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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要:揭阳国王离闻柳端坐在大殿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堂下站着两人。自古以来,先敬罗衫后敬人,他上下打量着两人。  阿索和萧河两人均是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从衣着上判断不出两人的官阶品级,这是为了在外行走方便。可离闻柳仔细看看,虽然衣着简单朴素,但材质

揭阳国王离闻柳端坐在大殿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堂下站着两人。自古以来,先敬罗衫后敬人,他上下打量着两人。

  阿索和萧河两人均是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从衣着上判断不出两人的官阶品级,这是为了在外行走方便。可离闻柳仔细看看,虽然衣着简单朴素,但材质确实质地非凡。再看两人相貌堂堂,气质与众不同,站在堂下气宇轩昂。离闻柳早些年读书,读得眼睛过早的昏花,他向前探着身子仔细端详,站在右手边的男子,他仿佛见过,是当初新王乌剌合登基时身边站着的那位。

  看来,这一定是乌剌合派来的亲信。

  阿索和萧河对离闻柳行了大礼叩拜。离闻柳的身子缓缓向后靠,直到整个背脊都靠在硬木靠背上,才抬手说:“两位,请起吧。大老远从乌慈都城而来,路途漫漫,辛苦了。”

  论官阶,萧河低于阿索。在社交礼仪上,萧河还是非常有分寸,只是定定的站在一旁,听着阿索说话。

  阿索见过世面,面对离闻柳也不紧张。客气的一笑说:“承蒙揭阳王上关心,我等二人并不辛苦。接到您的密信后,我们马不停蹄的就来了。”

  “是你们王上派你们来的?”

  “是的。请揭阳王上容我向您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乌慈国王上乌剌合的贴身侍卫索文宇,王上叫我阿索即可。这位是骁骑营中将萧河,陪我一同前来。此次被特派至此与揭阳王上,面议。”

  听到“面议”这两个字,离闻柳原本还想试探的情绪就放了下来。现在他不担心有人冒充乌慈国来人,骗取自己的作战计划。因为,在那封来自乌慈国的密信中,只有这样两个字。

  眼前的阿索从袖口中抽出一个火漆封住的信封,递到离闻柳面前,并说:“怕你有所疑惑,我们特异带来您亲笔书写给王上的信件。”

  “不必看了。我相信你们。来人,请两位使者往内殿里去。”说完,离闻柳就先起身,在屏风后一转身,走了进去。

  宫人满脸堆笑的看着阿索和萧河,向前面比划了一下说:“二位大人这边请。我们王上去更衣,请您二位先去大殿等待。”

  王上可以从屏风后直接穿过去到达内殿,但是作为客人,阿索和萧河就不能那样做,有失礼节。因此,被宫人带领着,从外面绕了一大圈。宫人走到转角处时,小声的问了句:“阿索大人,若鸿可好?”

  “若……若鸿?”

  宫人低下头,小声的说:“离若鸿。嫁到乌慈国的揭阳公主。”

  “哦,是王后啊?她很好,有孕在身,上次听闻医官说临盆期就快要到了。”阿索心想,这个宫人还真是有心,离若鸿嫁给乌剌合已经三四年有余,没想到竟然还被一个宫人所惦念。等回到王宫,有机会一定要汇报给离若鸿。

  “那就好。我便放心了。”宫人喃喃的说着。自始至终,他也没有抬起头,就那样低垂着,阿索和萧河看不清他的表情。

  走进内殿前,宫人指了指里面,用公式化的声音说:“两位请里面坐。王上稍后便出来。”

  阿索点点头说:“好的,多谢。”

  宫人快速的看了阿索一眼,在阿索路过他面前时,他声音极低,语速飞快的说了句:“小心有诈。”

  等到阿索和萧河吃惊的看着他时,他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淡然,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阿索有点不安的看了一眼萧河。

  萧河深呼吸一口气,小声的说:“小心应对。”

  进门后,离闻柳已经坐在椅子上。见到两人走进,他笑着指了指桌前的两把椅子说:“坐下吧,坐下细聊。”

  阿索和萧河施了礼便坐下。舒林在萧河临行前,把谈判这件事想的一清二楚,于是教给萧河在遇到问题时如何回答。萧河牢牢的记住了。但是在听了舒林的设想后,萧河还是带着焦虑问:“万一乌剌合问起乌恒,带着那么多士兵去哪里怎么办?”

  舒林懒懒的一笑说:“他不会发现的。我让乌恒带着兵分批走。现在已经走了三拨人马。只要他眼前的兵马不撤走,就发现不了。”

  萧河还是心有余悸的问:“万一被你说中,我们帮揭阳国打退于阗,他们反过头来打我们怎么办?”

  舒林呷了一口茶,温吞吞的说:“于阗这块硬骨头,我们肯定打不完。只要帮着他们赶出揭阳国,而我们的人马在揭阳国一驻扎……揭阳公主这个人质在我们手里,收拾这样一个小国,还不是跟玩似的。怎么?你担心以我们的实力打不过揭阳?”

  “不担心了,有舒林大人谋划,乌恒将军上阵,我相信,一定会赢的。”

  离闻柳沉吟片刻后,开口问:“二位可知道于阗使者来我国的事?”

  “当然。只是,不知道于阗使者的来意为何?”

  离闻柳故作难受,长叹声:“哎……于阗知道我们两国交好,竟然要私下联合我,借道取兵过我国境,长途奔袭你们乌慈国啊。”

  萧河在心里感叹道,这个舒林还真是有两下子,他连这个都猜到了,当世诸葛亮吗?

  阿索故作惊讶的问:“奔袭乌慈国?这可是天大的事啊!”

  “按理说,我本不该泄露这个秘密,你们也知道,于阗实力强大,万一惹恼了他们,我怕自己尸骨无存啊。不怕你们说我自私,但我的侄女在你们乌慈贵为王后,若是乌慈不保,那我的侄女也将不保啊。”离闻柳悲切的说着,眼神中流淌着不知真假的诚恳。

  阿索说:“王上说的极是。只是于阗强悍无比,难道王上果断的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吗?”

  离闻柳被问的哑口无言,停顿半晌后,才沉痛的说:“正是因为于阗强悍,我不敢不应,但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受难,真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啊。你说说,伦关系,肯定我们两国的关系更好,不是吗?”

  阿索嘴边扬起一抹冷笑,想起四年前,这位揭阳国王上,巴儿狗似的跪在先王的大殿之上,求先王娶了离若鸿,永葆揭阳国国泰民安,现在倒是人五人六的坐在这里,要跟他们谈条件。他笑了笑问:“王上的意思是您去说和?”

  “说和?说和肯定不可能啊。我哪有那么大的脸面。我,另有计策。”说着,离闻柳就把自己的计谋说给阿索和萧河听。

  听完后,阿索和萧河交换了一下眼神。

  依旧是由阿索开口问:“攻下于阗国?是王上您说错了,还是在下听错了?”

  离闻柳呼啦一下从桌子后站了起来,宽袖一甩,发出猎猎的声音。阿索注意到,他原本深重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豪情万丈。

  他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当大战在所难免的时候,何不放手一搏呢?若是赢了,那可是一大片疆土,我们一分为二。若是输了,就让后世去评论吧!”

  “想不到您竟然如此雄心壮志?”

  “怎么?难道你们王上乌剌合不想开疆拓土?就打算一辈子守着那么一座小城吗?”离闻柳一甩衣袖,身子向前伏过来,皱眉问道。“虽说他不如先王那样争强好胜,但男子汉,谁还没点这骨气?难道就不想给后世子孙留下什么样的美名去传颂?”

  阿索说:“王上,您说的在理。身为堂堂七尺男儿,理应做出一番丰功伟绩,上对得起天地日月,下对得起父母弟兄黎民百姓。可您得体谅我们,我们王上委派我们前来洽谈合作事宜,至于这攻打于阗的事,容我们回去商量商量如何?”

  “哼!”离闻柳不屑的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想他乌剌合是不敢放手一搏吧?”

  “可是,王上您就真的不怕吗?万一,于阗大军传闻有几十万,岂是我们这种小国的区区兵力所能抵挡的?”

  “怕?怕我就不做这一朝天子了。即便他唐王朝攻打过来又当何如?我们揭阳国依旧会顽抗到底,杀他个落花流水。”

  萧河暗自吃惊,这人外貌与内心简直是相差千山万水。表面上看起来儒雅腼腆,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人,野心却不小,胆敢觊觎于阗的土地,简直是狮子嘴里叼吃的,不要命啊。萧河眯起眼,使劲的看着在桌前来回行走,看上去有些焦虑的离闻柳,觉得有些可笑。

  阿索打断了他的话问:“王上,那依您的意思,这于阗必须取道贵国,恕在下无礼,倘若于阗大军留在贵国,不走的话,您又该如何办?”

  离闻柳高抬脚轻落地,一步步走向阿索身边,他眼角的肌肉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他紧紧的盯着阿索。直到阿索都觉得有些害怕,身子不自觉地向后躲避时。离闻柳每个字的读音都压得非常重,回答:“只要我不咽气,他们就休想夺取我的一分土地。”

离闻柳笑的像一只诡谲的猫,看的两人心里惶恐不安。

 

  他说:“兵者,诡道也。我们里应外合,乌慈在前面迎头痛击,揭阳从后面抄断后路,将大军压制在山脉的冰沟之间,于此同时,我们揭阳剩余兵力再出征于阗,杀他个干干净净。”

  纸上谈兵。

  萧河觉得这人已经到了疯魔的程度,难免带着蔑视的口吻问:“你当于阗是傻子吗?留下一座空城,让别人去攻打吗?这件事你想的太简单了吧?”

  “二十万。使者说他们会派出二十万大军,进军乌慈国。”

  萧河和阿索对视一眼。这一定是个假消息,哪有国家出征,还会把具体人数泄露出来,这位看似聪明绝顶的揭阳国王上不是被于阗人给骗了,就是他在拿乌慈国人当傻子看了。

  阿索淡淡的笑着,礼貌的对离闻柳说:“王上,于阗大军我们会尽力抵挡。我们能保证将他们驱逐到您们揭阳国的国界线,但是进一步的动作,我们就不敢保证了。”

  离闻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阿索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嘴巴,活像一个等着猎物的狼。阿索脸上稍稍放松了些,强挤出一个看起来更加灿烂些的笑容说:“不过,我们回去后,会跟我们王上讲清楚。尽力的说好话,您看可以吗?”

  听到这话后,离闻柳才像是失心疯病人回归正常状态一样,慢慢的踱步走回到桌子后,在慢吞吞的坐下。他终于恢复到最开始两人见到他的样子说:“好。静候佳音。”

  萧河和阿索从揭阳王宫出来时,天色已黑透。

  吱扭一声。身后的王宫大门关了起来,萧河警惕的向后看了看,没有人跟出来,这才放心的拉着阿索快步的走开了。

  “我的天,后背都湿透了。”阿索手伸向后,摸摸自己的后背衣服,尽管才刚刚入春,大漠上天气尚寒冷,但他却因为惊吓而湿了衣服。

  萧河边向前走边不断的向后看,根本没有顾上回答阿索的话。

  阿索也回过头去看看,没发现什么异常后,碰碰萧河的胳膊问:“你看什么呢?”

  “嘘!别说话,我总觉得我们被人盯梢了。快点走。”萧河神情既紧张又严肃,拽着阿索的胳膊就往前走。

  “啊?不会吧?快走。”阿索不再理会自己被汗水浸透的衣服,随着萧河的脚步,快速的穿过大街,向前走去。边走还边问:“在我们身后吗?”

  “嗯,你细听,咱们身后的脚步声与咱们是同步的,咱们快走,那人也快走,我们停下,那人也停下。”萧河侧头小声对阿索说。

  在一个街头的拐角处,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住脚步。阿索故意大声的问:“前面林兄弟说的客栈叫什么来着?我没记住。”

  “我记着呢。升龙客栈。喏,在前面。”萧河撇着嘴角笑了笑,没想到这个阿索在这么紧张的时刻,还会开这种玩笑。在街头看了片刻,就看到了升龙客栈的大牌匾,他拽着阿索就快步的走过去。

  之前阿索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但是听来听去也没有听到脚步声。当他们在街头驻足片刻时,他却明显的感觉到有人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也停下了脚步。

  到了客栈门口,店小二已经拿着门板准备打烊了。他看到匆匆走过来的两人正在张望,张口就问:“客官,您二位要住店吗?”

  “对。快带我们进去。”

  “得嘞!两位客官,里边请。”店小二把手中的木板往墙上一靠,在抹布上擦了擦手,就弯着腰招呼两人进了客栈。

  萧河问:“晌午时分,有个高个子男人来了这里,已经投宿。带我们去找他吧。”说着他与阿索同时环顾四周。客堂里所有的板凳都已经叠放在桌子之上,看样子已经清扫完毕。也没有老板守在柜台后,空荡荡的大堂里只点着一盏灯。

  店小二忙点头哈腰的说:“哦,原来他等的就是您二位呀?后院请,他搁后院住。”店小二匆匆的带着他们往后院里走。刚一踏进后院,就听到有人说话。

  “这里,房间已经开好了。你们上来吧。”站在二楼楼梯处的林向笛见到二人,向他们招手。

  萧河回头往身后看了看,低声对小二说:“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没见过,知道了吗?”眼尖的阿索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些散碎的铜钱,塞到店小二手中。

  店小二说:“那必须的。”意外的是他推开了阿索递过来的铜钱,摆手说:“这钱我能要吗?这不是等于骂我呢吗?”

  林向笛看到了楼下的一幕,笑着说:“萧大哥,这位是我的旧相识。放心吧。”

  “哎,这就对了!我是林兄弟的旧相识。间接的咱们不就都是哥们了吗?是哥们就不能拿你们的钱。快收起来吧。”

  阿索说:“有劳大哥了。”

  “别整这个了。行了,你们上去吧,我让我弟给你们整些吃的去。”说完,店小二转身就走了。

  上到二楼,阿索不放心的向下看看问:“林兄弟,你认识他?”

  “嗯,是在慈仙城认识的。是红眼盗派来的杀手,准备暗杀我。不过没得逞,我让他们离开慈仙城找个地方重新开始,没想到,世界这么小,竟然在这里碰上了。时隔两年,他们都成了老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阿索笑着回答。

  萧河却一直板着脸,没说话。林向笛从桌上取过两只倒扣的茶碗,给二人倒了热茶水问:“萧大哥,你没事吧?怎么愁眉不展?”

  “有人在跟着我们。”

  “被谁跟踪了?人在哪儿?”林向笛也跟着着急起来。

  萧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阿索,你觉不觉得今天离闻柳怪怪的?”

  “发现了,他们会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我们呢?是不是他说走了嘴,现在准备派人来暗杀我们?”

  “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是他识破了我们俩的身份,现在派人来追杀我们?”萧河托腮沉思。

  林向笛不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是怎么回事,知道坐在旁边听不礼貌,于是便识趣的离开了房间是,说等饭好了过来一起用餐。两人有密事商量,也没挽留林向笛,客气两句就过去。

  他体贴的帮两人关好房门,回到了隔壁的房间。他一共开了三间客房,萧河和阿索现在坐在最左边的一间房内,这房间是把头第一间。他来到了房间是紧挨着的一间。

  当他推开门时,立刻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是一种什么味道呢?他又在空气中嗅了嗅,干呕几下。

  那是一种长期没有洗澡的酸臭味。

  他捏紧鼻子,这肯定不是房间里遗留的味道,而代表着有人进来过,或者依旧藏在房间之中。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点灯,静静地在门口屏息聆听。这个不大的房间里,果然还有一个人极其压抑的呼吸声。听声音,就在床榻边的墙角。林向笛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大概就是萧河所说的跟踪之人,他所站立的地方,贴着耳朵就能听到隔壁的谈话声。

  林向笛的手不由自主的就握紧了饮鹤刀刀柄,一触即发。

  房间里两人对峙着。既没有先说话,也没有人先有动作。他们都在等待对方的首轮进攻。

  忽然,楼梯上传来一个由远及近的声音,边走边喊:“哎呀,老铁们,吃饭啦!热乎的!”

  林向笛听到墙角的人略微的晃动身体,有衣服摩擦的声音。

  “林兄弟,快来吃饭,你搁这儿站着干啥玩意呢?咋也不点灯呢?怕给我浪费灯油啊?别怕啊,哥哥我这几年生意不错,你可劲儿造啊!”

  林向笛像是没事人一样回答了句:“来了,您把饭菜放到隔壁房间。我就来。”

  “得嘞!你说我这兄弟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这做饭手艺不行,凑合凑合吃吧。”说着,声音就又传的远了。

  “出来吧。”待他听到隔壁房间的门开后,才小声的对黑暗中藏着的人说。

  那人在黑暗中用小的听不到的声音说:“我接到了任务,完不成就是个死!”还是一口熟悉的大苞米碴子味,不用问,林向笛都知道藏在黑暗中的人是谁。

  想当初,林向笛和他们约定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没想他们竟然能走到遥远的揭阳国来,开起这样大规模的一座客栈。若不是之前在路上相遇,六目相对认出彼此,林向笛也不会把阿索和萧河带到这里。

  “你接了谁的任务?”林向笛问。

  “你早就知道,我们从不泄露主顾名姓。你别再问了,再问就是死。”他在黑暗中威胁道。

  林向笛将手中的刀柄再次攥起了些,不依不饶的问:“那就换个问题,你是要杀,还是要听?”

  “听完后,杀。”

  正在林向笛准备向前一步,拔刀准备攻击时,门口又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林兄弟,快来吃饭啊。”一团烛光快步移动到林向笛面前。

  探进来的脑袋说了句:“铁子,走吧!”他也若有所思的在门口嗅了嗅问:“我兄弟是不是刚来过你房间啊?”

  林向笛没吱声,只是剑拔弩张的对着黑暗中的墙壁,随时准备开战。

  “我的任务里没有你,你快点走。”那声音继续小声的说道。

  “你在这里干哈啊?啥任务啊?叫你做饭你也不在,一下午了,你去干哈了?”

  “哥,你走。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那声音带着哭腔,央求道。

  林向笛低声的问:“你们已经过上了正常的生活,怎么你还要接这种活?”

  “这与你无关。你和我哥一起走,我念在你放过我们一马的份上,不杀你。否则,就对不起了。”紧接着,林向笛就听到了衣服摩擦的声音,他知道,黑暗中的人,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