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又深到底了:美丽妇人紧窄娇羞迎合
本文摘要:“我又不是故意的,一时吃惊嘛。”景宁公主哼了一声,“有什么大不了的麻烦,本公主替那个苏哲担着,他不过一个平民,难道本公主还护他不住?现在他都没有生气,你生什么气?”梅长苏苦笑了一下,他不生气是因为知道生气也没用,只怪刚才为什么不早走一刻,好

“我又不是故意的,一时吃惊嘛。”景宁公主哼了一声,“有什么大不了的麻烦,本公主替那个苏哲担着,他不过一个平民,难道本公主还护他不住?现在他都没有生气,你生什么气?”梅长苏苦笑了一下,他不生气是因为知道生气也没用,只怪刚才为什么不早走一刻,好避开这位沉不住气的公主。现在被她这样一嚷嚷,按照京城八卦传播的速度,看来最多一两天,关于某人派护卫大战蒙挚,然后获得郡主垂青的流言就会遍于四方,引来无数的好奇与关注。不过他现在暂且还顾不得这个,因为景宁公主话音刚落,萧景睿的脸色就沉了下去,显然是被她轻视的语调给激怒了。可是对方毕竟是公主,身份在那儿摆着,如果放任萧景睿对她发作,她回宫去一告状,说不定明天又会传出“温顺好脾气的萧大公子为了护卫苏哲竟与公主激烈冲突”之类的流言,平白增加大家对自己的兴趣。
  
  所以梅长苏不等萧景睿开言,就抢先拉住了他的胳膊,迅速道:“景睿,我累了,先回去吧。”萧景睿怔了怔,不过只要回头一看梅长苏的眼睛,便立时明白了他的用意,只得忍了忍,将身子转向言豫津,道:“豫津,我送苏兄回府,公主只好拜托你…”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发现一直站在旁边一声不响的言豫津样子不对,本来整天带笑的脸现在绷得紧紧的,嘴也嘟着,眼睛鼓鼓地瞪着他,很明显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可萧景睿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哪里惹到了这位国舅公子,只好开口问“你怎么了?”终于等来他问这一句,言豫津立即气呼呼地大声指控:“你们都不告诉我!”“告诉你什么?”“飞流跟蒙大统领交手的事情啊!我今天一整天都跟你们在一起,你们居然不告诉我!”
  
  “呃,这个啊…”萧景睿有些伤神地抓抓头,“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一天玩得开心,我们也没想到要跟你说…”“你们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言豫津仍是咬着牙,痛心疾首地跺脚,“天哪,飞流跟蒙挚交手!这么大的热闹我居然没看到,实在是…白在京城里混了那么久…”“我说豫津,”萧景睿又只能苦笑“就算我们今天告诉了你,你也看不到了啊。”“所以我才气嘛,”言豫津恨恨地“蒙挚出手就已经很难得了,何况是跟飞流…飞流啊…”“那个护卫是叫飞流吗?”景玲公主好奇地问道。“问那么多干什么?”萧景睿对她还没消气,不满地顶了一句。景宁公主不理他,直接找着梅长苏问“喂,那个什么…苏哲,你的护卫到底在不在啊?快把他叫出来本公主瞧瞧。”“公主殿下,”梅长苏淡淡道,“飞流与我名虽主从,情同兄弟,他的行踪由他自定,我并不会随意传唤。恐怕要让公主失望了。”
  
  “哦?”景玲公主挑高了一弯秀眉,冷笑道,“你的架子大,他的架子竟然也不小,难道本公主召他进宫,他也敢不来吗?”梅长苏按住又要动气的萧景睿,低声“你别管,我有办法劝她回去。”说罢抬头微微一笑,温言“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听到梅长苏的这个要求,景玲公主不由一怔问“你要说什么?不能在这里说吗?”梅长苏微笑不语,缓步走到了一边。萧景宁一时忍不住好奇,还是跟着走了过去。“公主金枝玉叶,在宫里何等尊贵,岂是外人所能擅见的?就算公主想传召,飞流也愿意进见,只怕这道诏命也传不出宫来。”梅长苏先驳了她的话,随即又悄声“过天祖坛祭神赎罪这种借口瞒不了多久的,在下劝公主乘着事情还没闹开,早些回鸾驾中去,免得被娘娘责罚。”景玲公主大惊失色,嘴唇激烈地颤抖起来,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溜出来的借口,是要在天祖坛祭神?

 

听了谢弼的抱怨,萧景睿当然是立即问“谁要见我们啊?”但梅长苏却凝住了脚步,眉宇间闪过一抹犹疑之色,不过那也只是瞬间闪过,旋即恢复了平静。谢弼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的衣着,急急地“还行,不用更衣了,快跟我进来吧,是娘娘、母亲和霓凰郡主要见你们。”萧景睿顿时怔住。谢弼口中所说的这三个女人,可以说是目前大梁国中最尊贵、最有权势的三个女人。娘娘自不必说,执掌六宫,母仪天下,莅阳长公主是天子之妹,宁国侯之妻,霓凰郡主虽位份略低,却手握十万南境铁骑。这三个人平时能见上一个就不容易了,更不用说是特别等候在此,一齐会见,可以说以前从未有人得到过的殊遇。“你发什么呆啊?”谢弼捅了哥哥一下“要是你不想进去就算了,反正她们主要是想见苏兄的。”
  
  “你还说呢!”萧景睿不高兴地瞪着谢弼,“还不就是你多嘴把飞流和蒙统领交手的事说了出去,才引得她们动了好奇之心。你忘了苏兄是来养病的,不是来到处应酬的,这一下子风头出大了,他还能清静吗?”被这样一责怪,谢弼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歉“确实是我不小心,陪母亲待客时,聊着聊着就说了出来,请苏兄见谅。”“哪里,”梅长苏语气淡然地“谢二公子替我引见贵人,我还该感激才是。说不定等会儿进见时,娘娘还会替誉王殿下赏些宝物给我呢。”谢弼闻言心头一惊,抬眼见梅长苏唇边虽挂着一抹微笑,但眸中却毫无笑意,便知自己的这点小算盘,已被这位聪慧过人的江左盟宗主看破,不由神色尴尬,飞快地转动脑筋想着该如何解释。
  
  萧景睿成年前,一年也只得半年在京城,成年后更是脚踪遍于江湖,从不涉政事。但尽管如此,他毕竟仍有侯府公子的身份,朝局大势还是知道的。此时听梅长苏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谢弼又是这种表情,略一思忖便明白了个中缘由,心中登时大怒,上前几步将梅长苏挡在身后,向着谢弼大声“你去回禀娘娘和母亲,苏兄身体不适,不能来觐见了。”“大哥你干什么?”谢弼着急地想要推开他,“你不要再添乱了,正厅上等着的是普通人吗?是想见就见,想不见就不见的吗?”萧景睿一咬牙,左掌翻上,握住谢弼的手臂,略一发力,便将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同时凝视着他的眼睛,语气极是认真“我想母亲和霓凰郡主只不过是好奇,真正想要见苏兄的是娘娘吧?所以我再说一遍,请你回禀娘娘,苏兄病了,不愿驾前失仪,请她见谅。”
  
  谢弼用力挣动了几下,却挣不开萧景睿手掌的箝制,不由涨红了脸,又羞又恼。他虽然素日“哥哥,哥哥”地叫着,与萧景睿之间也确实有着深厚真切的兄弟感情,但从骨子里来说,他并没有真正把萧景睿当成一个兄长来尊敬和看待。而萧景睿生性又温和谦顺,自小对兄弟姐妹们都是谦让有加,从未摆出过当哥哥的架式,平时受一些小欺负也不放在心上,对于有世子身份的谢弼,他更是从来没有疾言厉色过,今天突然态度这般强硬,当然令谢弼惊讶诧异,十分的不习惯。“算了景睿,我就…”梅长苏上前一步,语气无奈地刚说了几个字,就被萧景睿头也不回地驳了回去“不行!这绝对不行!”“大哥!”“你在邀请苏兄来金陵时,心里究竟做何打算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请他来是休养身体的,外界纷扰一概与他无关。
  
  ”萧景睿目光坚定,分毫不让,“誉王也好,太子也罢,你要选择什么样的立场,你要偏向谁,那是你自己的事,父亲都不管你,我更加不管。可苏兄是局外人,就算他手握天下第一大帮,是个可倚重的奇才,你也不能完全不问他的意思,就虚言相邀,玩弄一些小手段来迫他卷入纷争。即便苏兄只是个陌生人,你这种作法都有违做人应有的品性,更何况我们这一路相处,好歹也应该有点感情了吧?”谢弼从来没有见过萧景睿这般言辞凛冽,何况自己又理曲,气势自然便低了几分,嗫嚅着辩解道:“只是见见娘娘而已,又没有要决定什么…”“只是见见?”萧景睿冷笑道,“若不是冲着苏兄这满腹的才学和他江左盟宗主的身份,娘娘无缘无故见他做什么?
  
  若是接见时娘娘代誉王招揽示恩,苏兄该如何反应?娘娘若有超乎寻常的贵重赏赐,你让苏兄接还是不接?你未得苏兄同意,便无端陷他于为难之地,这样做可还有分毫朋友之义?”被他这样厉言责备,谢弼脸上有些挂不住,满面羞惭,额前迸起青筋。萧景睿见他这般形容,又有些心软,放缓了语调徐徐“二弟,家里一向靠你辛苦打理,我很少帮你的忙,这是我对不住你的地方。我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巩固谢家的荣耀和门楣。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这样对待朋友。今天的事若是被豫津知道了,他也会骂你的。现在我陪苏兄回雪庐,至于娘娘那边…我想以你的机智伶俐,应该可以搪塞过去的。”说罢他返身拉着梅长苏,头也不回就走了。谢弼呆呆在原地站了半晌,最后叹一口气,到底也没敢再追过去。
  
  回到雪庐之后,梅长苏仍是在惯坐的树下长椅上落座,萧景睿亲自给他斟上热茶,移了个木凳在旁边,默默陪他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梅长苏眸中眼波轻动,落在了萧景睿的脸上。这位有着双重身份的年轻人此刻又恢复了他平时的温雅感觉,表情柔和,目光清澈,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激烈与坚定,但梅长苏看着他,心里却无法平复刚才所感受到的震动。本以为早已了解了他,看透了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单纯亲切的孩子,竟然还能带给他惊奇。虽然现在去见并非自己所愿,但真的见了,也未必就不能应付。可被萧景睿挡在身后,听他不遗余力地维护自己时,还是忍不住有一丝感动。对于友情,对于做人的品德,这个年轻人有着他自己简单而又不容更改的原则。如果天下的人都象他这样,那么这个世间也许可以美好许多。
  
  只可惜,太多的人做不到这一点,包括自己…“苏兄,请你不要生谢弼的气…其实他并没有恶意的,他只是一向支持誉王,又太仰慕你的才学”萧景睿摸不准梅长苏表情的含义,有些不安。“本来你是为了远离江湖纷争才到金陵来的,结果现在却让你遇到这种麻烦…”
  梅长苏微微一笑,仿佛一道清泉流过林间山石,让人陡生幽雅宁邃之感,心中浮躁立消。他伸手拍了拍萧景睿的膝盖,低声“生气是不至于的…我知道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理由,谢弼也是这样。只不过大家都太为自己考虑了,世间许多烦恼也就因此而生。江湖也好,朝廷也罢,何尝有什么两样?北燕大渝为了夺嫡刀光剑影,我们大梁又岂会例外?”“你当初来金陵之前,就说过要隐瞒身份,”萧景睿垂着头,很沮丧的样子,“我明明答应了你,却没能做到…”
  
  “这怎么能怪你?追其根源,是我忘了让飞流小心…”萧景睿摇摇头“苏兄不必为了让我好受,故意装着没看到真相。经过今天的事后,我们都应该明白,就算飞流昨天没有与蒙统领狭路相逢,谢弼也会将苏兄的身份告知誉王的。只不过经景玲在酒楼那一嚷之后,恐怕不仅仅是誉王,连太子殿下也已知道有苏兄这样一个人物来到了金陵…”“不如我们连夜逃出京城吧?”梅长苏为了放松气氛,开了一句玩笑“景睿,这种时候你可不能袖手旁观,要陪我一起逃哦…”“苏兄!!”萧景睿哭笑不得地叫了一声。“好啦,别担心。”梅长苏笑着拍抚他的背心,“即来之则安之,车到山前必有路嘛。现在他们都在拼命招揽人才,既然已经不幸被他们看中了,再逃回江左去,只会把麻烦也带回去,白白被盟里的人骂我招灾惹祸的。还不如留在京城看看热闹,等他们多观察一阵子,自然就会发现我其实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到时就算我想凑上前去,人家也不屑得要啦。“
  
  萧景睿虽然明知不可能这么简单,但还是忍不住被逗得一笑,心中的郁闷也随之一扫而光。幸好拒绝觐见的事最终也没有引发什么风波,娘娘与霓凰郡主很安静地起驾离去,看来谢弼的手腕的确不凡。当晚吃饭时场面也很平静,宁国侯和莅阳公主都没有提起任何关于雪庐客人的话题,谢弼更是闷闷的,只吃了半碗饭就回房去了。萧景睿随后过去探望他,他也没有向哥哥发火,只是拜托萧景睿替他向苏兄再道个歉,之后便借称身体不舒服,早早就睡了。第二天言豫津又过来找大家一起去玩,结果惊奇地发现每一个人都好象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又错过了什么大热闹没有看成,立即捉住萧景睿进行逼问,可折腾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名堂来。幸好他最后总算想起明天就是霓凰郡主择婿大会的第一天,一定要养精蓄锐,向打入琅琊高手榜的目标进行冲刺,这才停止了折磨自己的好友,恹恹地回府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