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两片小肉瓣*粗糙的手指揉搓花缝
本文摘要:可随着年纪增长,我开始不乐意了,为什么别人家小姑娘的名字都是什么春啊,雪啊,娟啊的,一听都是文雅之人,凭什么我就得叫“笑”呢?包笑宝笑,一听就像个卖唱的。 于是我哭闹着要求老包给我改名字,哦,老包就是我爸,名字叫包大同,是这村上一杀猪的,我

可随着年纪增长,我开始不乐意了,为什么别人家小姑娘的名字都是什么春啊,雪啊,娟啊的,一听都是文雅之人,凭什么我就得叫“笑”呢?包笑宝笑,一听就像个卖唱的。
     于是我哭闹着要求老包给我改名字,哦,老包就是我爸,名字叫包大同,是这村上一杀猪的,我嚷嚷的久了,他急了,俩板栗眼一瞪,胡子一吹,直冲我吼:“你名字是你妈给你取的,有本事你让她给你换一个去啊”! 我妈,名叫沈心俞,据说是名门之后,但至于她为什么会从千里迢迢的北京嫁到我们这个小村落里,嫁给一个杀猪的,实在让人费解的很,年少的我,固执的认为她的脑袋一定是让门给挤了,要不就是让驴给踢了,导致脑袋变异发热,含糊之下就嫁给老包了。
    我张她脑袋清醒之后一定是万分后悔的,不然她怎么会不要我和老包了呢? 奶奶告诉我,她在生我的时候就因难产去世,她唯一留下的,就是我的名字。
     包笑。
     好吧,我无法让她复活,只有眼巴巴的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可时间一久,我就发觉了这个名字的好处,在偶尔一次上课老实抽人回答问题时,我正在想九阴白骨爪是怎样炼成的时候,老实忽然就叫我:“包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是在叫我,全班就真的笑了,老师费了好大的劲才让班上的同学淡定下来。
    自此,老师们都养成了一个好习惯,那就是上课时,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轻易的点我的名字。
     这也正中了我的下怀,老师不让我回答问题,我就可以在上课时干点我喜欢做的事情,譬如打瞌睡,譬如看小说,再譬如和唐颂说话。
     唐颂呢,算是我的半个青梅竹马,之所以说是半个,主要因为我觉得他这个人不够男人,就像他也时常说我不像女人,他说古有包青天,两袖清风,身正不移,铁面无私,而我沾了他的大姓怎么就成了一个匪里匪气的问题小孩。
     唐颂说这些,不过是因为我曾砸了阿米姨的玻璃,偷了李嫂家的鸡毛都还没拔就跑到后山上放到火上烤吓得鸡鸣桑树颤,甚至偷偷爬到隔壁他家的枣树上偷枣吃,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之后,固执的认为那棵枣树克我,所以在一月黑风高日背了个大斧头就去砍他家枣树,而这一行径正好被刚起床上厕所的唐颂瞧见。
     唐颂的确也不比我,是个野孩子,相反,他家教很好,父母都在城里打工,他爷爷也是学校的老教师,文化人,唐颂从小跟着他爷爷,多多少少的受了些文化的熏陶,沾染了一些文学气质。
     学校的女同学多喜欢和他玩儿,说他不仅长得俊而且还多才,唐颂面对这样追星捧月般的迎合也很乐得自在,时常在女同学面前露出他那俩排大白牙,面对老师呢,又谄媚的像西太后面前的小李子,总之一句话,此人虚伪至极,不可转也。
     自从偷枣事件后,我们一直都看彼此不顺眼,他一直觉得我是个野丫头,没出息,我呢,也一直觉得他太女孩子气,所以对他很是不屑。
     这样针风相对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七岁那年,我们刚上二年级,老包就忽然从外面带回一男孩子。
     记得那是一个闷沉沉的天气,天上挂着个火辣辣的太阳,知了懒洋洋的躺在树上,有气无力的叫着“知了,知了”,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快要下午之前,大地总会释放出浓重的热气,让人心烦意乱。
    那天中午,我正爬在窗户上和隔壁的唐颂进行口舌之交,我骂他是娘娘腔,他就回我说是男人婆,长大没人要。
    我双手叉腰,正准备回骂,就听到老包在楼下大喊:“包笑,下楼,有客人来,接客。
    ” 乖乖,老包可真够新潮的,还真当我是青楼女子呢,还接客,平时老包带着客人来是从不会让我出现的,他说让客人见到我会丢他的脸,今儿居然会主动让我下楼接客,我猜想此人一定来者不凡,所以,我立即和唐颂休战,随身穿了双拖鞋就叮叮咚咚的下楼。
    谁知我太心急的见到客人,下楼梯时被什么东西一拦,我身子又向前一跄,然后就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声音,那时的土房子,从楼上到楼下是一根直梯子,中途根本没有停顿的地方,我就这么从楼上滚到了楼下,我只感觉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痛,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于是我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作死尸状。
     奶奶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跑过来拉我起来,口里还止不住的说:“作孽哟,哪儿摔痛了没有啊”? 我痛的龇牙咧嘴,但又怕奶奶担心,只好摸着屁股说没事,这时老包才带着客人过来,我乍眼一看,老包身后跟着一个漂亮的男孩子,眼是眼,鼻是鼻,不过嘴唇紧闭,黑白分明的双眼,眼底隐藏着些许的不善,他穿着白色衬衣,纤细得像个出落人间的神仙,我与他一比,感觉自己果然是像唐颂经常说的野猴子。
     因为天气很热,我只穿了一件小背心,裤子也被卷到大腿,拖鞋因着被刚刚一摔,也不知道去处,就这么光着脚丫子,两条大辫子在我背后一甩一甩的,看到他,我第一次为自己嫁不嫁得出去而担心了。
     奶奶把我拖到椅子上,又替我检查伤势,我除了手臂上被摔青了几个包之外,倒也没什么大碍,奶奶用药酒给我揉着,痛得我眼睛都红了,眼泪差点流出来,而老包就和那个客人在旁边隔暗关火,嘿,这老包,忒不厚道了。
     那长得很斯文的人盯着我的手臂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说话让我感觉很有压力感,就像是个孩子,感觉就像面对校长一样,一不小心就要挨罚,于是我也不敢造次了,老老实实的回答:“包笑”,他眉头一挑了挑说:“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 如果是换了唐颂,我一定会鼻子一横,手往腰上一叉说,关你屁事!故奶奶我喜欢就行!可我一看到他一脸淡然的样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我只有讪讪的笑。
     老包一看我这熊样,乐了,估计平时见惯了我的浑不讲理,又像男孩子一样让他不省心的样子,现在终于找到了个在气势上能压得住我的人,老包心情立马愉快了,赶紧介绍说:“这是我一朋友的儿子,叫李白杨,他会在我们家住上一断日子,笑笑啊,你一定要和哥哥好好相处,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正好可以向他请教,小杨学习可好了。
    ” 我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老包口中的笑笑居然是我,可一想到他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就觉得身心受到打击,我偷偷的瞥了李白杨一眼,正巧碰到他看着我,他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我止不住的心跳起来,如果我有那么双漂亮的眼睛该多好啊! 老包见我对着李白杨发呆,暗自理解为我是怕李白杨的,于是对李白杨说:“小杨,你先住在叔叔这里,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多想,你妹妹性子是野了点,我头痛得很,正好你可以管管她,学校的事我也安排好了,你直接上四年级,让笑笑带你去四处转转,我去给你做饭。
    ” 奶奶看到李白杨的模样就欢喜到了心里,也不管这孩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了,就心满意足的和老包去做饭了,而李白杨,凭借着他那点姿色就轻而易举的俘虏了包家的一箩子人。
     我干笑的摸了摸屁股,心里怒骂,该死的楼梯,差点把我屁股摔成了四瓣,李白杨看着眼前这个有点“邋遢”的女孩子,也就是本姑娘我,“美”这个字反正是在我身上找不到影子的,唯一让李白杨能接受的是,就是我的头发,这也是后来李白杨告诉我的,他说,我的头发就像是瀑布一样,又有绸缎,让人忍不住想摸一下。
     李白杨叹了叹气,有一种认命的感觉,他在屋里随便转了一圈,而我的眼珠子就随着他的身影转动着,李白杨用余光瞥了我一眼,忽然笑了,他大概是觉得我的样子实在是像一只小刺猬,正警惕的盯着敌人。
     李白杨找了个太师椅坐下,对我勾了勾手指说:“你过来。
    ” 我又愣住了,觉得自己好像完全没有必要听从他的指挥,而且他那口气,拽得跟个二百五似的,凭什么啊,可想象是与现实不一样的,我最后还是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走到他面前,撅着嘴问:“干什么”? 李白杨很淡定的嫣然一笑:“没什么,我就想研究一下瘸着腿的人到底是怎么走路的”? 轰隆隆。
     五雷轰顶。
     从此我和李白杨的梁子结下。



     而关于唐颂和李白杨的部分,则又是另一场故事。
     主要是因为李白杨的到来,让唐颂产生了一种被压迫的感觉,以前唐颂做什么都是第一,是最好的,而现在,老师口中称赞的,女生眼里仰慕的,都变成了李白杨,这种感觉就像是往日的老大忽然变成了别人的小弟一样,唐颂这么多年的兢兢业业的生活就被李白杨打破。
     这严重的挑战了唐颂作为男人的尊严,尽管那时候他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男人的尊严,但感觉是没有错的,这就燃起了他战斗的火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和唐颂从以前的敌人变成了战友。
     关于战友这个词,我和唐颂讨论了很久,他觉得其他词都不足以表达他的革命精神,我不解了,仗着老师平时不会轻易理会我,拉着唐颂的袖子,不耻下问:“什么是革命精神啊”? 唐颂很自然而然的丢给我两个大白眼,表示不会回答我这个问题,可我是多爱好文学的一大好青年啊,连古人都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遇到不懂的,当然要问清楚啦,于是我趴在桌子上,揪着唐颂的袖子不放,非逼着他给我讲个所以然出来,可唐颂依旧一幅老爷样,不为所动。
     我狭促的告诉他:“得,你不说算了,下课我找李白杨去,他一定知道的。
    ” 唐颂一听李白杨三个字,咻咻咻的恢复了战斗力,居然顾不得这是课堂了,把桌子一拍,怒发冲冠的指着我说:“你敢”! 教室一片诡异的安静。
     我咬着手指头,无辜的看着他,等唐颂从自我中反应过来,老师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唐颂立即焉了,我窃笑,可怜的唐颂,接二连三的打击,可老师调头就让我站起来,又问:“是不是你上课打扰人家唐颂啦”?还不及我申辩,她又说:“出去罚站”! 这……这……这…… 这是明摆着的欲加之罪啊。
     我看了唐颂一眼,他咬着嘴唇不说话,我泄气了,谁让他是好学生呢,我装模作样的拿了本书,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教室。
     站在教室外面看着蓝蓝的天,看着天上飞的鸟儿,真是太羡慕了,自由真好,忽然发现,糟糕了,肚子饿了,我正纠结要不要干脆逃课算了,唐颂也出来了。
     哟喂,这是个什么情况? 唐颂一声不吭的站在我旁边,然后,就这么安静着,我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也出来了”? 唐颂说:“看到没,这就叫革命精神。
    ” 不知道为什么,唐颂在我心中的形象立马就高大起来了,而且看他这么一笑,我还莫名其妙的高兴起来,于是我也跟着他傻笑,正笑的开心,我肚子就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唐颂从裤兜里拿出一块糖给我,说是巧克力。
     我大乐,巧克力对于我们可是个奢侈的东西,我迅速剥开一粒塞进嘴里,三下两下嚼完,只觉得甜到了心里,就顺便连着我刚拿巧克力的手也舔了两下,换来唐颂一阵唏嘘:“呀!包笑,你讲不讲卫生啊”? 不就舔了个手指头么?小孩子不都这样,怎么就成了不讲卫生? 我嗤笑一声,唐颂忽然说:“原来被罚站也还是件不错的事情嘛,不用听无聊的课。
    ” …… 可后来他就不这么认为了,很久以后他告诉我,这是他人生中黑色的记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后来我们正在教室外面谈笑风生的时候,李白杨出现了,他笑着对唐颂说:“罚站呢?和阿笑一起”? 李白杨是个另类,他不喊我名字,就叫我阿笑,虽然我极力反对他这么叫我,但他还是叫的欢。
     听听,他这说话的语气,说的就像我经常罚站一样,可再一想,不对呀,这是上课时间,这是上课时间,他怎么也在这里晃荡,难道是逃课? 我指着李白杨的鼻子说:“你居然逃课了!我要回家告诉奶奶”! 李白杨只是笑了笑,然后说:“逃什么呀?这里学的这些东西我早就学过了,我向老师说明后,他就让我出来走走,散散心,顺便熟悉一下环境”,他诡异一笑:“唐颂,你们慢慢罚站,我走了。
    ” 他一走,唐颂就沮丧加愤恨起来,而且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被他看到? 和李白杨的第一回合的战斗,以我和唐颂的惨败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