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想要给我好不好的话|头条文章黎朔办公室
本文摘要: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他能到我家,还真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应该是王德贵逼着他们来的。 夏建打断了陈二牛的话,他小声的说道。 陈二牛点了点头,大家接着又喝了一阵。 马上

“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他能到我家,还真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应该是王德贵逼着他们来的。”

夏建打断了陈二牛的话,他小声的说道。

陈二牛点了点头,大家接着又喝了一阵。

马上就要跨年了,和陈二牛来的几个年轻人都回家去了,最后只留下了陈二牛一个人。

“我们去陪陪他们吧!”

夏建说着便站了起来。

肖晓一听也要去,可孙月娟不肯,她硬是拉着肖晓去休息,因为肖晓有点喝多了,小脸已变得红扑扑的。

穿好了大衣,带了些家里的香蜡烛表,夏建还特意带点了贡品,这才和陈二牛步行着去了赵红和夏三虎的坟上。

寒风呼啸,没有一丝的月亮。

 

夏建先在赵红的坟前生了一堆大火,然后利用火光才开始收拾赵红和夏三虎的坟头。

由于平时有人一直在打理,所以这两人的坟头都非常的干净。

夏建和陈二牛给他们先是上好了香,然后开始烧了好多的纸钱,当然贡品全摆放了起来,夏建还特意带了瓶好酒,他知道,赵红和夏三虎都能喝两杯。

当跨年的爆竹响起来时,夏建也点燃了他抱来的礼炮。

看着美丽的烟花冲向云霄,夏建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赵红和夏三虎两人的影子,他们俩人好像都在冲着他在笑。

一大堆的火烧尽,整个坟地上漆黑一片,只有几支香还在夜风中亮着红点。

“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陈二牛在黑暗中轻声说道。

夏建应了一声,两人便开始往回走。

“你说!他们在那边过的还好吗?”

夏建忽然问了陈二牛这么一句。

陈二牛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说:“应该不差,因为他们两人都很能干。”

黑暗中,夏建笑了,他笑得极为开心。

第二天大年初一,天竟然没有太阳,还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雪了似的。

夏建起了不算晚,他起来后便给三个孩子穿衣服,小家伙们怕冷,缩在被窝里就是没有人愿出来。

最好在肖晓的劝说下,他们答应起床,不过前提条件起床的第一件事是放炮,而不是洗脸。

当三个孩子嬉笑着围在桌前时,孙月娟苍老的脸上便有了生机,她笑着说:“孩子们!今天是大年初一,你们吃完早饭就要给我们拜年,爷爷和奶奶要给你们发红包的。”

孩子们有点小,再说他们平时衣食无忧,所以钱对于他们来说,好像吸引力并不是很大,这事要是放在夏建那个时候,他一听有红包要发,肯定饭都不吃,第一时间就是跪在地上磕头。

“妈!今年有什么安排没有?”

吃着早饭,夏建轻声问道。

孙月娟甜甜一笑说:“一年忙到了头,你从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年我这里没有什么特意安排,你就陪着肖晓,在家好好的休息几天。”

“按理说,你舅舅家应该走走,他们年龄也大了,过了今年,明年就不知道在不在了。”

老娘说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夏建点了一下头说:“不行我吃完饭就去一趟呗!反正开车很快的。”

“不用去了!你还是忙你的事,再说了,你舅舅家的烂事也很多,你一去,他们肯定会让你办这办那的。”

“答应吧!你这里行不通,不答应吧!肯定会得罪人,与其这样,你还不如不去。”

老爸忽然发表了自己的观点。

孙月娟呵呵一笑说:“你爸说的也对,那就听他的,有些事情确实很难办。”

夏建刚要说话,只见陈二牛快步走了进来。

“李子湾村李虎林的老爸昨晚去世了,他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如果有空的话,把你也请一下。”

陈二牛小声的说完,有点不自然的看了夏建一眼。

夏建呵呵一笑说:“那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去。”

“这种事情碰不上,我只能当作不知道,现在人家都点名叫我了,那我只能去。”

“对!你应该去,白事和红事不同,人家请你,是对你的尊重。”

夏泽成立马态度强硬的对夏建说道。

夏建放下筷子,他笑着对肖晓说:“你累了就躺下休息一会儿,别被这三个小家伙累坏了。”

“不累了,有啥累的,我又不是纸做的。”

肖晓说着,便开始动手收拾碗筷。

夏建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肖晓这次到他家来,真是变化太大了,她已经放下了高高在上,给人一种高冷的感觉。

尤其是她能很快融入他们这个家庭,不嫌脏,又不怕累,之前的她,活脱脱一娇横公主模样。

带了些祭品,夏建开上了大奔,便朝着李子湾村开去。

这些年过来,特穷的李子湾村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的路面不但硬化,而且还加宽了不少。

一进村,土坏房几乎看不到,全是红砖瓦房,整个村貌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村道上已停了好多的车辆,看来李虎林的交际不错,来参加他爸丧礼的人还不少。

找了个位子停好了车,夏建便和陈二牛朝着李虎林家走去。

还没进门,便听到院子里鼓乐喧天,感觉就像是在唱大戏。

夏建不由得一愣,他心里想,这是去世了人吗?

“周秀姑,不是委员。”马明仁应答道。他是监察委员会主任,对名单很清楚。而且七位委员当中,没有一位女性。

“张支书,不是委员,就不能当合作社主任吗?”有妇女问道。

“我们不能坏了规矩,没有规矩就成不了方圆。”张支书张文远发话了,“周秀姑的票数作废,马主任继续唱票计数。”

“那再遇到周秀姑的票,怎么办?”马明仁小声地问道张支书。

“直接跳过。”张文远一言九鼎。

马明仁得令后又继续唱票,可会场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最终超过他马明仁唱票的声音。

张文远一看会场乱了套,忙大声叱责道,“再有人捣乱会场,直接铐起来。”

有胆大的妇女站起身来道,“张支书,郑大牛郑主任说,这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是全体社员的合作社,可以选出我们信赖的人当主任,我们选周秀姑,选我们的周老师当领路人,有何不可?”

“是呀,有何不可?”下面附合的人很多,大数人是妇女。

“是不是我们妇女当家,你们男人怕了?”有妇女调侃道。

“不让周秀姑当选,我们回家。”有人提议道。

“我们的事,妇女不能做主,我们退社。”也有人更激进。

张支书见有人真的退场,场面控制不了,合作社成立之事眼看要泡汤,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一直坐在人群中的秀姑站起身来道,“张支书,郑大牛,还有各位想认识我的人,我就是周秀姑。”

此话一出,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走出会场的人又陆续回来。

“怎么是周秀姑?好像听说秀姑姓郑吗?”有人小声嘀咕道。

“好,我先为大家解释第一个疑惑,我秀姑为什么叫周秀姑?因为周兰英周妈妈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三个月前,我当扫盲班老师时,改名周秀姑,承蒙各位姐妹抬爱,称我为周老师。”

“对,周老师,我们选周老师当我们的领路人,我们姐妹们信任她。”说话的人,仍然是妇女。

“对,我们信任周老师。”附合的人,还是妇女。

张支书无话可说,这种场面他没有经历过,不知如何处理。局面一时非常尴尬。

郑大牛挤到秀姑身边,“媳妇,快发表一个声明,退出选举,因为你不是管理委员会的委员。”

一边是她秀姑的救命恩人三娃子,是她的大哥,是杨村人的掌舵人,是杨村的张支书。一边是她的丈夫,是志在必得的郑大牛。

还有一边是整个杨村人的目光,是整个杨村妇女信赖的心。

她不知怎么选择?但必须做出选择。

她清楚得很,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会有些人认为她秀姑伤害到他了。

秀姑清清嗓子道,“张支书,各位社员代表们,我周秀姑的名字既然出现在候选栏中,唱票计数应照常进行,最终谁当这个合作社主任,由上级领导定夺,你们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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