名单里有你。而且他也说了赈灾跟修堤坝等款项都是按照官员级别来分,这样的话你分得的钱也只比他少一成。”

  程广平喊冤,说道:“郡主,我们两人一向不对付,他污蔑我就趁机拉我下水。”

  楚瑛说道:“我自然不可能听信他的片面之词,所以派人查了,你猜我查到了什么?”

  程广平并没比孙哲干净到哪里去,若他不是这些年一直为淮王办事,现在也已经在监牢之中了。

  四月的天,程广平愣是被吓得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郡主饶命,身在官场许多事身不由己。郡主,下官愿将所有的家财都捐出来,只求郡主能饶了下官的家小。”

  楚瑛等的就是这句话,让他起来后说道:“看在父王的面子上,我只收你三百万两银子。一个月内交两百万两,剩下的三个月内补齐。”

  程广平心肝肉都在疼,但他不敢讨价还价:“三个月内下官凑不齐这么多的钱,还请郡主能多宽限些日子。”

  三百万能凑到,就是要伤筋动骨,可相比孙哲跟于庆豫他们至少自己的官位跟家人都保全了。

  楚瑛点头应了:“第一个月交一百万,三个月内两百万,半年交齐。”

  程广平磕头道谢。

一个月后皇帝派了个姓陈的太监过来,没有罢楚瑛的职不过怒斥了一顿,并且罚俸三年。

 

  皇帝这次来人主要是想要楚瑛承诺的两百万两银子,顺便让对方打探下她到底查抄到多少钱财。

  陈太监以前到了地方上,地方官员都是捧着的,可这次来到洪城住得不好吃得也差。他气得叫嚷着说要见楚瑛,结果等了三天才见到人。

  楚瑛看到他,杀气腾腾地问道:“我听闻你对本郡主很不满?说我怠慢了你,说说,哪怠慢了。”

  陈太监惊觉面前的人,是个没有圣旨就敢抄二品大员的家的主。要跟这样的狠人对着干,一不小心脑袋就得搬家了。

  想到这里,陈太监陪着笑说道:“没有怠慢,住得非常舒服。郡主,杂家这次是背负皇命而来,郡主你看?”

  楚瑛说道:“查抄的珠宝首饰跟古董字画比较多,买家一直在压价。那些东西都是宝贝,我不想廉价出手。前些天刚凑钱一百万五十万,这些都给你,剩下的五十万我下个月再派人送去京城。”

  陈太监表示理解。

  楚瑛看他识趣,倒也没再吓唬他了:“国舅爷现在如何?”

  陈太监知道她说的是李勉,满脸是笑地说道:“国舅爷与夫人恩恩爱爱,羡煞不知道多少人。”

  顿了下,陈太监特意卖了楚瑛个好:“咱家听闻国舅爷想回洪城,但李夫人不同意,这事就僵着了。”

  聊完了,陈太监表示希望尽快赶回京城。既然捞不到好处,他也不愿意留在这儿时了。

  楚瑛巴不得他赶紧走,还派了一百人护送他回京。不过怕遇见抢劫的,楚瑛用一个替身换下陈太监。至于陈太监,假扮成探亲的走的另外一条路。

  一路上颠簸得不行,陈太监心里颇多怨言,准备回京告楚瑛一状。结果回到京城才知道,他的替身遭了三次刺杀跟一次下毒,在最后一次伏击之中受了重伤。

  陈太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要换成他肯定已经死了。因为此事,陈太监在皇帝面前帮楚瑛说了许多好话。让皇帝越发觉得楚瑛是个纯粹的人,跟朝中的贪得无厌尸位素餐的大臣不一样。

  楚瑛并没有鲁莽地说要将田地都收回来,而是开始清除军中的败类与混日子的。方法简单粗暴,在规定时间内完成训练可以留下,不行就除名。让楚瑛没想到的,竟有五千多士兵不合格。

  江西驻军名册上有五万六千多人,但实则人数只有三万九千八百人。差了这么多是将领为了吃空饷。

  刘大壮说道:“郡主,只要再给他们时间能完成训练的。”

  楚瑛却不愿给他们时间,说道:“我已经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不愿把握,也没必要再浪费时间了。我不需要这种在军中混吃等死的人,兵源不足可以招新的。”

  从她接手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只要有心早早锻炼起来,那点训练强度根本不在话下。说到底,安逸惯了不愿再受苦。

  刘大壮见他注意已定,也没再劝说了。

  招兵的事楚瑛让官府贴出告示。这次不是强行征兵,而是采取自愿原则,并且不限户籍,只要身强体壮家世清白达到入伍的要求他们收。

  淮王知道这事很吃惊,说道:“为何不限户籍?外省的壮丁来投军,你真的要收?”

  “为什么不收?”

  淮王说道:“他们怕会有意见的。”

  楚瑛嗤笑道:“好男不当兵,好女不嫁丁。若不是实在没办法活不下去,他们又岂会跨省来投军?自己之下的百姓都活不下去了,头个去处避免民乱,他们哪来的脸怪罪我。”

  “阿瑛,他们是不会跟你讲道理的。”

  楚瑛说道:“他们要讲道理,咱就讲道理。若是不讲道理,那就看谁的拳头硬。父王,这些天我要练兵了不能日日回来。你若是想我了,就来军营住几日吧!”

  淮王点点头,又说起程广平的事:“阿瑛,三百万两银子也太多了,能不能少一些?阿瑛,程广平这些年为我们办了很多事,那些事一旦泄露他就会每名。阿瑛,之前冯钰想要害我们,就是他告知的。”

  楚瑛说道:“父王,刘按察使昨日主动将田地上交,还送了五十万两银子,剩下的五十万承诺三个月补齐。按察使这个位置不算肥缺,刘宪在洪城任职这些年还为百姓办了不少实事。他都敛了一百多万的财,程广平一个布政使三百万你觉得多吗?”

  只要案件不牵连到权贵,刘宪都会秉公办理。他将这个度把握的很好,所以没人将他弄下来。不过也是如此,他也升不上去。

  淮王默了默,说道:“阿瑛,你知道外头人都说你什么吗?他们都说你是抄家郡主,还说你是吃人的罗刹。”

  楚瑛这么干,将那些当官的都吓着了。

  流言蜚语这些,楚瑛向来是不在意的:“父王,不过是一些鼠辈,若是有胆就跑到我跟前说啊!”

  淮王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些人我自然不想搭理了。但你今年十八岁了,这样以后还怎么说亲?”

  楚瑛很不理解地问道:“父王,我之前说不嫁人你鼎力支持,为何经历那么多的事反而改主意了?”

  淮王早想好了说辞:“我以前日日在外玩觉得活得开心就好,但世事多变。现在我天天呆在王府闷得慌,就想有个孙辈来陪。你哥生不了,只能指望你了。”

  以前是觉得自己跟楚锦两人都时日不多,不想勉强楚瑛做不喜欢的事。但现在不一样,他希望有孙辈继承淮王府。

  “父王,我不会嫁人的。”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很不幸地是她正好处于乱世之中,她现在是有自保的能力,但世事多变。万一哪日她被暗杀或者在战场丢了命,留下孩子多可怜。

  淮王早知道她的那点心思,指下自己的头发说道:“阿瑛,父王已经有了白发了等不了多久,还是说你准备让我死的时候都不能如愿。”

  “抱养的也一样好。”

  淮王态度很坚决,只要亲孙子不要抱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