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一凉……我怎么了?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只感觉到了温热地液体从自己地脖子上面喷洒了出来。
“我”莹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云子晴,缓缓地往后倒去。
云子晴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钉在了莹儿后面的匕首。
这个宫女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居然敢在这里拿着剑威胁自己?虽然她是自身难保了,但是削一只白菜的力气还是有的。
即便是死,她也要拉一个够本的!她刚才和她说话,一个是想要恢复一些体力,还有就是想要从这个宫女的口中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但是,她不说,那云子晴也没有多少耐心询问了。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想要去取自己的匕首,只不过,眼前忽然散光了起来这些假山植物,多了无数的影子,在她的面前居然跳起了愉快的舞了。
[PI调皮。
云子晴再也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
黔王府所有的人出动,没有半点云子晴的消息。
“主子,那可是皇宫,你怎么能”包林拦着水立北的脚步。
水立北不发一语,径直往新安皇宫走去。
“主子,云子晴这么厉害,没有人可以伤的了她的,你冷静一下!”包林语重心长的说道。
虽然他也非常的担心那丫头,可是也不能直接闯皇宫取搜查啊。
再说了,皇上不是已经派人在宫中搜查了吗?“让开!”水立北警告的看了一眼包林,直接走了。
包林不敢再拦了。
他只能去找白里,让他们想一下后续的事情。
而水立北,已经顺利的入了宫,来到了新安帝的面前。
新安帝正在喝药,他看着跪着下面的水立北,目光深沉。
“宫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臣有义务帮助陛下分担,找出来那为非作歹的刺客。”水立北沉声说道。
那你可找出来了刺杀天子的刺客了?新安帝幽幽的问道。
“皇上,恕臣直言,这个刺客只能等到立储的时候,才能查的出来了。”水立北说道。
新安帝直盯盯的看着水立北,不说话。
“皇上,狄神医说云儿姑娘房内的东西丟了”一个太监走过来轻声禀告。
新安帝看了一眼一丝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直视着自己的水立北。
终于主动出击了水立北此举,无疑是在明摆着告诉自己,狄神医是他的人。
也是给了他一个合理的借口!那跪着的水立北,半点老黔王身上和善慈爱的气质也没有了,更是褪去了一声的纨绔不恭的态度,他的目光如此的坚定……即便是跪着,那一声的矜贵气息也毫不隐藏,一声桀骜猖狂的气势似要和自己抗衡。
新安帝心中大喜,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他不就是希望水立北变成这样的吗?他终于舍得出鞘,崭露锋芒了!“宫中出现刺客,孤的贵重东西丟失,黔王,孤命令你去全力搜查刺客,生死务论。”新安帝看着水立北,沉声说道。
他浑浊的目光看着水立北,里面星星点点的似燃起了火苗。
水立北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郑重地磕了一个头。
“是,臣遵旨。”这一声,如同一场隆重的交接仪式。
他们彼此都在自己的眼中看见了代表着希望的光芒。
水立北说完,站起来立刻就走了出去。
他的背影逆着光,变得高大无比。
水立北得了圣旨,那自然是更加得肆无忌惮了起来。
他已经调了御林军,第一个目标就是全力的搜查皇宫。
“王爷,你这真的是找人吗?”邢开疾步走了过来,沉声问道。
“本王自然是。”水立北说着,目光斜斜的看向邢开,还有那边的包林等人.“属下明白了。
邢开立刻大喜,对着水立北一拱手,就兴冲冲的离开了。
水立北自然也去全力的找云子晴去了……“王爷已经发话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邢开迎上包林说道。
“此话何意?”包林不解。
“你这意思,王爷要趁此机会清洗皇宫了吗?”江光赫也不由得欣喜起来。
“是否,已经的了皇上的圣旨了?”白里也激动了起来。
“这个,不是找云子晴的吗?”包林问道。
“找,那必须找!”邢开没想到有一天,他最讨厌的这个女人,居然可以推动了这个死水。
如果不是她失踪的事情,恐怕龄王不会如此的发怒,直接冲去了皇上的面前了。
如果他不主动的话,恐怕也是不知道皇上对他的态度啊。
有了这件事,这就说明新安帝表面上看不上水立北的,其实内心里面也是对水立北寄予了希望的。
也是,如今的新安帝也是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要么就是将这江山拱手让人,要么就是将这个位置给水立北!可以说,新安帝如今身子大好,这功劳也是云子晴的啊!也不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居然让新安帝这么快就好了起来……他们以为距离那个位置还有很远,谁知道一夜之间,距离近在眼前了。
这几个一心为水立北谋划的门客,怎么能不欢喜呢?他们是真的开心的合不拢嘴了!水立北有了出路,那就代表他们也是跟着荣华富贵啊!包林也后知后觉了明白了几个人的意思,原来主子不是盲目的发火的。
他差点还要以为主子是真的看上了这个丫头,冲冠一怒为红颜呢!谁曾想,主子只不过是借这个机会在皇上面前邀功来的……云子晴这个丫头让新安帝的身体稳定了下来,此时水立北暴露了云子晴是他们的人也是在告诉新安帝。
他们一直在站在新安帝这一边的,某种程度上,也是告诉新安帝,他们是可以信任的人啊!这一切,发生的如此的巧合。
包林也实在是松了一口气,主子没有丧失理智就好。同时,也没有看上那个丫头就好……有没有看上,最清楚的不过是水立北自己。
即便是此时他努力的镇定,可是心中也是焦急不已。
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如果她再有其她的事情,他不能原谅自己。
经过了上次的事情,水立北至今还记得当时云子晴吐黑色血液的情景……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中有多慌,没有人知道他的手都多少的抖!可是,他知道他还有其他的任务,他即便是担心云子晴,也不能不顾全大局。
他一个人的性命是命,那么那些心甘情愿为他效力的那些人的命,也是如此的珍贵……在来的路上,他已经思考好了应对的一切了。
他在赌新安帝心中对自己的看法,但凡新安帝有一丝偏向他,那么他就赌对了。
事实证明,水立北是赌对了的!而且,也多了更多的筹码了。
“黔王殿下,西边一处荒弃的冷宫院子发现了一具宫女的尸体。”一个侍卫快步走上前来给水立北禀告。
水立北目光一紧,快速的往那个方向走去。
此时的狄修子也得到了消息,快速的赶了过来。
“世子,可是发现了刺客了嘛?”狄修子在半路和水立北相遇,急忙问道。
“还未可知。”水立北看了一眼焦急的狄修子,“狄老先回去吧,以防有人趁火打劫。”狄修子听出来了水立北话里的其他意思,他想了一下,又转身离去。
水立北很快就来到了那个院子,此时已经有许多的御林军将这个院子封锁了。
水立北一走进去,就看见了满地的鲜血,还有一个被抹了脖子的宫女服饰的女人……不是她就好。
“黔王殿下,此人就是目睹了刺客掳人的证人。”
“只有她看见了刺客嘛?”水立北沉声问道。
“是的!”
“黔王殿下,这井边有许多的血……”一个侍卫再次喊道。
水立北快步走过去看,发现了几个血手印子,往下面看了一下,这是一个废弃的古井。
宫中像是这样的枯井也是挺多的,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去下面看看。”水立北吩咐道。
其他人看着看了一眼水立北,有些差异。暗道黔王不会怀疑人掉进去了枯井吧?可是这个枯井一眼望到了头,里面并没有什么啊。
有什么好看的?
她回来了“下去啊!”水立北见没有人动,厉声吼了一句。
可惜,依旧没人听从命令。
因为,御林军的统领,是丞相的人。
他们自喻已经掌控了整个皇宫,此时能够陪着水立北在宫里面找人,也是给足了水立皇族面子的。
可是,这入井查看这么无理,无知的要求,他们并不想遵从。
“黔王殿下,这井一眼就看见看见底了,里面并没有什么,无需查看。我们不如去其他的地方看一下吧。”御林军统领不屑的看着水立北说道。
“刷!”是抽剑的声音。
一旁的一个侍卫就看见了自己腰间的长剑被黔王抽了出去,而后就快速的放了回去。
发生了什么?黔王殿下的速度太快,他并没有反应过来。
“咚!”一声闷响,御林军的人就看见了刚才还在说话的他们的统领,此时已经倒在了地上。
是黔王,黔王划开了御林军统领的脖子。
御林军统领不过是多嘴说了那么一句,这个黔王居然就杀了他!这一切发现的太快,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御林军统领已经没了生机。
那睁得大大得眼睛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黔王殿下会这么猖狂得出手直接杀了他!难得他不知道自己是丞相大人得人吗?“还有不服从的吗?”水立北低声问道。
御林军的人对视一眼,都没有作声。
“下去两个人。”水立北继续吩咐道。
有两个站的最近的,直接先后跳下去了井口里面.“你怎么会将她带回来了?”惊蛰有些无奈的问道。
“因为她快要死了。”一元回答的理直气壮。
惊蛰看了床上已经昏迷的人,打算离开。
护法,你先看看这个……”或许惊蛰没有发现,一元的目光里面一直都有欣喜。
惊蛰听闻一元说的话,回头看去,只见惊蛰指着云子晴耳边一个小小的如同肤色一般的皮……如果是普通人看的话,可能就会觉得这个一块皮。
可是,惊蛰却是认识。
“她带着人皮/面具?”惊蛰惊讶的说着。
“是的。”一元期待的看着惊蛰,“要不要撕了看看她的真面目?”
“恩。”惊蛰应了一声。
一元就直接撕了云子晴的人皮/面具,面具下面那一张惨白的几乎透明的素颜皮肤,就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云子晴的五官是属于非常精致的那种,可是偏偏她的眉眼夹杂着一丝桀骜和冷漠,让她整个人就变得有些犀利了。
不过,此时没人注意云子晴这冷漠的气质,只专心,细细的描绘着她的五官……惊蛰震惊的表情一览无余,眼框瞬间红了一圈。
他颤抖的伸出去手,滚圆的手指在云子晴的眉目上面划过,然后到了她皮开肉绽W下颚“是她!”惊蛰肯定的说道。
“真的吗?”一元惊喜的问道。
主子走了时候她还小,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已经差不多忘记了主子的样子了。
这一点是她一直愧疚的,是主子将她这个有些痴傻的人治好了,可是她却忘记了她的样子。
所以,她一直都耿耿于怀。
不过,有人是记得。
一元殷切的看着惊蛰护法,“主子原来长的这么漂亮吗?”惊蛰眉眼弯弯的笑了笑,“是啊,她最喜欢别人夸她漂亮了。”
“居然真的是你”惊蛰惊喜过后,忽然又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既然她都回来了,为何不回来无垢阁呢?又为何,上次随同新安黔王过来的时候,假装不识呢?难得说惊蛰心中了然,幽幽的叹口气。
他的指尖搭上了云子晴的手腕,静默几秒,“还好你及时喂了还魂丹……”不然,我们又要错过你了。
惊蛰静静的看着云子晴安静的眉眼,眼底柔情万分,惊喜又夹杂着重逢的思念之情。
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错误,才会让她这样流落在外,一次次的受伤……“这也多亏了护法,要不是你经常在我的耳边说起主子的习惯,我也是对她不那么上心的。”一元有些骄傲的说道。
有关于主子的一切,只有惊蛰护法说过的,她全部都记得。
她现在的脑子可好了,等主子醒过来,一定会夸她的!“新安皇宫那边处理过了吗?”惊蛰想起这件事。
“没来得及,当时我也有点犹豫,不确定”说起这个,一元又不由的愧疚起来。
当时看见主子晕倒了,她没有多想,只将那个井口的梯子毁了,之后就抗着人走了,哪里还顾得了其他的呢?再说了,要不是她跑得快,此时主子只怕是没了生机的。
“无妨,只要她回来了就行,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惊蛰安慰般的看了一眼一元,笑着说道。
“护法,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这么的温柔!”一元看着惊蛰的眉眼,忽然犯起了花痴。
虽然他们的护法一直都是笑着的,可是那笑意不达眼底,总是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冷。
可是,如今的护法,就是真心的在笑着啊!他是在真心的高兴主子的回归!“是吗?”听见一元这样的话,惊蛰也没有生气,他悄悄地拉住了云子晴地手,似有无数地言语堵在了心头。
“因为她说过,要多笑啊”
“大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为何这般私自闯进来?”拓跋灵看着满院子地御林军,怒声说道。
“拓跋公主,宫中有刺客,皇上地贵重物品也丟失了,所以多有得罪了,我们必须每一个宫殿搜查。”这一拨人是水立北的人,他们就是借口过来搜查拓跋灵的。
拓跋牧在新安皇宫呆了这么久,可是趁着新安帝昏迷,将后宫给搞得乌烟瘴气得,这个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数。
只不过一直压着,是因为多方势力在较劲,没时间管。
太子殿下可是,水立北可是一笔笔得给这个帐都记下了,如今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有关于新安皇室的颜面,必须是要讨回来的。
虽然拓跋牧是已经回去了,但是有关于他的证据在水立北的手里,也是跑不了他的!而且,水立北也有意是断了新安和惜水的这个联姻!他已经等不及了……拓跋灵自然是拦不住水立北的人,他们进去搜查了许久,也确实找到了一些书信。
这信中的内容,说轻松一点不过是女儿家抱怨远走他乡的孤独和牢骚,可是说严重一点,这就有点奸细的味道了。
而且,拓跋灵可是在信中明确的说了她的哥哥在新安的皇宫不老实的情况……这事情可大可小,但是面对了水立北故意想要了解这件事,所以她就有了危险了。
拓跋灵被水立北给禁足在了她的院子里面,而且已经去信给惜水帝后,说了这个事情。
接下来的就是等惜水那边的话了。
既然水立北出手了,那一定是要两国的婚约作罢,将拓跋灵送回去的!水立北早就握了国丈和丞相等人的把柄,也知道那些是他们的人,既然出手了,那一定是不会轻易地放过的。
一时之间,宫中大变,大到六品的官职,小到宫女太监,能抓的都抓去了大理石审问了。
情势大变,谁也没有想到,因为狄修子小徒弟的失踪,居然牵扯出来这么多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进展的都非常地顺利,唯有云子晴,已经没有找到。
水立北如同发了疯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在宫中也是连杀了许多人。
翌日早朝。
国丈和丞相党难得的联和起来,上奏弹劾水立北。
新安帝静静的坐在皇位之上,看着国丈和丞相难得配合的这么好,一唱一和的细数着水立北的罪名。
没有人注意到,新安帝往日浑浊的目光,此刻精光乍现。
水立北越是猖狂,他们越是弹劾,新安帝才能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决定。
是以,早朝罢,新安帝一旨圣旨,自己到了黔王府。
自然是封水立北为新安国储君的圣旨。
这道圣旨来的突然,谁也没有像是一直赌气不肯立储地新安帝,居然突然就下了圣旨。
而且,宫中一点风声也没有露出来啊!皇帝一言九鼎,僵持了这么久的东宫之位高悬,居然突然就落下了。
国丈和丞相自然也是没有其应对之策,他们突然发现,从新安帝安然醒来的时候,这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贺喜主子!“王爷,东宫之位以然在掌,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
“王爷,国丈和丞相党定然不会吞下这口气的,大理寺那些人怎么办?”包林以及三位门客,全部欢喜的冲水立北道贺。
水立北一手握着圣旨,面对窗户而站,他的背影在包林等人的眼中,瞬间高大威武起来。
他们看不见的面容,是水立北如同死水的眼眸。
那个女人不见了!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
这个太子之位,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失踪的这个契机,这才打了国丈和丞相他们措手不及。
尤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因为他在坪洲调查天子被杀一案,追查凶手到了那边,他们得以相遇。
事情从哪里开始,也从她这里落幕,他潜伏了这么久,想要的那个位置,这么容易就拿到了手!而且,还是接着寻找她的理由,才开始的……此时,水立北对云子晴是愧疚的,他觉得自己想要想要寻找她的心变得没有那么单纯了。说得严重一点,他就是踩着云子晴登上了这个位置得。
依她得性子,会恭喜自己的吧?或许,也是功成身就,可以走了?这样想着,水立北忽然想到狄修子说的,云子晴当日是和新安帝独自下了许久的棋的。
难道说他反应过来,忽然丟了圣旨,快速的往皇宫的方向跑了出去。
“主子,去谢恩也是要换身衣服的啊!”
“王爷,你这是干什么?”水立北哪里有时间换什么衣服?他也不是去谢恩的不过,越是着急,就越是有挡路的。
入了宫门的时候,水立北看见了国丈带着秦文耀,似乎也是打算去面见圣上的。哟,这不是黔王殿下……不,现在是天子殿下了。国丈看见一脸沉重的水立北,阴笃的笑着。
水立北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仿佛是没有看见他们父子的存在,自己入了宫门。国丈秦丙言看着水立北逐渐远去的背影,目光狠毒。
“父亲不要生气,他不过是暂时小人得志,我们有的是法子将他拉下来。”秦文耀见秦丙言心头的火气上涌,立刻安慰着说道。
水立北去了新安帝所在的地方,又看见了贵妃正在给新安帝研磨,而新安帝心情大好的正在画一副山河水墨图。
“太子殿下来了?”江贵妃比水立北大不了多少岁,生的是国色天香,秀外慧中。
那一双眼睛淡淡的一撇,就如同勾魂的枷锁一般。
新安帝之前最是宠爱江贵妃,只不过随着新安帝的身体病重,后宫的大权又落到了皇后的手中,在新安帝生病的期间,贵妃的日子可是不好过啊。
水立北并没有理会贵妃,更加没有看他一眼,他自己跪在新安帝的面前,“儿臣有话和父皇说。”这意思就很明显,其余的人要回避了。
贵妃见水立北刚坐上这个位置,居然就给她甩脸子,自然是不高兴的。
不过,新安帝没有什么反应,她也就没动水立北的话如同对着空气说着了。
水立北倒也是完全将自己的本来面目放了出来,没等新安帝说话,直接就站了起来。
他这个样子,是丝毫不将新安帝放在眼里啊?所以,更别提江贵妃了!
他来做炮灰“江贵妃不回去看看吗?大理寺已经有多人招供,你联和江家,在宫中谋害了许多妃子的子嗣,如今大理寺已经去你江家拿人了!”水立北看着江贵妃,幽幽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江贵妃没想到水立北居然这么嚣张,当着新安帝的面居然就这样指控她,好歹她也是新安国的贵妃啊!她的父亲,可是一品丞相大臣,岂能如此遭人诬陷?江贵妃的脸色青红一片,她努力的稳住心神,委屈的看向新安帝。
“皇上,你瞧瞧太子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玩笑也不能这样开啊,这可是要诛九族的大罪,我们江家哪里担待的起呢?”江贵妃看着新安帝撒娇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