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晴想起来一个好笑的，见王志涛铺完了床单就躺了下去，仰面瞧他，眼里铺着一层水润明亮的光——视线忽而一转：“诶，你什么时候把灯换了。”

 

 

    不是问句，不需要他回答。

 

    蒋若晴勉强把笑意憋进肚子里，怕得意忘形，可是怎么憋得住，它们从眼角点点滴滴地漏了出来。她在床上打了个滚。

 

    这点光亮，这点发现，把她心中剩余的抑塞滤尽了。

 

    蒋若晴笑了好一会儿才说：“玩的都是你剩下的，有遇到过一个傻帽，居然问我是不是sbu，没给我笑死！他怎么不说我是usb呢！”

 

    王志涛眼眸一暗，在蒋若晴陷入回忆痴笑时，用枕套套住了她的脑袋。他单手把口子收紧，指关节就势抵在蒋若晴的甲状软骨处。

 

    蒋若晴先是惊叫了声，接着不断吞咽，更多的是闷热与窒息，方才的盛气刹那消失殆尽。

 

    王志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远，有些沉：“好玩吗？”

 

    蒋若晴呼吸不过来，本能地用手去拍打他的手臂，不重，若有似无的挣扎。身体紧张得绷紧，两腿夹起来，小腿垂死般蹬了两下，脑袋逐渐轻盈。

 

    蒋若晴想说安全词的前一秒王志涛放开了手，摘下了枕套。

 

    仿佛经历了一次火灾。

 

    蒋若晴大口呼吸，喘得像摘了肺的哮喘病人，喉咙复痛得似撕裂，脸涨得有灼烧感，就这么一会儿，唇就干了。

 

    王志涛冷眼旁观，声音很轻：“玩的这么开心，还回来做什么。”

 

    蒋若晴气还没喘匀就已经坐起来抱上他的腿：“我错了。”说完一阵咳嗽。

 

    “松开。”

 

    蒋若晴不断用柔软的脸颊蹭他的腿：“我错了，没有下次了。”

 

    王志涛掐住她的脸迫使她抬头，手指伸进去粗暴地捅：“不是想留在嘉月吗？我答应你，嗯？”

 

    蒋若晴喉咙抽痛，借此没有说话。

 

    ……

 

    睡在王志涛身边，蒋若晴却有点想张超了，只有张超处处顺着她，让她处处舒心，活得像慈禧；而王志涛让她像个谄媚奉承点头哈腰的太监，或者什么地位卑贱的侍女。主子高兴了，赏，主子不高兴了，罚。虽然无论赏与罚她都爱，可是赏罚都需要她“讨”：讨赏，讨打。

 

    她习惯讨，并不代表不会累。

 

    这样一想，男人还是多点好。这边受气了，可以去另一个身上找补，两个都补不上，就继续下一个，总能把自己填得严丝合缝、钢筋铁骨。

 

    为什么她更喜欢吃十块钱的路边摊而不是人均上万的西餐，因为后者高雅的环境、洁净的台布让自己想放纵都不敢。自我桎梏的心理是最要不得的。

 

    她不欠王志涛什么，为什么事事要从他出发？

 

 

刚到西京蒋若晴就急冲冲地跑去找张超，找遍了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他。她打电话给他，张超按掉电话回她消息：现在有点事，忙完跟你说。

 

    欢喜落空，加之“被迫”回了西京，蒋若晴心中郁结，打算在上班前去酒吧消遣消遣。

 

    西京大部分酒吧粗放豪奢，纯粹的享乐派，蒋若晴进去后单喝了两杯酒就开始蹦迪。

 

    脑子里闪过情书和小玩，居然真的看到了小玩，定睛细瞧，确定就是小玩，就在她斜上方，隔着几个人，小玩贴着一个男人跳得很沉浸火辣。

 

    时刻两年再见，有种隔世的感慨。

 

    蒋若晴没心思再蹦，出了酒吧，站在门口叫车，外头停着一排豪车，她一眼看到三神车：保时捷918、迈凯伦P1、法拉利La Ferrari，一辆不稀奇，三辆并着排一起，稀奇。西京这地方到底是皇城脚下，豪奢遍地。

 

    司机还没到，酒吧里出来一行人，五个，前三后二，径直往那三辆神车走去，其中有小玩。蒋若晴留意着小玩的步子，见不虚浮，便掩下打探的神情往暗处挪了挪。

 

    他们很快离开，蒋若晴收回视线，上了车。

 

    有几个张超的未接电话，蒋若晴拨过去，张超未语先笑，蒋若晴问：“忙完啦？”

 

    张超听出了不对劲：“嗯，在哪呢？”

 

    “去见你的路上。”

 

    张超笑：“好，路上小心。”

 

    “嗯。”

 

    蒋若晴一到家就扑去张超怀里乱亲他脸，张超抱着她回应。蒋若晴亲够了，捧着他脸细细看，还是那副妖孽的模样，怎么越老越有味道了。

 

    张超笑眼弯着，笑话她：“又返祖了。”

 

    蒋若晴打他：“这么久没见你就不想我？”

 

    张超用唇去贴她的耳朵，轻道：“想啊，怎么不想。”

 

    蒋若晴心满意足，嘿嘿傻笑，也用小舌头卷他的耳垂。两人吻着吻着就光了，蒋若晴贴他贴得更紧，张超的手在前面施展不开，便从后面探进去，捻揉她。

 

    蒋若晴娇喘着，张超的声音有些嘶哑：“不喜欢？”

 

    蒋若晴手臂收紧，怎么可能不喜欢，是她下面受了伤，他揉茶起来有痛意。

 

    张超太了解她的身体了，他放开她，扒开她的腿看，里外都肿。

 

    顿时脸一寒：“王志涛弄的？”

 

    王志涛都没碰她，是蒋若晴之前找那些半吊子S弄伤的。可她不想让张超知道，只能默认他的话。

 

    蒋若晴耍赖，颠簸两下腿：“你亲亲她她就好了。”

 

    张超叹息：“下次别这样了，宝宝，你不在意，难道我还不会心疼吗？”他俯身埋头舔舐她的肉穴，软绵绵滑溜溜，像舔拔了牙的牙槽。

 

    蒋若晴太久没这么舒服了，连轻微的痛意都成了点缀。

 

    张超时常觉得她变了，又觉得她没有。

 

    他含住一只，用舌尖在奶孔搔了搔，蒋若晴痒得直打哆嗦，都有哭音了：“张超，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

 

    张超不说话，蒋若晴自己颤颤巍巍地动手抓他的东西要塞进去，挺着臀去够，去要。也不知道蒋若晴被王志涛玩多了，真有了些奶水，还是张超的唾液留在上面，兔眼睛亮晶晶地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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