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寡妇日出水好爽*把下边的草莓一个个捣碎
本文摘要:第1章 那个男人为什么不走?我全神贯注,静听周围的动静。夏婆婆教训第八条:就算是睡觉,也要打开第三只眼睛。 一会儿,有脚步向我走进,然后在离我差不多两米远的距离停下了,这些距离的概念也是夏婆婆教的,夏婆婆教训第十一条:要随时保持警惕,做到对对

    第1章    

那个男人为什么不走?我全神贯注,静听周围的动静。夏婆婆教训第八条:就算是睡觉,也要打开第三只眼睛。

 

一会儿,有脚步向我走进,然后在离我差不多两米远的距离停下了,这些距离的概念也是夏婆婆教的,夏婆婆教训第十一条:要随时保持警惕,做到对对手所在的位置心中有数。

 

“你就是木家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男人似乎对木家领回来的女孩子很有兴趣。

 

书继续盖着我的脸,我不答话。这个问题还需要确定吗?刚才木兰骂我时,连和她家佣人吃饭的事都说出来了。

 

“我叫阮重阳。我出生在重阳节那天。”阮重阳丝毫没在意我的不理睬。

 

阮重阳?没印象。

 

“我是高三六班的,你呢?我猜应该是初二吧?”

 

原来跟木兰同年级的,这么说,这个男人应该是男孩,未成年。至于我初二,他不用猜,一定是木兰告诉他的,毕竟十五岁读初二的,在这个学校找不出第二人,我从小学开始,就是班上年龄最大个子最高的学生。我读书启蒙得晚,弟弟易舒生不能读书时,我要照顾他不能离开家,直到他可以上学了,我才跟着他一块儿上学,弟弟六岁半读书,我八岁读书。我刚来到b城时,木随云问我有没有上学,我说读初一,笑倒旁边一堆人,我那亲弟弟木北笑得最凶,他十二岁,读初一。木兰也笑得凶,她十六岁,高二了。木随云就把我安排在她们同一所学校,说兄弟妹妹在一起好照顾,还将我安插在木北一个班。

 

“你叫易安之?比木安之叫起来好听。”阮重阳还在自个跟自个儿说话。

 

“你为什么不说话呢?你说句话吧。”

 

“你有什么困难呢,我可以帮你。”

 

“礼拜天有篮球赛,我能不能邀请你去给我助威?”

 

很聒燥,唐僧一样,喋喋不休。看身材,至少一米八三,看面孔,桃花眼,嘴凉薄,很妖孽,又酷又拽又痞,正是让木兰她们尖叫的那一种男生。可眼下为什么这么多话呢?不知道自讨没趣这个词语此时正好用在他身上么?

 

我慢慢拿开书坐起来,看着他,半晌,提醒他,“你裤子拉链没拉好。”

 

阮重阳低头一看,果然半截没拉上,一点也不见尴尬地拉好裤子拉链,又对我展颜一笑。我暗自翻个白眼,跳下树枝,指指他们刚才激情过的地方,“她的衣服,你应该还给她。”木兰自我书本掉下发出响声,就找我算账,最后气冲冲地冲跑,都没要去捡回内裤穿上。

 

阮重阳魅惑一笑,“她有很多,不在意少一条。”

 

“我在意。”我冷冷地说道。我在意这里的宁静打破,这里的空气变脏。

 

“回头我让她自己来拿走。”阮重阳笑嘻嘻地,丝毫不在乎我满脸对他的嫌恶。

 

我不再理他,走到围墙边,用手撑住围墙,力一提,跃了过去,不回应阮重阳口里发出“啧啧”称赞声。然后他又在我背后补了一句,“你不知道那边有个小门吗?你不是一直就这么翻的吧?”

 

还有个小门吗?倒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一点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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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二章

 

2

 

我回到“家”的时候,当然,我必须叫“家”,这里有我亲生父亲,亲生姐姐和弟弟,还有一个很和蔼可亲的继母,我叫她雪姨,还有一个对我不错的更小的弟弟,木川,雪姨生的孩子,今年八岁,看见我就礼貌地叫“安姐姐”,开始时我还有些不适应,后来观察他的眼睛,并无恶意,我慢慢以笑脸回应他。我回来时,这些人都在,木随云表情严肃,全身上下里自有一股不言而怒的威严,事实上,我从来没见过他和言悦色的样子。雪姨坐在沙发里,倒是笑眯眯的,木川坐在她的身边,腰挺得很直,小大人模样,木北靠着楼梯痞痞地站着,一只脚勾着另一只脚,一付看好戏的表情。

 

木兰一见到我,立即用手指着我,厌恶地喊:“爸爸,你不信,你现在就问问她,她在学校做了什么?”

 

我本想在她们都没有说话或者没点名说我,甚至点名说我只要不让我留下,我都会一个人上楼去,呆在那间封闭的房子里不出来。可眼看不行了,不止有人说话,而且说到我,而且必须留下接受调查。我在若大的客厅中央站住了,面对着木随云,左边雪姨和木川,右边虎视眈眈的木兰,左边幸灾乐祸的木北。

 

“安之,兰兰说你在学校不去上课,反而跑到校园的禁地小树林睡觉,有没这事?”木随云沉声问道。

 

我哑然,木兰的报告没说错,我跑去的确实是校园禁地,也确实在睡觉,连不去上课也是真的,英语课,我听不懂老师嘴皮一开一合说些什么,我没来b城之前,青山镇的中学只有初一才有英语课,还是从二十六个字母教起,来b城后,半路插班读初一,居然发现我以前的英语老师和怀英学校的英语老师读同一单词发音都不一样,班上有的学生读起英语来比我青山学校的老师还顺溜,我却尤如听天书,连个门都摸不到。更让我奇怪的是,木川上小学就有英语课,b城的英语竟然从小学开始了!这个发现让我沮丧不已,只得努力学,但仍然跟不上,到初二后,更跟不上,听着老师讲课茫茫然,看着英语书本茫茫然,做着试题也是茫茫然。有一回,木北带着班里几个男生找我麻烦,趁我不在,将我才考了23分的英语试卷高高贴在教室后的黑板上当板报,并在我的英语书上画了几只又大又丑的乌龟,乌龟的背上用黑黑的大字写着三个字,乡巴佬。我一声不响,任全班六十多人看我笑话,将试卷拿下来,将书合上,从此,好多节英语课,我逃了。

 

木随云见我不吭声,脸色更严肃,“安之,让你读书是为你好,你怎么能逃课?你说说,你不读书你能做什么?怀英学校是b城最好的学校,师资力量雄厚,你要把握好机会,难道你想一辈子就像那些那山沟沟的孩子,不读书,就知道放牛吗?”

 

木家的人在青山村找到我时,我正和舒生一起放牛。舒生看见哪个沟沟坎坎的草好,牛又去不了,就拿着镰刀下去一把一把地割,放到大竹篮里,装满了再提上来。牛不止一条,而是五六条,邻家的牛也给我和弟弟放,一天五毛钱。不上学的日子放牛,是我和舒生最快乐的日子。五毛钱,一毛钱买两把小麻花,一人一把,另外四毛钱,存起来,我们一直存到了十三块二毛。我走的那天,我将用小手帕包了又包的一把零钱压在舒生的枕头底下,其实也是我的枕头底下。因为,舒生从三岁就开始跟我睡的,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弟弟。

 

我看着木随云一张一合的嘴,想得很远很远,远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里,远到我一直牵挂的弟弟身上,如果他在,英语不会像我这么差吧,舒生,他最聪明了。

 

“我说的这些,你听进去没有?”木随云大概发现我走神了,语气不好地强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